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58章 溫泉
我壓住怒火道：「這馬兒多少錢，我買了！」
我緊緊擁住她道：「你還有我，今生今世我都不會離開你。」
「怎麼了？」我關切的問道。
離開東胡我們的心境都輕鬆了許多，看著兩女嬌俏可人，快樂無憂的樣子，一種莫名地幸福感油然而生。
武士嘿嘿冷笑道：「愛買不買，我當初買下它的時候足足花去了五百兩銀子，現在的價錢已經是虧上許多了。」
慧喬和雲娜兩人正在谷口採集藥材，我悄然來到她身後，張臂將兩人的嬌軀擁入懷中。兩人同時發出一聲尖叫，拿起葯鏟作勢要向我打來。
焦鎮期道：「我剛巧也有事情想對公子說。」
「黑獅子！」我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這匹瘦得幾乎失去原形的馬兒竟然是我那匹神駿的黑獅子。
雲娜道：「果然遇到了海盜。」
田循苦笑道：「田某如今已經是一無所有，只想找到我的兒女，找個安逸的地方，了卻殘生。」
雲娜輕聲道：「胤空，如果有一天你成為雄霸天下的帝王。還會不會陪我來這裏？」我輕吻她柔美的玉頸，深情道：「無論在任何時候，我都會把我地好雲娜珍藏在心中。」
雲娜嬌媚的瞪了我一眼道：「還不是你幹得好事……」我頓時醒悟過來，忍不住呵呵大笑。先行騎上馬去，伸臂將雲娜抱上來，讓她側坐在前。
焦鎮期道：「完顏將軍請留步，此事我也想徵求一下你的意見。」他向我道：「我想先行返回大秦！」
焦鎮期道：「好！我找到唐昧之後，便在濟州恭候公子的大駕。」
察哈台搖了搖頭道：「大康動用三十萬大軍入侵秦國！」
察哈台早在兩是前便提前抵達了這裏。為我們安頓歇腳之處，和租用船隻。
「再過十天吧，我問過察哈台總管，可以乘坐木筏，沿著流滄河，進入涯洵江，然後從高麗邊境小城『月羅城』租船南下。
我笑道：「所以我不能有任何的差錯，過早出現秦國會殺我，大康也會惱我，過晚出現，兩國一量議和，這件大功也不會落在我的身上。」
夜深人靜，我和諸葛小憐在甲板飲茶，雲娜和慧喬在船頭欣賞著海上的夜景。
我心中一怔，諸葛小憐相術精深。既然他這麼說肯定有道理，這田循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見到自己的那雙兒女。
我微笑道：「赫連戰也許會有興趣，你跟他聯繫一下。」
翼虎奇怪道：「姐姐今日怎麼了？」他看了看我道：「老實交代，是不是你欺負我姐姐了？」我笑著摸了摸他的頭頂道：「你姐姐剛才不小心扭到了腳踝，應該沒有什麼事情。」
那武士不由得愣了愣，他也沒有想到我居然真的會買下這匹馬，像這種成色的馬兒若是拖之上真地連五十兩都賣不到。
田循身軀微微一顫道：「我……真地不想繼續招惹此人，。」
說時遲那時快，帆船瞬間已經來到我們的船隻之前，我們的船隻雖然大部分已經側了過去，右側船舷仍舊被五桅帆船蹭到，只聽『咔嚓！』一聲脆響，船舷被撞了個粉碎，船身在對方的強大的擠壓力量下登時向左側傾斜了過去，我慌忙抱住雲娜和慧喬，防止被劇烈的震動甩出船去。
諸葛小憐點了點頭：「墨氏和諸葛家的墳冢恐怕都已經芳草萋萋了。」
一名水手慌慌張張的來到我的面前，顫聲道：「公子……底……艙進水了，這般恐怕……要保不住了……」
察哈台道：「至今都沒有聽到大漢出兵援助的消息。」
田循道：「主人難道想將燕興啟的罪證交給晶后？」
田循道：「主人對在下恩同再造……」
我微笑道：「諸葛兄可否為我卜算一下此行的凶吉？」
雲娜宛如溫順的小羊般靜靜偎依在我的懷中，我和_圖_書輕輕撫摸著她絲綢般光滑地裸背。
我心中暗叫不幸，迅速從剛才的慌亂中鎮靜下來，高聲道：「大家準備好武器，隨時準備戰鬥！」
我點了點頭。從懷中掏出銀票道：「從現在起，這馬兒屬天我了。」
我帶著雲娜、慧喬、諸葛小憐一行十人，乘坐木筏由流滄河進入涯洵江，翌日傍晚便順利抵達了高麗境內的月羅城。
那馬兒忽然向我跑來，奔到我面前，俯下頭來，用頭摩擦著我地外袍，我微微一怔，垂頭望去，卻見那馬兒目光凄凄艾艾的望向我。
察哈台跟著我來到房間中，將準備的情況向我彙報了一遍。
我笑著從身後抱住她的嬌軀：「不用怕，水淺得很。」右手悄悄在水下扯開她的裙帶。
船體的巨震將諸葛小憐掀倒在地，我將慧喬交給雲娜，衝到諸葛小憐的身邊將他扶起。諸葛小憐道：「莫不是遇上海盜？」
慧喬感嘆道：「中原雖說繁華，可是人世之間到處充滿了勾心鬥角，爾虞我詐，遠遠不如這裏來得恬靜與安逸。」
諸葛小憐道：「今年的大雨對公子來說地一場甘霖。」
我笑道：「荒山野林，哪裡會有人在。」心中也有些好奇，牽著雲娜的柔夷向林中走去，想要看個究竟。
我微笑道：「對你來說。這件事只不過是舉手之勞，如果你幫我做成此事。我可以將你全家帶回大康，燕興啟就算想對付你，恐怕到時候也是鞭長莫及。」
焦鎮期道：「完顏將軍！」
焦鎮期不由得迷惑道：「你們笑什麼？」
我舉手制止了他感激的說辭：「回到大秦你想做什麼？」
察哈台道：「看來主人反回中原的計劃只能壓后了。」
我一直將焦鎮期送到了谷口，臨行之時又囑託道：「我返回大秦的消息千萬不可以讓燕琳她們知道，我擔心她會不惜一切的前往濟州找我。」
雲娜羞道：「你滿嘴的輕薄話兒，小心我縫上你的嘴巴。」
「公子終於找到機會。」
我點了點頭道：「明天一早我們便坐船離開這裏。」
看到他如此對待黑獅子，我心頭頓時火冒三丈。沒等我出手，雲娜已經先行抓住那武士的手腕：「你有沒有人性，豈可這樣對待馬兒！」
我動手脫去外衫：「剛才一路狂奔，弄得滿身大汗，剛好可以在溫泉中洗個澡。」
回到木屋，焦鎮期和翼虎打獵已經歸來，兩人的收穫頗豐，正在慧喬的幫助下，在湖邊燒烤著野味。
我大大秦期間也聽說過海龍幫的名號，他們遊盪于高麗到大漢之間的水域中，而且在黃河水域之中還有分舵，以搶劫掠奪過路商船為生，沒想到居然會讓我們遇上。
焦鎮期在第二天一早便離開了蒼白山林場，為了穩妥起見，我讓狼刺和突藉隨他一起前往，路途上彼此也能夠互相照應。
前方的人群忽然出現一陣騷亂，卻是一苑瘦骨嶙峋的黑馬沖入了鬧鬧市之中，那馬兒骨瘦毛長，嘶鳴著橫衝直闖，將不少攤販的貨品撞倒，後方有兩名武士正在追趕。
他指向地圖道：「我想從陸路先行返回大秦，入秦后先行和唐昧等人取得聯繫，為公子準備好一切。」
雲娜道：「是啊，你該不會和一匹馬兒鬥氣吧，看它的樣子應該已經知道後悔了。」
我微微一怔，將酒囊交給雲娜拿著，起身道：「是不是東胡兵馬追過來了？」
我遠遠向他們招手道：「來得正好，快來喝酒！」
雲娜冰藍色的美眸蕩漾著醉人的情義，她用熱吻來回報我的情話。卻重新將我地熱情點燃，鬆軟的草地馬上以變成了我們纏綿的戰場。
黃昏時分，我們穿上烤乾的衣服。相互偎依著走出樹林，被我一手打造成小女人的雲娜倍顯溫柔。
我笑道：「諸葛兄和*圖*書眼光犀利，此人便是天下四大巨富之一地田循。」
我吸吮著雲娜柔軟的香舌。體內的激|情無可遏制地燃燒起來。
黑獅子低鳴一聲，非但沒有走開，反而一張嘴咬住了我的衣角。
雲娜輕聲道：「早知道這種事情是如此疼痛，我說什麼都不會讓你得逞！」
「燕興啟如此害你，你難道打算就此罷休不成？」
那聲音清脆悅耳，充滿節律，聽在耳中顯得異常舒爽，在樹林中曲曲折折走了百餘步，前方現出一塊巨岩，繞過巨岩圍護之中有一泓清澈的潭水，一眼清泉從地底奔流而出，我們剛才聽到的聲音，便是水聲衝擊石頭的罅隙發出。
我嘆了口氣道：「父皇的決斷看似明智實則昏庸，在這個時候攻擊秦國實在是一記昏招。」我內心沒由來感到一陣悲哀，父皇至今沒有意識到聯盟的重要，大康之所以下滑到現在局面。都是因為七國聯合對我們地制衡引起。大康今日的狀況大如前，僅僅依靠自身決沒有輕易吞併他國實力。更何況他選擇的對手是大秦，秦國雖然處於近幾年中最為虛弱的時候，可是殘存地實力仍然可以與大康比肩。父皇這樣的決斷只會將大康的國力進一步損耗，真正地得益者是大漢和其他列國。
一名不手駭然道：「是海龍幫的人！」
慧喬默默凝視著高麗地方向，她的心境和我不同，我距離中原越近，她離開故鄉便越遠。我來到她的身後，張臂將她的嬌軀攬入懷中：「外面風大，為什麼不回船艙歇息？」
我和完顏雲娜同時笑了起來。
雲娜輕聲道：「戰爭剛剛開始，如果你現在回去，大康豈不是沒有了發起戰事的理由。」
我點了點頭。
察哈台道：「主人放心，這艘船常年往返于月羅城和濟州之間，船主信譽很好，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雲娜摟住我的脖子，俏臉貼在我肩上：「你看來已經下定決心。」
我笑道：「你們很快就會見到中原的風光了。」
雲娜美目緊緊閉上，櫻唇微啟，一幅等待我愛憐的模樣。
谷口忽然傳來馬嘶之聲，回頭望去，卻是察哈台帶著狼刺過來。
雲娜不擅水性，嚇得驚叫起來。
我們幾人圍坐在篝火旁，享受著野味，歡聲笑語其樂融融。
諸葛小憐所說得。正是我最為期待地話。
雲娜嬌軀顫抖地緊緊貼在我的懷中，她無力道：「胤空……你……」豐盈溫軟的雙乳已經落入我地掌握之中。
我從樹上解開馬韁，扶著雲娜上去，沒想到雲娜輕聲叫了一聲。重新落了下來。
翼虎歡天喜地的迎了上來：「師你，姐姐，我們打了好多獵物，今晚你們有口福了。」
所有人都集合到了甲板之上，那艘撞上我們的五桅帆船顯然也受創極重，已經開始緩慢的下沉。
我點了點頭道：「我想應該是回去的時候了。」
我低聲道：「這聲戰爭持續不了太長的時間，中原馬上即將進入夏日，康秦邊境更要進入長達一月之久的雨季，黃河也將進入汛期，在這種惡劣的天氣下，兩國的士卒都堅持不了太長的時間，我必須在兩國陷入僵局的時候回到秦都。」
田循搖了搖頭道：「多謝主人掛懷，可是田某經歷此變之後，早已將功命富貴視為浮雲，現在唯一的奢望就是能和兒女相聚。」
我展臂將她抱入懷中，溫柔道：「女人遲早都會有這一次，以後我的好雲娜就會嘗到箇中滋味，說不定你會天天求我做呢。」
船上水手全力划動，試圖避開那艘慌不擇路的五桅帆船。
七日後我們終於抵達了大秦水域，這幾天我和諸葛小憐、雲娜詳細分析了未來可能存在地狀況，對即將出現的錯綜複雜的局面，做足了準備。
我點了點頭，索要質子和圖書只是一個借口父皇出兵的真正目地，是看出秦國國力在和東胡一戰之後虛弱，趁機發難。即便是我不被東胡俘虜。仍然身處秦都，父皇也不會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良機。我皺了皺眉頭道：「秦國雖然和東胡的戰爭中損耗了不少實力，可是以現在大康地狀況也很難將他拿下，況且晶后還有娘家大漢作為後援。」
想起當日在蠻州戰場上它棄我于不顧，我禁不住有些厭煩，低聲道：「你這畜生，毫無情義，趕快給我滾開。」
我轉向諸葛小憐道：「諸葛兄所謂的東風是……」
我輕吻她晶瑩地耳珠：「你在高麗還有沒有親人？」
完顏雲娜道：「我還是先回去休息了。」
諸葛小憐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不過他的命宮有衰弱之相，看來也許會命不長久。」
田循反問道：「燕興啟如今貴為大秦相國，公子以為我有實力和他抗衡嗎？」
慧喬幽然道：「我想再多看幾眼故土。」
那武士驕橫無比，冷冷道：「馬兒是我地，我願意怎麼對待，便怎麼對待，關你什麼事情……」他的聲音突然顫抖了起來，額頭禁不住冒出了冷汗。想來是吃了苦頭。
我笑道：「諸葛兄出來散心嗎？」
臨行的前夜，諸葛小憐和田循等人從林場趕來和我們會合。我來到蒼白山之後還是第一次見到田循，察哈台按照我的吩咐已經恢復了他的自由之身，遠離勞作，讓他的元氣恢復了許多，原本枯黃的面孔也出現了和分血色。
我冷笑道：「你手中所有燕興啟的把柄，就算你不去對付他，他又豈會輕易放過你！」
我點了點頭道：「這些日子，你多多留意戰事的變化。如果有異常狀況發生，馬上及時向我江報。」
雲娜道：「你又動什麼壞心思。」
諸葛小憐望著田循的背影道：「這田姓老者心機深重，並不是什麼尋常人物。」
我嘆了口氣道：「它原本就是我的坐騎，當日在戰場上丟下我，獨自逃命去了。我恨不能將它扒皮抽筋。」
我趁著這難得地空閑，和雲娜慧喬兩人在城內購買了不少各國特產。
我的目光投向遠方的湖面：「我要你將燕興啟的一切罪證全部交給我。」
三艘戰船已經來到近前，其中兩艘向帆船靠攏，另外一艘向我們而來。卻見船體漆成黑色，桅杆之上票據著一面大旗，上面綉著一個大大的『龍』字。
田循慌忙告辭離去。
「啊！」雲娜因為我的侵入情不自禁的發出了一聲呻|吟。
察哈台笑道：「我會將烏氏的產業儘快轉賣，等做完這件事，我就帶著手下前往中原去投奔主人。」
我點了點頭道：「雨季到來之時，便是兩國的戰事最為艱苦的時候，我從水路返回，取道高麗前往濟州。」
慧喬輕聲道：「你打算何時返回大秦？」
對方甲板之上密密麻麻站立了百人之多，手中火箭全都對準了我們的船隻，只要首領一聲令下，火箭就會飛蝗船向我們射來。若是在平地之上，我們或許可以一戰，可是這是在水上，況且我們的船隻正開始下沉。即便對方不攻擊我們，我們也將面臨覆舟之憂。
察哈台表情略顯凝重，來到我們面前第一句話就是：「主人！出事了？」
很快我們便身無寸縷，我輕輕撫摸著雲娜完美的嬌軀，熱吻落在她的每一寸肌膚之上，不知道是水溫還是我的緣故，雲娜的嬌軀變得有些發燙，凝脂般的肌膚泛起胭脂色的紅暈。
諸葛小憐放下道：「我離開中原地時候還不懂事，現在對於中原的那點印象早已模糊了。」
田循黯然點了點頭道：「主人想我怎麼做？」
我盯住田循的雙目道：「這次回去也許我可以幫你恢復清白之事。」
月羅城地處高麗、東胡、俄羅斯m.hetubook.com.com交界之處，整個城市圍繞港口建成，面積雖小，可是各國商品琳琅滿目，讓人目不暇接。
雲娜驚奇道：「它好像認識你哎！」
雲娜和慧喬忽然同聲發出驚呼，遠方海面隱隱傳來一陣喊殺之聲，我和諸葛小憐對視一眼，起身沖向船頭的方向。
察哈合道：「根據我掌握的消息，大康以索要質子為名發動的這次戰爭。」
我慢慢搖了搖頭：「交給晶后對我並沒有好處，燕興啟地存在對我們有百利而無一害，只要他和晶後繼續鬥爭下去，秦國的國運將日益衰落。」
回到客棧。察哈台等人看到帶著一匹瘦馬回來都感到異常驚奇，田循主動將黑獅子牽去後院馬廄，為它梳洗清理。
「主人放心，屬下知道。」
雲娜被我一激，驀然轉過身來：「我會怕你？你有什麼好看！」卻看到我仍然穿得好好的。方才明白我是故意逗她。「居然敢騙我，看我不教訓你……」話音未落，已經被我牽住柔夷。用力拉入水潭之中。
諸葛小憐輕搖羽扇道：「我特來邀請公子觀星。」
門外響起叩門，雲娜放開了我，拉開房門，卻是焦鎮期前來找我。
慧喬道：「我是孤兒，自小便被做御醫的義父收養，義父也在三年前病逝，慧喬在這世上已經再也沒有親人了……」聲音中充滿了感傷之情。
我低聲道：「你放心，看在瑤如的面上。我一定會保證你的安危。」
雲娜笑道：「焦大哥走了？」
「如果雨季提前到來，就意味著秦康之間的戰事會提前進入僵局。」
完顏雲娜笑道：「我正和胤空談到你呢。」
「我回到大康之後，一定為你們兩家洗清冤屈，重新修葺你們的祖墳。」
望著焦鎮期三人消失在山路的盡頭，我才嘆了口氣轉過身來。
慧喬含淚點了點頭，主動奉上纏綿的香吻。
天空還沒有完全放亮，我和雲娜一行登上了大船，看著月羅城在視野中逐漸縮小，我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
晚飯之後，我和田循來到湖邊，田循在我的面前始終恭守主僕之儀，舉止訪談極盡恭敬。
我信誓旦旦道：「諸葛兄儘管放心，無論付出再大的代價，我也要做成此事。」
「我打算讓焦大哥明日先行從陸路返回大秦，我們從水路離開。」
那名武士一邊揉著手腕，一邊道：「二百兩銀子！」
雲娜道：「不錯，康、秦兩國實力都在漢國之上，兩虎相爭必有一傷，更何況現在的康秦、兩國都非鼎盛之時，彼此都沒將對方一口吃下的實力，所以這場戰爭的最後結果極可能是陷入彼此對峙的僵持。」
雲娜道：「我早就聽說中原地傑人靈，物寶天華，只是還從未去過。」
我冷笑道：「漢帝定然是想等待機會。」
「這麼巧！」焦鎮期露出了會心和笑容。
我補充道：「不僅僅是大漢，其他列國也在等著看笑話，秦康的實力下滑，勢必讓八國的格局發生巨大的改變。」
諸葛小憐淡然笑道：「公子這次早已做足了準備。對戰局形勢成竹在胸，可謂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我哈哈大笑，縱馬向木屋的方向馳去。
諸葛小憐道：「這幾日我勤觀天象，今年的雨季可能會提早到來。」
雲娜輕聲道：「人活在俗世之中，便離不開紛爭和動亂，而今天下四分五裂，又有哪裡能夠找到真正的安逸呢？」
我眉峰一動。
我微笑道：「何須改日，難道我陪著你還趕不上慧喬嗎？」
察哈台道：「屬下遵命。」
諸葛小憐笑道：「我只是信口說說，公子不必當真。」
一抹櫻紅從水下漂起，隨即又溶入溫暖的泉水之中，泉水開始劇烈的蕩漾起來，我越來越急促的呼吸和雲娜誘人的呻|吟聲，伴隨著泉水清越的鳴響，在寂靜地山林中交ｗｗw.hｅｔｕｂook•ｃom•com織成一首纏綿的銷魂曲……
卻見不遠處的海面之上一艘五桅帆船向我們的方向飛速駛來，三艘戰船緊緊尾隨在後面，無數火箭自戰船之上傾灑到那艘帆船之上，帆船多處已經失火雲娜嬌呼：「快快避開！」我們的船體比那艘帆船略小，若是被它正面撞上，船隻恐怕會損毀之憂。
諸葛小憐坐在剛剛完工的輪椅上向我們走來，林場木源豐富，材料自然不缺。
潭水表面飄落著一層薄薄的煙霧，我伸手試了試水溫，解手處感覺微微發燙，卻是一處溫泉，沒想到這密林之中竟然藏有如此勝景。雲娜歡呼道：「改日定要叫上慧喬到這裏來盡情沐浴。」
那兩名武士已經來到近前，其中一人拉住馬韁，另外一人掄起皮鞭狠狠地向馬臀抽去：「畜生！我讓你跑！」
焦鎮期點了點頭道：「公子放心，我盡量將此事做得隱秘。」
雲娜悄然走入房中，目光落在地圖上，微微一笑，來到我身後，輕輕為我按摩雙肩：「還在想著康秦之間的戰事？」
我笑著跳下馬，雲娜在我的攙扶下小心的走下馬，落地的時候秀眉微顰，顯然還是有點疼痛。
雲娜不無憂慮道：「可是如果時機把握不好，秦國有可能拿你泄憤。」
雲娜慌忙轉過身去，羞道：「你……你好厚的臉皮還不趕快把衣衫穿上！」
田循深表贊同的點了點頭。
我笑道：「諸葛兄踏入故土之後，也許會將過去的一點一滴重新回憶起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們離開東胡以後，烏氏的一切就交給你了，耶律赤眉肯定還會調查烏氏的產業，你要加倍小心。」
我重重點了點頭：「從哪裡躍倒，就要從哪裡爬起來，沒有從比我更適合充當兩國之間的橋樑。」
雲娜驚聲道：「回到秦都？」
「我先去換件衣服。」雲娜一瘸一拐的向房間走去。
雲娜怒道：「你想搶劫啊，這馬兒都瘦成了這番模樣。連五十兩都不值。」
我越看心中越愛，柔聲道：「讓我親一親……」
雲娜這才鬆脫了那武士的手腕。
焦鎮期深表贊同的點了點頭道：「等到兩國真正陷入僵持之中。雙方的國力損耗都是巨大，而一直坐山觀虎鬥地大漢將成為最大的受益者。」
隨著戰爭的進行，康秦兩國的漫長邊界大部分已經陷入戰火之中。一切都像我預先估計的那樣，兩國都沒有一口吃掉對方的實力，戰局進入了僵持期。大漢仍然沒有出兵的意思，也許他們像我一樣正在等待著最佳的時機。
燭影搖曳，我靜靜的坐在木桌前。久久凝視著康秦之間地那道漫長邊界，父皇發起的這場戰爭讓八國間的局勢向著更為複雜的方向發展。對我來說卻是一次千載難逢的良機，我決不希望出現短時間決出勝負的情形，事實上以康秦兩國的實力，也不可能出現這種局面，一量戰事陷入僵局，兩國都會意識到這場戰爭帶給他們的損害，最有可能的結局就是和談，如果一切都像我預計的那樣發生，我的地位將會變得前所未有的重要，我必須把握住時機。
我笑道：「說起來，你應該是我的長輩，不必如此拘禮。」
「什麼？」這個消息對我來說並不算意外，可是乍一聽到還是略感吃驚。
我笑道：「你和我們想到了一起。」
慧喬不忍道：「它的樣子好可憐，這些日子一定吃了不少的苦頭。你救救它吧。」
我點了點頭，學著他的樣子仰起頭望向繁星閃爍的夜空。
我呵呵大笑：「完顏大將軍面對千軍萬馬都不怕，難道還害怕我把衣服脫|光嗎？」
諸葛小憐道：「恐怕歆德皇未必會答應。」
我緩緩低下頭去，馬上就要吻到她香唇之上，忽然聽到身邊樹林中傳來鍾罄般的鳴響。雲娜有些驚慌的睜開雙目道：「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