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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他還偷走了末日戰士系統？」

過了一陣，荒島龍之健再次睜開眼睛，發現右手已能握緊，左手也能活動。

荒島龍之健不想死，不想成為任人宰割的魚肉，更不想成為科學家手裡的小白鼠。

進入駕駛艙，荒島龍之健有點慌亂。

核對完維護項目，荒島龍之健在維護項目表上草草簽上名字。

荒島龍之健沒有直接奔向戰鬥機，而是去了飛行員休息中心。

做完這些事情，荒島龍之健只花了兩分鐘。

「傑克，你在幹什麼？」

「那他媽是誰的責任？」

張小剛取下頭盔，對機長說道：「聯繫展鵬飛，讓他轉向飛往印度南部空域，讓後面的預警機也跟上來。」

最好是飛得最快的飛機！

荒島龍之健非常清楚，他現在這個樣子，別說是末日戰士，就算是一名稍微強壯點的科研人員都能掐死他。

「不能關掉敵我識別系統嗎？」

所幸，地勤小組士官沒有仔細核對，大概他厭煩了這種日復一日的工作，只想讓戰鬥機早點升空。

取下耳機，張小剛長出了口氣。

等他換上飛行服，戴上頭盔離開廁所時，休息室里只剩下一名飛行員了。

雖然被皮帶固定著，四肢也被索套束縛著，但是難不住荒島龍之健，特別警備隊的官兵都知道如何掙脫束縛。

荒島龍之健沒有多說什麼，跟著那名飛行員離開休息室，登上了送他們前往起飛區的通勤車。

荒島龍之健沒有急著出手，而是留意著那名背對著他，正在操作一台大型電子儀器的科研人員。

在美軍中，憲兵最不受歡迎。

荒島龍之健敲了敲門，然後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他們安排了護航戰鬥機？」

荒島龍之健看了眼墜入海中的長機，把油門推到中間位置，F-22A開始加速，朝北面飛去。

「廁所在哪？」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等等，我打電話確認。」美軍士兵沒有看清楚荒島龍之健的相貌，也就沒有認出荒島龍之健。

外面，幾名飛行員開始嘲笑荒島龍之健，其中一個還模仿了荒島龍之健腹痛的樣子，學他的口吻說話。

現在，他就是那隻失去價值的青蛙。

等到右手能用上力氣，荒島龍之健首先用食指頂住拇指，讓拇指脫臼。

「張……」

還有一點不可忽略。這就是，在過去兩天里，美國科研人員在研究神經中樞控制單元時使用了一些末日戰士的子系統。

「放屁，別跟老子來這一套。伯克，老子不由你指揮，你不把情況說清楚，老子什麼命令都不會下達。」

雖然麻木感沒有完全消除，但是並不妨礙荒島龍之健扭斷科研人員的脖子，然後穿上科研人員的白大褂，再把科研人員放到他開始躺著的床上，綁好皮帶、鎖好索套，再用帽子套住科研人員的腦袋。

「立即去辦。」

現在，必須找到存放末日戰士系統的房間。

如果只是普通巡邏任務，飛行員會提前聽取任務簡報，然後去休息中心待命，收到出動命令www.hetubook.com.com之後才會登機。

以一點六馬赫的巡航速度，一個多小時后就能到達印度上空。

「敵我識別系統。」

長機飛行員還沒反應過來，數十發炮彈就打中了發動機與尾翼，戰鬥機立即失控，拖著濃煙墜向海面。

在末日戰士系統外，他套上了美軍士兵的軍服。因為身材不算魁梧，所以穿上大了兩號的軍服，看上去只是有點臃腫。

迪戈加西亞離印度兩千公里，附近只有幾座小島，就算末日戰士系統功能強大，荒島龍之健也不可能游到印度去。

沒花多少功夫，荒島龍之健就知道自己在哪了。進行末日戰士系統調製時，他來過科研中心。

廁所里沒有人，荒島龍之健近了靠門的蹲位。

「立即出動戰鬥機。」

荒島龍之健覺得有這種可能。

因為伯克是美國首席科學顧問，經常跟羅晉勇打交道，所以羅晉勇更加了解這個頗有城府的美國科學家。

雖然荒島龍之健戴著頭盔，還拉下了遮擋陽光的護目鏡，但是美軍飛行員與通勤車的駕駛員都沒起疑。

當然，最好不要去招惹憲兵。

「教授讓我來取監控錄象資料。」

監控中心裏只有一名美軍士兵。大概是無所事事，這名士兵正在翻看一本漫畫書，而且是日本的漫畫書！

只用了兩分鐘，航空指揮官就把消息發給了張小剛他們乘坐的運輸機。

看來，美國科研人員已經發現了。

過了一陣，耳機里傳來伯克的聲音。「張，我是伯克教授。」

荒島龍之健相信，屬於他的那套末日戰士系統就在科研中心裏面，而且存放在附近。

機長點了點頭，指了下掛在駕駛艙頂板上的導航員頭盔。

荒島龍之健仔細觀察著，迅速思考著。

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這時候，伯克趕了過來。

「不，來不及了。耽擱半個小時，做什麼都晚了。」伯克咬了咬牙，說道，「附近有沒有其他國家的戰鬥機？」

「這……」霍華德仍然回答不上來。

幾名飛行員朝荒島龍之健看來，離他最近的飛行員朝掛著一扇帖著W。C標牌的房門指了一下。

機長沒再多問，先跟駕駛J-20A戰鬥機執行護航任務的展鵬飛取得聯繫，又跟在後方大約一百公里處跟進的預警機發了消息。

之前發生的事情，讓荒島龍之健相信，肯定出了大事，他被末日部隊除名了，所以奧爾德里奇才會拘捕他。因為末日戰士系統通過生物學特徵，與第一名使用者鎖定，無法為其他人所用，但是誰能說得准呢？即便無法直接使用，也有其他用途，比如把昂貴的表面功能部分拆下來，用於組裝生產另外一套末日戰士系統，或者是作為科研樣品，讓科研人員進行破壞性研究。

「呼叫塔台，我遭到僚機攻擊……」慌亂中，長機飛行員忘了使用呼叫代號。

F-22A與F-35A一樣，也採用了多功能綜合化座艙管理系統，功能按鍵並不多，只是信息的顯示方www.hetubook.com.com式有些差別。

雖然看不到美國科研人員做在他身上做的手腳，但是荒島龍之健知道，美國佬想取走他身上的神經中樞控制單元。兩天來，荒島龍之健沒有見到一個日本人，甚至沒有看到除了穿白大褂的科研人員之外的其他人。房間里塞滿了儀器設備，荒島龍之健覺得自己像一條放在砧板上的魚。

「你有心思跟我扯皮，不如好好想下準備編造的故事。我已經下令攔截，有消息了再通知你，通話結束。」

「什麼？」

張小剛戴上頭盔。「我是中國特派員張小剛，不管你是誰，讓霍華德、或者史密斯、或者伯克跟我通話。」

「快了，馬上出來。」荒島龍之健在說話的時候，故意發出了暢快的聲音，似乎把憋了好久的一泡尿撒了出來。

在核對維護項目時，地勤小組的士官無意中提到了大部分按鍵的功能。

因為有敵我識別系統，所以荒島龍之健不能用導彈攻擊長機，甚至無法用火控系統鎖定長機。

辦法很簡單，去監控中心！

「美方說有一架F-22A叛逃，要我們協助將其攔截下來，並且可以使用致命武力將其擊落。」

「張……張……」伯克顯得很焦急。

麻木感正在減輕，鎮靜劑的效力正在消退。

別說是普通軍人，即便是將領，也不喜歡跟憲兵打交道。

荒島龍之健朝那名飛行員點了點頭，然後裝成腹痛的樣子，快步沖入廁所。

「為什麼？」

外面是一條走廊，牆壁上掛著火災疏散指示圖。

此時，地面上的美軍已經亂成一團。

「將軍……」美軍軍官有點委屈。「我們的戰鬥機追不上F-22A，就算能追上，也未必能夠將其擊落。」

霍華德與伯克都已想到，荒島龍之健肯定會在印度上空跳傘。只要他到了印度，逮住他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麼，末日戰士系統會不會存放在科研中心裏面？

此時，伯克也極為懊惱。

必須拿到末日戰士系統，才有逃走的可能。

「你這個混蛋，下次撒尿抓緊點。」

麻木感漸漸消失，荒島龍之健集中精力，右手的食指動了兩下。

荒島龍之健沒有回答，只是收回油門，同時把武器開關轉到航炮上。

機長收到消息后，立即把張小剛叫了過去。

「可以關閉，但是需要半個小時。」

「傑克，我們有新的任務了。一名危險人員混入營地，塔台讓我們待命。媽的，什麼狗屁倒灶的任務。」

荒島龍之健把操縱桿偏向左邊，調整好航向，在對準前方一百米處的長機后，摁下了發射按鈕。

已經過去幾個小時、也許是十幾個小時，美國科研人員再也沒在他身上搗鼓，意味著測試與研究已經結束。

伯克遲疑了一陣，才說道：「荒島龍之健殺害了我們的一名科研人員與幾名警衛，偷走了那架戰鬥機。」

以F-22A的速度，即便巡航飛行，也只需要一個小時二十分鐘就能到達印度上空。

荒島龍之健沒有想過駕駛戰鬥和-圖-書機飛回日本，他只想飛到印度，然後跳傘，再尋找辦法返回日本。

「為什麼不發射防空導彈進行攔截？」

因為認為十五CC鎮靜劑能夠讓荒島龍之健麻痹二十四小時，所以伯克放鬆了警惕，沒有加強戒備。科研人員發現荒島龍之健已經逃脫，還帶走了末日戰士系統時，伯克正在辦公室里休息。雖然霍華德同時收到消息，隨即下令全面搜捕，還讓末日部隊的八名末日戰士進入戰備狀態，但是沒人想到荒島龍之健能偷走一架戰鬥機，還是美軍性能最好的F-22A戰鬥機。霍華德沒有在第一時間下令關閉機場，阻止戰鬥機升空。等到長機遭到攻擊，飛行員在犧牲前發出警報，採取行動已經來不及了。

「張……」

「伯克，你等著到總參謀長會議上解釋這件事情吧。如果今天有人要倒霉，我保證肯定是你。」

他們已經耽擱了幾分鐘，戰鬥機必須得準時起飛。

關鍵是，伯克的這份報告里會出現哪些對美國佬不利的東西。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張小剛用屁股都能想到。他開始那番嚴聲勵辭的警告，無非是嚇嚇伯克，讓伯克不敢顛倒黑白。這件事肯定會鬧到總參謀長會議上，伯克的報告將是最重要的證據。如果這份報告里有一些對美國佬不利的東西，至少可以讓楊方烈在私下跟斯塔克討價還價。

走廊上沒有其他人，荒島龍之健把美軍士兵的屍體放到椅子上，擺成趴在控制台上睡覺的樣子。

休息中心裏有幾名飛行員，見到穿憲兵制服的荒島龍之健，都沒有理會他，也沒有多加關注。

「幹什麼？」

「授權攻擊嗎？」

「我們可以聯繫印度空軍。」

等美軍士兵轉身拿起電話話筒，荒島龍之健兩步上前，扭斷了他的脖子。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在中學的生物課上，荒島龍之健親手解剖過一隻青蛙。解剖課結束之後，青蛙的肢體被老師丟進了垃圾筒。

收到長機飛行員的報告，航空指揮中心的美軍軍官立即向霍華德彙報情況。只是等到霍華德趕到時，荒島龍之健駕駛的戰鬥機已經飛走了。

荒島龍之健站到地面上的時候，科研人員依然毫無察覺。

科研人員回過頭來，荒島龍之健立即閉上眼睛。沒有發現異常，科研人員又把注意力轉到面前的儀器上。

飛行員回過頭來時，荒島龍之健雙手抱住他的腦袋，用力一扭。倒霉的飛行員來不及喊叫就喪命了。

「傑克，你聽見了嗎？」

牽引車把戰鬥機拖到了跑道頂端的起飛點上，塔台發來了起飛命令。荒島龍之健非常幸運，他駕駛的僚機，只需要跟隨長機起飛，不用回復塔台的命令。得益於數字信息設備，甚至不需要跟長機飛行員做太多交流。

只是，如何離開迪戈加西亞？

一般情況下，飛行員會提前十五分鐘整裝待命。

「你認為印度的戰鬥機能夠攔截F-22A嗎？」伯克看了一眼航空指揮官。主要原因不是印度沒有能夠與F-22A抗衡ｗww.hetubｏoｋ.cｏｍ.ｃoｍ的戰鬥機，而是印度不是行星防禦理事會成員國，因此不能讓印度參与。

這時候，張小剛又戴上了頭盔。

「情況非常危急，你要立即出動護航戰鬥機，擊落那架正在飛往印度的F-22A。」

航空指揮官點了點頭，說道：「有兩架J-20A，至少還有一架大型預警機。」

「為什麼？」

「敵我識別系統。」

「中國？」伯克的眉頭跳了幾下。

荒島龍之健輕手輕腳的走出蹲位，走到飛行員身後，拍了拍飛行員的肩膀。

荒島龍之健點了點頭，故意回頭去看靠牆放置的監控系統伺服器。

「現在已經是保密通信線路。」

「伯克，我要是你，現在會去準備一份事件報告。你可以編故事，但是我警告你，我是吹牛大王，你編的故事最好不要太離譜，不然這件事情沒完。鬧到總參謀長會議上，肯定有人要倒霉。」

跑道旁邊的停機坪上，整齊擺放著十多架戰鬥機與幾架運輸機。

在美軍士兵眼裡，荒島龍之健只是一名科研人員。在荒島龍之健走近的時候，兩人沒有半點防備。

霍華德回答不上來，把這個問題留給了航空指揮官。

「馬上聯繫他們，別羅嗦。」

「中國特派員、首席科學顧問與末日戰士乘坐的運輸機已經到達阿拉伯海上空，兩個小時之內就能到達。」

門外肯定有警衛，可以奪走警衛的武器，幹掉其他警衛。問題是，如果沒有拿到自己那套末日戰士系統，等到霍華德帶著末日部隊趕到，他只能束手就擒，也許霍華德會下令直接幹掉他。

「還有中國的戰鬥機。」

「給我一條保密通信線路。」

依靠末日戰士系統，荒島龍之健能擺脫所有追捕者。

只是，荒島龍之健知道，屬於他的時間不多了。

二十毫米六管火神航炮噴出了火舌。

「對，不管怎麼樣，絕對不能讓那架F-22A到達南亞次大陸上空，必須在海洋上空將其擊落。」

兩架F-22A已被拖出機堡，正在做最後的檢查，地勤人員準備好了舷梯，地勤小組的士官還拿著維護項目表。按照美軍規定，飛行員在駕駛飛機升空之前，需要逐一核對檢查維修項目，然後簽字確認。

此外，要想制服他，必須出動末日部隊。讓末日部隊在印度展開大規模搜捕行動，顯然很不現實。

「你要不服氣，讓斯塔克跟我通話。」

出門時，他看了眼安裝在牆角上的監視器。雖然監視器開著，但是什麼都沒發生，表明監視人員不在顯示器旁。

雖然有兩名美軍士兵守在門外，但是沒有男住荒島龍之健。

荒島龍之健沒有去碼頭，而是去了機場。

「霍華德將軍，怎麼還沒有出動戰鬥機？」

那傢伙是一名美國的科研人員，而且房間里有這麼多的先進設備，因此這個房間肯定在科研中心裏面。

穿戴好末日戰士系統，荒島龍之健終於鬆了口氣。

戰鬥機爬升時，荒島龍之健朝下方看了一眼。數十輛軍車從美軍營地里駛出，大部分駛往科研中和圖書心，還有一些停在了路口上。

「傑克，還沒尿完嗎？」

荒島龍之健一直醒著，用在他身上的是鎮靜劑，不會讓他喪失意識。

因為穿的是憲兵軍服，還戴著印有MP的憲兵頭盔，所以一路上，荒島龍之健沒有遇到麻煩。

「張，此事與我無關。」霍華德開口了。

五分鐘后，荒島龍之健離開了科研中心。

雖然在特別警備隊挑選末日戰士候選人員時，荒島龍之健與中村小次郎接受過各種技能培訓，包括在F-35A戰鬥機的模擬訓練器上進行五十小時的培訓，但是F-22A只裝備美國空軍，沒有對外出口。

航空指揮官沒有立即下達命令，而是朝霍華德看了過去。

艦艇的速度太慢，而且無法由一個人操作。離開迪戈加西亞的唯一辦法，就是偷走一架飛機。

「那個小日本？伯克，你是吃屎長大的嗎？還有霍華德。你們這麼多人，還有八名末日戰士，連一個普通人都看不住？」

「這……」

「張，事態緊急，必須……」

「照教授的意思辦。」霍華德知道，此時已經別無選擇。駕駛那架F-22A的肯定是荒島龍之健。如果讓他逃脫，後果難以預料。

此外，沒有匹配的使用者，這套末日戰士系統不會由末日部隊保存。

把發動機鎖定在最大軍用推力上，兩架F-22A在滑行數百米后，先後升空。

想到這，張小剛把羅晉勇叫了進來。

「把消息發給他們，讓他們協助攔截那架F-22A。」

「將軍，那架戰鬥機上有我們的敵我識別系統，防空雷達無法鎖定，就算髮射了防空導彈也沒用。」

「張……」

按照規定，只要飛行員簽了字，就算出了事故，主要責任也不在地勤人員身上。

看樣子，這架戰鬥機等下就要升空巡邏。

跑道足夠長，用不著以加力狀態起飛。

在迪戈加西亞呆了幾天，荒島龍之健對美軍戰鬥機的部署情況了如指掌，隨時有至少兩架F-22A在空中巡邏。

只是，接下來怎麼辦？

必須等到鎮靜劑完全實效之後才能動手。

幾分鐘后，廁所的房門被人推開，一名飛行員哼著小調走了進來，站到尿槽前，開始撒尿。

「伯克教授？」

必須忍耐，必須有耐心。

咬緊牙關，忍住劇烈的疼痛，荒島龍之健把右手從索套中取了出來，然後解開左手手腕上的索套。

不用火控系統，不等於無法擊落長機。只要距離夠近，比如一百米，荒島龍之健能用末日戰士系統鎖定目標。

不遠處的機堡內，美軍勤務人員正在為一架F-22A戰鬥機做維護檢查，門口停著一輛地面牽引車。

找到存放末日戰士系統的房間，荒島龍之健帶上美軍士兵的手槍，離開了監控室。

「是我，我放鬆了警惕，不但讓他逃走，還讓他偷走了末日戰士系統，不然他也不可能偷走那架戰鬥機。」

這下，霍華德有點來火了。「教授，我也想出動戰鬥機，但是我們的戰鬥機無法鎖定那架F-22A。」

「能跟美方直接通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