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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去找一個有這本事的人。」

「你小子就是個人精。」

「你想沒想過，也許一年之後，核武器就會送進博物館。」

「大和民族是人類文明的一部分，有權掌握自己的命運。」

「極少數？」

「小日本狼子野心，竹內覲文一直想通過行星防禦理事會獲得研製、生產與擁有核武器的機會。」

商討了後續安排之後，總參謀長會議宣告結束。

「如果以奧爾特云為邊界，把太陽系縮小到地球這麼大，兩千萬公里相當於兩米。」

張小剛皺起眉頭，別看楊方烈有著一副為人親善的面孔，在骨子裡，他是一名不折不扣的鐵血軍人。

「很好！」

哪怕在地外文明眼裡，核武器就像原始人手裡的石斧，可是對人類來說，在技術天花板的限制下，核武器依然是看家法寶。

「我個人認為，超級核彈頭越多越好。在我們知道需要多少核彈頭的時候，肯定來不及製造更多的核彈頭了。」

楊方烈覺得這麼做仍然不夠妥當，竹內覲文也不大滿意。

「只要攔截點足夠遠，且精確控制核彈頭的引爆點，就能通過核爆炸改變物體的前進方向，讓物體避開地球。」

所有人都猜到，謝爾蓋耶夫會提出這個話題。

「好了，你去忙吧，我還要參加一個會議。」

與科學顧問委員會一樣，總參謀長聯席會議也有十名成員。

「你是說，軍事情報局的特工？」

「這有什麼含義嗎？」

「日本早就有了。」

「這……」

張小剛點了點頭，說道：「派去照顧吳國雄的肖芳芳就很合適。只是男女之間的時期非常微妙，感情這東西不是你下道命令就有的。生拉硬拽的把兩人撮合到一起，只會產生不良後果。這事不能急，得讓老袁出面，首先做女方的思想工作。女方主動一點，就算楚天疆是鐵打的硬漢，也會慢慢融化。俗話說，英雄難過美人關。楚天疆這種大男人，最難對付的就是柔情似水的女人。」

十名總參謀長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

「末日部隊。」

「只是，我有一個小小的要求。這就是，由我國製造的運載工具攜帶的核彈頭，得在我國組裝生產。我國不需要技術援助，也不需要物質援助，願意承擔由此所產生的所有開支與負擔。」

「概率有多大？」

沉默片刻，伯克率先鼓掌，楊方烈也開始鼓掌，然後是其他總參謀長，以及旁聽參加會議的十名特派員。

「楚天疆那樣的軍人，不會在乎身外之物，而且他擁有的獎章與勳章已經夠多了。」

「沒有別的問題了嗎？好吧，我們進行表決。」

對人類來說，核武器依然是最強大的武器。

竹內覲文開口，楊方烈與謝爾蓋耶夫都提高了警惕。

「前提是，我們能夠活到一年之後，而且在抵抗地外文明入侵的戰鬥中，獲得了地外文明的先進科技。」

斯塔克發話，竹內覲文沒再多說什麼，只是對這個結果十分不滿。

楊方烈長出口氣，說道：「我的立場與兩年前一樣，如果日本藉此擁有核武器，中國將退出行星防禦理事會。」

「中國人是人，難道日本人就不是人，沒有捍衛自己的權利！？」竹內覲文也來火了。

「我會安排最優秀的人員加入監督機構。」

坐下后，羅晉勇關閉麥克風，如釋重負的長出了口氣。

「那也比坐以待斃好。」

「不需要，一句話就夠了。」

羅晉勇有點猶豫，畢竟他的話有很大hｔtｐs://ｗww•hetｕｂooｋ•cｏｍ.coｍ的影響力，而他不想成為謝爾蓋耶夫對付斯塔克的工具。

伯克沒有越俎代庖。科學顧問委員會裡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即誰發起誰主張。羅晉勇認為2014X1小行星仍然存在「軟著陸」的可能性，提出加快各個項目與工程的進度，所以由他在總參謀長聯席會議上做報告，向十個成員國的軍事領袖介紹情況，說服他們採納科學顧問委員會的建議。

「如果小行星以相同的方式減速，災難肯定會提前到來。」

「我們沒有完全掌握小行星的加速方式，所以在估算速度時會有兩個極端結果，誤差針對的是極端結果。」

羅晉勇喝了口水，又打開了麥克風。

「那去找誰？」

雖然他們是軍人，但是他們有科學常識。

問題是，製造與使用超級核彈頭並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什麼意思？」

會議開始后，首先由羅晉勇介紹情況。

「我有一個要求。」楊方烈意識到，大局已定。「如果日本參与生產核原料，必須公布核原料的庫存情況。只有這樣，才能確保日本把所有生產出來的武器級核原料用於製造保衛地球的超級核彈頭。」

此時，天色已經大亮。

「毫無疑問，小行星噴射出來的物質，對人類同樣構成了毀滅性威脅。」羅晉勇不是在危言聳聽，因為這也是他最擔心的事情。「小行星的總質量大約為五百億噸，即便在加速結束時的速度為每秒二百五十公里，並且以高出一倍的速度噴射物質，也會在減速階段噴射出二百五十億噸物質。根據開始觀察到的現象，小行星噴射出的不是基本粒子，而是體積較大的物體。在墜入火星大氣層的物體中，至少有一顆的質量超過一億噸，其餘的在一千萬噸以上。」

這時候，謝爾蓋耶夫開口了。「教授，我有一個問題。我們製造的超級核彈頭能夠摧毀小行星噴射的物體嗎？」

「四十八小時，最好有七十二小時。要把誤差降到最低，還得算上從火星引力場逃逸掉的噴射物質，需要等到八天之後。」

「沒問題。」

「捍衛人類文明是我們的共同職責，難道日本願意承擔更多的義務也有錯嗎？」

「教授，我有一個問題。」斯塔克是輪值主席，率先提問。

「即便如此，其他的參与者必須受到嚴格監督，而且只負責生產核原料，超級核彈頭的生產與組裝工作必須在五個核大國進行。」謝爾蓋耶夫提出了一個中間方案，好撮合楊方烈與竹內覲文。「監督機構由五個核彈國派遣的專家組成，參与國必須給予全部便利，不得對監督人員的活動進行限制。」

「得到承認與認可，能讓他感到極大的滿足，獲取成就是最大的動力。」張小剛又點上了一根香煙，笑著說道，「當然，照顧好吳國雄也很關鍵。這傢伙很重感情，為了兄弟情誼他可以豁出一切。如果可以的話，再給他物色個老婆，那就完美了。男人嘛，都有建立家庭的願望。」

「小行星在到達火星近地點的時候加速，表明在利用火星引力場加速之後，想儘快脫離火星引力場，用最短的時間到達地球。如果我的推測是正確的，理論上，小行星應該在經過地球與火星的引力平衡點之後減速，儘可能的避免讓較大的物體撞上地球。問題是，現在地火距離在兩億公里以上，地日火為鈍角，太陽引力場的強度超和_圖_書過了火星引力場、也超過了地球引力場，因此小行星未必會在經過地火引力平衡點之後減速，很可能保持較高速度，直到地球引力場的強度超過太陽引力場。如果小行星在一個月後到來，減速時與地球的距離不會超過兩千萬公里。」

羅晉勇說了不止一句，而是好多句。

「教授，我代表總參謀長聯席會議，感謝你所做的努力。」斯塔克放過了羅晉勇。「將軍們，情況已經非常清楚了。三天之後，我們就能獲得較為準確的科學評估報告。只是對剩下的時間來說，三天顯得非常寶貴。在做出最終決策之前，我們需要針對各種情況，制訂好應對預案。」

「媽的，我又不是月老。」楊方烈有點無語。

謝爾蓋耶夫點了點頭，說道：「另外一個問題，我們製造的超級核彈頭夠用嗎？」

看得出來，謝爾蓋耶夫是斯塔克的死對頭。

「羅晉勇教授，你有什麼看法？」楊方烈開口了。

楊方烈長出口氣，這個比喻非常恰當。

「這有什麼影響嗎？」

「這……」

竹內覲文的話還沒說完，楊方烈臉上就陰雲密布。「竹內將軍，你的胃口也未免太大了一點。」

「如何才能給出較為明確的估算結果呢？」

「我不知道。」

「老袁。」

「只是，我們要做的不是摧毀物體，而是改變物體的前進方向。」

「質量提高十倍，速度提高一百倍，意味著動能增加了十萬倍。因為速度更快，所以小行星噴射的物體不但不會在大氣層中燒毀，還會在被大氣層的背景壓力引爆之前落地，釋放出相當於一萬億噸到兩萬億噸TNT的能量，差不多是我們擁有的所有核彈頭爆炸當量總和的五倍。只要有一塊這樣的物體撞上地球，百分之九十九的人將立即喪生，倖存者最多殘喘幾年。」

「俗氣？」

「日本可以在其他方面做貢獻，比如提供資金，比如增加航天發射任務，比如分享更多的科研成果！」

兩年來，十個成員國花在行星防禦理事會上的資金，有三分之一用在了「勇氣行動」防禦工程上。

收到科學顧問委員會的報告，總參謀長聯席會議輪值主席、美國陸軍上將斯塔克立即召開緊急會議。

「是二百五十個。不過，這是最理想的結果。」

這項工程在兩年前啟動，是第一批防禦工程之一，也是迄今為止最重要的防禦工程。

「謝爾蓋耶夫將軍說得沒錯，可我們同樣得正視現實。」斯塔克嘆了口氣，雖然他不想在這個時候跟謝爾蓋耶夫爭論，但是話題已經挑明，他必須表明立場。「為了製造一千枚超級核彈頭，我們用光了所有的武器級核原料。就算開足馬力生產，一個月內最多再製造一百枚超級核彈頭。這需要所有國家參与，佔用大量的社會資源，會對保密工作產生極為不利的影響。各位都明白，如果消息擴散，導致的全球性動蕩所產生的危害，不會比小行星撞擊地球差。」

「如果有必要，可以立即實施軍事管制。」

「也許，小行星在減速的時候會降低噴射物體的質量，但是這意味著，噴射物體的數量將大幅度增加。即便把噴射物體的質量降到一百萬噸、甚至十萬噸，憑藉極高的速度，也能造成全球性災難。」

其他首席科學顧問已經離開，只剩下他與伯克。伯克讓他留下來，主要是希望由他在總參謀長聯席會議上做報告。

「如果人類還有未來，我們必須hｔｔｐs://ｗwｗ.hｅtｕｂoｏk•ｃom.cｏｍ停止爭吵，立即採取行動。」斯塔克意識到，必須跟謝爾蓋耶夫合作。「我支持謝爾蓋耶夫將軍的提議，如果各位還有疑問，現在就提出來，然後開始表決。」

「雖然現在的估算結果存在較大誤差，但是羅晉勇教授提到了一個關鍵問題。」搶著發言的是俄軍總參謀長謝爾蓋耶夫。「這就是，只有小行星『軟著陸』，我們才有戰勝地外文明入侵的機會。如果小行星直接撞擊地球，即便速度沒有增加，我們做什麼都沒用，毀滅性災難將席捲全球。不管我們做什麼，必須針對這種情況，盡最大的努力降低小行星墜落造成的災害。」

「只是什麼？」

「什麼？」

張小剛趕到末日部隊訓練營地的時候，上午的考核已經開始。因為在第一輪考核中取得了第一名，所以楚天疆最後一個出場。為了不影響考核成績，張小剛決定等一等，考核結束后再去找楚天疆。

「這還不夠。」

「你不但是人精，還是人渣。」楊方烈笑了起來，說道，「我會跟袁德志談這件事情，你也跟楚天疆提個醒。」

「兩位，我們要面對現實。」斯塔克嘆了口氣。總參謀長聯席會議道貌岸然，他與謝爾蓋耶夫針鋒相對，楊方烈始終把竹內覲文當成敵人，即便是其他幾位總參謀長，也在打著各自的小算盤。「現實就是，我們需要更多的超級核彈頭、需要更多的運載工具，可是五個核大國生產核原料的能力已經達到極限，而我們還有數萬噸低濃度核原料沒有用上。如果不做調整，恐怕永遠也用不上了。」

訓練營地里，十名特種兵明爭暗鬥，槍聲此起彼伏，場面非常熱鬧。

「多久。」

「楊總，你也太直接了。」張小剛點上了香煙。這種場面，他早就見怪不驚了。

「不，當然不是，我們也沒有，只是……」

謝爾蓋耶夫還想說什麼，日本自衛隊的竹內覲文上將開口了。「雖然困難重重，但是我們只有一次機會。哪怕這些努力只能讓人類文明多存在一天，我們也要爭取多活一天。為了人類文明的共同未來，日本願意承擔更多的義務，包括投入更多的經費，承擔更多的航天發射任務。」

「這是誇獎我，還是貶低我？」張小剛笑著說道，「再說了，我要不是人精，當年你也不會讓我當特派員。」

「不可能！」竹內覲文有點慌張。

「竹內將軍，難道日本打算把生產出來的武器級核原料用來做別的事情，或者是日本已經在暗中生產武器級核原料了？」

「打個簡單的比方，在兩米外用一把十二號霰彈槍瞄準你，哪怕瞄偏了一點，同樣能打中你。」

竹內覲文|做賊心虛，回答不出來。

「我們已經觀測到，小行星在加速時噴射出的物體發生了相互碰撞，其中部分物體的軌道發生了變化，因此小行星在減速時噴射出的物體，也很有可能發生碰撞，部分物體將獲得撞擊地球的軌道。」

「如果小行星『軟著陸』，必然會在到達之前減速。迄今為止，我們只發現小行星通過俘獲其他星體、與噴射物質來改變速度。這表明，小行星改變速度的方式，在我們熟悉的物理學範疇之內。」

「為什麼？」

「哪怕物體的質量只有一百萬噸，爆炸之後也會產生質量較大的碎片，而我們無法控制爆炸結果。從理論上講，一塊質量為十萬噸的物體擊中地球的話，對暴露人員與生態環境的摧毀範圍hｔｔps://wｗw•hｅｔuｂｏｏｋ•ｃoｍ.cｏｍ相當於美國本土。」

「就這麼決定吧。不僅僅是日本，德國、以色列、澳大利亞與加拿大，在參与生產核原料之前，都需要公布庫存情況。」

雖然國家首腦峰會是行星防禦理事會的最高權力機構，但是絕大部分時候，由總參謀長聯席會議代為行使職權。行星防禦理事會名下的科研項目與防禦工程，全部由總參謀長聯席會議審核、批准、監督與執行。科學顧問委員會只提供參考意見與行動建議，決策權由總參謀長聯席會議掌握。

「……大致情況就是如此。最後，我想強調一句。」羅晉勇知道，軍人不是科學家，擁有更強的國家與民族價值觀。十位總參謀長掌握著全球百分之九十五的軍事力量，他們的服務對象不是人類文明，而是自己的祖國。「如果結局是其他任何一種情況，我們在此之前所做的努力全都毫無意義，剩下的時間也不足以保存人類文明的種子，人類文明將不可避免的遭受滅頂之災。不管出現這種可能的概率有多小，我們別無選擇。剩下的兩個月、也許一個月，將是人類文明爭取生存權的最後機會。也許我們的準備還不夠充足、也許我們的抵抗微不足道、也許我們註定會滅亡，但是我們還活著。八十多億人對未來充滿希望，其中包括在坐各位的親人、子女、兒孫與朋友，而我們願意為他們付出一切。雖然希望渺茫，但是未來由我們決定！」

「關鍵是什麼？」

「這能說明什麼？」

楊方烈沒有還擊，只是他的神色，顯然沒有把日本人當成人看待。

楊方烈鎖緊了眉頭，其他九位總參謀長的神色也變得非常嚴峻。

「小日本野心勃勃，必須給它一點教訓，讓它得不償失。」楊方烈滅掉香煙，「你去告訴楚天疆，要是他能讓小日本出局，他就是民族英雄，我會用獎章與勳章掛滿他的胸口，給他想要的任何東西。」

「楊總，我比你了解他。別看這傢伙往常獨來獨去，吳海淵犧牲之後，他的心靈非常空虛，不然也不會把吳國雄看得那麼重。這個時候，需要一個了解他的女人，來填補他心靈里的空白。」

此時，已經是迪戈加西亞時間凌晨五點了。

「入伍之後，這傢伙獨自生活了十多年，特別是在加入猛虎大隊之後的九年裡，根本沒有跟異性長期交往過。如果能夠找到一個跟他的經歷相似，能夠產生共鳴的異性，肯定會事半功倍。」

「很好！羅晉勇教授，太感謝你了。如果我們最終戰勝了入侵的地外文明，哪怕我自己掏腰包，也會在克里姆林宮的廣場上為你樹立一尊等身金像。」謝爾蓋耶夫顯然對羅晉勇青睞有加，只是羅晉勇不大領情。「各位，情況已經非常清楚了，當務之急是製造更多的超級核彈頭。」

「我們掌握的信息非常有限，我只能進行猜測。只有在確定了小行星的最終速度，以及開始減速時與地球的距離，以及噴射物體的大小，才能計算出需要多少枚核彈頭來攔截下有威脅的物體。」

這個設置，讓中國與俄羅斯可以聯合起來否決任何一項提案。

「也就是說，我們需要做好攔截一百二十五個高威脅性物體的準備工作？」

「楊總，這也太俗氣了吧？」

「百分之十左右，這隻是我個人做出的粗略預測。」

因為北京在東八區，比迪戈加西亞所處的東六區早了兩個小時，所以會議開始時，楊方烈剛好趕到總參謀部。

楊方烈的眉頭跳了和_圖_書幾下，讓羅晉勇說下去。

羅晉勇長出口氣，說道：「如果小行星用同樣的方式減速，因為在地球與火星軌道之間沒有較大的星體可供利用，所以小行星必然會噴射物質減速，而且是向前、也就是朝著地球噴射物質。」

此時，其他幾位總參謀長也盯著羅晉勇，他們同樣想知道確切答案。

楊方烈沒有關閉視頻會議設備，讓機要秘書魏龍征轉到內線上，另外一端是全程旁聽會議的張小剛。

「你覺得該給他什麼樣的獎勵？」

「製造更多的超級核彈頭，意味著需要製造更多的運載工具，而製造運載工具的花費是超級核彈頭的一百倍。」

斯塔克苦笑了起來，說道：「並非所有國家都是俄羅斯，而且軍人也是人，在毀滅面前人人平等。軍事管制只會導致更加嚴重的社會動蕩，甚至會引發動亂，讓我們所做的努力全部白費。」

「質量為一千萬噸的物體，如果是規則的球形，直徑在一百五十米左右。」羅晉勇稍微停頓了一下，換了種方式，繼續說道，「一百多年前，發生在通古斯卡的大爆炸，由一顆直徑大約七十米的隕石造成。據估算，這顆隕石的質量不到一百萬噸，進入地球大氣層時的速度僅有每秒數公里。隕石在離地面大約七公里的高空爆炸，摧毀了附近兩千多平方公里的森林。」

「得了，婚介所里的都是庸脂俗粉，恐怕進不了他的法眼。」

「私下擁有與公開成為有核國家不有天壤之別。」楊方烈也點上了香煙。「如果我們能夠渡過這場劫難，一個擁有核武器的日本是我國最大的威脅。狗改不了吃屎的本性，我絕對不會拿國家與民族的未來開玩笑。」

「如果小行星用百分之五十的質量減速，且噴射的物體都為一千萬噸，將產生二千五百個。當然，並非所有物體都會撞上地球。」羅晉勇又喝了口水，「速度發生變化后，小行星的軌道也會發生變化，因此噴射物體的軌道與地球軌道有一個較大的夾角，大部分物體會從地球軌道後方掠過，部分將被太陽引力場俘獲，部分將成在大橢圓軌道上運行的小行星，只有極少數會逼近地球。」

楊方烈咳了兩下，暗示羅晉勇實話實說。

「教授，你有什麼好的建議嗎？」謝爾蓋耶夫顯然希望獲得一些肯定的答覆。

「如果物體的質量在一百萬噸以內，只要在其內部爆炸，肯定沒問題。」

楊方烈投了贊成票，因為來自斯塔克的壓力，竹內覲文也投了贊成票，其他八名總參謀長無一例外的投了贊成票。

「被撞擊的可能性有多大？」楊方烈點煙的時候，手在微微發抖。

「這……」

「給他找個老婆！？」楊方烈顯得很驚訝。

「需要時間。」

「為什麼？」

「找婚介所？」

「你在報告中提到，對小行星最終速度的估算存在較大偏差，有幾個數據存在較為明顯的矛盾。這就是，你提到小行星的最終速度不會超過每秒五百公里，估算誤差在百分之二十左右，又提到小行星的最終速度很有可能不會達到每秒二百五十公里，顯然這兩個速度值的誤差至少是百分之五十。」

大規模製造兩億噸級超級核彈頭，以及研製二十億噸級核彈頭屬於「勇氣行動」防禦工程的一部分。

與科學顧問委員會不同，在總參謀長聯席會議上，否決任何一項提案只需要百分之二十的表決權。這是行星防禦理事會成立之初，中國與俄羅斯以退出為要挾，逼迫美國做出讓步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