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喪屍之末日的背叛

作者:中州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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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卷 世界末日 第五百一十八章 搖搖欲墜

第二十九卷 世界末日

第五百一十八章 搖搖欲墜

他沒注意到,自己其實就整天不怎麼幹活,偷工減料,總和自己媳婦兒混在一起——他倒不是為了做什麼,也不是為了浪漫,只是和他媳婦兒待在一起,兩個人可以最大限度的發泄所有的對人世間的種種不滿。
「天那麼黑,我們也差點兒被第一發火箭彈擊中,第一發直接就從我們頭頂……」路小雨替謝武打掩護。
「他是狙擊手,眼力好,分配他有什麼問題!?」鄭介銘立刻反問。
兩人就一邊逗著悶子,一邊看護著常冰。
她仔細再看了看周記堂一眼,抬起了頭。
我就是說你!我就是說你!就要讓你聽見,怎麼了!大媽心裏想著。似乎每一個大媽挑事兒,都會時不時的採用「故意不小心讓對方聽見流言蜚語」的策略。
她們不在乎誰對誰錯,只在乎這個隊伍能夠穩穩噹噹的,別亂!
耿直點了點頭,但是薛挺沒有說話。
「是我。」謝武資非常乾脆的回答。
「你說。」
如果剛才的火箭彈擊中了有人的樓層,又會怎樣??
路小雨聽見金虎發問,焦慮的看了謝武資一眼。
她的說辭被金虎兇悍的打斷。
「能幫我個忙么?」常冰的語氣不是一般的疲憊,最後一個音彷彿要被她自己吞回肚子里。
我可是參与過值班,也一直在發揮作用的!你想指責我什麼??林泊強看著陳皓洋,心裏不動聲色的罵著對方——哼!餘澤愷手下玩弄刀槍的馬仔而已https://www•hetubook.com.com!!
她臉色充滿憔悴。
原來常冰只是把一枚戒指戴在周記堂的手指上——這是她那天在婚禮上挑選並佩戴的,只是平日里戰鬥和捕魚帶著戒指並不方便,周記堂的那一隻便一直由常冰保管。
「我看目前為止,所謂的值班的,都是吃軟飯的!都在混!」
「那你們倆上邊幹嘛呢?要不怎麼沒看見?!」那大媽見對方聽見了自己說話,她乾脆提高了聲音。
這兩人拿著傢伙,下到地面,坐到常冰身後不遠處。
「沒事兒。我不怎樣。」
此時的薛挺同樣胸口鬱結,他瞅了瞅耿直,把煙盒子一把抄過來,仔細看了看,對煙的品牌比較滿意,抽出一根,把剩下的還給耿直。
「誰砸吧舌頭呢!?說誰呢!!!」謝武資卻聽見了這聲非議之詞。
他於是攤開雙手,一邊左右看著其他人,一邊後退到圍觀的人們之後。
「我沒事兒了,我一會兒就好。」常冰看見耿直過來,抬起頭,對他說著。
「呵呵,小兩口在屋頂搞對象嘛,說是去值守,其實沒準砸吧舌頭和口水呢。」兩個大媽竊竊私語。
只不過,其實大家關注的焦點並不見得是隊友的死。
但他走到了常冰旁邊,看出常冰並不是在找刀,卻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了。
「這個基地選的就有問題!!碉樓在小山包上,那不是一個活靶子又是什麼?!擺和圖書明了讓別人來打!!看看人家孫程選的那個基地!!工商所裡邊,周圍都是樓,被嚴嚴實實的包在裏面!!還有迂迴空間,多好!!」霍工慷慨的表達自己的見解。
只留下他一人站在平台中間。
是林泊強。
末了,「老工程師」摸了額頭一把,把剛才因為緊張和害怕而滲出的大量汗珠往地面上一甩,隨後順勢對著地面一指——這個動作讓駱雪和庄儀對他的態度徹底絕望。
謝武資見金虎對路小雨態度不佳,瘸著腿站到她身前,腰桿卻極其挺拔,微微抬著頭質問,「金虎,你要怎樣?」
「幫我把他抬到水裡去……我不想讓他埋在土裡……」常冰說著。
有人開始進行所謂的「問責」。
他正要說點兒別的,又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響起。
如果周記堂把自己拽過去,被咬的是自己,又會怎樣??
就在這時,常冰從地上慢慢的站了起來,隨後彎下腰,似乎在周記堂身上摸索著什麼。
而他這一挑,人群里便把矛頭指向了兩人的「關係」上來。
「你剛才是怎麼監視的周圍?有人進入對面的居民樓,你看不見?!」金虎咄咄逼人,他的身高原本就高於其他人,是僅次於花奉的第二海拔,此時站在原本腿部就有傷的謝武資面前,視覺效果上,彷彿謝武資的身形被縮小了一圈。
敢情這是一個和事的,太好了,老工程師就是明白事理,駱雪想著,但她的hetubook.com.com樂觀只持續了不到半秒鐘。
路小雨只覺得無形的威壓讓她喘不過氣來。
……
其他人於是一個個或垂頭喪氣、或得意忘形、或昂首挺胸、或滿懷焦慮的陸續散開。
「咳!煙盒子是好煙盒子,煙不是什麼好煙。」薛挺點燃后,吸了一口,一邊抱怨著,一邊咳嗽著……當然,他的眼睛一直留意著常冰的情況。
「張綉山!!」鄭介銘只能直呼張綉山的名字。他明白,此時的他也只能勸動張綉山了。
眾人停止了爭論,但氣氛顯然極其尷尬緊張。
「我操!周記堂身上有沒有刀!她該不會是想要!?」耿直猛吸一口煙,這一口幾乎把煙吸燃了一半,同時站起來,把煙頭啪的往地上一扔,走向常冰。
「呵!馬後炮的臭酸腐王八蛋!小年輕都敢欺負你,老子罵你你敢放個屁?!」張綉山直接把臉就朝著霍工手指頭上戳過去,他所說的小年輕,顯然是在諷刺霍工之前和姜才鬧彆扭的事件。
「是啊,我也早就知道你他媽的嘴巴長在屁股後面!你早知道,你他媽的當時怎麼不說??現在說??」張綉山看不下去,爆了一句粗口。
空氣中好像有一根無形的弦,隨時都可能被人撥動一下,發出「乒……」的聲音。
張綉山看了鄭介銘一眼,退出了和霍工的爭執,徑直走向碉樓。
大家本來在這碉樓里生活的好好兒的,本來以為這座碉樓的堅固程度,能夠抵禦任和*圖*書何人的攻擊。可是,僅僅是兩個人,兩發火箭彈,便將一名隊友送上了西天。
他並沒有走太快,以免顯得過於不自然。
「嗯。我不識貨。」薛挺點點頭。
薛挺平日不怎麼抽煙,也不隨身帶火,耿直幫他點燃。
「看不出來……」薛挺皺著眉頭。
「千萬小心,現在天太黑,一定要注意周圍。」鄭介銘叮囑著,「差不多了,看她站起來了,抓緊把她拉回來。」
一時間,冷笑聲、奇怪的嘖嘖聲、厭棄的鼻音……都從不同人的方向傳來。
而在平台上,眾人的情緒和態度似乎開始出現分化。
「你在幹嘛?」薛挺也走過來,問著。
林泊強一直在心中為了歐陽琰的死自責,但同時,他其實也在暗暗的責怪當天晚上負責值班的陳皓洋和魏子龍。
別這樣啊……現在這是要幹什麼?相互責怪?駱雪和庄儀站在一起,對視了一眼,雙方焦慮的眼神中透露了同樣的信息。
「我沒問你!!」
「小鄭……不是我說你,我看你在人員分配和管理上就有問題!!太隨意!你怎麼能讓一男一女待在一起??怎麼也得讓兩個男人上屋頂值守啊!!」順強倚老賣老的指責鄭介銘,只是這貨也開始了講技巧,他說話的語氣和緩,就像是在溫和的開會。
金虎極其用力的叉開五指,在下巴上用力拽了一下,彷彿要把一層皮給拽下來。
「一對比人家孫程的基地,我當時就知道這邊會出問題!!」https://m.hetubook.com•com
陳皓洋看了林泊強一眼,林泊強立刻報以回視。
「能不能都散了……都去歇著去!」鄭介銘又對仍然圍著的人「命令」著。
「鬧什麼呢!!!」鄭介銘原本沒把心思放在這邊,突然看人群圍了起來,而且矛頭顯然都針對著謝武資,趕緊過來解圍。
耿直注意到她眼圈是黑的,臉也是花的。
鄭介銘隱約覺得有幾雙眼睛白了自己幾下。
「那為什麼沒看見特殊情況??」又一個聲音響起。
張綉山還在譏諷霍工。
「她幹嘛?」耿直警惕的問。
氣氛越發緊張和詭異起來。
鄭介銘轉頭,找尋到那個說話的人。這人平常不愛說話,鄭介銘沒有第一時間反應過來他是誰。
「你說什麼!?你再敢說一句試試?!」霍工扭頭,指向了張綉山。
「都停手!」鄭介銘疲憊但不可質疑的再度發出了一聲喊聲。
如果自己偏巧就是那個被擊中的人,又會怎樣??
「你懂啥,你恰恰說反了。這煙比盒子值錢。煙是王鑫蕊、花奉他媳婦兒定期發放的好煙!沒地兒裝了才用這盒子。」耿直說著。
鄭介銘遠遠的看著周記堂的遺體,他擔心這時候會有喪屍翻越外層圍欄,傷害到常冰,因此專門指定了耿直和薛挺到附近防範。
「你們別怪這個怪那個!!」霍工的聲音也不失時機的從角落裡傳來。
「剛才是誰在頂層負責的看守??」首先發問的是金虎。
「抽煙?」耿直掏出存著的小半盒煙給薛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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