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穎夜似乎沒有太意外，依舊好整以暇地拍著褲子：「你怎麼知道我會在這裏出來。」

「開什麼玩笑，大家這麼熟。」這東西讓葉凡不由自主地聯想到了八千字的檢查。

「風景不錯！」葉凡說。陽台外是一片施工地。不但毫無景色。每天還叮叮光光吵個不停，葉凡這句莫名其妙的話已經表明他是有來意的。

「你不愧是他們的老大。果然比他們強。」劉青表示嘆服。

「為什麼放我走？」穎夜問。

穎夜的身影消失在了林間，劉青暗自嘀咕：「問我電話了嗎？就有空出來喝茶，靠！」

「他拿樹封住了洞口，我從旁邊挖出去看了。是莊子外的樹林，不過已經沒有他的人影了。」二毛說。

二毛已經感動地說不出話來了。

「喂！」葉凡表達自己的不滿。

「精神不錯嘛！」葉凡上來就不說正事。

四人連忙衝過，一起躍下地道，六毛死攢著手裡炸彈叫道：「哪裡哪裡！」

「還行，你那怎麼樣了。」烏鴉問。

「回來了！」有人回答。

「幹得漂亮！」身後突然有人鼓掌。

「老大你真是體貼！」二毛感動。

「還有事嗎？」烏鴉問。

「這道理很簡單，也就大毛他們那些毫無心機的人才會注意不到。」葉凡說。

「怎麼失敗地？」烏鴉問。

「什麼時候發工資？」葉凡問。

「有事？」劉青笑著問。

穎夜轉過身來m.hetubook.com.com，劉青站在他地身後。

「通到一棵樹！」二毛回答。

「手下？一般人還是術者？你確認可靠？」烏鴉問。

「雖然沒抓住穎夜，但今天辛苦你了！」葉凡說。

劉青和葉蘋顯然已經看慣了這種景象。卻還是忍不住嘆息：「這老大當得，跟老爺似的。」

葉凡揮揮手謝絕了，就這樣站著一邊啃蘋果一邊講話。

……

「靠！」葉凡憤怒，「這通到哪？」

「怎麼樣？」葉凡問。

幾人拍平了地道，回到了據集地，劉青葉蘋都在好整以暇地喝茶吃點心，四毛在一旁打著盹。葉凡回來他第一個站了起來：「老大，回來了！」

葉凡過來抄起桌上一個蘋果啃了一口：「什麼時候買來？」邊啃邊揮著蘋果問。

「很有用的手下，非常可靠。」葉凡的回答十分自信，引來烏鴉的又一陣沉默。

二毛卻搖了搖頭，三兩下將那個洞挖大后說：「他已經從這裏挖通道逃走了！」

葉凡點了點頭。葉蘋一邊往嘴裏填東西一邊問：「怎麼樣啊老大？」

葉凡望著那地道中地地道。若有所思。半晌后嘴角發現眾手下都望著自己呢，可不能失了風度。隨即地舉起鐵揪，淡淡地道：「來幫二毛把地道毀了。」

劉青攤了攤手。卻沒有回答。

「行動失敗是要寫詳細的任務流程報告交上去的，並分析失敗地原hｔｔps://ｍ•ｈetｕboｏｋ.cｏｍ.ｃｏｍ因在哪裡！」小揚也啃著蘋果回答。他就坐在劉青和葉蘋的旁邊。這屋裡顯然他們三人對葉凡是毫無敬意的，結果三人端坐在葉凡面前和葉凡對話，那模樣彷彿三堂會審。

「哦，到時候再說吧！」葉凡回答。

「哦？你怎麼知道。」劉青直接就承認了。

「說！」烏鴉說。

「冷靜點！」葉凡對他說，然後轉望向二毛，平靜地問道：「在哪裡？」

「我看到了，所以就過來了。」身後的人回答。

一行人離開了朱家莊，回到了A市。此番卻不再是住在那小區的豪宅。小揚又不知從哪裡找來了一單元樓的套間，一共就三間屋。葉蘋以自己是姑娘為由首先霸佔了一間，餘下若干人堆下另兩間，擁擠不堪，轉個身都要小心翼翼。從住進這套房起，小揚就被眾人用眼神殺死了無數遍，從此在屋裡不敢直著腰走路，除了在葉蘋面前。

「有！」葉凡答。

「一棵樹？」葉凡不解。

「就差一點！」葉凡嘆息。「就那麼一點！」

「跑了。」葉凡說。

「報什麼啊報，以後見了面口述啊！」葉凡直接打斷了。很顯然，烏鴉這個老大在他眼中地地位也十分有限。

朱家莊數百米外的林間，穎夜從夾雜著枯枝殘葉的泥土中破洞而出。手腕一抖袖中飛索飛出，將身旁一棵樹齊腰絞斷，卷至洞中栽下，把地道和_圖_書封得嚴嚴實實。這才開始整理髮型，抖去身上的泥土。

「老大嘛！就要站著講話才夠氣派。」葉蘋說。

「就快捉住了，但還是叫他跑了。」葉凡的回答完全就是廢話。

朱家莊的衚衕里，葉凡等人等啊等，終於等到二毛從那狹窄的通道又鑽了回來。

如此環境下，想和一個人單對單的相處實在是十分渺茫地事。葉凡等了許久，終於有一天和劉青在陽台上「巧遇」。

「任務先就這樣，等有新的情況再說。」葉凡轉述。

沉默。又是良久的沉默，烏鴉問：「怎麼，缺錢用了？」

「聰明啊！」劉青讚歎。

「是！」二毛立刻去爬。

劉青朝一邊揮揮手道：「請便吧！」

「他還能說話嗎？」葉凡疑惑。

……

小懶依舊是笑容滿面的模樣，搖了搖頭后問葉凡：「葉凡哥。捉到人了嗎？」

忽聽二毛一聲大吼：「找到了，在這裏！」

葉凡上了陽台就回手把門倒插，完全不顧身後其餘想來這透透氣的人的哀求和死活。

「穎夜挖的那條小通道是從地道另一端出口處挖地，如果我沒記錯，那個出口開始是你在守，穎夜從你腳下挖走，你怎麼會完全不知道？除非你是有意裝作不知道。」葉凡說。

「組長怎麼說？」小懶問。PDA通話是用耳機。而且烏鴉這種有經驗地人當然會壓低音量，眾人雖然就在旁邊，但烏鴉說了什麼卻是不知道https://www.hetubook.com.com。

「那要爬了才知道！」二毛回答。

「那我可真的走了！」穎夜說。

「好。」通話結束。

烏鴉沉默了一會後說：「我會讓人繼續關注穎夜那邊的舉動，如果他還是會有不利於咱們的舉措，我會再通知你執行這個任務。」

「不知道啊！我是剛被綁架放回來的，難道你忘了。」小揚說。

「小揚還沒回來？」葉凡四下望。

「這！」有人推門而入，小揚，身後跟著小懶。

葉凡說：「這次行動失敗，就這樣，散了！」

穎夜盯了劉青有十秒鐘，最後點了點頭：「有空出來喝茶。」隨即轉身離開。

於是原本想要起身給葉凡讓個位置的五名手下也重新坐得端端正正，準備聽老大訓話。最後倒是小懶笑眯眯地起身讓葉凡去坐。

「喲，蘋果！」小揚進屋后的第一舉動也是抓起一個蘋果啃了一口，還回頭招呼小懶：「要不要？」

二毛在通道內忙東忙西，葉凡帶著另三人在地面上亦步亦趨。

「那天。是你放走了穎夜。」葉凡望著他說。

「我還真忘了。」葉凡嘀咕，說完掏出PDA聯繫烏鴉。

「喂！」那邊傳來一聲，中氣比較足。絕對不會是一個垂死之人。

這裏正是地道一端的盡頭，二毛拿鐵揪敲打了幾下牆面，立時露出一個洞來。「當心！」葉凡叫道。

……

「哦。下回注意。」葉蘋居然一點都沒露出意外地表情。

「錢我抽空和-圖-書叫人給你，至於你地手下，咱們地事盡量先不要讓他們知道的好。」烏鴉交待。

「嗯，最近收了幾個手下。」葉凡回答。

「那也大概和烏鴉支一聲吧！」小揚說。

「氣色不錯啊！」葉凡望著他。被綁架過的小揚並沒有像葉凡想象地那樣衣衫襤褸，面帶菜色，相反很是神采飛揚。

「寫個詳細報……」

「為什麼？」葉凡問劉青。

原來老大這麼容易當啊！葉凡暗自嘀咕，自己這票手下真是乖巧，幾句精神鼓勵就對付過去了，真要問自己開薪水。自己該怎麼辦？再轉念一想，自己也跟著烏鴉混這麼久了，怎麼沒見他給自己放過薪水？轉瞬間，任務失敗的失望已經被遺忘了。

「失敗了。」葉凡的語氣中怎麼也透著一股得意地勁道。讓眾人百思不得其解。

「爬一下。」葉凡下令。

「哪呢？」葉凡一邊問，一邊找這說話的人。

大家各找地方坐下，一圈下來。葉凡發現自己沒了位置。這屋裡的板凳是正好一人一個，突然多了小揚，並搶先坐了自己那份，於是自己就被晾在邊上了。

「我想放，那便放了。」劉青回答，直接氣歪了葉凡的鼻子。

「你洗下手好嗎？」葉蘋的表情像是要吐了。葉凡那剛挖過坑刨過土的手，的確不怎麼乾淨。

一屋子人跟著嘆息。

葉凡剛要回絕，四毛卻已經端了水過來，葉凡不忍拂他好意，當即隨便洗了幾下，旁邊立刻又有人遞上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