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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首相會很理智的做出決定。

「雖然我也相信，在竹內將軍的勸說下，日本首相會做出明智選擇，但是我認為得做好最壞的打算。」楊方烈笑了笑，說道，「我可以派出一支航母戰鬥群、十二艘核潛艇與三十八艘常規潛艇。當然，出於保密考慮，這些艦艇並不參与由美方組織的聯合軍事演習，而是在東海進行單獨演習。」

「楊總，你想過沒有？」

「竹內將軍，你打算反悔嗎？」澳大利亞陸軍上將皮爾斯也開口了。

霍華德沒有把責任推給楚天疆，堅持認為中村小次郎的死是意外。

「什麼？」

「在提煉時做點手腳，根本不是難事。就算提高監督力度，對產品進行全面檢查，也是防不勝防。別的不說，小鬼子參与了運載工具的製造與發射工作，而行星防禦委員會在這方面的監督力度很不到位。」

「可以派遣多少人參與觀摩？」謝爾蓋耶夫問了一句。

楊方烈咬緊牙關，臉色變得鐵青。

只要美中俄立場一致，再加上任何一個成員國，就能使任何決議在表決中獲得通過。

「很好，你可以退下去了。」

「五百人以內。」

「斯塔克將軍肯出面擔保，自然是萬事大吉。只是，我得強調一個問題。」楊方烈拋出了主要話題。「中村的表現，讓我不得不懷疑日本的能力，特別是日本自衛隊的能力。連一名特種兵都管不好，又如何保證保管好足夠製造上千枚核彈頭的核原料？我更替一億多日本國民感到擔心，我們必須從這次事件中吸取教訓，不然將會死更多的人，甚至會導致難以估量的災難。」

竹內覲文非常清楚，不管是劉展博、還是柴可夫斯基頂替霍華德，他都得不到好處。

再過二十多天，審判日就將到來。如果出現動蕩，所有努力都將功虧一簣。

竹內覲文非常絕望，更讓他頭痛的是，他得說服由右翼極端政黨推舉上台的首相，放棄獲得核武器的念頭。

只是，竹內覲文不相信，包括日本特派員山下朋助在內的日方觀摩人員堅稱，楚天疆是在佔據明顯優勢，已經穩操勝券，而且中村小次郎並沒有做出對他有威脅動作的情況下，殺害了中村小次郎。

「楊將軍，我們應該相信竹內將軍，他肯定能派來一名不比中村差的特種兵。」斯塔克只想教訓一下竹內覲文，粉碎日本的野心，讓日本變得更加依賴美國，而不是讓竹內覲文惱羞成怒。

「什麼事？」

霍華德這麼做，有兩層意思。一是中村小次郎的表現反常，二是他故意尋死。

按照規定，只要針對楚天疆的指控成立，即便簽署了免責協議，不用償命，他也得退出末日部隊。

「是否涉及空軍與海軍？」

所幸的是，霍華德拿出了最有力的證據：考核監控錄象。

「或許是運氣比較好。」斯塔克敷衍了一句。如果楊方烈把中村小次郎服用興奮劑的事情捅出來，除了竹內覲文下不了台，謝爾蓋耶夫肯定會藉此發難，提出霍華德沒有領導末日部隊的https://www.hetubook.com.com能力。

「這……」

「霍華德是末日部隊司令官，也是考核的發起者與組織者，他必須為十名特種兵的安全承擔責任。」為了保住在末日部隊里的席位，竹內覲文已經顧不了與美國的關係，開始亂咬人了。

「竹內將軍，你有什麼要說的嗎？」斯塔克顯得有點頭痛，不過多半是裝出來的，他肯定知道史密斯與張小剛暗中策劃的事情。

顯然，其他六位總參謀長不可能全都站在竹內覲文這邊，因此竹內覲文在表決中也投了贊成票。

「楊總，事情不會就此了結。」

「你是說，將在此之後？」

負責介紹情況的是霍華德少將。

大屏幕上，霍華德的圖像消失了。

「如果只是玩點小花招，我還能應付。我擔心的是，小鬼子與美國佬狼狽為奸，會做出讓我們始料未及的事來。」

「是不是太少了一些？」

「既然已經定下規矩，就按照規矩來辦。」英國皇家海軍上將斯托克頓開口了。「我們不能因為一個人的死而讓整個項目受到影響。況且我們已針對此類事件做了安排，我建議按照協議處理此事。」

「你是說，小鬼子會把憤怒發泄到我們身上？」

「中村的死，只能說明他的個人能力不夠強。」

「關鍵是，該怎麼防？」

關鍵就是，賭博的基礎是人類文明能夠戰勝入侵的地外文明，不然所有國家與民族都是輸家。

「就算接管了日本的核原料倉庫與提煉工廠，也不能保證萬事順利，至少仍然得由日方人員來提煉核原料。」

「我們是行星防禦理事會不可否缺的成員，在審判日到來之前，美國佬肯定不會冒險對付我們。」

「這樣安排的話，我們還能夠動用戰略航空兵，把規模搞大一些，讓外界認為我們在跟美軍對著干。」謝爾蓋耶夫稍微停頓了一下，把話鋒轉向了斯塔克。「斯塔克將軍，我認為這對保密更加有利。」

「斯塔克將軍……」竹內覲文遲疑了一下，說道，「在我們達成的協議中，沒有對意外事故做出界定，也沒有對特種兵在意外身亡之後的處理方式做出規定，因此協議約定不適用於此次事件。」

「好吧，我姑且承認你的說法，那麼你認為誰最有資格頂替霍華德？」

「這……」

最後，霍華德公布了第二項考核的錄象資料。在淘汰階段輸給楚天疆之後，中村小次郎沒有按照規矩放下狙擊步槍，反而把槍口轉向楚天疆，在受到警告之後，才不甘心的退出了子彈。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不相信小鬼子。」張小剛點上香煙，說道，「大兵壓境，或許能讓小鬼子認清局勢，做出明智的選擇，但是夜長夢多，誰也不能保證小鬼子不會在絕望的情況下把所有人都拖下水。」

「竹內將軍，你認為有更加妥善的安全保衛措施嗎？」

最後，兩場聯合軍事演習將以朝鮮半島局勢緊張為理由。

「協議中明確規定，只有在因為自身原因身亡、或ｈｔtｐs://ｗwｗ•ｈetuｂoｏｋ•ｃom.ｃｏm者是喪失作戰能力的情況下，才由美軍特種兵補缺。中村的死並非自身原因，即便楚天疆得到免責協議保護，霍華德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也就是說，我們得有所防範。」

「不管怎麼樣，多一手防備沒有錯。」

竹內覲文咬緊牙關，點了點頭。

「審判日到來，所有秘密將大白于天下。不管結果如何，都無法更改，至少領袖的影響力會降到最低。這個時候，我們的注意力集中在入侵的地外文明上，防備會降到最低，也就最有可能遭到暗算。」

「楊將軍，你這麼做就太不夠意思了。」謝爾蓋耶夫笑著說道，「斯塔克將軍費儘力氣搞聯合演習，我們也應該進行聯合演習。太平洋艦隊能在二十四小時內出港，何不把演習地點設在日本海呢？」

「這……」

「我可以做出保證。」

斯塔克冷笑了起來。「竹內將軍，你認為應該讓霍華德引咎辭職？」

斯塔克這麼一說，竹內覲文猛然醒悟過來。

謝爾蓋耶夫點了點頭，對斯塔克的答覆感到滿意。

體育館內，有數十部高速攝像機，從各個角度監視考核過程，把特種兵在考核中的所有動作都記錄了下來。

「這……」

「是嗎？」楊方烈笑了笑，說道，「或許是另外一種可能，即他在此之前超常發揮，取得了不可能的勝利。」

此外，霍華德拿出了中村小次郎在前兩輪中的錄象資料，以此強調了一點，即以中村小次郎在此之前的表現，完全有能力避開刀刃，即便會因此輸給楚天疆，也不會死在自己的武器上。

中村小次郎在末日部隊考核中喪命，掀起了驚濤駭浪。

「你也要盯好楚天疆，別出意外。」

「什麼？」

「竹內將軍，你的要求也太多了吧。」楊方烈開口了。「雖然協議中沒有對意外事故的性質做明確界定，但是霍華德將軍提供的錄象證明，中村的死確實于個人能力有關。他能夠連續擊敗兩名強大的特種兵，卻死於意外失手，你覺得可信嗎？反正我是不信，相信其他將軍也不會相信。」

竹內覲文捏緊拳頭，說道：「我無權給出答覆，我會向首相彙報，讓首相決定是否接納行星防禦理事會的決定。」

「俗話說，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多做一手防備，肯定不是壞事。」

斯塔克苦笑著嘆了口氣，說道：「如果對保密有利，讓世界局勢在審判日到來之前保持穩定，我沒有理由反對。」

「你的意思是……」

「我想不出來，只能肯定一點。」

好不容易等到總參謀長會議結束，張小剛接通了與楊方烈的保密線路。

斯塔克的話，表明他跟楊方烈、謝爾蓋耶夫持相同觀點，即日本暴露出的能力問題是個極大的安全隱患。

「少將，你還有話要說嗎？」斯塔克是輪值主席，負責處理這件事。

「我們不是小鬼子，不會忍氣吞聲，用不著討好美國佬。換個立場，讓我來做的話，不做不說，要做就得做絕。」

和圖書關鍵就是，維持世界局勢的穩定比什麼都重要。行星防禦理事會在過去兩年間所做的安全保密工作，都是為了維持局勢穩定，以便集中全部力量推進與抵抗地外文明入侵有關的科研項目與防禦工程。

雖然沒有人挑明，但是十位總參謀長都知道，兩場軍事演習都針對日本。這就是，如果日本當局不肯把核原料倉庫與核原料提煉工廠交給行星防禦理事會管理，九國聯軍將攻佔日本本土，推翻日本政權。

格鬥中，楚天疆一直在被動防禦，中村小次郎則是步步緊逼，每一招都極為致命。雖然楚天疆擊斃中村小次郎那招出手很重，但是換成其他人，被中村小次郎窮追猛打，也不會手下留情。

顯然，楊方烈也不希望日本丟掉末日部隊的席位，他是在借事說事。

賭贏了，日本至少能夠在審判日之後的世界里躋身大國行列。賭輸了，日本將從此淪落為三流國家。

竹內覲文投了贊成票，所以獲得了斯塔克的邀請，即日本自衛隊將派遣部隊參加由美國主導的聯合軍事演習。

「戰勝沙利文與麥克唐納，足以證明他的能力。」

這是一場賭博，賭注是日本的國運。

顯然，竹內覲文不能保持沉默。如果像斯托克頓說的那麼做，日本將失去在末日部隊里的席位。

「我認為，鑒於此次事件的特殊性，我們有派遣替補特種兵的機會，而且在二十四小時之內派遣到位。」

「你想怎麼做？」斯塔克顯然對竹內覲文的說法非常不滿。「你想讓楚天疆負責，還是想讓霍華德負責？對末日部隊的成員進行考核，決定他們在部隊里的地位，得到了包括你在內的所有總參謀長的認同與支持，而且針對考核中可能出現的傷亡，我們都答應為所有特種兵免責。很好，現在你要追究責任，還要讓當事人受到懲戒。竹內將軍，你認為這個要求合理嗎？」

刀架到了脖子上，日本還有別的選擇嗎？

「行，我現在就去盯住他。」

「說得簡單一些，只要做了，結果肯定是讓我們一蹶不振，失去報復小鬼子與美國佬的能力。」

顯然，沒有人表示反對，連竹內覲文都保持了沉默。

「你……」

竹內覲文啞口無言，無法回答這個問題。

「我相信貴國首相肯定會做出明智選擇。」斯塔克沒再理會氣急敗壞的竹內覲文，轉而說道，「鑒於事態的嚴重性，非常有必要提前制訂好接管日本核原料倉庫、以及核原料提煉工廠的預案。出於保密考慮，我建議由美軍承擔主要任務。我會在近期組織一次在西太平洋地區進行的多國聯合軍事演習，除了邀請英法德加澳派兵參与演習之外，還會邀請中俄以派代表團全程觀摩演習。聯合軍事演習的司令部設在橫濱，也負責接待觀摩團。各位，有意見嗎？」

竹內覲文啞口無言。

「不一定是之後。」

首先就是，只要霍華德為中村小次郎的死負責，總參謀長聯席會議就不會答應讓日本派遣替補特種兵加入末日部隊。即便退一步，日本獲得了和*圖*書派遣替補的機會，日本特種兵在末日部隊的處境也不會得到改善。

「你的保證有多大的價值？只需要一枚超級核彈頭，就能摧毀整個日本，而我們絕對不能讓能夠製造上千枚超級核彈頭的核原料遇到任何意外情況。」楊方烈的態度極為強硬，沒有留半點餘地。「我們現在所做的是保衛全世界，捍衛整個人類文明。如果因為相信了某個人的保證，導致災難性後果，我們肯定會後悔！哪怕只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我們也絕不能做讓自己後悔的事情。」

通信中斷後，張小剛離開安全事務協調處安排給他的私人辦公室。剛來到地面上，一輛軍車就駛了過來。駕車的是一名警衛人員，而且是張小剛之前派去暗中保護楚天疆的警衛人員。

「我會仔細考慮你的建議，儘快完成部署，希望不算太晚。」

「這……」楊方烈眉頭緊鎖，神色極為嚴峻。

表決結束后，十位總參謀長開始協商同時舉行兩場聯合軍事演習的具體方案。

「什麼補償？」斯塔克問了一句。

「各位將軍，你們有更好的建議嗎？」謝爾蓋耶夫似乎忘了，斯塔克才是輪值主席。

「楊將軍說得沒錯，這是一個極為嚴重的問題。」謝爾蓋耶夫發言了。「有足夠的證據表明，留給我們的時間恐怕不到一個月。加快超級核彈頭的生產速度，必然會給保密工作造成極大負擔，誰也沒法保證不會走漏消息。如果發生突發事件，比如情報泄密，將暴露出很多安全隱患。最值得我們重視的就是已經生產出來的超級核彈頭，以及用於生產超級核彈頭的核原料。鑒於日方在此次事件中暴露出來的拙劣能力，我建議，由行星防禦理事會接管日本的核原料工廠。」

雖然竹內覲文知道，做出理智的讓步對日本有好處，因為保住在末日部隊里的席位比製造核武器更有價值，但是他沒有信心說服首相，因為加入末日部隊的特種兵未必能夠獲得地外文明的先進科技。

「霍華德將軍做了力所能及的事情，而且這種不可預測的事情無法防範。」

「還有，導致這次事件的是中村小次郎意外身亡，而楚天疆是第一當事人。哪怕美國佬才是幕後真兇，小鬼子也不會把矛頭對準美國佬，反而會盡其所能討好美國佬，為對付我們創造有利條件。」

「謝爾蓋耶夫將軍，你準備出動一個方面軍嗎？」斯塔克笑了笑，說道，「當然，如果你認為五百人不夠，可以通過情報機構派遣更多的人員前往日本，而我盡最大的努力提供協助。」

「你想說什麼？」

關鍵是，中村小次郎是在倒地時，自己把脖子撞到了刀刃上。

「不行，我們……」

「這麼說，你承認這是一起意外事故了？」

「你說得沒錯，這確實是最危險的時刻。」

「這也是美國佬希望看到的。」

雖然機會不大，但是總比滅亡好得多。

張小剛點了點頭，沒再多說什麼。

「雖然有點多餘，但是基本流程得走完，我們投票表決吧。」斯塔克沒再羅嗦。按照規定和-圖-書，總參謀長聯席會議做出的任何決策，只有在通過表決之後才正式生效，成為十個成員國必須遵守的基本準則。

「這……」

如果說是，楊方烈就更有話說了，至少能夠讓所有人相信，日本把拯救人類當成了兒戲。如果說不是，只能說明日本替補特種兵的能力比中村小次郎更差，沒有資格承擔拯救人類的重任。

「是嗎？」

「不管怎麼樣，我不相信這是一起意外，更不會承認中村意圖殺害中國特種兵。」竹內覲文嘴上挺硬，只是說話的時候欠缺底氣。「必須有人為中村的死負責，殺害他的兇手必須受到懲戒。」

當初，斯塔克提出讓霍華德擔任末日部隊司令官，遭到中國與俄羅斯強烈反對。在做出了大幅度妥協與讓步之後，中國與俄羅斯才勉強接受斯塔克的提議。這其中，包括由中國的劉展博上校、以及俄羅斯的柴可夫斯基上校擔任霍華德的替補，在霍華德無法指揮末日部隊的情況下，出任末日部隊司令官。

「我承認之前達成的協議，但是中村的死存在疑問，在確認死因之前，我們有理由獲得相應的補償！」

「竹內將軍……」

「竹內將軍，你還有話說嗎？」斯塔克擺明了立場。

「既然是一起意外事故，就沒有理由讓任何人為之承擔責任。」

張小剛點了點頭，說道：「兩家各懷鬼胎，保不準美國佬會故技重演，利用小鬼子來對付我們。」

張小剛趕到安全事務協調處的時候，斯塔克已經在竹內覲文的要求下，召開了總參謀長緊急會議。

「沒有了。」霍華德很客觀，只是他沒有提到一個最關鍵的問題。這就是，楚天疆在擊殺中村小次郎之前，說了很多激怒中村小次郎的話，而且在最後關頭，是他把中村小次郎的武士刀插到地板上，巧妙的讓刀刃朝上。以霍華德的眼力，不可能看不出來，楚天疆確實想幹掉中村小次郎。

「不可能！」竹內覲文立即吼叫了一句。

肯定出事了。

雖然斯塔克藉此在中俄之間打下了一顆楔子，即得從劉展博與柴可夫斯基中選出一個來頂替霍華德，也就會讓中國與俄羅斯產生矛盾，但是只要霍華德出局，美國就將失去末日部隊的掌控權。

斯塔克沒有開口。因為竹內覲文放過霍華德，所以他不能直接拒絕。

「你……」

在證據面前，山下朋助等日方人員無言以對。

「是嗎？」斯塔克的臉色很難看。

「這……」

「就算是運氣比較好，難道我們得指望靠運氣戰勝入侵者？」楊方烈顯然不會放過對付竹內覲文的機會。「竹內將軍，難道你要告訴我們，中村只是一名普通特種兵，不是你能派出的最優秀的特種兵？」

這些證據表明，中村小次郎曾數次試圖殺害楚天疆。

據此，竹內覲文要求對楚天疆問責。

他是末日部隊司令官，也是考核的發起者與組織者，對十名特種兵負有責任，因此脫不了干係。

「你開始表現得咄咄逼人，讓竹內覲文連尋死的心都有了。我們與小鬼子的矛盾，可以說是路人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