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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極戰爭

作者:閃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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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文明審判 第十四章 盡情享受

第一卷 文明審判

第十四章 盡情享受

楚天疆想笑,但是不能當著眾人的面笑出來,只能憋著。
「那是當然,我一直很喜歡你的床上功夫,回味無窮啊。」張小剛還在招手。
「狠,真他媽的夠狠。」
當然,楚天疆只是覺得好奇。張小剛是個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傢伙。只要沒有撕破臉皮,哪怕遇到做夢都送他下地獄的死敵,他也會想見到闊別多年的老朋友一樣,表現得極為熱情。
「那可未必。」張小剛笑了笑,朝珍妮特看了一眼。「我要不提醒你,這娘們摸上床,你該怎麼辦?」
「媽的,我就說日本清酒為什麼那麼淡,難不成全都兌了水,真他媽小氣到家了。」說完,張小剛還朝地上吐了口唾沫。
「正主來了,做正事吧。」張小剛把搜出來的錄音器一股腦的塞進了口袋,笑著朝進門的兩人迎了上去。「山下君,好久不見。一別數月,我可想死你了。這次,我專門帶了幾十箱二鍋頭。」
張小剛看了眼楚天疆,說道:「別說得這麼肯定。說句不好聽的話,我比你媽還要了解你。你這個人最重感情,只要動了感情就會不顧一切。你別不承認,這也不是缺點,你對民族與國家的感情,給了你堅定不移的價值觀。以正確的方式處理感情問題,你將成為不可戰勝的強者。」
「狗日的不懂教化,不讓他們嘗點苦頭,長不了記心。」楚天疆還在喝酒。看樣子,他也是酒勁上頭,出手特別重。
楚天疆嘆了口氣,他早就想到了,只是沒有想得這麼透徹。
「要是我,我會廢了那幫狗雜種,讓他們下半輩子生不如死,在悔恨中度過。」張小剛冷冷一笑,說道,「通過這件事,你要搞明白一個道理。這就是,不做不說,只要做,就得把事做絕。」
「你應該感到慶幸。」
「婦人之仁,只會讓你後悔。也許這次不會有什麼影響,那些雜碎再混十年,也未必能傷你半根毫髮。如果下次,你的對手是一個更加厲害的角色,而且小肚雞腸,能趁你不備要你性命,你覺得還會這麼簡單嗎?」
煩躁了幾個小時,在感覺稍微平靜一點后,楚天疆躺到床上。想到即將發生的事情,他盡量驅趕著睡意。只是白天的考核消耗了大量體力,下午又喝了不少酒,而開始的躁動更讓他疲憊不堪。
「老楚,記住了,女人是口是心非的動物,而且最喜歡藏東西,特別是私房錢,等你娶了老婆,一定要多個心眼。」張小剛一邊說著,一邊繞進吧台,一口氣搜出了十多個藏得很隱秘的錄音機。
「你們先出去,這裏沒你們的事了。」
女招待顯得有點惶恐,大概還沒有從開始的事情中回過神來。
雖然張小剛沒有提,但是楚天疆知道,現在值得張小剛立即處理的,只有中村小次郎的事情。
「還好,跟預料的差不多。」
媽的,這女特工也太敬業了吧。
「有多大的責任?」
看到張小剛掏出來的微型錄音機,楚天疆瞪大了眼睛。
「沒有,至少現在沒有。再說了,未必需要我來對付他。」
「這就對了,使勁操!下車吧,別妨礙我去喝酒,大家各取所需。對了,別忘了明天還要參加考核,盡興就好。」
美軍憲兵上尉點了點頭,拿出了用來搜集證詞的錄音機。
楚天疆沒有反駁,因為張小剛這番話說得很有道理。
「老楚,你下手也太狠了吧?」
「我們在一個陣營,而且有我這樣的人幫你擦屁股,所以你可以高枕無憂。如果是山下朋助那樣的軟蛋,你的麻煩就大了。」
「對任何人來說,被人當場羞辱都是最大的恥辱。如果無法避免,就絕對不能給羞辱對象留下報復機會。」
「這麼說,你打算對付他?」
「上尉,沒這個必要。」山下朋助心虛得很,伸手阻止美軍憲兵上尉啟動錄音機。「我相信張君的話,這確實是一起在不恰當地點進行的軍事技能交流,我會約束好日方人員,並且承擔所hetubook•com.com有損失。」
楚天疆很倔強,只要違背了本意,別人越是強迫他做什麼,他就越是不想做,越是不肯就範。
「那感情好啊,史密斯那裡有幾箱威士忌,楊科維奇還帶來了幾箱伏特加,我們找機會聚聚,喝個一醉方休。」
接著,他聽到了吞咽物體發出的聲音。
「受傷?要是對付這幫雜碎都會受傷,我就沒臉留在這裏了。」
等張小剛把兩隻卵形錄音機丟到吧台上,楚天疆皺起眉頭,捂住了鼻子。
憲兵上尉朝堵住門的手下點了點頭,讓張小剛進了酒吧。
「山下君,你他媽也太小氣了吧,我上次請你喝的那些酒,都不止這個數。」
「還有,女人喜歡把最值錢的東西藏在最隱秘的地方。」張小剛走過去,從背後抱住珍妮特,把手伸進了珍妮特的裙子。
「你……」
山下朋助咬了咬牙,說道:「十萬,算上損壞的物品,就此了結。」
張小剛這個混蛋!楚天疆有點來氣了,下決心要讓張小剛嘗點苦頭。
真的媽的是個十足的混蛋!
「為啥?」
「這……」
「你從一開始就知道他要來?」
發生的事情與楚天疆有關,只是惹事的不是楚天疆。
「對了,你們這些特派員,經常聚在一起吧?」楚天疆一直想搞明白,張小剛與其他特派員的關係到底如何。
「怎麼回事?」張小剛找到守在酒吧門口的美軍憲兵軍官。他注意到,日本特使山下朋助正在跟另外一名站在裝甲車旁邊的憲兵軍官交涉,嚴詞激烈、神色非常激動,就差沒有破口大罵了。
這時候,美軍憲兵尚未帶著山下朋助進入酒吧。
因為午飯只隨便吃了點東西,又沒有別的吃的,所以楚天疆別無選擇,只能吃完這份壯陽營養餐。
等山下朋助帶走十三名熊模狗樣的日本警衛,張小剛才帶著楚天疆離開酒吧。
「親愛的,相互交往一定要坦誠,不然會產生猜疑,而猜疑是兩性關係中最嚴重、也是最致命的毒藥。」
楚天疆有點躁動不安,開始懷疑吃下去的不僅僅是食物,也許裏面混了一些比食物更有效的東西。
張小剛笑了笑,朝珍妮特遞了個眼神。
「要是小鬼子不交呢?」
「只是……只是……」珍妮特顯然也是有資格成為奧斯卡最佳女主角的表演家。「我到現在都很害怕……當時……當時的場景太嚇人了……那幾個……那幾個日本警衛……他們想要……想要……」
「是她?」
「現在怎麼辦?」走過來詢問的是李小明。七名警衛,有六人留了下來,另外一個去找張小剛。
楚天疆點了點頭。張小剛在告訴他,珍妮特是美國情報機構的特工,而且是擅長美人計的特工。
「大家逢場作戲而已,千萬不要當真,是吧?」張小剛又招了招手。
山下朋助的臉色很難看,可是他又能怎麼樣呢?
「這……」
「你有沒有受傷?」
「你覺得這幾杯酒就能讓我喝醉?」楚天疆笑了笑,說道,「我們猛虎大隊,每個人的酒量都在三斤以上,而且是空腹喝。」
「刀架到脖子上,能不交嗎?要是小鬼子吃了豹子膽,敢跟美國佬對著干,小鬼子的首相肯定會出車禍、或者遇到空難、或者突發心臟病、或者別的原因,反正有的是人想住進首相府。再不成,美中俄三國聯合出兵,加上英法德以加澳,九國聯軍能在二十四小時內掃蕩日本全國。」
「有珍妮特作證,當時還有很多美軍官兵在酒吧里喝酒。把事情鬧大,對小鬼子沒有半點好處。再說了,竹內覲文在總參謀長會議上丟城失地,此時正在考慮如何向首相交代。只要山下朋助有點腦子,他就不會拿這種雞毛蒜皮的事情去給竹內覲文添麻煩,不然他就會惹上大麻煩。」
珍妮特有點動心了,這筆錢不算少。
「能喝是一回事,喝多少是另外一回事,對吧?」
「好了,不跟你開玩笑了和-圖-書。」快到營地,張小剛降低了車速。「對了,你的體力恢復得怎麼樣了?」
被驚醒時,楚天疆仍然裝著在熟睡。
山下朋助強忍住憤怒,掏出支票本,開了一張十萬美元的現金支票。
「中國特派員。」張小剛把身份卡梯了過去。
「眼光不錯,經常干這種英雄救美的事吧?」張小剛說的是楚天疆老家的方言,一種很獨特的四川話,不用擔心被珍妮特聽懂。
「我覺得,這件事根本算不了什麼。」山下朋助的表現,讓張小剛看了出來,這傢伙心裏沒底。「珍妮特是當事人,也是正個事件的目擊者,更是受害人。說嚴重點,有人蓄意滋事,楚天疆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我相信,哪怕按照美軍的軍規,楚天疆的見義勇為行為都能獲得嘉獎。當然,說得輕一些,不過是中日雙方軍事人員的友好交流,切磋武藝而已,只是選擇的地點不大恰當。如果日方願意賠償造成的財產損失,以及為珍妮特女士受到的精神傷害給予恰當的補償,也就沒有必要追究責任了。當然,山下君,幫了你這麼大的忙,你得請我喝酒。」
憲兵上尉很客氣的表示不抽煙。「我也剛剛到達,情況比較特殊,我們無權處理,所以還得請你出面。」
張小剛笑了笑,朝珍妮特招了招手。女招待靠過來,張小剛用手腕住她的胳膊,在她背上摸索了一陣。
天黑后,張小剛沒有回來,羅晉勇也在忙著搞科研。
「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都出去吧,我會處理。」
酒吧內,十三名日本警衛擠在角落裡,非殘即傷,一個個都是個熊樣。
「這麼看得起我?」
張小剛笑了笑,擺出了一副聆聽教誨的樣子。
「沒有麻煩?」
張小剛點了點頭,說道:「小鬼子自以為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斯塔克也是個厲害角色,在楊總擺出陣仗之後順水推舟,決定在日本周邊搞兩場聯合軍事演習,讓小鬼子乖乖交出核原料。」
張小剛說得沒錯,玩玩而已,那就盡情享受。
張小剛趕到時,酒吧已被全副武裝的美軍憲兵圍住,四周還有十幾輛軍車與裝甲車,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山下君,你要搞清楚,傷了和氣對大家都沒好處。」張小剛變臉的速度,比川劇里的絕活還要快。「你要搞清楚責任,我就跟你奉陪到底。上尉,我們會配合做筆錄,並且要求貴方提供所有當事人、受害人與目擊者的筆錄複印件。如果有需要,我會請你與其他憲兵出庭作證。」
「什麼!?」楚天疆瞪大了眼睛,想起珍妮特在張小剛耳邊說了幾句話。
路上,張小剛已經問明情況。當著憲兵上尉的面詢問,只是為了表明不知情,避免讓事態擴大。
「老張,你這一巴掌打得也太狠了吧。經過這件事,恐怕山下朋助那傢伙再也沒臉出來混了。」
張小剛笑了笑,說道:「你他媽的問題最多,我覺得你應該改個名字,不叫楚天疆,叫十萬個為什麼。」
「行,再喝兩杯。」楚天疆也一飲而盡。「老張,中村的事處理得怎麼樣了?」
張小剛接過支票,遞到了珍妮特手上。「珍妮特,下次可要小心了,千萬不要對那些衣冠禽獸過於熱情。再發生這樣的事情,未必有楚天疆這樣的英雄來救你,也未必有人幫你伸張正義。」
「有麻煩的不是我們,是別人。」張小剛晃了晃酒杯,讓珍妮特又倒上一杯,只是這次沒有加冰。
「老楚,我會替你保密的,放心的去吧!」臨走,張小剛還不忘挖苦一番。
操!要是什麼都不做,肯定會被那娘們掏空吸盡。如果明天成了軟腳蟹,就算不為末日部隊考核著想,也會被張小剛嘲笑一輩子。
「一幫蠢貨,一起擠進過道,不被我一個一個的放倒才是怪事。聰明點的話,應該退到大廳里,等我出來。他們要是一起上,保不準吃虧的是我。」楚天疆回過頭,虎目一瞪,幾名和_圖_書看著他們的日本警衛像耗子見了貓,立即把頭埋了起來。「這麼多人受傷,又要給你添麻煩了。」
「對她沒興趣?」
楚天疆翻身而起,把對方壓到身下。被緊緊裹住,溫濕快|感佔據腦海時,楚天疆拋開了所有雜念。
「兩萬美元。」
「算是吧,只要有集體活動,我們就會碰頭。」張小剛掏出香煙,「別看我們這些特派員都是打雜的,在行星防禦理事會的四個職能機構中,就數我們最辛苦。雖然楊總他們三天兩頭的開會,但是在兩年前的第一次總參謀長全體會議之後,就再也沒有碰過頭,都是通過視頻網路召開會議。國家首腦就更加不用多說了,一年能夠集中兩次就很不錯了,而且大部分時候都沒有參与具體事務的策劃與部署工作,職權主要由總參謀長代勞。雖然教授他們也很辛苦,有的時候比我們還要辛苦,但是科學家都比較單純,而且目的性非常明確,即便偶爾會勾心鬥角,也只是玩笑而已。我一直在向你強調,千萬不要相信其他人,就是不想讓你追悔莫及。」
「你是……」
「那不是把你嚇跑了嗎?」
只是,某些生理反應不受意志控制。
「你的臉皮也差不多。」
「能放倒十三個小鬼子,你說呢?」
「珍妮特,別裝了。」張小剛說的是英語,並且朝珍妮特招了招手。
「珍妮特,給我來杯白蘭地。記住,只加三塊冰,不要兌水。」張小剛朝縮在吧台里的女招待說了一句。
楚天疆暗自嘆了口氣,張小剛可以說是用心良苦。
「張,你為什麼每次都這麼絕情?」珍妮特有點心不甘晴不願的從只裹住屁股的短裙里取出了第二隻錄音機。
此時,珍妮特的臉色已經變得十分憤怒了。
珍妮特打量了楚天疆一番,那神色好像要把楚天疆一口吞下去。
張小剛跟山下朋助很熟?楚天疆站了起來,滿腹狐疑的看著兩人熱情擁抱。
「他是考核的發起者與組織者,更是末日部隊司令,他是頭號責任人。」
「損失不是很大,只是摔壞了幾個畫框,洗手間的門被撞壞了,過道的牆壁需要重新粉刷,一千美元就夠了。」
「他?放心吧,那傢伙的臉皮比屁股上的肉還要厚。說不定晚上就會請我喝酒,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珍妮特!?」張小剛提醒了美國女特工。
「對了,這才是討人愛的乖女人。」張小剛笑了笑,說道,「對了,我們這名鐵血戰士是個很單純的人,你要是想報答他,跟他上床的話,最好做得光明磊落,不要有其他目的,要不然我也救不了你。」
「什麼?」
珍妮特咬緊牙關,把藏在鞋子裏面與發簪里的微型錄音機交了出來。
「別繃著一張臉,玩玩而已。」張小剛笑了起來,「就算那娘們不死心,想在你這裏碰碰運氣,你管住嘴巴就好了。該做什麼就做什麼,不要讓別人認為你是個性取向有問題、或者是性功能有障礙的男人。」
這娘們,說掉眼淚就掉眼淚,而且哭得非常動情。
「那就好,晚上別睡得太死。」夕陽西垂,夜幕就快落下。
「別喝太多,明天還要參加考核。」
「發生什麼事了?」張小剛掏出香煙。
沒過多久,楚天疆進入了夢鄉。
「這……」
「張君,我也想死你了。上次沒有讓你喝盡興,我特別準備了一些烈酒。」
「所以你知道,他會當縮頭烏龜?」
大致情況是,幾名日本警衛人員到酒吧喝酒,與楚天疆發生口角。大概是畏懼楚天疆的實力,日本警衛動口不動手,楚天疆也遵照張小剛的吩咐,沒有惹是生非。只是口角,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在軍隊里,爆粗口罵人是很平常的事,除非涉嫌侮辱上級,一般都不會受到處分。只是兩名日本警衛明顯喝多了,而且找不到地方發泄。楚天疆的運氣也不大好,去上廁所的時候,恰巧碰到這兩個傢伙非禮酒吧的女招待。嚴格說來,兩名日本和_圖_書警衛也沒做什麼過分的事情,至少沒有發展到可以定罪的地步,只是圍著女招待,說了一些不堪入耳的調戲話語。楚天疆沒有先動手,讓兩名日本警衛放開女招待。幾句口角之後,兩名日本警衛借酒壯膽,推了楚天疆一下。事態就此失去控制,楚天疆扳斷了兩名日本警衛的拇指,還讓一人腕骨骨折。慘叫聲,引來了更多的日本警衛,隨即演變成鬥毆,準確的說是一群日本警衛圍毆楚天疆。結果卻是人多的吃了虧,張小剛留下的警衛人員趕到,十三名日本警衛全部被楚天疆放倒,而且全都受了重傷,最輕的也有一處骨折,最重的被打斷幾根脊椎骨,落得個下半身癱瘓。
那娘們是美國情報機構的特工,而且以美色見長,肯定受過相關訓練,挑逗男人的手法絕對一流。
「我跟你說這些,不是要你背上思想包袱,而是希望你能明白我之前跟你說的話,在重大利益面前,沒有朋友。」張小剛把煙頭彈出車外。「你跟彼得諾維奇走得很近,是因為你們有共同敵人。當局勢發生變化,利益分歧大於共同敵人的時候,我希望你能做出正確的判斷與選擇。」
「放屁,難道你是日本人的種?」
「這話應該反過來說。」
「有必要嗎?」
「看來,真正應該避開的是你,而不是那些小鬼子。」
「這還差不多。」
張小剛笑了笑,說道:「不管怎麼樣,凡事多一個心眼總沒壞處。你這傢伙,做什麼都是直來直去,不知道迴轉。」
「總有一天,我會讓你躺在床上向我求饒!」珍妮特把手伸進內衣,把藏在雙乳間的第三隻錄音機拿了出來。
「不過還好,你學得很快。」張小剛笑了笑,說道,「如果你在當年沒有參軍,而是加入了軍事情報局,到現在未必比我差。老楚,說實話,你現在的處境,就像站在一望無際的沼澤地中央,每邁出一步都有可能陷住。我的本事再大,也不可能時刻盯著你,能走多遠得看你自己。」
朝地上吐了口唾沫,楚天疆才回到營房。等他沖完澡,警衛人員已經把晚餐送來。仍然是營養餐,不過加了韭菜、山藥、蓮子與白果,還有一杯葡萄酒與一塊巧克力,在芙蓉蛋里還有一些看上去像是牛蹄筋的東西。吃進嘴裏,楚天疆才發現根本不是牛蹄筋,而是公牛身上才有的器官。
「放屁!」
珍妮特接過支票,在張小剛臉上親了一口,還低語了一句。張小剛哈哈大笑,似乎身邊沒有旁人。
「我們也是老相識了,難道你認為能騙過我?乾脆點,全都拿出來吧,免得下次在床上搞得不愉快。」
「張……」
「什麼?」
「長官好!」憲兵軍官只是一名上尉,立即立正敬禮。在美軍中,憲兵權力很大,只是軍銜普遍不高。因為執掌軍事執法權,只要持有拘捕令,少尉憲兵也有權逮捕上將,所以用不著太高的軍銜。
「那就好。」楚天疆也要了一杯。
「屁的個麻煩,安心喝酒。」張小剛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要是小鬼子針對中村小次郎死因的指控成立,霍華德就會丟掉飯碗,頂替他的不是劉展博,就是俄軍的柴可夫斯基上校。」
「弄清了責任,賠償是小事,只是……」
李小明揮了揮手,帶上另外五名警衛走出了酒吧。
張小剛笑了笑,覺得楚天疆是在表揚他。
珍妮特還在哭,沒有答應。
「其他幾個是誰?」
「當然沒有這麼簡單。小鬼子提出問責,可是你們都簽了免責協議,問責的對象是霍華德。」
楚天疆朝張小剛比出兩根中指,然後下了車。
「我進去看看。」張小剛點上了香煙。
「我肯定不會手軟。」
「一萬美元!」山下朋助趕緊打斷了珍妮特的話。
「看樣子,他們傷得都不輕。」
攻擊性強的男人,大多不喜歡被動,而特種兵都極具攻擊性。
張小剛看了眼正在調酒的珍妮特,說道:「兩年前,她就上了我的床,www•hetubook•com.com全身上下的毛孔被我數了個遍。」
「山下那頭蠢豬?」張小剛看了楚天疆一眼,笑著說道,「他現在還有價值,我可不想面對一個比他厲害的對手。不過你放心,這傢伙表面機靈,實際上是個十足的蠢貨,遲早會害死自己。」
再說了,楚天疆不喜歡被動。
「你可不是這麼做的。」
一隻上沾著一些透明的黏稠液體,另外一隻則散發著屎臭味。
「山下君,一件一件的事情做完。」張小剛比劃了一個數鈔票的動作,讓山下朋助馬上兌現。
當了九年特種兵,楚天疆養成了睡覺也睜一隻眼睛的習慣。當然,這是誇張說法。他不會睜著眼睛睡覺,只是在睡夢中依然保持著警惕,絕對不會睡死,只要身邊稍有響動就會驚醒。
「什麼麻煩?有麻煩,也是小鬼子的麻煩。」張小剛掏出香煙。雖然在他手邊的檯面上就有一張禁止吸煙的標誌,但是他熟視無睹。「每次考核都進行了全程監控,體育館里有幾十部攝像機,而且你們進行射擊考核時的過程都被錄了下來。證據確鑿,心懷不軌的是中村小次郎,你只是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進行反擊,而且是中村小次郎自身實力不夠,才撞上了刀口。」
「小鬼子沒有找我們的麻煩?」
「也就是說,損失最大的是美國佬?」
這些東西,全是壯陽補腎的食物!
張小剛這麼一說,珍妮特才點頭答應。
珍妮特已經被張小剛徹底擊敗了,她取出了裝著微型錄音機的一顆假牙。
「這麼簡單?」
「去你娘的!」
「好了,我帶人回去。」
「五萬!」
楚天疆點了點頭,他喝的是威士忌,從顏色來看,應該沒有兌水。
「張,這事……」這下,可把山下朋助難住了。因為參与鬥毆事件的日方當事人都被楚天疆關在酒吧里,所以山下朋助根本不清楚事情的經過,也就不好妄下論斷,不然連迴旋的餘地都沒有。
「操!」
「放心,我對男人沒興趣,不會半夜摸上你的床。當然,希望你不是基佬。」張小剛停下車,伸手幫楚天疆推開車門。「不過嘛,有人想感謝你,可是現金支票不能撕成兩份,所以只能以身報答。」
一股溫暖濕潤的快|感涌了上來,楚天疆只憋了不到三分鐘。
「明白了?」
楚天疆搖了搖頭。「你要有興趣的話,我讓給你。」
「放心吧,我做事光明磊落,不怕被人暗算。」
「這世界上,讓我看得起的人不會超過五個,你是其中一個。」
張小剛笑著搖了搖頭,說道:「雖然末日部隊只是眾多項目中的一個,而且現在還不是最重要的項目,但是我跟教授都認為,這是最關鍵的項目。如果人類還有未來,就掌握在你們手中。說得再露骨一點,如果中華民族還有未來,將由你決定。知道竹內覲文為什麼在核問題上做出讓步嗎?因為他也明白這個道理,其他總參謀長全都明白。關鍵就是,你們將成為第一批與地外文明近距離直接接觸的人,你們取得的收穫,不但決定了人類的未來,也決定了十個成員國的未來。」
「沒問題,不過我們得處理好當前的事情。」
顯然,楊科維奇是俄羅斯特派員。
「你不是說過,該玩就玩,玩過了就算嗎?」
「沒有幾次,而且這次算不上。」楚天疆笑了笑。雖然珍妮特只有二十來歲,長得也很漂亮,一頭波浪般的金髮光彩奪目,那套緊繃著的侍者服更是把凸凹有致的身材刻畫得一覽無餘,但是他對金髮美女沒有多少興趣。「我只是看不慣那幾個雜碎,沒膽子惹我,去找女人的麻煩,算什麼東西。」
「不過,這事還沒完結。楊總讓我提醒你,這段時間千萬不要惹事,不要讓霍華德找借口把你踢出局。」
回到吧台前面,張小剛把酒杯遞到珍妮特面前。
「當然,你是末日部隊成員,被你揍的傢伙不過是警衛人員,不在一個級別上,他更急於平息事端。」
「我又不是特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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