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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蘇小輕說艾伯特不會理自己，那就應該是真的不會了吧？

吳銘看了蘇亦凡一眼，問道：「小蘇你對這個很了解？」

中年男人是什麼來路誰也不知道，光看這打扮只知道是體制內中人。祝小東有點驚疑不定地盯著那個中年男人的臉看了一會，有點不確定地問身邊的石磊：「石頭，你覺不覺得這人長得有點眼熟？」

楚若回頭給了程水馨一個感激的眼神。

敏感的妮爾沒有聞到任何金屬火藥味，也沒有感覺到空氣中的緊張壓力。站在樓梯最後一階猶豫了幾秒鐘，她走過去打開門。

看著有特警面無表情地用塑料袋把房間里的顆粒狀結晶體拿出來，還有其他各種證據，楚若的臉上終於浮現出淡淡紅暈，在蘇亦凡耳畔低聲呢喃道：「我滿意了。」

楚若這也是看戲的不怕事兒大，拿著酒杯跟大叔要酒喝。吳銘看著楚若嘿嘿一笑，也給小美女倒上，又問站在蘇亦凡身後的程水馨和楊冰冰：「你們要不要？」

長久以來養成的謹慎習慣讓妮爾順手從腰間摸出奪過來的那把小口徑手槍，想了想又藏在衣服裏面，晃著身體下樓去開門。

「行，來點！」

「相逢是緣。」蘇小輕隨口說道，「既然遇見我了，你想改變自己的命運也不是什麼難事。」

「給我也倒點。」

因為受傷的緣故，妮爾沒穿內衣，外套和背心脫下后，胸前的美好形狀就在試衣鏡前一覽無餘。

周圍的議論聲很大，吳銘沒聽到，倒是程水馨走過去，把雙手輕輕放在楚若肩膀上。

石磊搖頭：「我就不去了，這位太少年得志，我爸總擔心他栽得狠，跟他關係不是特別好。」

祝和圖書小東心裏酸溜溜的，心說蘇亦凡電梯奇遇都能碰到這種人，怎麼就輪不到自己？

「不了解。」蘇亦凡說，「是了解人性。」

按照正常歐洲女孩的發育速度來說，妮爾現在的胸部大小也就是平均值。差不多要到C的豐|滿兩團柔脂形狀完美，粉紅色的嫣紅點在中央顯得格外動人。若非肩膀上的繃帶滲出一絲血跡，這樣的畫面都能直接上藝術攝影雜誌了。

妮爾現在甚至開始懷疑蘇小輕是不是在自己住處裝了監控，剛抹上藥電話就打過來，時間拿捏得也太准了吧？

蘇亦凡在門口沒站多久，楚若也跟著出來了，身後是程水馨和楊冰冰，還有張瑤。

二樓的卧室里，拉上厚厚的窗帘，妮爾把自己的上衣脫下，露出凝脂般的勝雪肌膚。

「來點？」

「是那位。」石磊這次沒哈哈哈，非常確定地說，「常回濱海玩，為人低調，也沒什麼脾氣，好交朋友，就是他。」

門開了，長得挺帥的一個小青年拎拿著包裹，看到妮爾的一瞬間還失了下神。

妮爾的簽字非常漂亮，當然快遞也看不懂是什麼，只能在掃描後備註上「簽收人是藝術字體」，轉身離開了。

「你給我的是什麼葯？」妮爾決定轉移話題。

中年男人對蘇亦凡這種不卑不亢的態度好像很欣賞，拎著酒瓶子跟蘇亦凡一起出去了：「還沒問小老弟你怎麼稱呼？我叫吳銘，銘記的銘。」

蘇亦凡當然知道外面是因為什麼熱鬧，對那個中年男人說：「外面好像有點亂，我去看看。」

「你放心，我對你的生活沒興趣。」蘇小輕開口就打消了妮爾的疑慮，「你只要好好的把自和*圖*書己保護好，將來保護好蘇亦凡就行了。」

快遞員是個一臉陽光的少年，穿著SF字樣的工作服，手裡拿著包裹。

汪健侯的包房門被踹開的時候，蘇亦凡正迎來了剛才在電梯里看見的那位中年男人。

說明書是用法語寫成的，這對妮爾來說當然不是問題，她一邊看著說明書一邊回到樓上。

那些粘稠的藥液被用手指勾出來一些，均勻地塗抹在傷口上。

「這位……老汪都得給人家點面子吧？」祝小東忍不住又問了幾句，「石頭你家跟這位有點關係，你不上去敬杯酒？」

看見蘇亦凡在跟那個中年大叔喝酒，楚若轉身回包房拿了個杯出來。

吳銘酒量是真好，剛才跟蘇亦凡幹了軒尼詩，之前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到現在居然一絲醉意都沒有。跟在蘇亦凡身後出了包房門，兩人看見不少人圍著D008包房，有幾個穿著特警服的守在門口，不知道裏面發生了什麼。

奇怪的酥麻感覺從傷口處傳來，妮爾發現鏡子里的自己表情變得有些奇怪，還沒來得及細想，電話又響起來了。

妮爾苦笑道：「能被你需要，我應該說自己很榮幸嗎？」

既然選擇了相信蘇小輕，那就相信奇迹吧。妮爾在心中這樣告訴自己。

在這種時候，妮爾還是選擇相信了蘇小輕。

吳銘拎著酒瓶子的樣也挺滑稽，他自己倒不覺得，居然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祝小東於是不再說什麼，神情複雜地拿出手機玩，順便看上面的聯絡人哪個是有分量的，最近應該跟誰再吃個飯套套近乎。

不用問還是蘇小輕：「感覺如何？」

蘇亦凡隨口道：「哪裡都一樣，只要有消和_圖_書費，肯定就能培養出市場。」

蘇亦凡手裡也拿著杯子呢，心說這種看熱鬧喝酒的感覺倒是不錯，也不推讓。

「如果我做不到呢？」

那個中年人跟蘇亦凡喝了一杯，正要告辭，外面已經開始熱鬧起來了。

蘇小輕的話語里透著一股高高在上的強大，讓妮爾無從辯駁，她想象著那個年輕漂亮女孩注視著自己的目光，忽然覺得身上一陣戰慄，胸前肌膚蔓延起一層細細的小疙瘩。

對自己的身體，妮爾曾經有段時間也非常在意，畢竟每個女孩都曾有過夢想自己是公主的日子。當然現在她已經學會忽略自己到底有多誘人了，更多的時候妮爾希望自己就是個平凡普通的小姑娘，而這對她來說無疑是一種奢望。

程水馨自己帶著檸檬茶出來的，楊冰冰倒是也覺得不錯，跟著要了點。

這麼漂亮的外國女孩一個人住在這裏，總難免讓人驚嘆一下。快遞員甚至還想象了一下這女孩會不會是跟男朋友同居，所以才沒在校區住？

於是場面變得更熱鬧了，一群人都拿著酒，看著特警們牢牢守著D008的包房門。

吳銘後退一步，對蘇亦凡說：「小蘇，就是個吸毒的，你想看熱鬧？」

蘇亦凡不用問也知道到底怎麼了，索性抱著肩膀在一旁看熱鬧。倒是吳銘很好奇，湊過去問一個穿警服的：「哥們，這是怎麼了？」

「加速細胞再生能力的葯。」蘇小輕說，「用量差不多足夠你現在的傷口愈合了，等你傷好了之後，我會告訴你下一步應該怎麼做。」

雖然這姐姐有時候會流露出各種鋒利和惡毒來，關鍵時刻還是比較貼心的。

蘇小輕呵呵一笑，掛斷了ｈtｔps://m.hｅｔｕboｏｋ•ｃom.ｃｏm電話。

蘇小輕沒有正面回答：「AUU的問題我們容后再說，你要知道，破壞平衡引起的連鎖反應太大，我們每個人都還沒做好心理準備。你把自己應該做的事做好就行了，我現在需要你。」

再拆開小盒子，裏面是一瓶粘稠的藥液和一張說明書。

「那也沒關係。」蘇小輕說，「我會幫你，然後讓你過自己想要的生活。」

吳銘嘖嘖感慨道：「說起來，咱們濱海因為港口的關係，嗑藥的人不是一般的多啊。」

低頭慢慢拆開繃帶，妮爾看著赤|裸上半身的自己，看著傷口慢慢露出來，臉上沒什麼表情。

「……」

……

話都說成這樣了，蘇亦凡當然不能駁人家面子，就跟著中年男人喝了一杯。

中年男人自己拎著一瓶軒尼詩過來敬酒，看見一屋子學生后愣了一下，隨後把目光定格在蘇亦凡身上。

「你既然這麼強大，為什不直接摧毀AUU？」妮爾還是不理解蘇小輕為什麼要幫自己，如果只是為了蘇亦凡的話，她應該做更多的事，而不是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身上。

「為什麼？」妮爾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無緣無故的關懷，她從小就不信這些。

「老弟，剛才不好意思，跟弟妹說聲抱歉。」中年男人真的挺客氣，目光也沒多看楚若幾眼，顯然是怕蘇亦凡繼續誤會，「我這老頭子也想追求點美好，你們別在意啊。」

「是那位？」

石磊是個看似粗獷實則細心的人年輕人，聞言仔細看了看，壓低聲音說道：「哈哈哈，我看咱們以後要對蘇亦凡客氣點了。」

蘇亦凡推開包房門，隨口答道：「我叫蘇亦凡。」

蘇亦凡也不好意思說自己是來送和圖書別汪健侯的，只能含糊不清地說：「我就跟著看看。」

因為倆人開門就是靠近D008的位置，所以顯得特別顯眼。這裡有警察有大堂經理還有領班聚著，倆人像沒事人一樣居然還在喝酒，引得不少人看這倆人像看怪物。

「不。」蘇小輕說，「我希望你能把自己完全獻給他，把他當成你自己的生命來守護。」

妮爾想起蘇小輕曾經說過，如果蘇亦凡有了什麼意外，她會毀了這個世界陪葬。

妮爾感覺自己的傷口正在急劇麻癢，她咬著牙看著鏡中上半身未著寸縷的自己，問道：「你只是希望我跟蘇亦凡上床嗎？」

……

金凱撒內因為來了很多刑警隊的人而變得一片混亂，好多心中有愧的老男人們都灰溜溜地逃走了。領班和大堂經理們對刑警隊的人陪著笑，卻無法阻止這些人衝進D008，把正在一個衣服都被撕碎了的妹子身上馳騁的汪健侯給拽出來。

吳銘呵呵一笑：「酒色財氣，這就是人性。」

包裹不大，妮爾拆開之後看一個更小的盒子，是那種環保紙盒，木漿原色的外包裝，沒有任何文字。

D008里沒多久就傳來了一陣陣叫罵聲，然後還有哭泣聲。金凱撒的包房隔音是不錯，可惜半掩著的房間門還是阻止不了外面看熱鬧群眾的耳朵。蘇亦凡聽得出來，裏面的姑娘哭得那叫一個情真意切，不知道是從哪裡找來的專業人士。

那個穿警服的是個年輕警官，臉上表情很冷，看了一眼吳銘，見他有點體制中人的打扮，口氣還算和善：「現在我們也不清楚，應該是有人涉嫌公共場合吸毒。」

做為整件事最重要的當事人，汪健侯好像還沒清醒過來，估計是嗑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