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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泠點頭：「又需要哈哈先生你出手了。除了你，我的手下沒有人會是他地對手。」

「啊？葉凡？」廖濤愣住了，對他來說，這件事也是挺玄妙的。

「一直久仰哈哈先生你地易容術，我還沒有親眼見過，你……能不能給我表演一下。」清泠一臉憧憬地樣子，葉凡依稀記得當初她拿著塔羅牌給自己算命時也是這副模樣。但現在他要自己表演偽形術……葉凡現在沒有鏡子根本就施展不好，自然不會答應。冷冷地吐了兩個字：「不能。」

原以為會受到溫暖的，親切的，一家人般的噓寒問暖。結果……

「見過。」葉凡不動聲色。這是哈哈一笑的答案，如果是葉凡，這人他太認識了，劉青。

但現在葉凡手裡捏著的資料卻是清晰明白的文字顯示，這多少說明清泠已經很有把握。看來她沒少花功夫對劉青這個角色進行調查。以她虛靈三大組長之一、黃昏未來繼承候選人以及可以指揮血組這三棲明星的身份，想查出一個血組成員。說不定還真不是不可能的。

「葉凡。」葉凡說。

玩電腦的小揚微側了側腦袋，鏡片里依舊反射著電腦屏幕的光，心不在焉地應了一句：「回來了？吃飯了嗎？我們吃過了！你自己去吃吧！」

「怎麼樣？」清泠問。

而葉凡，他現在是靠易容術在做卧底。他所有時間都必須維持著臉上的氣息，臉上可以千變https://www.hetubook.com.com萬化，但就是不能露出本來面目。這才是最近葉凡很少有失誤的原因：他的精神始終是高度集中的嘛！但如此真的是相當疲倦。而這個假扮葉凡的任務，對他來說真如度假一般享受，他終於不用維持著臉前那張氣息麵皮了。想想如今睡覺都得捂著頭，葉凡只覺得十分委屈。

葉凡只是點了點頭。

葉凡只是點著頭，表示他在聽。

不料清泠只是點了點頭，走到自己辦公桌前，拿起電話打了個電話。

葉凡只覺得哭笑不得。他裝扮成哈哈一笑接近了清泠，但現在清泠卻讓他裝成葉凡去接近那幫人。

「哦？哈哈先生什麼時候見過的？」清泠問。

「你看看。」清泠示意。

「去找葉凡的時候，這人也和葉凡在一起，我和他還交過幾手。」哈哈一笑說。

乘車回到老住處，葉凡一腳蹬開房門，大喊：「我回來了！」

看電視的葉蘋拎著枕頭，那氣勢彷彿拎了片板磚，走出她的房門就罵：「剛才是誰亂喊的？誰亂喊的？我一句關鍵的台詞沒聽到知道嗎？這電視沒字幕的知道嗎？葉凡，是不是你亂叫的？」

廖濤倆手晾在那，有些尷尬。

葉凡心裏很失望，臉上去是很滿意的表情，接過兩樣東西出了門。走廊里正看到那邊廖濤和一幫虛靈的傢伙也吆喝著回來了。遠遠看到葉凡，廖濤https://ｍ.ｈｅｔｕbook.coｍ.ｃoｍ已經在招手：「嗨！老哈！」

葉凡沒理他。

結果清泠並沒有如此，拿起了擱在沙發前茶几上的一個文件袋，遞給了葉凡。

葉凡跟著清泠，離開了餐廳。回到了白天是許氏集團公司，晚上就是虛靈造反派大本營的許氏大廈十五層。

「什麼？」清泠問。

「清泠組長，有什麼事快說吧！」葉凡主動開了口，心裏已經下了主意，如果清泠說出「沒事就不能和你坐坐」一類的曖昧廢話，自己立刻要非常冷酷地離開。

不一會，一個小弟跑來，手裡拿得正是葉凡的手機和PDA。

「哦？」廖濤問：「清泠老大又給你下達任務了？」由於周圍還不少虛靈人，兩人竊聲竊語的顯然不像話，廖濤索性張了嗓門大喊。

「那我也不勉強了。」清泠的表情倒是收放自如，「哈哈先生，這次可要記得拿一目了然地證據回來哦！」

「這次你準備扮誰啊？」廖濤問。

跟著清泠回到了辦公室，兩人落座。此時正值黃昏，屋裡一半明媚，一半憂傷，兩項相加，就見清泠非常矯情地坐到了沙發上，拍了拍身旁的空位說：「哈哈先生，過來坐。」

葉凡未至可否，只是點了點那照片說：「你想對付他？」

「很不簡單。我沒有把握。」葉凡已經隱約感覺到清泠想叫他做什麼了，他希望這樣的回答可以幫助自己擺脫。但顯然，這和圖書樣的可能性很渺茫。

「這是什麼？」葉凡問。

「我知道他們的藏身處，為什麼不多叫些人手去圍剿？」哈哈一笑說。

葉凡笑了笑：「我的意思是說，我就喜歡接受這樣的任務。」

「葉凡的手機和PDA，先拿給我。」葉凡說。他心裏十分期待清泠已經將那些東西大卸八塊，那樣自己真還有個十分充足的不去的理由。

「你提醒我了，差點忘記帶很重要的東西。」葉凡說。

葉凡心如小鹿亂撞，面子上還是靜如止水。表裡不如一的功夫，葉凡這段時間已經演繹的爐火純青了。

果然，清泠笑道：「但哈哈先生你出手從來不會是正面出擊不是嗎？」

「這樣的事我們已經做過，結果他們一根毛都沒傷著就全跑了。再然後又是四處找也找不到人。所以，想對付他，唯一地辦法就是乘現在還知道他的所在，扮成他的熟人去接近他。」清泠說。

這邊，葉凡此行的暗殺目標劉青，端著他的破茶杯，非常詭異地從衛生間里走了出來。伴隨著裏面震耳欲聾地沖水聲，望著葉凡說：「吃過飯把門修好。」

葉凡打開文件袋，抽出了裏面的東西。再次演繹了一番表裡不一。

「這個人，哈哈先生認識嗎？」清泠指著幾張紙中夾著地一張照片問。

「沒錯！」清泠點頭。

「只要是您出馬，一定會成功。」

「哈哈先生，您一直以來的風格，似乎都是盡量扮成目標和*圖*書親近的人來下手吧？怎麼現在……」清泠很疑惑地截斷了葉凡的話。

葉凡這個問題問得可不簡單，一下就直捅清泠的另兩個神秘身份。只可惜，連葉凡都可以想到這麼問，清泠更是早有準備，只見她不慌不忙地道：「我和那個葉凡來來往往對抗了很久，一直以來我就懷疑他身邊還藏有人相助。經過很長時候的調查，才鎖定在這個人身上。這人身手極其了得，看似獨來獨往，但每逢他出場，都是涉及黃昏或是葉凡的事。他這種行為，在黃昏只可能是血組成員。此外，他和葉凡一定有著非比尋常地關係。」

「葉凡是他很親近的人……」

葉凡恍然：「你是要我裝扮成葉凡。接近並刺殺這個傢伙。」

經過上次體恤部下鬧了個電腦被盜的烏龍后，前台負責招待的術者就被勒令只要在上班，就不許離開這個位置。清泠和葉凡過來時，他正站在那扒拉著盒飯，模樣比較可憐。

清泠接著道：「現在葉凡已死，但以他和葉凡的關係，絕不會善罷甘休。我在想。也許他們至今也還沒有確認葉凡的死訊。所以，這是你接近他的一個好機會。」

葉凡沒有急著開始發表意見，他開始裝模作樣地閱讀手裡的資料。

好久沒有這麼輕鬆了，葉凡將身子最大程度的舒展。

「等等！」清泠突然喊。

要知道，哈哈一笑他只是一個殺手。他易容的目的只是為了借近目標，找到機會m.hｅtubook•ｃoｍ.ｃoｍ完成任務后，他也就可以回複本來面目了。由於從來沒有人知道他的本來面目，所以他絕大部分時間都可以裸著臉在大街上走。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難道要對自己施展色|誘之術？葉凡胡思亂想，卻沒過去坐到清泠旁邊，坐在了他斜對角的單人沙發。按說要色|誘，那去色|誘廖濤不正是投其所好？清泠怎麼會發生這麼重大的戰略失誤！

葉凡笑了笑，把那些資料收回到了文件袋中，朝清泠揚了揚：「那我這就去了，早一分回去，他們就可以少一分懷疑。」

「我去辦事。」葉凡對他說。

已經走到門前的葉凡轉過身：「還有什麼事？」

黃昏血組成員！葉凡皺著眉：「據我所知，黃昏血組成員地身份絕對機密。就是黃昏組長級的人物也不可能知曉，不知道清泠組長你是怎麼確認的他的身份？」葉凡本身是知道原因的。在德林中學那件事後，劉青就說過他的身份很有可能暴露。當時他和藉著血組老大發布命令指揮他這個青衣使的地清泠聊得很high，藉此設計把清泠引入了圈套。結果清泠假死脫身。事後回想，就算不能確定，多少也是個疑心。

葉凡出了大廈，攔了輛車。踏入車門的一瞬，他已經收去了臉上的偽裝。

「這是什麼？」兩人擦肩而過時，廖濤注意到他手中的文件袋，手一伸就給挾了過去。但葉凡的手也不慢，廖濤想準備打開看，葉凡已經一揮給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