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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極戰爭

作者:閃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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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文明審判 第七十八章 放蕩不羈

第一卷 文明審判

第七十八章 放蕩不羈

看樣子,坎貝爾與荷官玩不出什麼花樣了。楚天疆心裡有數,知道這場豪賭很快就要結束了。
冰霜美女惡狠狠的盯著坎貝爾,一點都不害怕。
「這……」坎貝爾稍一思索,一把拽過身邊的冰霜美女。「既然如此,只要燕先生贏了這一把,尼科爾就歸你了。」
接下來,楚天疆又連贏了五把,每次都贏了一億以上。
隨著楚天疆猛打方向盤,同時拉起手剎,越野車橫著漂移了一百八十度,隨即咆哮著沿原路返回。
這娘們是不是腦子進水了?她明明打算接近羅晉勇,而羅晉勇就站在她面前。難道她是另外一個尼科爾,不是那隻「花蝴蝶」?
楚天疆趕到的時候,張小剛已經站在路邊。
「你誤會了,我們……」
坎貝爾等五人也很驚訝,大概他們從來沒有遇到過喝酒如同喝白開水的牛人。
「教授,你會做針線活?」
楚天疆點了點頭,說道:「那一個呢?」
一輪牌的功夫,楚天疆已經喝光了一瓶白蘭地與一瓶伏特加。
此話一出,領班、陪侍、荷官、以及其他賭場人員都露出了驚訝神色。
雖然冰霜美女有點不情願,但是依然走到坎貝爾身邊。
因為上一輪是坎貝爾贏出,所以由坎貝爾首先切牌。按照德州撲克的規矩,在只剩兩人的時候,都有權要求切派。
「我的事,不要你們管。」
「不過,這隻家貓還沒嘗過主人的恩澤。能結識燕先生這樣的豪傑,一隻還沒完全馴化的野貓又算得了什麼?」
「我這裏大概有十七億,賭你的一億,外家娜塔莉亞與她們六人。」
恰巧,這一輪坎貝爾拿到了最大牌面。
尼科爾難住了,不知道該走,還是該留。
地上有一灘鮮血,血跡延伸到大橋南面的護欄附近,表明跟蹤他們的「尾巴」在中槍后從大橋上跳入了東河。
難道他們都知道坎貝爾的底牌?
站在門口的傑茜卡立即朝之前侍侯楚天疆沐浴的兩名混血美女點了點頭。
「我們沒有把你當成玩物。」羅晉勇說了一句。
這就是,只要坎貝爾拿到最大牌面,鐵定會有一人,或者是多人跟到最後,名正言順的輸給坎貝爾。如果坎貝爾拿到爛牌,那麼名外四名豪賭客將無一例外的在開牌比大小之前翻牌認輸。
現在,整個牌局一目了然,楚天疆勝券在握,也就不再慌張。
「放開我!」尼科爾掙脫開來,「不要碰我,給我滾開!」
「我想抓活口,沒想到那傢伙中槍后還能站起來。」張小剛嘆了口氣,說道,「走吧,此處不益久留。」
「這是你自己做出的選擇。」楚天疆沒有理由挽留尼科爾。再說了,這娘們的性格極為要強,讓她吃點苦頭也是好事。
「來者不善,把油門踩到底,到了橋頭讓我下車。」
牌局繼續,十分鐘后,傑茜卡返回,不但帶來了幾十瓶各色各樣的美酒,還帶來了之前陪楚天疆三人沐浴的六名女子。
「燕先生,要不要休息一會?」
「燕先生,是不是玩膩了?」坎貝爾勉強笑了笑,顯得有點不大自然。
「老張……」羅晉勇覺得張小剛做得有點過分了。
難道坎貝爾知道該在哪個地方切牌?
楚天疆淡淡一笑,在第一張撲克牌上輕輕點了一下。
楚天疆有點為難,不知道該抓住尼科爾,還是讓她走。這時候,張小剛與羅晉勇都跑了過來。
要知道,在最後一輪時,五張公共牌都已翻開,每個人都知道自己牌面的大小,同時能夠計算出獲勝的概率。
「哈哈……坎貝爾先生如此豪爽,今天我就捨命陪君子了。」
「坎貝爾先生好意,我怎麼會拒絕呢。」
越野車足夠大,八名美女的身材又很嬌小,塞進十一個人不是問題,而且裝代金券的旅行箱可以安放到車頂的行李架上。
「教授,你別插嘴。老燕,尼科爾是送給你的,你做決定。」
「坎貝爾先生有什麼提議呢?」
看不|穿牌面,卻知道牌面大小。
半個小時后,張小剛在昆斯區東面找到了一處廢置的居民區。雖然昆斯區與布魯克林區都是紐約的「貧民窟」,住在這兩個區的大多是中低收入階層,而且以有色人種為主,但是昆斯區東面緊鄰長島的中產階級住宅區,因此這裏的居民以中產階級為主,而且主要是本地的黑人為主。
看清楚坎貝爾切牌后的局面,楚天疆心裏暗暗一驚。
羅晉勇遲疑了一下,跟張小剛回到車上。
坎貝爾略一https://m.hetubook.com.com思索,說道:「燕先生有此雅興,自然是恭敬不如從命。」
楚天疆苦笑了起來,說道:「我也不想這麼做,可是不帶走她們,恐怕……」
原因就是,楚天疆拿到過幾次最大牌面,而坎貝爾等五名豪賭客沒有翻牌認輸。如果坎貝爾等人能夠看穿牌面,他們就不會在荷官發出最後一張公共牌,牌局已定的情況下再賠上幾千萬。
德州撲克有一個誰也破壞不了的規律,即不管五十二張撲克牌如何排列,至少有一個必贏的切牌點。
這種電磁波的波長非常短,強度也極為微弱。即便在環境最好的實驗室內,用最先進的電磁感應設備,探測到原子電磁波的距離也不到十厘米。楚天疆身上的「末日戰士系統」已經不是人類製造的設備了,即便隔著近十米的距離,也能探測到微弱的原子電磁波,並且產生可視圖像。
結果就是,坎貝爾再次佔據了上風。
楚天疆哈哈一笑,說道:「我這人非常相信緣分,而且我只是羅教授的司機,總得為教授著想吧。」
幾輪下來,楚天疆發現,只要坎貝爾拿到了好牌,有較大的贏牌概率,其他四人不管是否拿到了更大的牌面,都會在最後一次叫牌的時候翻牌認輸,無緣無故的輸掉已經押上的籌碼。
要知道,如果坎貝爾是職業賭徒,以他的能力,所有賭場都會把他列入黑名單,絕對不會讓他進場。
「你這人,就是心太軟,特別是對女人。」張小剛嘆了口氣,說道,「到了長島,找個地方讓她們下車。」
又觀察了幾輪,楚天疆發現了一個新的問題。
羅晉勇翻了下白眼,說道:「這是給你們做的,既然有精力說風涼話,何不動手幫忙裁剪布料。」
「燕先生賭術高明,如果我沒猜錯,這並非燕先生的唯一愛好。」
這就是不切牌!
楚天疆嘆了口氣,也沒再多說什麼。
楚天疆有點焦急,放在地上的右腳不自禁的抖動起來。這是楚天疆的一個習慣,即在思考棘手問題是愛抖腳。以前在猛虎大隊的時候,楚天疆就喜歡在開會的時候抖腳,被吳海淵與劉展博說了很多次。
「那麼,燕先生對其他娛樂有興趣嗎?」
張小剛只開了一槍,不過已經足夠了。
張小剛擺明了要殺殺尼科爾的囂張氣焰,讓她知道誰在當家做主,不然讓她留下,只會是後患無窮。
楚天疆嘆了口氣,朝尼科爾揮了揮手,讓她立即滾蛋。
「別過來!」尼科爾後退了兩步。
原因就是,如果坎貝爾的牌面不夠理想,其他四人就不會下重注,輸給楚天疆的大多只是押底的一百萬。如果情況相反,四人會盡量多輸一些給坎貝爾,楚天疆只有在拿到比坎貝爾更大的牌面時,才能大贏一手。
沿著東四十二街,到了第一大街,楚天疆按照張小剛的吩咐,沒有進入隧道,而是向北行駛,從昆斯區大橋經羅斯福島前往長島。這麼做主要為了安全,在隧道里遭到伏擊,想逃都逃不掉。
「你故意沒有瞄準要害部位?」
「多出的十六億,僅僅為了七個女人?」
坎貝爾哈哈一笑,說道:「燕先生興緻盎然,我定當捨命陪君子。只是這麼玩下去,恐怕到明天晚上也難見高下。」
楚天疆明白張小剛這句話的意思,也就沒再多說什麼。
五比一,楚天疆只有六分之一的贏面。
「燕先生?」
「你……」
「看樣子,坎貝爾先生豢養的這隻小貓還不夠溫順呢。」楚天疆已經肯定,冰霜美女就是「花蝴蝶」的尼科爾。
關鍵是,荷官與坎貝爾以什麼方式交換信息?
「哪裡的話。我這人沒什麼愛好,平生只愛三樣東西,賭博、女人與美酒。只要有人跟我對賭,別說一個晚上,連續賭上三天三夜都不是問題。」楚天疆靠到沙發上,順勢脫掉皮鞋,把雙腳盤了起來。為了做得更像樣一點,楚天疆還一把拽過娜塔莉亞,摁著她趴在自己的大腿上。
「行,我們幫忙,不過還有件事還沒有安排好。老燕,跟我來。」
單輪限額提高到一億之後,押底也增加到了一百萬。即便楚天疆還有幾億籌碼,幾百輪之後就會輸得精光。
楚天疆回歸了本來角色,繼續充當羅晉勇的司機。
「我也不喜歡占別人的便宜,而且對女人,我相信緣分。」
主意到五人的神色變化,楚天疆知道,他們確實在通過震動交換www.hetubook.com.com信息,只是現在出現了一個更強的震源。
「男人就不能做針線活了?」羅晉勇看了眼楚天疆與張小剛,說道,「看樣子,你們都沒有縫補過衣服。讀大學的時候,我經常縫補衣服。當時窮啊,一件外衣要穿幾年,爛了破了都得自己縫補。」
「不用,我這人是越喝越興奮。」楚天疆打開一瓶朗姆酒,抓著娜塔莉亞的頭髮,讓她趴到身前的地板上,隨後張開雙腿,腰桿一挺,有規律的運動起來。「各位不要見笑,我們繼續。」
「你……你真的放我走?」
坎貝爾洗出的這副派,就只有一個必贏的切牌點。
當楚天疆啟動了末日戰士系統的輻射成像功能,整個牌局就一目了然了。
楚天疆不想笑,但是不得不跟著大笑起來。
三人回到莊園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四點。
「那娘們太不識抬舉了,讓她留下來,說不定什麼時候我就會殺了她。」張小剛故意說得很大聲,好讓後面的七個娘們聽到。「老燕,這都是你招惹來的麻煩事,如果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她們都別想留下。」
坎貝爾一愣,也笑了起來。「燕先生確實是高手,坎貝爾深感佩服。」
「行,我們不管,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張小剛看樣子也別無他法,「走吧,我們不攔你。」
「你們……」
收集了血液的DNA樣本,張小剛與楚天疆才上車。
不到半個小時,堆放在楚天疆面前的籌碼已經超過七億,坎貝爾面前大約有五億,另外三人都在一億左右。
五名豪賭客都很正常,身上沒有電子設備,也沒有微型耳機等通信工具,甚至連肢體接觸都沒有。
「坐穩了!」
「燕先生,她是你的了。」坎貝爾呵呵一笑,說道,「燕先生大贏,這場遊戲的高潮也該結束了吧?」
他們能夠看透紙牌?楚天疆想了想,覺得不大可能。
這時候,楚天疆與坎貝爾面前的籌碼相差無幾,都在九億左右。
「幹掉『尾巴』有什麼用?」
「你小子,也玩得太大了,現在怎麼辦?」張小剛坐在副駕駛位置上,朝後面簇擁著羅晉勇的八名美女瞟了一眼。
顯然,坎貝爾等五人無法通過其他方式交換信息。
「坎貝爾已經把你送給我,如何安置你是我的事,為什麼要告訴坎貝爾?」楚天疆笑著搖了搖頭,「不管你怎麼看,我們與坎貝爾不是同一種人。你想離開,我當然不會阻攔。只是離開之後,就別再回來。」
「怎麼回事?」張小剛已經看到了,還是問了一句。
「現在的速度是多少?」
「放屁,你們跟坎貝爾是同樣的貨色,都不是好東西。要我跟你們走,就殺了我,不然就放了我。」
「那是當然,難道坎貝爾先生不想大殺五方?」
「當然,在我改變心意之前,你最好跑得遠遠的。」張小剛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像你這種娘們,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滾吧。」
楚天疆站起身來,朝坎貝爾拱了拱手。「時間不早了,燕某就此告辭。」
楚天疆身下,娜塔莉亞已是滿頭大汗。
想到這,楚天疆迅速掃了眼坎貝爾等五人,以及坐在他們身邊的陪侍小姐。
「燕先生,請稍等片刻。」坎貝爾朝站在門邊的傑茜卡點了點頭,傑茜卡會意,立即離開了貴賓廳。
坎貝爾略一思索就大笑了起來,隨即說道:「燕先生好眼力。實不相瞞,我確實不是賭徒,只不過是這家夜總會的老闆。」
「那麼,繼續?」
楚天疆想不明白,也就沒有多想。「坎貝爾先生切過牌,我就權且錦上添花吧,取掉第一張就行了。」
羅晉勇嘆了口氣,他也沒轍了。
雖然代金券不論面值大小都只有郵票大小,而且一百張為一版,但是十八億代金券,依然塞滿了十隻超大號旅行箱。
楚天疆沒有拒絕,讓兩名美女一左一右的趴到沙發上,跟娜塔莉亞一同對付那根不肯屈從就範的事物。
撲克牌上的數字與字母由染料印製而成,與撲克牌紙張的材質有很大區別。為了使印製出的圖案清晰可辨,需要在染料里添加一些特殊成分,一些特種染料里甚至存在微量放射性元素。
「尾巴」很快就回趕來,楚天疆也沒再羅嗦。
「你想幹嘛?」
「這好辦。」坎貝爾笑了笑,可是他還真沒見過像楚天疆這麼臉厚的人。「傑茜卡,每樣酒都來一瓶,全部記在我的賬上。」
「不用了麻煩了,我們和_圖_書明晚定當前來。」
楚天疆沒要杯子,拿起一瓶白蘭地,咬開瓶塞就猛灌了幾口。
見到楚天疆如此糊搞,羅晉勇有點焦急。張小剛輕咳一下,朝羅晉勇搖了搖頭,讓他不要慌張。恰好六名陪侍女到來,張小剛把兩名東方美女推到羅晉勇身邊,自己摟住了兩名金髮碧眼的西方美女。
隨後,楚天疆跟著坎貝爾走到了巨大的玻璃幕牆附近。
荷官開始發牌的時候,楚天疆藉著娜塔莉亞的巧嘴,不由自主的抖動了起來。
「丟下她們不管?」
說實話,兩人都沒想到羅晉勇竟然會做「女工」,而且像模像樣的,看上去真像一個住家男人。
抖了幾下,楚天疆猛然醒悟過來。
沒花多少功夫,張小剛就找到了一棟位置與環境都比較理想的獨棟庭院。
荷官很知趣的起身離開,坎貝爾坐到了荷官的位置上。
拿起撲克牌,坎貝爾接連洗了七次,才展開到賭桌上。看清五十二張撲克牌的順序,楚天疆心裏有底了。
荷官洗好牌,巧手在桌面上一揮,五十二張撲克牌呈弧形展開。
坎貝爾確實是高手,只不過再厲害的賭徒也逃不出博彩的基本規律。
「看到了?」
更重要的是,不管是多切一張、還是少切一張,楚天疆都能拿到大牌。
他們用震動的方式交換信息!
「老張,開始……」楚天疆有點於心不忍,而且他們的目的就是要引出尼科爾,然後利用尼科爾聯繫上「花蝴蝶」,再利用「花蝴蝶」找到威廉姆斯教授,查清楚由他主導的秘密科研項目。
半個小時不到,四人先後掃地出局。
到此,坎貝爾剩下的籌碼只有一億出頭了。
「怎麼玩大一點?」
「燕先生,沒想到我倆會堅持到最後。」
「那傢伙不簡單,還是我留下。」
「傑茜卡,」坎貝爾朝站在門口的領班打了個響指,「給燕先生來一瓶伏特加,記在我的賬上。」
看著楚天疆轉身離去,尼科爾急得直跺腳。
「押低一千萬,不限多少,怎麼樣?」
這下,尼科爾反而是萬分驚訝了。
「等等……」楚天疆伸手一揮,打住準備洗牌的荷官。「既然是最後一把,何必讓第三者插足呢。要不,我來洗牌,你來切牌,直接開出九張牌,以大小論輸贏,也省卻了很多麻煩。」
「那麼,我們開始吧。」
「不用了。」坎貝爾沒有發牌,而是把朝冰霜美女打了個響指。
直到越野車的燈光消失在街道盡頭,尼科爾才回過神來,回頭朝大橋另外一端的羅斯福島走去。
張小剛笑了笑,說道:「尼科爾,你要知道,就算我們肯放你離開,坎貝爾也未必會放過你。」
越野車駛上大橋,楚天疆就發現了「尾巴」。
這時候,傑茜卡把兌換好的代金券送了過來,還帶來了三張鑽石VIP貴賓卡,尼科爾與娜塔莉亞等八人也穿上了外套。
「你幹嘛?」
娜塔莉亞心頭大驚。如果那事務要到大贏的時候才肯屈服,她豈不要累死?
想明白后,楚天疆忘記了所在場合,哈哈大笑起來。
楚天疆不再猶豫,把知道的賭博技巧全都用了上來。
只要楚天疆切牌,他拿到的牌面肯定比坎貝爾小,而從第一張開始發牌,他拿到的牌面就比坎貝爾的大!
這時候,坎貝爾等五人神色略變。
「你繼續往前行駛,聽到槍聲就趕回來。」張小剛從越野車後備箱的暗格里取出了一具箱子,裏面放著一把拆散了的大口徑狙擊步槍。
楚天疆跟著張小剛走到房間外面,張小剛在他耳邊低語一番,他就離開了,張小剛則回到房間里,幫羅晉勇做「女工」。事實上,張小剛也會做針線活。別忘了,他是孤兒,幼年時又患有絕症,吃過很多苦頭,做針線活自然不在話下。要不然,張小剛也不會提議自己製作秘密行動服。
「沒必要,他只是跟蹤我們。如果要對付我們,來的就不是一個人了。」張小剛以最快的速度組裝好狙擊步槍,然後取出了一個裝有特種槍彈的彈匣。「再說了,只要你及時駕車返回,誰也奈何不了我。」
「還站在這裏幹嘛?你想去哪就去哪,我們管不了,也不想管。」
「那麼,你來洗牌,我來切牌,如何?」
「哈哈……」坎貝爾大笑了起來,一把抓住冰霜美女的金色長發。「女人不過供男人取樂的工具,與豢養的貓狗別無二致。不管女人長得多漂亮,如果不能取悅男人,也與廢物無別。」
和*圖*書於五名陪侍小姐,全身上下幾乎一|絲|不|掛,更不可能藏有通信設備。
「坎貝爾先生,我們為何不再玩大一點呢?」
「坎貝爾先生才是真正的高手,我不過是運氣稍好一點罷了。」楚天疆笑著說道,「發牌爸。」
楚天疆搖了搖頭,說道:「媽的,讓他逃走了。我就說了,應該讓我留下,那傢伙就逃不掉了。」
楚天疆哈哈一笑,說道:「要到最後大贏,才是真正的高潮!」
「哈哈……」楚天疆大笑一聲,說道,「坎貝爾先生如此豪爽,我怎麼會反對呢,就這麼辦吧。」
「既然燕先生興緻盎然,我們定當奉陪到底。」坎貝爾眉頭微皺,朝荷官點了點頭,沒再注視楚天疆。
安頓好七名女子,楚天疆留下了一疊代金券,吩咐她們盡量呆在這裏,並且答應明天晚上再來看她們。
因為觸覺變得極為敏銳,所以每次抖腳,楚天疆都能感覺到地面產生的輕微震動。可是連著抖了很多次,楚天疆感受到的地面震動卻有些微差別,彷彿附近還有幾個震源,而且是五個震源。
「教授,走吧。」張小剛沒有給羅晉勇這個機會。
那事物終於屈服,娜塔莉亞等三名美女總算鬆口氣。三人癱倒在地上,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不是你們的玩物,我不會跟你們走。」尼科爾很是憤怒,那樣子確實像是一隻發狂的小野貓。
「這麼說,你還是五好居家男人了?」張小剛這麼一說,楚天疆忍不住笑了起來。
「那得看是否足夠刺|激。」
只要這個時候羅晉勇出面挽留,楚天疆就會順水推舟,而尼科爾愣在原地,就是在等羅晉勇挽留。
楚天疆早就猜出了坎貝爾的身份,只是一直沒有說出來。
過了十多輪,楚天疆肯定了之前的猜測,另外四名豪賭客都是坎貝爾的人,他們都在故意輸給坎貝爾。比如有一次,一名豪賭客拿到葫蘆,結果在最後一輪翻牌認輸,而坎貝爾只有一手爛牌。
下了橋,楚天疆立即踩下剎車。越野車還沒有完全停下,張小剛就下了車,繞到後面打開了後備箱。
坎貝爾笑了笑,說道:「明天晚上,我安排了一場小遊戲,保證精彩刺|激,燕先生務必光臨。」
「燕先生賭技高明,我可不敢託大。」
「坎貝爾先生如此豪爽,我也就卻之不恭了。」楚天疆沒再羅嗦。
問題是,羅晉勇沒有找楚天疆要人,就算想說好話,也被張小剛打斷了。
「有多少人。」
又寒暄了一番,楚天疆等人才離開夜總會。
楚天疆瞟了眼荷官,覺得不大可能。
楚天疆哈哈一笑,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像坎貝爾先生這樣的好手,肯定不是普通賭徒吧?」
「當然得繼續,總不能半途而廢吧?」說著,楚天疆的腰部劇烈運動了幾下,似乎說的是賭桌下面正在進行的事情。
荷官洗牌的時候,楚天疆又喝了一瓶威士忌,臉色已經微微泛紅。
「總不能讓他一直跟著我們吧。」張小剛回過頭來,對後面的羅晉勇等人說道,「你們都呆在車上。」
「如果有美酒,那就完美了。」
等張小剛提著狙擊步槍,朝橋頭堡跑去,楚天疆駕車繼續前行。僅僅半分鐘,後放就傳來了槍聲。
怎麼辦?
因為賭桌只是略有弧度,所以楚天疆的荒淫舉止被五人看得清清楚楚。
牌局繼續進行,局面再次出現變化。
「老張,不錯吧?」
冰霜美人是尼科爾!?楚天疆猛的一驚,神色卻異常平靜。「她是坎貝爾先生的人,我怎麼好奪人之美呢?」
坎貝爾哈哈一笑,說道:「燕先生好興緻,只是果真如燕先生所說,恐怕為燕先生服務的那位美女就要香消玉損了。」
「只有一個人,而且是徒步前進。我們轉上第一大街后,他就跟了上來,現在又跟著我們上了橋。」
如果另外四名豪賭客不知道坎貝爾的底牌,怎麼會每次都在最後時刻翻牌認輸?
見此情形,楚天疆立即斷定,尼科爾就是那隻「花蝴蝶」。因為坎貝爾把她送給了楚天疆,所以她想以逃跑的方式來改變局面。如果羅晉勇出面,說不定楚天疆就會把她送給羅晉勇,而她就可以藉此機會留下來。
坎貝爾一愣,隨即哈哈一笑,說道:「現在有人跟你賭,還有美女侍侯,只差美酒。」
楚天疆苦笑著搖了搖頭,羅晉勇也是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這個棘手局面,也就只能靠張小剛了。
「那就一言為定,我派人去…www.hetubook.com.com…」
「一個。」
張小剛當然知道楚天疆說的是尼科爾。「哪一個,八個都一樣,而且她們未必會接受你的人情。」
楚天疆猛的一驚,隨即腰部用力一挺,一股熱流徑直射入娜塔莉亞喉嚨深處。
「什麼?」張小剛有點驚訝。
方圓圓已經按照吩咐,準備好了用來製作秘密行動服的材料,還找到了一台腳踏式縫紉機與一台小型熱塑設備。
「能遇到坎貝爾先生這樣的對手,也是人生一大快事。」楚天疆隨便應酬了一句。
楚天疆正要發動越野車,後排左側車門打開,尼科爾跑了出去。楚天疆一驚,立即衝下車,幾步就追上了尼科爾。
「六十,已經以這個速度行駛了十公里。」楚天疆說的是英制單位,即越野車的行駛速度是每小時六十英里,相當於每小時一百公里。
「大橋中間。」張小剛沒有上車,而是站在車外的踏板上,然後拍了拍車頂,讓楚天疆行駛過去。
「燕先生,你想怎麼賭呢?」
這就是,坎貝爾在切掉前面十二張之後,如果楚天疆不切牌,那麼他拿到的牌面肯定比坎貝爾小。
「燕先生能為朋友著想,夠義氣,坎貝爾非常佩服。」坎貝爾也是哈哈一笑,在賭桌上拍了一巴掌,說道,「只是她們不值一文,如果按照燕先生的提議,我豈不是佔了天大的便宜?要不這樣,我跟燕先生賭最後一把。如果燕先生輸了,只留下一億,其餘十六億盡可帶走。如果燕先生贏了,除了這裏的一億,我再讓燕先生從夜總會裡挑選七個女人帶走。怎麼樣?」
結果出現了一個有趣的場面,另外四名豪賭客都沒堅持到最後開牌,全部在最後一次叫牌時翻牌認輸。
楚天疆笑了笑,說道:「坎貝爾先生說得沒錯,美女美酒,都是我的所愛。」
「坎貝爾,我可是海量,一瓶為未免太小氣了。」楚天疆得寸進尺,說道,「跟賭博與女人相比,我更喜歡美酒。實不相瞞,我最大的理想就是嘗遍天下美酒。可惜蝸居數年,早已不知酒味了。」
「這麼說,燕先生還要繼續玩下去?」
等車停穩,楚天疆也趕緊下車。「老張……」
「你們……你們不會告訴坎貝爾?」
既然是演戲,就要演足,不能露出馬腳。
為了避免荷官作弊,年輕漂亮的女荷官與陪侍美女一樣,幾乎是一|絲|不|掛,只在胸口帖了兩個乳帖。
尼科爾的目標是羅晉勇,因此楚天疆不能直接出面,更不能表現得過於熱情,一切都得順其自然。
楚天疆利用的就是染料里的特殊成分。
想明白這一點,楚天疆朝羅晉勇看了過去。
坎貝爾大手一揮,一巴掌打在冰霜美女臉上,隨即大笑著說道:「她是野貓,不是溫順的家貓。」
這一把,楚天疆贏了一億五千萬。從結果來看,坎貝爾在開牌之前並不知道自己的牌面比楚天疆的小。
「我想這麼做,你會答應嗎?」張小剛掏出香煙,說道,「居民還沒有全部返回,而且大多住在曼哈頓。我們不能帶她們回去,只能找個地方把她們安置下來,今後再考慮如何處置她們。」
牌局仍然在進行,局面對楚天疆非常不利。這就是,只要他沒有拿到最大牌面,無論如何都是輸。這就是,如果他提前翻牌認輸,最後的勝出者肯定是坎貝爾。如果他不肯翻牌認輸,將在開牌的時候輸給牌面最大的豪賭客。不管輸給誰,只要輸光了籌碼,楚天疆就得掃地出門。
「燕先生確實是我遇見的最厲害的賭徒。」坎貝爾打了個響指,坐在他身邊的冰霜美人立即把酒杯遞到他手上。「豪賭、玩樂、狂飲三不誤,而且樣樣精通,陣腳不亂,確實是奇異人士。」
荷官不動聲色的去掉了第一張撲克牌,然後開始發牌。
雖然最初是被迫的,但是娜塔莉亞很快就進入角色,開始主動為楚天疆服務。可是舔纏咬吸了半個小時,三寸香舌都快麻木了,那事物依然昂首挺胸,就是不肯屈服,絲毫沒有就範的樣子。
只有一種可能,他們在串通作弊,即通過某種方式把自己的底牌告訴同夥,同時獲知同夥的底牌。
每一種物質,準確的說是每一種元素都在一個特定頻率上持續不斷的釋放電磁波,產生具有唯一性的電磁輻射。原因就是,各種元素的電子、質子與中子的數量不同,原子半徑也不同,電子圍繞原子核的運動規律也不同,因此由電子圍繞原子核運動產生的電磁波也就截然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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