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穎夜一笑，最後對葉蘋道：「考慮考慮！」

「這說的事是有點無聊，能不能爆點猛料啊！」葉蘋難得地理解了葉凡。

「怎麼樣，有沒有興趣過來幫我啊？」穎夜說。

「啊？」

「散了散了，你趕緊滾吧！」劉青朝穎夜揮手。

那邊的服務員臉色明顯越來越難看，這群人的對話她都聽在耳中，什麼殺手。什麼見不得光，怕人追線索，儼然不是什麼善茬啊！

「老師，我該怎麼辦啊？」辦公室很是寬大，清泠卻是越發地覺得冰冷和絕望。

只片刻，劉青等三人來到葉凡和葉蘋面前。

時間慢慢靠近中午，葉蘋一杯清水續了不計其數次。店裡客人越來越多，劉青三人雖然坐在荒僻的角落，周邊也逐漸開始有人落座，手機里傳來三人結賬買單的聲音。葉蘋腳穿過桌下，踢了葉凡一下。

穎夜心一橫，錢包里錢全抽出來，扔桌上道：「我這就這些，你們湊湊。」

「你們誰請客啊，順手幫我把帳也結一下吧！」葉蘋說。

「一時大意。」穎夜尷尬。

自從許夕去世后，扮演許妍的她一直是媒體等等諸多外界關注的焦點。而前前後後的許多古怪行為已經引起關注。前次返回中學讀書成為熱點還沒炒完，又被曝出在學校被綁架，之後失蹤的事件。即使之後清泠以許妍的身份出面澄清避謠，但許氏集團卻因她這些種種和圖書行為流言一團混亂。

「呃，你叫葉蘋是嗎？」既然是高夜寒，當然和葉凡早就已經夠近乎了，穎夜的主要目標儼然是葉蘋。

沉默片刻后，蒼老的聲音道：「這個你暫時不要理會了，我來安排人調查一下。」

不久前由虛靈自掏腰包注入地資金總算沒有讓許氏集團就此倒下，再又經了這次這麼一鬧，之前一些處於觀望狀態地人對許氏失去信心，紛紛拋售手中的許氏股票，更要命地是，許氏集團內部的幾位股東也決定脫身而去。清泠出面挽留也無濟於事，董事會上一行人決然地拂袖而去，讓清泠很有殺人的衝動。

「是！」清泠再次恭敬地回答。

「喂，你不是吧！當著我的面公然拉我的人。」葉凡說。

「你老師的脖子是被我割斷的。」葉蘋緩緩地道。

「因為是見不得光的殺手。刷卡會留下消費記錄，容易被人追到線索。」葉蘋回答。

「你幹什麼？」葉凡目瞪口呆。

「聽說你已經被葉家視作叛徒，正在被追殺。」穎夜說。

「呃，也許是老師看過電影後有了感觸吧？所以時常掛在嘴邊吧！」穎夜說，「所以，他一早就和我說過，殺人者，勢必被人所殺，無非就是個早晚，根本沒有什麼值得怨恨的。既然沒有怨恨，又哪來的仇恨？」

「別說你是黃昏的，丟人！」小揚說。

www.hetubook.com.com「他們有密碼，但沒有銀行的帳戶，是不可能提到這筆錢的。」清泠說。

「我一直在想辦法拿回這筆錢。」清泠回答。

「把手機帶過來一下，我們在……43號桌。」葉蘋回答。

服務員很快拿了帳單回來：「您好，您一共消費了425元。」

「不要大意，什麼事都有可能。」

「是不是已經落在黃昏烏鴉他們手裡了？」

「錢不夠可以刷卡啊！」葉凡好心提示。

「是啊！」葉蘋說。

劉青把手機遞過去，問道：「就這件事。你倆不想做出什麼解釋嗎？」

股市每天向著跌停大步前進，公司員工大幅度地自發裁員，一時間連清潔工都只剩下一個。清泠被搞得焦頭爛額，卻也無力回天。更要命的是上頭還放下話來：這次事件的結果組織很生氣，後果很嚴重，讓她儘快想辦法解決。

「還有，你上次說的青衣使的事是怎麼回事？」

「不介意！」穎夜突然說。

「多少？」穎夜掏錢包地手凝固了，他們那邊三個人不過吃了二百多點。這兩人究竟是怎麼吃的？更奇怪的是，這桌面上根本不像是開過火。

小揚一個激靈，第一反應做出地回答：「我沒帶錢包。」

穎夜微笑，風度翩翩地將服務員招過來：「把這位小姐的帳結一下。」

其他人一齊望向葉凡。

「不好意思。我們是ｈtｔｐs://ｍ•ｈｅｔｕbｏｏｋ.coｍ.com按小姐的要求去店外買的，照本店規矩。要加收20%的費用。」服務員耐心解釋。

「介意什麼？」穎夜問。

「應該還沒有。」清泠說。

「是。」

清泠沉默。

「我從不刷卡。」穎夜地語氣突然有變化，變得很堅硬。

結局已經無需多言，五人離開火鍋店。劉青和小揚走在頭前。穎夜回過來和葉凡葉蘋套近乎。而此刻地他，言行就和在德林中時的高夜寒一模一樣。這讓葉凡一點也不覺得陌生，反而覺得挺是親切。甚至忽然覺得，烏鴉讓自己對付這人，自己是怎麼能下得了手的？

空曠的辦公室，兩人的身影被拉至斜長。落地窗外，天色已是黃昏，夕陽如血。

兩人望向劉青，劉青摸了摸口袋后說：「我沒帶真鈔。」

「酸，太酸了。像唱戲。」小揚說。

「我們始終還是敵人……」火鍋店另一端偷聽的葉蘋重複了一遍穎夜最後的這句台詞，終於是按捺不住，撇著嘴不屑地嘀咕：「真是太煽情了，我忍不住想哭。」說著望向桌對面的葉凡，葉凡正靠在一旁的隔牆上打盹。

「哦？」

「我對你很失望，剛剛當上清泠，就把事情搞成這樣。」略顯蒼老的聲音。

穎夜一把將其扯了回來，小聲道：「我錢不夠。」

期待的猛料沒有出現，三人接下來討論的話題更加無聊。連今春流行的服裝款式和*圖*書都涉及到了，卻再沒有談一點有關術者、組織之類的事。

走到前面的劉青和小揚，也一直沒有錯過身後的對話，至此一起停下了腳步。步行街的人群依舊是川流不息，五人卻都是一動不動，穎夜正好被夾在四人當中，氣氛一時間起了變化。

影響繼續擴散，一直以為被視作捧著金飯碗的許氏集團的員工此時也是人心齊變。一天之內人事部收到的辭職信就堆積如山，等再送到許妍手裡時，又多了些人事部門員工的辭職信。一時間人已去了一半，餘下眾人也在猶豫間陸續離開，即使剩下了些忠貞不二的，但已經無法讓整個公司運轉如常。

「老師說過：出來跑，遲早要還……」

「快結帳啊！」劉青推穎夜。

「425。」服務員重複了一遍。

四人一起望著他。

服務員臉色略緩，小心謹慎地問：「那這帳，要不要現在結？」

……

穎夜接過帳單一掃，大為詫異：「你們這店裡哪來的哈根達斯！」

「等等，那是白牙說地嗎？」小揚回頭了。

「姑娘，我們開玩笑的。」劉青注意到了服務員的變化。

「咱倆都是黃昏的啊！」穎夜伸手對著葉凡比劃，「這怎麼叫拉人呢，這是內部協調，明顯我們組和葉蘋更加專業對口啊！」

「喂，沒理由啊！我們都是幹什麼的，怎麼會被這種問題難住。」小揚說。

「手機！」葉蘋勾勾手指頭和*圖*書。

跟著劉青和小揚一臉鄙夷地望著穎夜說：「你請客吃飯，就帶這點錢啊！」

「啊？」葉凡跳了起來，一掃周圍，驚道：「怎麼回事，這麼多人。」

此時的虛靈組織里，清泠的日子極不好過。

「我該怎麼做？」清泠問。

穎夜拿著帳單，做思考狀。

穎夜怔了怔，隨後道：「果然是你。」

電話里傳出那邊三人驚異的聲音，不大會劉青的聲音從手機里傳出來：「搞什麼鬼。」

清泠如實地彙報了一遍。

「幹嘛？怎麼又是我啊？」葉凡詫異。

「你不介意地嗎？」葉蘋笑道。

「你不提起來，我都快要忘了。」葉蘋說。

「怎麼了？」小揚酒喝了不少，此刻有些迷糊，湊上來看了一眼后，驚奇道：「哈根達斯，這個醒酒最好了，我要一個。就要……就要這個啡色夢境。」小揚直接把帳單當作點菜單，奪過後對著服務員比劃。

葉凡一時有些迷糊，搞不清這當中的關係。

「掌握大公司這計劃就暫時放棄吧！你不是說許家還有一大筆錢在外面嗎？想辦法找到這筆錢，給組織一個交待。」

「嗨！這麼巧！」葉凡招手。

「你現在的地位還很不牢靠，這事你必須想辦法進行補救。」

葉蘋把杯中剩得一點水一口喝盡道：「沒什麼事，只是因為你睡了三個小時而已。」說完抄起桌上手機，「喂喂喂」地大叫了數聲。

「為什麼？」葉凡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