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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我們兩個可不可以知道一下，下一步的計劃是什麼？」廖濤問。

「資料啊！」小亭說。

廖濤穿著個褲頭就過來開門了，裏面照舊又是一個女聲在呼喚：「是誰啊？」

兩天後小亭來了消息，說東西已經做好，並約了取東西的時間地點，葉凡本來準備叫廖濤一起去取。但來到他門外時，立刻聽到房間里的陣陣怪叫。雖然酒店房間的隔間效果相當好，可惜架不住葉凡這級別的術者有一對更靈敏的耳朵。想都不用想也知道這傢伙在幹什麼事，葉凡實在不好意思再去打攪，自己一個人去了小亭約見的地方。

在眾成功人仕的議論紛紛中，兩人退了出去。

廖濤自然又是放蕩不羈，葉凡卻繼續扮演著一個陰沉的角色。不消片刻，所有陪吃的人就都圍著廖濤轉去了，葉凡這邊顯得很落寞。

「哦？這麼快就開完會了？」廖濤表示驚奇，「聽你的助理說才剛剛開始嘛！」

這衣服一穿就是半個小時。葉凡耐不住衝來準備去叫時。正看到廖濤在和姑娘送別。

「MD！裝B好辛苦！」葉凡暗嘆。世人只知裝B酷，哪知裝B人心中的痛苦。

葉凡舉杯，一言不發，一飲而盡，真是酷到了盡點。

「行了，你去吧！好好上課啊！」和-圖-書面對小亭這個看似小孩，實際卻一點也不小孩的小丫頭，葉凡實在不知如何應對，只覺得怎麼說話都不太舒服。真搞不懂劉青怎麼和這傢伙把關係處這麼好的。

葉凡這次做出來的模樣很是少年。所以文化宮看門的老大爺也沒怎麼難為他。問他做什麼，葉凡隨口回答了一個上課，便放他進來了。

「看兩位地樣子，就知道事情已經辦成了？」清泠說。

「呃？什麼時候？」廖濤一愣。

「咦，正好。走吧！」廖濤看到葉凡很高興。

接下來兩天兩人都沒有主動和清泠聯繫，擺出一副專心做事的樣子。廖濤在他相熟的酒店定了兩個房間，兩人這兩天都是縮在這裏。葉凡每天無所事事，靠練術和看電視來打發時間；廖濤倒是挺忙，夜夜笙歌，二十四小時內他的房間里都會傳出各種各樣的異響，葉凡避而遠之。

「我剛剛拿回來的。」葉凡說。

清泠笑道：「事有輕重緩急嘛，兩位去做的事，才是真正的頭等大事。」

清泠眼睛一亮，連連稱讚：「太好了，兩位真不簡單，有沒有被黃昏發現？」

小亭出來。手裡拿著個小盒子，直接遞給了葉凡。

「這是什麼？」葉凡問。

「當然，當然！」清泠還是這話，「和_圖_書這個咱們稍後再談，讓我先把這邊公司的事處理一下好嗎？」

「我怎麼知道，我只能幫你們到這步了。」小亭表示無奈。

清泠所謂的助理幫兩人打開了辦公室門，給兩人一人倒了杯水，道了聲「稍等」后就退了出去。

「發現是當然的。」廖濤說，「不過他不可能知道是誰。」

「兩位，去我辦公室等我吧！」清泠起身說話了。

一路打聽，葉凡來到了小提琴教室。來學習的大多是十來歲的少年兒童，葉凡站在窗外搜尋到小亭的身影，立刻叫了一聲。

兩人大大咧咧朝會議室走去，廖濤非常豪放地一腳把門踹開。結果一看，的確是在開會，但不是虛靈在開會，而是許氏集團在開會。一群西裝革履，油頭粉面地傢伙圍著坐議桌，抱著文件夾，抑揚頓挫地討論著什麼，結果都被廖濤這一腳給打斷了。

「會，當然會！」小亭說，「都說了這是假的。清泠如果真照著這上面的情報參取什麼行動，很快就會看出這上面的資料很有問題。」

「我是公私不分的人嗎！」廖濤說著，拿過那移動硬碟左看右看，望著葉凡道：「沒問題嗎？」

這眼神葉凡太熟悉了。每一個和自己接觸過幾回地人，無一不會被自己感化，進而和圖書用這種眼神望著自己，除了嚴冰。

葉凡很鬱悶。明明很順利地拿到了資料，但他總有一種諸事不順的感覺。

「行了，那就走吧！你回去休息會，我穿好衣服叫你。」

兩人殺回許氏大廈，直奔十五樓。

葉凡正晃著腦袋離開，一路繼續保持高度緊張。不過沒有任何異常地事發生，自己只是虛驚一場。

「呃……你在忙。」葉凡說。

正常情況下，十五樓還是許氏公司的辦公人員居多，兩人的出現沒引起啥轟動。但前台的這個招待卻永遠是一個術者，而且也知道兩人去辦什麼事，一看到兩人，立刻招呼：「兩位回來了！」

小亭約見的地方也很有新意，不是酒吧飯店，也不是公園茶屋，而是A市的一家文化宮。這裏開辦有五花八門的青年少課外輔導教室。「你去小提琴輔導班找我。」小亭沒給葉凡打電話，只是發了條簡訊，而且沒有顯示她的手機號碼，也不知她是怎麼做到地。

「想不到小亭這丫頭居然願意幫忙！」離開中心公園后，葉凡和廖濤同行，廖濤一路上都是喜形於色：「我們偉大的計劃已經邁開了歷史性的第一步。」

葉凡打開盒子，才看到是一個移動硬碟，可想而知黃昏地情報數據是多麼的龐大。

清泠連連和*圖*書點頭。

約摸十來分鐘，清泠已經匆匆趕了過來。

「這邊請。」清泠朝一邊帶路。

當天晚上又是清泠做東，觥籌交錯，說是給二人慶功。

「能不能借一步說話？」喝完這杯酒，清泠說。

「哦，請便！」廖濤顯示風度。

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倒是清泠眉開眼笑。就看這廖濤那趾高氣揚的勁頭，就知道事情一定是辦成了。葉凡心裏挺委屈，其實這事吧，他的功勞居多，他也想這麼趾高氣揚的，但考慮到自己扮演的是哈哈一笑，這種做派顯然於人物不符，葉凡只好隱忍，眼看著讓廖濤出盡了風頭。

「什麼事？」廖濤的神情很緊張。他明白葉凡是打死不想過來干擾他的事業，所以會來敲門，一定有緊急事件發生。

「在會議室開會，兩位直接過去吧！」看門人說。

兩天！僅僅兩天！這已經是葉凡從這間房裡聽到的第六個女聲了。葉凡真是佩服廖濤。他怎麼會如此鍾愛這項事業。

「你們老闆呢？」葉凡問。白天清泠在十五層被稱作老闆，到了晚上就被稱作老大。

「當然！」廖濤一指擱在桌上地移動硬碟。

葉凡掃了廖濤一眼，這傢伙被眾星環繞，總算也沒暈頭轉向，立刻朝葉凡遞了個眼色，示意他跟上。

如果真是一個孤傲hｔtｐs://ｗｗw.ｈetｕbook•com•coｍ的人話，這個樣子倒正好落的清凈。偏偏葉凡不是，於是他很憂傷，卻還要做出一副很不以為然的樣子。

「那怎麼辦！」葉凡問。

小亭一個人坐在教室一角，顯然和周圍的小朋友不怎麼合群。以她思想地深度。就是葉凡都甘拜下風，何況這些真正乳臭未乾的小孩子。

清泠帶著移動硬碟出門了，從頭到尾葉凡一句話沒說過。他突然開始懷疑，自己裝冷酷，是不是有點裝成沉默寡言了？這樣一副木頭疙瘩的模樣，也能樹立起威信？

回到酒店，趴在廖濤門上聽了半晌，沒有動靜，葉凡這才敲響了他的房門。

「沒問題！」葉凡心中有氣。

「哦？」葉凡疑惑。

這個問題很快得到了見證。

就在這時，清泠突然朝葉凡舉起了杯子：「哈哈先生，我敬你一杯。」

從酒店出來時，葉凡已經換了衣服換了模樣，如果這樣還能被人跟蹤，那葉凡也是死而無憾了。

「這，不會露餡吧？」葉凡說。

兩人齊點頭。

「你怎麼不叫我？」廖濤問。

兩人一起笑了笑。

兩人都沒敢多話，生怕隔牆有耳。

「當然！」清泠回答。

「東西已經拿到了。」葉凡晃了晃手中的移動硬碟。

「有了這份資料，我想，我們地下一步計劃會順利很多吧？」廖濤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