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閱讀

滿江紅之崛起

作者:無語的命運
滿江紅之崛起 手機閱讀請點擊或掃描二維碼
手機閱讀請點擊或掃描二維碼
0%
第一卷 南國事 第207章 四九城內外

第一卷 南國事

第207章 四九城內外

「就是飛機!」
「白旗?」
那邊的暗影里走出一個人,那人身上穿著號服,腰別著一把腰刀,雖說這京城滿蒙24旗凡是能拿動刀的,都上城協防了,人多可槍少,不少人都是帶著沒準是爺爺輩留下的腰刀、長矛在這城裡協防。
「要麼咱們攔住他們,要麼咱們就殺他們!」
「復勛,一但行動,你帶著宏漢會的兄弟,控制從東長安街一帶,南邊是使館區的圍牆,城牆上的清兵不敢朝使館開槍,至少要控制400米長……」
「那四!」
「一但他們逃到公使館內,極有可能為外人所用,只恐光復后必為洋人操縱,到那時就是禍亂不止!」
心緊著,吳佩孚大聲喊嚷道。
瞿鴻禮沉吟一會。
「營長!」
奕劻問了一句,現在也就他們這幫人,還在這內外相維,多方設法保護太后和皇上同,想著現下的焦憂苦況,自不免傷感。
「那……那可要怎麼是好?」
皇城內惶惶不可終日的百姓們,這會只知道西太后這老佛爺想借洋人的兵保住京城,可那些個貪心不足的洋人卻是在那索著更高的價碼,至於要什麼,卻不是他們這群老百姓所知道的。
「沒事兒。貝勒爺我自然明白。都裝好了嗎?」
「什麼他娘的慶王,等逆黨打進這四九城,他慶王還不如咱們這群溜鳥的!」
「留著他們自然有留著他們的用處!」
這臨著國難的時候,四九城裡的人也表現出了不同來,頭幾天,外城就有人開始逃難了,內城裡的旗人也有逃的,可更多的卻是守在這的,但相比那些要做大清忠臣的人,倒也有一些人開始為逃難做著準備,雖不敢明著,可入了夜,也就沒什麼顧忌了。
「一但得手之後,所有人都沿著這幾條路線撤到教堂,那些教堂都是洋人的地盤,清兵不敢進去搜查……」
京城裡的情形,比咸豐年間英法聯軍內犯,僧格林沁、勝保相繼在近畿兵敗,或是庚子年間,兵勇潰敗、聯軍進迫之時,更凄慘百倍!由於潰勇三五成群,光著脊樑扛著槍、拿著刀,隨便進城,隨便朝緊閉的大宅門亂砍,所以九城盡皆關閉,由京旗常備軍派兵看守,有緊要公務,方得出入。
這時,一個士兵奔跑在收后麥田間。他一邊大聲催促著。
人道著,淚流著,即是持著忠心要隨朝廷共存的臣工們,這會也是絕望了。原本的在天津租界里罵著袁世凱逆臣賊子的人們,這會也住和圖書嘴了,反倒的佩服起他這粗人的先見之明,尤其是看著報紙上,袁世凱的北洋軍和關外抗俄軍改的光復軍,一個陷了良鄉,一個陷了通州,大家為也就明白,這大清國的氣數要盡了。
走近了鄭長庚才發現,舉旗的這人竟然有些面熟。
這會又有抬出一個大木箱,往車上放,載振忙過來關照:「輕點兒,輕點兒!」
「停止射擊……停止射擊!」
「這京城那麼多旗人,賣命的人海了去了,朝廷沒給過咱爺們差事,這用著的時候,到想著讓咱爺們賣命了,這連慶王都想逃了,大清國肯定是沒指往了,咱爺們眼皮子活點,沒準等城破前,咱們一人還能弄個幾千兩銀子,到時做買賣、置田地,總有條活路不是!」
「再有一趟就全搬完了。」
「不可能,升允發來電報說,陝西民亂四起,就是像上次一樣化妝成農婦,僥倖逃出了袁世凱和陳逆的遊戲,逃到了山西,陝西的亂民又怎麼辦?從河南朝陝西打的陳逆怎麼辦?朝四川逃,現在陳逆的軍隊已經攻進四川,陝甘、四川已經撐不了多長時間了。」
又是一個短點射,貼著地面的吳佩孚這會才注意到那槍焰幾乎貼著地,若是賽電槍的話……
慶王府,門口停了十幾掛大車,一眾仆佣正把一個大木箱搬上車。幾個僕人各抱一個大花瓷罐走出,輕輕放到車上,幾個僕役手腳才重點。憂著心的慶王府大貝勒載振則忙說了句。
嗖……
奕劻大搖其頭。
貼著地的吳佩孚喊了句,從口袋裡摸出手帕,插在身邊士兵步槍槍頭的刺刀上,示意那人揚了下。
「長官,這是咋回事!」
「庇于外人!」
有的說,東直門、朝陽門外,袁世凱北洋軍的前驅,已經到達,有的說,天壇已到了好些身著穿著茶綠軍裝,扛著六尺長槍的「漢逆」,時下的也有人說,兩宮已經再次出逃,目的地是東交民巷的。
「家裡準備用兩架飛機,把那兩位弄出城去,咱們的任務就是在他們進使館之前,綁下他們,到時在宮裡的內線會線會提供情報。」
「攔不住,就炸死他們!」
「幹什麼的?!」
「走,咱爺們到端王府那溜溜去……」
「我看仍舊只有到朝山西逃了,到那還可以逃到陝西,沒準……」
瞧見月光下手挑著白旗的朝著這邊走來的人,所有人的心中都帶著些疑惑,更多的卻是不解。
在這軍機大臣和-圖-書們開始為太后和皇上的性命忙活起來的時候,在京城同樣也有一群人開始忙活了起來。
「誤會……誤會!連長,他們是北洋軍……」
「悠著點,都小心點,這可都是值錢的玩意!」
「不知道!沒看清楚」
「本是家亂,何需賣國以求外援!」
那四得意著,最後他臉又是一揚,道了一句。
「是你!」
「這是準備往使館區運,還是往天津運,這通州讓關外來的逆軍給佔了,可別朝天津運,沒準到時在鐵路上就給劫了!」
「還差一點!」
「我看不行。而且,老佛爺也不一定願意啊。」
「這不,帶著兄弟們巡哨來著,聽著王爺府前有動靜,我就帶著兄弟們趕緊出來看看。」
「貝勒爺,您有用儘管發話,兄弟們都在那邊等著,只要貝勒爺您言一聲,那四立馬叫兄弟們來招呼著!」
那四眼一橫。
「那是,貝勒爺,您仁義不是!」
月亮的清輝冷冷地灑向大地,京南黃村,嘻笑聲從村邊的篝火處不時的響起,圍坐在篝火邊的士兵,不時說笑著,或是吸著煙或是說著葷味十足的笑話,但他們的眼睛卻盯著那火架上大鍋,誘人的肉香隨著沸水在空氣中瀰漫著,遠處躲在麥秸跺邊的孩童,同樣是流著口水看著那些個軍爺。
「老六,把你的槍頭指過來!」
正在忙活著的人包括載振都嚇了一跳,他可是知道若是有人發現慶王府正在收拾東西準備逃難,沒準有人在老佛爺那參上一本,可就全完了,大家忙回頭看,只見從旁邊陰影里出來個人,慶王府的管家順二爺邊警覺注視邊迎上去。
藉著光,瞅那銀票上2000兩的數,那四臉上頓時擠出了笑來。
「實在不行,就逃到東交民巷吧,那裡是使館區,只要咱們逃過去,不管是他陳逆還是袁世凱,保准都不敢動咱們。」
「停止射擊!」
躲在天津的
葉公亮在說話時候,從一旁拿出地圖。
「那是……那是,四爺高見……」
「是我!順二爺呀!」
「兄弟們在巡夜估計著也累了,這點小意思,拿去給兄弟們喝口茶!」
就在這會一個人影一瘸一拐的朝這邊跑著,一邊大聲嚷喊著。
「狗屁!」
「你幹什麼來了。」
慶王府的管家在旁邊說了一句,話者才落,突然傳來喊聲。
「前方哨位接敵!」
說罷十幾名兵丁便在那四的帶領下朝著端王府走去,在他們離開時,穿著一身和-圖-書號服的葉公亮走出巷子,看著那群人,臉上擠出了笑,相比其他地方滿城裡的殊死抵抗,婦孺上陣,這皇城根里旗人卻是「活絡」一些,對他們來說,沒什麼比活命更重要。
頭上冒出汗來的載振走下台階說了句。
「喲,大貝勒,奴才給您請安了!」
五月二十二,奉命與諸國公使協商的伍廷芳突然現身天津,召集數國記者,將朝廷欲割讓西藏、新疆、黑龍江、吉林,同時許以更多特權以買好諸國列強,求得各國列強幹涉的內幕諸于眾,一時間舉世皆驚。
這些軍爺比大人們說的在和善許多,從莊子里弄的雞、糧食可都是付了銀子的,付銀子、宿在村外曬場的舉動,多少換來一些莊戶人的好感,不過對於他們來說,老百姓怎麼想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鍋里正燒著的噴香的雞湯。
趴在散兵坑裡的鄭長庚看著據槍瞄準前方不斷射擊的兄弟們,便問道從前方撤下來兄弟。
「有敵情」
「是那四吧?」
霎時這個念頭如閃電般在鄭長庚的腦子裡劃過,不等他說話,原本圍在篝火等著吃雞肉、喝雞湯的士兵們就抄起了武器。
張止越在旁邊無奈的搖頭嘆口氣。
說著那四臉上露出得意。
那四笑著,眼依然盯著那大車上一口口箱子,他知道那裡頭裝的都是金銀細軟,若是換做旁人恐怕這會早都走了,這滿朝的王公現在有幾個不收拾家裡的細軟搬家的。載振的臉憋的通紅,若不是顧慮那躲在暗影里的人,恐怕他早都一槍斃了這狗奴才。
臉上推著笑,順二從袖裡取出一張銀票來。
連成串的槍聲,讓吳佩孚心頭一緊,常備軍有機槍,但這會他心裏想的卻不是京旗常備軍的那些個潰兵,而是另外一群人。這槍聲透著古怪,在東北偵察時他曾接觸過抗俄軍,抗俄軍有手提機槍。
「吾!絕不會為賣國之朝廷,與諸國協商賣國之約!」
鹿傳霖向瞿鴻禮說:
「現在京城有24万旗兵,只要是能拿動刀的,都被徵募守城了,咱們即便劫了光緒、慈禧,到時怎麼把他們送出城去,靠著咱們百十個人,還是直接用炸藥炸死的穩當一些……」
「確定是清軍嗎?」
旁邊的兵丁臉上堆著笑,眼睛卻是盯著那銀票,他們可都是窮日過慣了的,這朝廷的銀糧可有兩月沒見了,便是過去他們也沒見過這麼多銀子。
「平素的貝勒爺待你也不薄吧!」
「總得替兩宮預先hetubook.com.com籌一條退路才好!」
「好吧!你去東交民巷試試看吧!看看那國願保護太后和皇上!」
那四說著,全沒有走的意思,只是看著面前的大貝勒。
這一說可以確定是謠言,慈禧太后依舊住在寧壽宮,還在宮裡頭處理著軍政事物,還在那裡發著一道道懿旨,著著陝甘、四川、雲貴的勤王大軍,又著著慶王和各國交涉希望各國駐天津軍隊介入。
說著他在地圖上畫了幾條路線。
交過不過分鐘過後,槍聲突然停了下來,這會幾個膽大的正在篝火邊撿著雞肉吃的小孩一聽著不打槍了,連忙哄的又躲了起來,朝打槍的那邊張望著。
走出暗影的那四一見著慶王府門前站著載振連忙請了一安。
「劉下士想藉著墳頭靠近點觀察來著,結果槍就響了!」
載振的心裏痛著,這若大的家業看來是真的要扔下了,雖說心裏並不甘丟下家業,可他也知道這會不丟家業,沒準再過些日子,就得丟腦袋,這可不是庚子的洋鬼子,這次可是那些個狗奴才造反,造反是要殺人的。
一進暗影,那四便把手裡的銀票一亮,瞅著旁站著臉上帶著貪色的兄弟們說了句。
「那四,」
「隊長,要是那樣的話,咱們只能用炸藥炸死他們了!」
旁邊的人儘是疑惑的嚷了句,手頭頓時停了下來,田地間躺著幾具屍體,槍聲一聲傷兵的呻|吟聲就清楚許多,他們停了,可對面卻沒停下來。
「機關槍」
田間突然舉起的白旗讓鄭長庚一詫,這事……
「但願……」
「大貝勒,如今就是這樣,過去那些當奴才的敬著咱們,現在……」
葉公亮點點頭,臉上帶著些得意。
看著沉默不語的諸人,他的聲音一濃。
吳佩孚雙目一睜,是他!兩人過去曾有過一面之緣。
「嗯!」
但是時局到此地步,除了城內叫嚷著要以京旗百萬平天下的小恭王等人,還相信大清國還有那麼點希望的,恐怕也就是那些癔症著會有天兵天將下凡助戰的奇迹出現的人了,其餘沒有任何人再存著能夠挽救的希望。因此,各人有各人的打算。當然,軍機大臣不能只為個人之計,還得顧到慈禧太后與皇帝。
就在他們圍著爐子唱歌的時候,從漆黑的遠處傳來了沉悶的槍聲。緊接著又傳來了第二聲、第三聲、第四聲槍聲,槍聲是從南國暗哨里傳來的。
「四爺,可真有您的,連慶王的竹杠,您老都敢敲!」
貼著頭皮掃過的槍子和*圖*書彈,只讓的吳佩孚頭皮一涼,先前遭遇的那兩人,退打得法,顯然是久經戰陣的老兵,這會臨著陣,他才發現自己碰到的不是一兩個常備軍潰軍,而是一群。
手舉著白旗,走了百多米后,吳佩孚停住腳,他看到的對面也有一個有朝這邊走了過來,那人走近了,雖是憑著並不算清楚的月亮,吳佩孚還是看清了這人的身上的軍裝,果然是抗俄軍,不對!現在應該是光復軍才對。
天已近上弦,一鉤新月,數抹微雲,暗沉沉的庭院中,只有書房中一盞電燈亮著,倚坐在桌子一側的一個人伸展兩臂,猛然將兩個手心向外翻轉,作出「空心開花」狀,嘴裏發出「轟」的一聲,隨即惡狠狠地從牙縫裡蹦出幾個字來。
「哎!順二爺,得!貝勒爺,奴才就先退了,有什麼用得著的地方,您儘管言語」
沉聲一語,只讓房間內的氣氛驟然一緊,葉公亮抬眼看著屋內眾人。
「怎麼著,我沒說錯吧,只要咱爺一露臉,就是慶王府的大貝勒,也得敬著咱們!」
糧食店早已被搶的被搶,歇業的歇業,這一個多月來,全靠城外負販接濟,城門一關,家家廚房中大起恐慌,連御膳房都不例外,相比於此九城隔絕,家家閉門,如果有外出的,十之八九是為了想探得真正的消息。可是,誰也不知道道聽途說中,那一句是真話,那一句是謠言。
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從伍廷芳的嘴裏說了出來,原本的還對朝廷懷著一絲期待和殷切的人們,這會徹底的被伍廷芳道出的朝中機密給打蒙了。
「咣」的鍋被軍士們掀翻了,滿滿一鍋雞湯倒在火光,火光頓時暗了下來,剛抄起武器的戰士們全副武裝朝前田間傍晚時分挖好的散兵坑跑去。前方的槍聲停止了,停止的槍聲讓戰士們心中升出一絲不祥,剛一跳進散兵坑,他們就看到彎月映照的田地間,幾排散兵線的影子正朝著這邊逼近。據著輕機槍的機槍手,架起輕機槍對著田間的散兵線狂掃一陣。田間立即傳來的撕心裂肺的慘叫聲,接著對方立即伏在田間朝反擊。
「鄭中尉!」
「大貝勒,您這是搬東西呢!」
走出來的那四瞥了一眼。
說罷轉身走了。順二爺回頭見著貝勒爺臉上的惱樣,只是嘆了句。
哨兵如實地回答道。
「隊長,你的意思,家裡準備用……」
「老佛爺縱是不願,又能怎麼辦?難不想真的等到賊逆陷了京城,然後把太后和皇上都……」
  • 字號
    A+
    A-
  • 間距
     
     
     
  • 模式
    白天
    夜間
    護眼
  • 背景
     
     
     
     
     
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