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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劉青只說一個字。

「怎麼樣……」一旁的葉凡縱聲詢問，被葉蘋一巴掌堵住了嘴。力道十足，葉凡覺得自己的牙都快掉了。

穎夜笑道：「當然了，你這種叛徒。遇到血組只有死路一條。」

「你呢？你和他們為難為了什麼？」劉青轉問穎夜。

劉青依然沒有回答。

劉青和穎夜一起望著小揚驚慌失措的模樣。

「不只是錢，更重要的，是理想！」小揚握拳。

「小姐！豆腐腦有嗎？來一碗。」小揚突然說。

劉青正拿著筷子攪和自己那碗小料，末了用筷尖挑起一點在嘴裏嘗了嘗，隨後道：「都是你們的猜測，我什麼也沒說。」

「你要還有意思，我可以試著幫你介紹一下，接觸接觸再說嘛！」穎夜道。

「提前退休！」小揚說。

「剛出來混，沒見過世面，三言兩語就被烏鴉忽悠了，應該是這樣。」劉青道。

「那你去問他啊！」劉青回答。

小揚驚疑不定地望著劉青，希望可以尋求到一個合理的解釋。

「什麼都不要。」葉蘋搖頭。

「喂！你不會對我怎麼樣吧？」得到肯定的答覆，小揚已經四處窺視，尋找脫身的路線。這傢伙向來有些冷酷無情。雖然自己和他有舊情。但畢竟過了這麼久，物是人非。沒準真要把自己嚴辦了。

「這姑娘不只是虛靈的人這麼簡單，她和黃昏一定還有什麼聯繫！」劉青說。

小揚和穎夜都不和圖書是笨蛋，劉青這樣說已經無異於承認，只是礙於血組地一些紀律，沒有從自己口中說出罷了。

「靠！」劉青和穎夜齊聲罵道，這才是小揚的真實目的。

「你能活到現在，也算是奇迹了。」劉青回答，說得是小揚。

「你呢？」穎夜突然望向小揚，「過來幫我吧！」

「那你現在有什麼證據？」劉青問。

「清泠？她看起來沒這麼大啊！」小揚說。

「你也說了，是看起來嘛！」穎夜笑。

「這些，其實是我老師早有交待。」穎夜說。

服務員此時已經跑回，已然端上兩杯清水，語氣也是十分恭敬：「小姐，您要的水。」

「要對你怎麼樣，你早就死人了。」劉青說。

「小姐，這……」服務員被難倒了，火鍋店顯然不是茶屋，沒有隻要兩杯水的道理。

「我說，沒必要這麼奢侈吧！」葉凡是勤儉節約長大的，很受不了眼下這幫人的花錢方式。

葉蘋回頭，看到葉凡又在摸口袋，不耐煩道：「別翻了，這次是我自己的。」

「不行，這事實在太刺|激了。我挺不住了，我得要點酒壓壓驚，裝裝膽！小姐，酒水單拿來我看一下！」

「咣當」一聲響，小揚已經板凳上跌了下去，起來時望著劉青，結結巴巴地道：「血……血組的人？」

「話說回來，那天清泠說，他會找青衣使來對付你。」穎夜道，「這麼說來。你和青衣使很熟和_圖_書。還是你把他滅了，還是。你就是青衣使？」

「那個葉凡呢？是怎麼回事？我看，你這麼忙活大概都是幫他吧？」穎夜說。

「而且，我和她是舊相識！」穎夜停了停后，又接著道，「她以前也是黃昏的，和我們一樣！我被選中時。她也是同批離開的，後來就沒了音訊，想不到現在竟是虛靈地人了。」

「已經要了凍豆腐、油豆腐、豆腐皮、豆腐乾，你還要豆腐！」穎夜說。

「豆腐豆腐，吃豆腐。」是小揚的吆喝聲。

「啊！沒有，抱歉。」一服務員小姐的聲音。

沒人理會他點酒，劉青望著穎夜，等待他回答剛才的問題。

葉凡啞然：「這傢伙這麼喜歡吃豆腐嗎？我怎麼不知道。」

「是啊是啊，尤其小青。你早該死了的。」小揚說。

「嗯，嗯！」小揚正在喝酒，聽到這話連忙放下杯子，「那姑娘不錯！不錯！最開始認識時，我對她印象相當好呢！誰知道。這富家小姐原來是假裝的，嘖，可惜啊！」

「不可能，我找誰也不會找會術的！」小揚端杯一飲而盡，這句話中顯然包含著無限地傷痛。

「是什麼？」

劉青點了點頭。

「或者是什麼隱藏的高層人士。再或者，你是血組的人？」穎夜說。

「不錯，她居然可以操縱血組地人。我想她那時也是角色混亂了，一時間忘了我到底還是黃昏地人，她一個虛靈的外人。https://m.hetubook.com.com居然可以請動連我們都不知真實身份地黃昏血組，這事她本不應該在我面前顯擺的。」穎夜說。

「真要是有血組過問，你們也不會過得這麼舒服了。老師曾說過這事應該不只是烏鴉一夥而已，我現在已經知道。追捕、救援兩大組長都參与其中。憑我現在的力量只對抗烏鴉的黑組都有些吃力，更何況還有兩組。」穎夜說。

「這久別重逢，來得可不容易啊！」穎夜忽然說話了。

穎夜搖頭。

「白牙？」

穎夜點頭：「他一直都疑心，只是沒什麼真憑實據而已。」

葉蘋朝他的端盤裡扔了一張大鈔道：「一百塊錢，兩杯水，好不好？」

「這個主意倒也不錯。」劉青點著頭，扔了一卷肉到鍋里，很快又像撈魚一樣撈了回來。

「也許，你要放長線，釣大魚什麼的。」小揚說。

葉蘋點了點頭。端過水來喝了兩口，對於葉凡地感嘆卻是不予理會。

火鍋店的服務人員一時注意著這對詭異的男女，看到他們終於選定位置，立刻送了點菜單上來。葉蘋伸手接過，看也不看，朝服務員豎起兩根手指道：「兩杯水。」

沒有回答，但兩人的眼神已經讓小揚已經飛速地改口：「呃，大早上喝酒不太好，不好！」。

服務員一怔后問：「那吃點什麼？」

「喂！我覺得你們地角色是不是互換了？這種事本該是血組負責才對，你白組的hetubook•ｃoｍ•com人跟著瞎起什麼哄啊！」小揚插話。

「小李子現在是屬於黃昏保護組，小青你呢？還在黃昏嗎？」穎夜問。

「咣當」，小揚地筷子又掉到桌上了：「糟糕，你也是敵人！為什麼，為什麼我會和兩個本該是敵人的人一起吃飯。」

小揚搖了搖頭：「你應該明白我現在的局面。沒有幫烏鴉做完該做的事，即使退休，也退得不安生。我還想看到明天的太陽。」

「人家把你當自己人啦！八成是看上你了。」劉青拍拍穎夜。

「哦？」小揚揚了揚眉毛。

「沒錯，我的理想！」

「叫他來幫我啊！」穎夜說。

「這個，我甚至可以和你們組長招呼一聲，把你調入我們組，以後任務都不用你出。」穎夜啞然失笑道。

「所以你就找了外援。」劉青問。

「這麼拽！」小揚驚嘆：「高層人士啊？」

「他和你，和葉城，又是什麼關係？」穎夜問。

「不容易不容易，喝點酒慶祝一下吧？」小揚介面。

「血組也有這麼不付責任的人啊！太令我失望了。」小揚明顯的得了便宜賣乖。

「如果只是為了錢的話，那很容易解決。」穎夜說。

「看來你老師早就察覺這夥人有不良企圖。」劉青指著小揚說。

劉青聳聳肩，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最終小揚還是得到了一盤他想要的豆腐。跟著又零零碎碎點了一些東西后，再度陷入無人說話的境地。火鍋倒是開始「咕嘟咕嘟」地wｗw.hetｕｂｏoｋ.cｏm.ｃom沸騰冒泡。

穎夜嘆氣：「我當然知道，只是如果這樣，我們始終還是敵人。」

「想不到我們三個都能活到現在。」穎夜再次感慨。

穎夜點了點頭：「老師說過，如果哪一天他有不測。不必理會是誰下地手，只要想辦法剷除了烏鴉，就算是幫他報了仇了。」

「總之就是有關係，其他人我是管不了，你要對付他的話，我就不得不幫忙了。」劉青說得很淡。

「吵什麼吵！」葉蘋手捂著手機，低聲呵斥。再看那邊三人，並未因葉凡這一聲起什麼反應，才放下心來，但猶自想踹葉凡一腳，被葉凡機敏地閃過。

葉蘋推著葉凡尋了個偏僻的位置。這裏雖看不到三人，但有三人的聲音，這已經足夠。

「他為什麼幫著烏鴉？」穎夜問。

穎夜說：「不算有意。只是在調查過程中無意和她接觸到，發現某種程度上我們的方向相同，所以開始合作而已。」

劉青略點了點頭，小揚立馬跟著詐唬起來：「你還在黃昏？你哪個組地？你的PDA呢？我從來沒看到過啊！」

葉凡剛要再說什麼，手機中突然傳出聲音，葉凡連忙禁聲。

「我……我去問問。」服務員驚嘆。

「理想？」

穎夜介面道：「說實話，我已經盡我所能在黃昏里搜集過你地資料了，發現已經全無痕迹，甚至包括你的過去。」

「你們這些人，早在他掌握中了，他要釣魚的話，早就可以收網了。」穎夜打消小揚的疑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