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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不滿意？」劉玉明問，給了一個笑容可掬，讓男女都會惡寒的表情。

俞峰和滑鼠耷拉著腦袋嘆氣，許平秋看看幾人，又回頭看解冰，很近的距離，向他豎了豎大拇指道：「解冰，你成功地證明了我當年對你的錯誤判斷……我欠你一個道歉，現在正式給你。」

說得瞠目瞪眼，氣得怒髮衝冠，剛剛是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被人勒得背過氣去了，那一刻死亡的感覺是如此的清晰，清晰到他現在身上一層汗濕，恐懼到了骨子裡了。

解冰看大夥這麼樂，也跟著鬆了口氣，俞峰卻是追問著：「跟他聯繫啊，在哪兒，咱們接他去。」

因為到現在為止四天了，仍然沒有餘罪的確切消息，在那個他並不了解的地下世界，現在兩方內線和各方勢力都介入了，什麼出乎意料的事都可能發生，遠沒有他說得那麼輕鬆……

「劉醫生沒說留他啊。」姓郭的保鏢沒反應過來。

「肯定會，吃喝玩樂，業餘時間數數錢，怎麼樣？誰都會，你不可能不會。」劉玉明開出了一個相當優渥的招聘條件。

劉玉明臉色一變，隨即就蹬了餘罪一腳，蹲下了身來，看著餘罪，餘罪不服氣地回瞪著。劉玉明突然間笑了，拍著手，嘎嘎乾笑著道：「這小子不錯啊，現在居然還敢發火。」

這話說得光棍，兩名保鏢沒有為難，相視謔笑了笑，似乎這並不是結束。

他們一走，保鏢大郭啪地扔了一摞錢，看著餘罪道：「拿著錢滾蛋，今天就當什麼也沒發生，敢出去亂嚼舌根，小心下次勒死你，可沒辦法讓你醒過來。」

嘀嘀嘀……

這邊的驚喜剛剛消化，樓上的又開始了，史清淮直撫心口，好好，沒事就好，看這說話口氣，肯定沒事。肖夢琪也覺得這一口氣算是緩過來了，有點激動地直搓手。

「就是啊，既然和地方聯手了，就應該通過他們地方，找餘罪的下落。」俞峰道。

進許平秋房間的人是解冰，進門時，他看到了許平秋背著手，像是臨窗眺望遠景，回頭時，他恭敬地敬了個禮，許平秋直接道：「與案情無關的事，不要問我。」

他哈哈笑著，風擺柳枝地走著，似乎根本沒在乎餘罪的感受，經歷過這麼一次，在他看來，對方已經被結結實實套牢了……

對於同伴們那嘴張得能塞個雞蛋的愕然表情，標哥還是那副賤性，笑得眼睛眯成一條線了，那樣子絕對是小人心態得到了極大滿足……

說到此處，其他人也覺得這不外乎最好的一種處理方式了，各自敬禮離開，鎖上門時，許平秋笑吟吟的表情凝重了，他是外表輕鬆，可心裏也真叫一個急。

「喂喂，大哥，幹啥活啊，這麼緊著來。」餘罪追著，謙卑地問。一聽錢字，還真有點嚮往了。

「也是啊，確實是救了人。」曹亞傑念及此處，心裏一松。

喜歡？肖夢琪覺得這個詞有點突兀，突兀得她心裏有慌亂的感覺，她撫著胸前，覺得心裏怦怦在亂跳，又想https://m.hetubook.com.com到了在梧州，餘罪那帶著曖昧語氣的調侃之言，這樣沒皮沒臉的貨色還真不在她的眼中，不過現在突然間發現，自己的看法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完全地改觀了。

劉玉明笑著又問上原話了：「既然不介意，那就留下吧，比你當洗車工強。」

他如獲至寶地捧著手機，齜牙咧嘴地往起爬，爬了一半突然愣了，一室人都看怪物似的看著他。曹亞傑說了，真可以啊，坐著都能睡著；俞峰說了，這叫白日夢；李玫和解冰只是笑了笑，沒有挖苦滑鼠兄弟。

「還以為你不害怕啊。」大郭道著，上得前來，這一次卻不是把他往死里勒了，直接解開了他的銬子，餘罪活動了下被勒得生疼的手腕，狐疑地看著這幾個有點變態的貨，不知道接下來還有什麼花樣。

「好像是這個意思，不過這是為你好。」劉玉明道，他突然發現，有點喜歡上這個識趣的小傢伙了。

「那當然。」滑鼠道，一看肖夢琪的臉色馬上又改口：「當然沒有。」

「那倆被砍的，活沒人干，你接著吧。」劉玉明道，他回頭時，看到了餘罪嚇得又呃的一聲，愣在當地，那想走又不敢走的樣子，好像被嚇壞了。

呃，餘罪毫無徵兆地一噎，又嚇了一跳，他覺得這傢伙說得一點都不誇大，而且他意識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恐怕自己又不幸被這個地下組織看中了，要招聘呢。

「趕緊向特勤處來的同志彙報。」肖夢琪道。史清淮這才省得了，拿著手機，奔向更上一級，滑鼠樂滋滋追著，不料后領一緊，被揪了一把，回頭時，是正興奮著的肖夢琪，她說了：「你等等，你跟著瞎摻和什麼？」

「沒有了，對不起，許處長。」解冰敬禮道，他想清楚其中的關竅了，此時一動不如一靜，也許，甚至會順理成章進入敵人內部。

「應該會知恩圖報吧，好歹也得給倆錢吧。」李玫道。

事情就在這裡有了轉機，第一個轉機是行動的指令，發號施令的人不再是史清淮、肖夢琪或者許平秋，而是一位據說有特勤工作經驗的同志，是特勤處宣布的，他是：

叫大郭的那位，是動手的保鏢，他獰笑著謙虛了句：「一般化，這辦法麻煩了點，我們以前都是直接敲要害的。」

「好，既然這樣，既然知道對方有涉黑背景，那你們認為，應該大張旗鼓地去找他嗎？讓地下世界的那些人物，都知道他是個警察？」許平秋一問，把大家都問住了，他抬眼看著解冰，道：「這個總隊有安排，你們的任務就是配合深圳同行，把案子推進速度加快，忘了餘罪這個人……還有問題嗎？」

劉玉明妖妖一笑，打量著餘罪，不陰不陽地道：「先來個熱身，感覺不錯吧？再問你最後一遍，你是謝東鵬的人，還是馬家龍的人？」

「大郭，看來咱們要多個同伴了。」一位保鏢道。

這位帥哥，可比任何一個餘罪見到過的悍匪hetubook.com.com還讓他恐懼，他遠遠地躲著，想從門口另一側溜走，那人只是笑著，等著腳已經跨出門時才喊了聲：「等等。」

「別擔心，我從來不殺人。」劉玉明很誠懇地道，餘罪的臉色一松，他卻又補充著：「把人整成精神病或者植物人才是我的強項。」

有種！

許平秋的眼光一下子變得不解了，他盯著解冰看了看，兩年的警營生活，曾經在學校那點學生氣，那點紈絝氣，都無影無蹤了，現在站在他面前是一名意志堅定，神情肅穆的警員，正鼓著莫大的勇氣，質問比他高几級的上司。

一秒、兩秒……七秒……十秒，已經勒得生命特徵開始消失的人，就那樣一動不動的躺著，在陰森的地下室里，在昏黃的燈光下，在幾個人的注視下，一動不動。

「大郭，手藝不錯啊。」劉玉明蹲下身子，翻翻餘罪的眼皮，瞳孔稍有放大，生命特徵正在消失。

「對呀，怎麼不管了。」李玫有點傷心地問，那被組織拋棄的余兒，該多可憐啊。

橫豎反正就他媽這個鳥樣了，餘罪知道自己是別人手上的玩物了，他心一橫呸了口：「來啊，繼續，你們這次弄不死我，小心將來死在我手裡。」

「我知道，要不好的話，就醒不過來的是吧？」餘罪道。

「是嗎？是有保密條例卡著不能說是不是？」肖夢琪笑著道。滑鼠得意地伸伸脖子：「你猜呢？」

「是，不過我問的是與案情有關的事。為什麼要把餘罪排除在外？」解冰直接發問了。

居然是一位曾經出生入死的特勤？居然是一位深藏功與名的英雄？怨不得她一直覺得餘罪與眾不同，能洞悉到每一個犯罪的細節。

餘罪火了，怒氣囂張的二勁上來了，呸了一口道：「去你媽逼的！」

「還是這辦法好，殺人不見血。」劉玉明笑著道。

許平秋讚賞地看了一眼，然後毫無徵兆地走向門，嘩地一拉，哎喲喲喲喂，門外豎了四個腦袋，摞在一起，一下子被逮了個正著。許平秋笑著看了眼道：「都進來吧，看來磨合這幾個月的效果不錯啊，都很關心他是嗎？」

又開始了，劉玉明掏著隨身的工具，一個小盒子，裏面是不知名的一次性針具，他拉著餘罪的胳膊，找著動脈，看著時間，猛地一刺，注射進去了。

劉玉明一愣，看著餘罪非常誠實的表情，哈哈大笑了，此時才覺得正常，如果有生的希望，是誰都會爭取的。他把餘罪的手推回去，笑著道：「小兄弟，有個建議，不知道你想不想聽聽？」

「是啊，很識相，你畢竟知道這個地方，又敢拿我們的錢，怎麼能輕易放你走……不識相的話我隨時可以讓你醒不過來。」劉玉明一撫餘罪的腦袋，好不親昵地道，轉身走著：「來吧，給你安排個住處，回頭帶你去熟悉熟悉，明天上工。錢有的是，一天頂著你干幾個月，就怕你拿到手軟。」

餘罪手腳利索，趕緊地掏出那摞錢來，恭恭敬敬一遞，謙卑地道：「和圖書老大，錢不要了，我什麼也不會說的，當我沒來過。」

這樣的人，即便她不喜歡，也會下意識地給予他足夠的尊重。

「那倒沒有，只是我一直把你們的呼來喝去，一直認為你們兩個懶漢進洗車行純粹是偷奸耍滑，不過現在看來，這是一個最接近實用和實戰的方式，儘管出了點意外。」肖夢琪道，事實也確實如此，大部分有價值的信息都是從他們倆人這出的，而且現在看來，兩人的份量恐怕要無限制提高了。她自責地道：「我這個領隊當得很不合格啊，如果直接採用的你們方式，可能會比現在更好，他陷進去，我有責任。」

現在有點佩服老許和特勤處的淡定了，他們就什麼也不做，等著消息。

餘罪？餘罪出來了？

「被罵了還這麼得意？」李玫愣了下，不過馬上反應過來，狂喜地道：「這是……餘罪，哎喲媽呀，可算是沒事了。」

餘罪可不知道這些了，揣著錢火急火燎就跑，跑上樓梯還不放心地回頭看看。那倆保鏢沒有攔他的意思，餘罪這才放心了，從地下室鑽出了房間，直奔廳門，一開門，吁地吸了一口新鮮空氣，他媽的，這重見天日的感覺就是好。

「進來。」

「是啊，許處長，我們五個人一起進隊的，不能他出了事，不提不管了吧？」曹亞傑道。

咦？答應得這麼爽快，劉玉明倒有點疑心了，又不放心地問著：「剛才推三阻四，現在怎麼同意了？」

許平秋笑了笑，坐回去了，慢條斯理地道：「對於你們這個疑問，我經過考慮……」

「別，千萬別……簡訊後面有個……」滑鼠要說有個危險標識的話，一下子省得保密條例，剎住車了，趕緊地拿起手機，直奔向樓上，向一直等消息的肖夢琪、史清淮彙報。

「你錯了，特勤的第一守則是保命，不是拚命。」滑鼠道。咦？肖夢琪愣著看滑鼠，突破迸了口：「你參加了兩年前的販毒案子偵查，就在廣州。」

哈哈哈，許平秋大笑幾聲，看著一干人，寥寥道：「事不關己，關己則亂……這樣想，他可是無意中救了藍湛一的女人，而且他沒有什麼背景，你們說對一個普通的人，對方會知恩圖報呢？還是會恩將仇報？注意，前提是沒有人知道他是警察。」

「因為他是我們的隊友，我們都關心他的安危。」解冰道。

就神經大條，劉玉明以為自己也得威逼利誘下一番工夫，沒想到比預料容易。

「沒事，我們已經習慣了，相比那些根本沒把兄弟當回事的領導，你和史科長已經很不錯了……這是餘罪說的，有天在一塊喝酒他跟我說的，其實他這個人也沒有你們想的那麼無賴，誰要敬他一尺，他會敬人天上，可誰要是玩他一次，他會坑人十回……還好，他有點喜歡你，不會坑你的。」滑鼠道，做了個鬼臉，看肖夢琪愣著，他轉身出去了。

「這兒？」餘罪愣了下，指著這別墅，劇情發展尼馬太快了，剛才還差點勒死老子。

「人蠢膽大，和圖書這種挨砍刀的炮灰不留下，多可惜吶。」那位保鏢笑著道，大郭臉色變了變，似乎對那位剛剛離去的小伙多了幾分同情。

他惡狠狠地想著，快步走著，這幢別墅真大，還帶了一個游泳池子，繞過池子，直奔大門，快到時又嚇了他一跳，那個妖異男斜斜地倚在鐵門邊上，正饒有興緻地看著他，像是在觀察他身上哪個部位好下手似的。

「這個……這個……」餘罪不知道該說是，還是不是。

許平秋怔了下，反問道：「為什麼會有這個問題？」

「算了算了……」劉玉明擺擺手，一指餘罪道：「動手！」

驀地，動了，餘罪猛地像炸屍一樣直挺挺坐起來了，嗬嗬喘著氣。

這幫子變態，等著回頭老子收拾你們。

一下子群情激奮了，你搶我拽，看著這條粗口簡訊，越看越覺得親切了。李玫拊掌大樂：「就知道禍害遺千年，一準沒事。」

他就喜歡這樣，用一個小秘密逗逗妞，其實答案已經寫在那張猥瑣的臉上了，肖夢琪笑著道：「對於涉密案情我沒興趣，不過我欠你們的一個道歉，你說現在給你，還是等他回來一起給？」

原來死是這個樣子，真他媽太容易了。

「不會不會。」餘罪頭搖得像撥浪鼓，像是真有點懼了。確實也真懼，要是自己心裏真知道點什麼露點馬腳，沒準還真要把小命交待在這兒了。

李玫拿著一看，剛收到了簡訊，一句話：賤人，你沒事吧。

「哎喲，大哥，別玩我了……我知道啊，要讓我走，我不走也得走；要讓我留，我就走了，是不是也得回來？這兒您說了算啊，是不是這個意思？反正我爛命一條，你看著給個價。」餘罪苦著臉道，把變態哥捧起來了。

他抬眼看著眾人，那些人期待值提高時，他卻話鋒一轉笑道：「對不起，我不能同意，服從命令是警察的守則，你們不會連這一點也做不到吧？」

「什麼叫瞎摻和，我們是兄弟。」滑鼠道。

「這麼橫啊，求饒都不會啊。」另一位保鏢道。

「你很不幸啊，惹了崩牙佬的人，崩牙佬你可能不知道，他在深圳是個呼風喚雨的人物，這個人對付別人的辦法一般是，直接剁手砍腳。那天你見到了，我們兩個人，被他砍得不像人了，現在還躺在醫院呢。」劉玉明慢條斯理說著，看餘罪驚得直瞪眼，他很滿意這個表情，拍拍餘罪的肩膀道：「反正你出去也要被砍，要不，就到這兒給你找點活干？」

「哼……看看這是什麼。」滑鼠揚著手機，扔到了桌上。

那是說當年被罵得狗血淋頭的事，因為找校外的學生報復同學，那些狗屁倒灶的事現在想起來不過一笑置之，解冰道：「道歉就不必了，對於這次安排我無法理解，併案是應該的、信息共享也是必要的，可不能我們隊友消失，不聞不問吧，萬一他遇到危險怎麼辦？」

批評？關心一下，反而要提出批評，眾人此時可是郁了一肚子氣了。

「不能吧？你說得好像招公務員似的。和_圖_書」餘罪張著嘴，白痴地道。

……

「你是在擔心……我們？」劉玉明笑著道：「那就不必嘍，對新人總得有點規矩吧，一般人來我這兒，都得過我的手，坦白地講，在瀕死的那一刻，大多數都會露出真容……這相當於組織考核啊，你一定不會介意的吧？」

幾聲簡訊的聲音，標哥正在椅子上打盹，半晌摸了出來，一看之下驚恐地叫了聲媽呀……然後觸電似的跳起來，不料手機沒拿穩，甩出手了，他趕緊去接，椅子一絆，接是接住了，人也吧唧摔在地上了。

「兄弟就那樣，自己鑽車后廂，把他扔下。」肖夢琪反問。

餘罪看看兩位孔武有力的大漢，又看看地上的錢，想也沒想，拿著錢一揣，一骨碌起身一擺手：「我懂，不用你教。放心，我馬上消失。」

滑鼠看著肖夢琪誠懇以及摯熱的眼光，他知道這個身份對於普通警察的震撼力，他笑著問：「道歉！？難道你做了對不起我們的事情？」

「別不服氣，既然這是一個高智商的團隊，有什麼事也應該用你們腦子想想，餘罪是帶著一個女人主動離開的，不是被人拿刀拿槍逼著走的，我真想不通，你們憑什麼認為他有危險？有證據嗎？」許平秋問。

劉玉明一愣，旋即哈哈大笑，直說小兄弟真幽默，不過呢，這活兒比公務員的活兒還輕鬆，絕對沒有朝九晚五以及上下班時間卡著，再問時，餘罪點點頭道：「行，干！」

眾人心一落，許平秋彷彿故意逗人一般道：「不過我保證，沒有危險，而且要對你們這樣自亂陣腳的行為，提出批評。」

「報告！」

嚴德標！

「可這麼長時間沒消息，藍湛一很可能又是個幕後人物，他和人家的二奶攪一塊，怕不會被滅口吧？」滑鼠道，可憐兮兮地，雖然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不過那是別人的牡丹吶。

「我操，還真來。你們黑社會也太差勁了，弄死人業務都不熟練？」餘罪又嚇了一跳。

醫生不害怕、保鏢也不害怕，倒把餘罪嚇得尖叫了一聲，驚恐地道：「我……操，這他媽到陰曹地府你們也不放過我？」

「這麼拽？」一位保鏢隨即踹了他一腳。

「你這夸人還是罵人呢？應該這樣說，人賤，命硬著呢。」曹亞傑似乎也沾染上了幾分賤性，笑著道。

……

「確實不錯，大小便居然沒失禁。」大郭道，被這麼整過的人，整不死也被嚇個半死。

沒什麼花樣了，劉玉明背起手，踱著步上樓梯了。

「您說，保證聽。」餘罪道，已經判斷到他要說什麼，但他在考慮，當他說出來的時候，自己應該怎麼做。

「可我……我什麼也不會幹啊。」餘罪冒了句，在這種情況，顯得老實點、傻點，讓別人有智商和地位上的優越感，自己就越安全。

那笑非常妖異，就即便保鏢見了他也後背冒寒氣，殺人對於這些人或許真不怎麼害怕，可這位有點變態的醫生經常把人整得死去活來，在他手裡想死都難，那場景誰見了也會心生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