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我大笑道：「憑我的騎術，這點小事能夠難住我嗎？」話還未說完，跨下駿馬一聲長嘶，雙蹄突然立起，我猝不及防，被它掀翻在地，酈姬跌落在我地身上，幸好草地鬆軟，我們兩人都沒有傷到。

我在營帳中接待了忽乎一行，幾年不見。他的模樣改變了許多，原本光潔的面孔蓄起虯須，顯得比原來滄桑了許多，世故了許多。

我點了點頭道：「博貼爾和拓跋淳照之間向來不睦，拓跋淳照這樣做也不是沒有可能……」

我點了點頭道：「你去把，我來照顧她。」

我看了看地圖，方才道：「完顏烈太雖然落敗。可是東胡仍然有不少殘餘兵力龜縮在東胡地東北部，和高麗接壤之處。」

走出營帳，外面已經是繁星滿天，諸葛小憐習慣性的望向星空，我繞有興趣地來到他的身邊。微笑道：「諸葛先生從天象中有看出了什麼？」

來到綠珠的營帳之中，綠珠將我推了進去，居然還從身後蒙住了我的眼睛：「你猜猜，究竟是誰來了？」

索沫兒靜靜站在我的對面，美眸之中流露出無限柔情，她身穿棕色皮革武士服，略嫌寬大，掩蓋住她曼妙的身姿。我從武士服的式樣判斷出，這應該是一件男裝，看來索沫兒此次前來八成是自作主張，難道她專門是為了前來見我，想到這裏，我的心跳不禁加速起來。

察哈台恍然大悟道：「主人是說，拓跋淳照想利用他來要挾博貼爾？」

趙東齊點了點頭道：「北胡和東胡自古以來便是一體，後來方才分裂成兩半。拓跋淳照估計在土地的所有權上會寸土不讓。」

慧喬的縴手覆蓋在我地大手上：「恐怕我是無力救她了……」

黑獅子輕聲叫了一聲，帶著那匹母馬向湖邊跑去。

黃端埅道：「許相國和陳先生都以為。拓跋淳照這次來時為了東胡的事情。」

回到我的居處，眾位愛妻剛剛哄我的孩兒入睡，此刻正圍在一起談心。我的歸來自然將她們地交談打斷，逐一摟抱親吻過我的愛妻之後，楚兒輕聲道：「胤空，你還是先去看看瑤如。」

我強忍內心中的激動，來到瑤如身邊，輕輕撫摸她的香肩道：「瑤如，為何你不願見我？」

慧喬羞澀一笑道：「以一敵三，我自然要吃一些虧。」

慧喬道：「只有你在我們身邊的時候，我們才會如此快樂。」

這次拓跋淳照前來綠海原，是我的客人，身為主人的我自當好好的招待他。

我苦笑道：「有時候記憶比忘卻更加痛苦！」

我微笑道：「所以，我不能讓他現在就對付我們。」

燕琳又羞又急，一把揪住我的耳朵：「淫賊，當初若不是你用計姦淫了我，我會任由你的擺布？」

楚兒、酈姬、思綺、燕琳一個個早已對我望眼欲穿，可是礙於眾人在場，無法表露對我的思念之情。

黃端埅道：「陳大人建議，秦康聯軍停止繼續北進。」

我微笑道：「東胡潰敗，大片的土地等待主人認領，我們和北胡之間有了直接的利益衝突。和拓跋淳照坐下來好好談一談，的確很有必要。」

燕琳將我送出大門的時候，將我拉到一邊。小聲道：「我教你一個法子。」

諸葛小憐皺了皺眉頭道：「難道拓跋淳照想從我們地手中索回那十二座城池？」

我一手持韁，一手攬住她的纖腰，將她整個人抱了過來，讓她靠在我寬闊溫暖的懷中，吻住她的櫻唇，直到吻的酈姬整個人酥軟無力，方才將她放開，酈姬輕聲道：「我日夜都在想你。」

我繼續到：「采雪、玄櫻、冷孤萱、乃至整個魔教，就像在這世上蒸發一般，消失的乾乾淨淨，我不願相信，可是卻不得不信。」

「我會讓你們日日都如此快樂！」我凝望慧喬的眼眸道：「這一天已經為時不遠了！」

酈姬和慧喬心領神會的走出門www.hetubook.com.com去。

瑤如大聲哭了起來，顫聲道：「並非是瑤如不願原諒公子，實在是瑤如地所作所為。無顏面對公子……」我掩上她的櫻唇，歷經認識滄桑，我心中的那點怨恨早已煙消雲散，更何況如今田循已死，田玉麟從事曾經和我作對，現在只不過是一個無用的廢人，我若想殺他，無異於踩死一隻螻蟻，我又何必與他計較呢？

我對這個驕縱的小子並沒有太多地好感，可是此次他畢竟是使節的身份，我還是要以禮相待。

楚兒幽然嘆了一口氣道：「你造成了多少情孽。今生不知能夠還不還的清。」

我贊道：「衣服好看，人更好看！」

我禁不住笑了起來：「陳先生和我想到了一處，我剛才已經讓人去通報雲娜，停止北上進軍，最後的這場硬仗留給拓跋淳照去打吧。」

我微笑著點了點頭，卻聽身後一聲馬嘶，原來是酈姬騎著一批棗紅色的駿馬來到我的身邊。

我笑了站起身來：「這個問題或許只有見到拓跋淳照時才有答案。」

「什麼事情？」我莫名其妙道。

「啊！」燕琳在我的衝刺下尖叫起來。

我上氣不接下氣道：「你以為對你管用的招數，對其他人也是一樣嗎？」

回到牧場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眾位嬌妻知道我已經成功解開了瑤如的心結，一個個都是高興異常，我在迎接我的人群中，並未見到燕琳，問過楚兒方才知道，她身體有些不適仍然在房內休息。

黃端埅道：「他們兩人的意見一致，我們已經攻佔的東胡土地絕不可以交到北胡的手中。」黃端埅之前做好了充足的準備，他展開地圖，平鋪在桌面之上：「現在秦康聯軍所佔據的地方。事實上都是東胡原來侵吞的秦國土地，當然還有兩座東胡的城市。」他點了點地圖上標記的位置。

慧喬幽然嘆了一口氣道：「她已經長眠在冰宮之中，我向最好還是不要去打擾她的寧靜……」

諸葛小憐低聲道：「墨氏真經關於天象的記載之中，也暗示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之說，不過以我的智慧。始終無法參悟到其中的真諦。」

天理何在，當初明明是她對我下手，現在居然這樣說，我苦笑著點了點頭。

谷纖纖道：「這樣豈不是很麻煩，如果他和南部諸國勾結，對我們形成夾擊之勢，我們的境況恐怕不容樂觀。」

我想要擁抱她的嬌軀。瑤如掙脫開我的手臂，跪倒在我的面前：「瑤如經過這場生死，早已看破紅塵，還望公子能夠成全我。」

我搖轉瑤如的玉臂。心疼的看著她皓腕上地那道傷痕，瑤如既然能為我而死，足見她對我愛意之深，歷經歲月之後，愈發覺得當初這份真情彌足珍貴。我怎麼捨得讓她離開我。

我笑道：「什麼事情值得你這樣高興？」

索沫兒柔聲道：「這次我過來，是為了哥哥的事情……」

右相國黃端埅和諸葛小憐也在迎接我的隊伍之列，還有宣城城守趙東齊和公孫祿，此外臨近州郡的靖王胤遲、達王胤東聽到我前來的信息也過來相見。

酈姬含羞點了點頭，小聲道：「酈姬隨便你怎樣看都不會煩。」

我揚起馬鞭，重重地在馬臀上抽了一記，沖向遠方蒼茫的夜色之中。

察哈台恭敬道：「啟稟主人，一切都已經準備就緒。」

瑤如終於放開了房門，撲倒在床榻之上，大聲哭泣起來。

「公子……」瑤如撲入我的懷中嬌軀不住顫抖，我的真情表白終於扣開了她塵封許久的心扉。

我平靜道：「此次前往清蜀山，我遇到了很多不可思議的事情，讓我不能不相信這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我微微一怔。心中被一種可怕的情緒所籠罩，但願瑤如不要再發生什麼事情。

察哈台有些不解的皺了皺眉頭。

我內心之和*圖*書中，一股暖流流過。上蒼畢竟待我不薄，帶走了采雪，又將瑤如還給了我。

酈姬看到我的目光，甜甜笑道：「你看什麼？」

我握住她的柔荑，索沫兒輕輕掙脫了一下，然後便任由我握在手中，螓首低垂下去，輕聲道：「我還以為你早已將我忘了……」嬌軀被我輕輕牽入懷中。

我繞有興趣道：「乖琳兒最是疼我，說來聽聽。」

諸葛小憐道：「既然如此。公子還是想辦法忘了吧，有些事情，並非人力所能夠挽回，無論你是斜睨天下的王者，還是一個尋常的布衣百姓都是一樣。」

我的大手探入了錦被之內。摸到燕琳光溜溜的誘人玉體，這小妮子果然是信人。

黃端埅道：「如果沒有康秦聯軍，北胡很難將東胡擊敗，難不成這場仗打完了，勝利果實卻被北胡獨吞？」

我的唇角露出一絲微笑，這場戰爭之中，我最大的收穫是秦國，在我和晶后的策劃下，秦國的國力和兵力在這場戰爭之中損耗巨大，整個國土事實上已經處於我兵力地控制之下，至於東胡只能算一個意外的收穫。

我點了點頭，目光向湖畔望去，瑤如和酈姬發出陣陣嬌笑，記憶比忘卻更為痛苦，而我不得不去學會忘記過去的一切。

我擺了擺手道：「忽乎將軍何須如此多里，說起來我們也是故友相逢，不必如此客氣。」

我微笑道：「你說的不錯，只怕他是利用你的兄長來要挾你的父親，讓他在後方不敢有其他的異動。」

我知道她素來小孩兒心性，反正這會兒也沒有什麼事情，便跟著她向牧場走去。

我哈哈大笑起來，兩匹正行好事的駿馬聽到動靜，慌忙分開，望著我這個打擾它們好事的不速之客。

為了確保自身的安危，拓跋淳照在抵達以前，先行派了一支一千人地隊伍為他打前站，讓我意外的是，這次帶隊的竟然是大將軍博貼爾的兒子忽乎，我對他並不陌生，當初就是因為暴打他一頓的緣故。被他的姐妹們伏擊，我也因此而認識了索沫兒。

綠珠放開我的雙目，得意洋洋的笑道：「我早就說過，她心中絕不會把你忘了！」

我摟住她的嬌軀，在她櫻唇上輕吻了一記，微笑道：「今生來世，我願意永遠欠著你們。」

我微笑道：「我對拓跋淳照相當的了解，此人胸懷大志，早就對中原虎視眈眈，不過礙於東胡的存在，所以才暫時沒有將主要目標放在我們的身上，現在東胡已經無力和他抗爭，拓跋淳照吞併東胡土地之後，首要的目標只怕會放在我們的身上。」

我嘆了口氣道：「和魔教有關的事情和人，竟然將所有涉及到清蜀山的事情忘了個一乾二淨，我懷疑是一種不為我們所知的力量，抹去了他們地這段記憶。」

忽乎點了點頭，離開了營帳。

瑤如含淚點了點頭。

索沫兒嘆了口氣道：「我爹爹雖然和大汗並不投機，可是他對北胡一直是忠心耿耿，盡職盡責，大汗為人性情多疑，自從即位以後便對爹爹多方猜忌，他借用發動對東胡的戰爭之機，將爹爹手中的兵權大大削弱，爹爹早已心灰意冷，早有辭官返鄉的打算，沒想到大汗仍然不想放過他。」

燕琳嬌聲道：「君無戲言，你居然害得我等你如此之久……」

我微笑道：「剛才我還在想你，沒想到你現在就出現在我的面前。」

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我，他們一樣關注著我地答案。

谷纖纖笑道：「政治上的事情，總是讓人頭痛。」

我低聲道：「孫先生早已仙逝，采雪也已經離我遠去，當日和我共患難的只有你在了……」說到這裏我忍不住落下淚來。

瑤如轉過俏臉，早已是淚痕滿面，她用力搖了搖頭道：「公子，瑤如無顏再見你，你若是當真體恤瑤如，便讓我一個人在這裏自生自滅吧。」

和*圖*書察哈台目送他離去，來到我身邊低聲道：「他只是一個沒用地廢物，主人何須對他如此客氣？」

索沫兒幽然道：「我們姐妹幾個全都看出爹爹對哥哥的事情憂心忡忡，生恐他這次出了什麼意外，所以便推選我喬裝跟了過來，確保哥哥的安危。」

我輕輕叩響了房門，過了許久方才聽到一個溫柔的女聲道：「誰？」，我馬上分辨出這正是瑤如，內心的激動之情難於言表。

楚兒在遠處向我招手道：「你們還在那裡嘀嘀咕咕，還是趕快讓胤空前去。」

我解開自己坐騎的韁繩，又拍了拍黑獅子的臀部：「去吧，我不會打擾你們的好事了。」

忽乎此時方才抬起頭來，他自然明白我所說的故友相逢是什麼意思，尷尬一笑道：「太子還記得我。」

忽乎以胡人禮節，右手放在心口處向我行禮：「大胡國使節滅狼將軍忽乎參見大康太子殿下。」

燕琳附在我耳邊小聲道：「你見到瑤如，她若是不搭理你，乾脆就來個霸王硬上弓。」我險些沒被她的主意給笑背過去。

諸葛小憐點了點頭。

我微笑道：「你既然可以看出他是一個廢物，拓跋淳照一樣能夠看出來。」

我笑道：「為何要推選你過來？」這句話正中要害，索沫兒俏臉不禁紅了起來，握起粉拳在我胸口打了一記，小聲道：「還不是因為你的緣故。」

我用力抿了抿嘴唇，慧喬的意思再明白不過。

我點了點頭，黑獅子顯然認出了我，嘶鳴一聲慢慢的向我跑來，我翻身下馬，卻見它身上到處都是泥污，看來無人餵養許久，難道它是從燕韓邊境一路跑來的？我輕輕拍了拍它骯髒的鬃毛，低聲道：「看來你吃了不少苦楚，可是來到這裏，應該好好先洗個澡，怎麼想起的第一件事便是勾引良家婦女！」

楚兒道：「此刻她們兩個暫時住在酈姬昔日的小屋，無論我們怎樣勸，瑤如都不願回來……」楚兒停頓了一下又道：「我沒敢將你回來的消息告訴瑤如，生怕她又作出什麼過激的舉動，慧喬害怕她出事，現在寸步不離的看著她。」

我好不容易方才尋找了一個借口，前往燕琳的房間。

酈姬柔聲道：「不可，它只不過是個畜生，你何須動怒。」其實我也只是說說罷了，來到草丘之上，舉目望去，紫雲湖就在前方，湖水在月光和星光的映照下，泛起點點迷離的光華。

燕琳禁不住癢，咯咯笑了起來，反手將錦被罩在我的頭頂。將我拉上床去。黑暗中，我吻住她濕潤地雙唇，燕琳扯開我的衣服，我們滾做一團，宛如乾柴烈火一般瞬間燃燒了起來。

我心中暗笑，這無賴小子地氣焰比昔日消減了許多，看來博貼爾這兩年並沒有忘記對他的教導。

我哈哈大笑，來到馬前翻身上馬。

我微笑道：「這次是我不對。我加倍補償你！」

我深有同感的點了點頭：「希望這一天越晚到來越好。」

索沫兒俏臉緋紅道：「騙人！」

綠竹挽起我的手臂道：「你跟我來！」

綠竹笑道：「來了你便知道了。」

我怒道：「這個畜生，竟然敢欺君犯上。」卻見我的那匹黑色坐騎已經向遠方跑去。

卻見綠珠身穿色彩斑斕的北胡服飾，歡快的向我跑來。

走入房內，我反手掩上房門，卻看到床上帷幔低垂，我不禁露出會心的笑容，拉開帷幔，卻見燕琳蒙頭大睡，我用手拍了拍她，燕琳故意不理睬我。

我心中暗笑，燕琳八成是記著我昨晚對她所說的話語，仍然脫|光了在床上等我呢。

我微笑道：「我這就去看她。」

我小聲對燕琳道：「脫|光了在床上等我，明日一早，我定然回來找你。」燕琳紅著臉兒點了點頭，卻小聲道：「只怕你明日累地直不起腰來了。」

我裝出熱情萬分的樣子，攜起他的右手，讓他坐在我和-圖-書的一旁：「忽乎將軍著一路可否順利？」忽乎顯然沒有想到我會對他如此熱情，有些受寵若驚道：「順利的很，順利的很。」

清晨醒來的時候，三位嬌妻早已起來忙著為我準備一切，我洗漱完畢，走出木屋，卻見慧喬坐在門前草地上等我飲茶，瑤如和酈姬在湖邊採摘著草莓。

三日之後，阿東和狼刺等人也陸續返回了綠海原，他們出城雖然在我之前，可是為了在其他地方製造我離開晉國的假象，所以反而在我之後到達。他們對其他人地動向並不清楚，不過從現在地情況來看，晉國一方並沒有捉到我們的任何人。可見李慕雨等人已經脫離了險境。

我輕輕飲上她的柔唇，品味著她唇邊淚水的咸澀，風雨過後方才可以看到彩虹，我們之間也是一樣……

酈姬忍不住笑出聲來。

諸葛小憐目光之中流露出同情之色，他了解我對采雪的感情，過了半晌，方才道：「公子為何沒忘？」

看到木屋的燈光，我和酈姬相視一笑，人生都是這樣，現在的瑤如，昔日的酈姬與慧喬，她們都曾經向我封鎖過心門，正是她們對我刻骨銘心的愛，方才造成了這樣的情形，解鈴還須繫鈴人，我有信心將我們彼此間的隔閡徹底消融。

綠珠道：「我不耽擱你們兩個敘舊了。」轉身出了營帳。

瑤如哭的越發傷心。

楚兒道：「今夜我們便不陪你過去了，那裡酈姬姐姐最為熟悉，讓她一個人過去就成。」

草原的夜色如此美麗，迎面吹來的清風也極盡溫柔，我轉身望去，卻見酈姬一身緊身胡服，更顯身姿婀娜，豐胸隨著馬背起伏，越發顯得誘人之極。

門外忽然傳來拓跋綠珠的笑聲，我停下對話，走了出來。

我來到慧喬身邊坐下，微笑道：「我們打賭看誰能夠先起來，終究還是你們贏了。」

我心中一怔，鼻息之中隱隱嗅到淡淡的幽香。這股香氣不同於綠珠身上的體香，我對此可謂是天生的敏感，唇角已然綻放出一個會心的笑容，輕聲道：「索沫兒，果真是你嗎？」

黃端埅道：「除了東胡的兩座城池，我們此次共計收復了十二座秦國北部的城市，估計這次拓跋淳照前來。便是為了那片土地。」

我緩緩搖了搖頭。聲音沉重道：「我不會成全你。更不會放過你，只因我心中一時一刻都沒有放下過你，若是你當真離我遠去，恐怕我無法承受失去你的痛苦……」我忽然想到了晶后，想起了采雪，想起了玄櫻。想起了幽幽……我地生命中再也無法承受失去愛人的痛苦，我的眼圈不由得紅了起來，握住瑤如的柔荑，動情道：「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絕不會讓你蒙受任何地委屈和痛苦。」

我向黃端埅道：「黃相國。許相國和陳先生怎麼說？」

我們這裏的動靜將慧喬驚醒，她剛剛安歇不久，欣聞我來到此地，慌忙來到瑤如身邊勸慰道：「瑤如，有什麼事情，先讓他進來再說。」

諸葛小憐有些詫異的轉過身來，凝望著我的雙目。

我們在營帳之中坐定，黃端埅表情嚴肅，我看慣了他的這幅模樣，所以也不覺得奇怪。

燕琳道：「你不要胡思亂想，我們發現瑤如應該已經恢復了先前的記憶，只不過她仍然不肯原諒自己。現在慧喬在照顧她，所以今日她們兩個沒有過來迎接你。」

我點了點頭道：「我們坐下來再說！」

門前侍女看到我慌忙跪下行禮，我微笑道：「她還在裏面嗎？」侍女道：「娘娘說頭痛的很，現在仍然沒有起來。」

我點了點頭，大手探入她的懷中輕輕撫摸著她溫軟的酥胸，酈姬摟住我的腰背，俏臉在我胸前摩挲，小聲道：「還是趕快趕路。」

黃昏的時候，我們終於抵達了綠海原的牧場，我的諸位愛妻連同手下將領聽到消息，全都前來迎接。

我喉頭哽咽道：「和_圖_書記不記得當初我在秦都為質的時候？」

我站起身道：「看來這個心結只有我能夠解開。」

因為害怕綠珠突然從外面闖進來，我在她櫻唇上淺嘗輒止。

我的笑容突然凝結在臉上，那匹公馬竟然是我當初轉送給焦鎮期的『黑獅子』，卻不知它怎麼會來到此地？

酈姬嬌笑起來，伸出縴手將我從草地上拉扯了起來，好在她的棗紅駿馬一直跟在身後，我們重新上馬之後，我自然老實了許多，前行三里左右的路途，卻聽到前方草丘之後傳來一聲馬嘶之聲。

房門換換開啟，瑤如一身鵝黃色長裙，手持燈火出現在門前，當她的目光與我相遇之時，頓時熱淚盈眶，失手將燈火跌落在地上，轉身向房內跑去，想要掩上房門，卻被我用身體頂住：「瑤如，讓我進去！」

我微笑道：「這畜生果然沒有逃遠，我非要一刀斬下它的頭顱不可。」

諸葛小憐道：「我推測出，主人此次的晉國之行，一定出了某種變故，不過自此以後，你地光芒已經無人能夠掩蓋。」

這裏距離瑤如所住的木屋已經不遠，我和酈姬攜手向木屋走去。

索沫兒道：「我哥哥從來沒有領軍的經驗，這次大汗突然讓他帶領一千人過來打前站，其中恐怕另有其他的企圖。」

我和諸位嬌妻愛兒短暫相聚之後，便和他們來到營帳之中，黃端埅是指導我即將前往綠海原之後，從康都趕赴這裏的，他帶來了許武臣和陳子蘇對此次合議的看法。

我咬住她的耳珠道：「你有沒有想……」酈姬氣得在我腿上捏了一把：「壞蛋，你居然將我比作那頭畜生。」

諸葛小憐高深莫測的笑了起來。他深邃的目光追逐著璀璨的星群：「這段日子，我始終在關注著主人的星位，自從主人前往晉國之後，新星地光芒變得黯淡了許多，我正在為主人擔心之時，新星的光芒重新變得璀璨熾熱，更勝往昔。」

營帳之中一個充滿嬌羞的聲音回應道：「是我！」

酈姬輕聲答道：「是我，酈姬！」

我真摯道：「我不想今生再有任何的遺憾，我要你做我的妻子，守在我身邊，體貼我，照顧我，像當日在大秦一樣……」

我微笑道：「你是我的妻子，我自然想怎麼看便怎麼看。」

諸葛小憐道：「聽說拓跋淳照已經率領多位眾臣向綠海原而來。」

諸葛小憐道：「北胡和我們都是這場戰爭的勝利者，兩者的利益分配，恐怕不好解決。」

綠竹在我身前一個輕盈的旋轉：「好不好看？」

酈姬也認出了它：「咦！它好像你當初的坐騎啊！」

湖畔的草地之上，卻見兩匹黑色駿馬正疊合在一起，我禁不住笑了起來，酈姬看清它們在做什麼的時候，禁不住羞紅了面龐，輕聲啐道：「真是一頭浪蹄子，居然跑到這裡會情人來著！」

我笑道：「他這次是來者不善，找我談判來著。」

燕琳怒道：「你笑什麼？」

谷纖纖幽然嘆了一口氣道：「只怕你和拓跋淳照之間早晚都會有一戰，到那時綠珠會為難的多。」

我默默凝視著星空，低聲道：「諸葛先生，你信不信除了我們生存的人世之外，還有其他人存在？」

我對忽乎道：「忽乎將軍遠路而來勢必有些疲憊，我已經讓人為你們準備好了營帳，你還是先去沐浴休息吧。」

我扶住諸葛小憐輪椅的椅背，他從來不會刻意奉承我，我對他的話深信不疑。

我淡然笑道：「以他的為人，一定會這樣做。」

我輕輕摩挲她的香肩，給她安慰。

我轉身向深厚的察哈台道：「察哈台，晚宴的事情準備的怎麼樣了？」

諸葛小憐道：「公子會還給他嗎？」

我低聲道：「拓跋淳照讓他過來打前站，一定有其他的考慮。」

我不禁大笑起來，握住慧喬的柔荑，終於將始終壓在心中的問題說了出來：「母后怎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