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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把流年暗偷換

作者:也顧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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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坦白從寬

第三十章 坦白從寬

呃……
此番想來,他定是想看我用他的神力用得順手與否,遂便了他的心愿。
說不準,還會吸的我血吃我的肉。
呸完之後,我便入定了,等等方才他的是畢生神力?
靠得近了些,似乎玩過火了。
他卻見不得我棄他不顧,自顧自憐憫感嘆,遂瞟了我眼,嘴邊盪起微笑,不徐不疾地拋出了一記響雷,「我們此番也算是結為一體。真真做到你方才說的密不可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是不是?」
他說,上界不安生,要發生大事兒。
我被譽為全仙界最好的身段最性感最有貞操感的人吃豆腐,我該高興還是自豪?為嘛我卻怕得么想哭?
我這是被嚇的。
「你這小臉一會兒紅、青、白、紫的,莫不是想到了啥有趣的事兒?」銀魅興趣盎然地望著我。
他他他,他竟然將這麼噁心的東西放入我的體內。
「你可知道你的名字怎麼寫?」
我由衷地怒了。
我心裡頭疑惑了,脖子上還在滲出血,似乎被咬出了一個針眼大的小洞,莫不是那蟲子鑽進去?!
其實,我想的是——倘若他的神力真的能為我所用,說不定我還能把那軟趴趴的蟲子給逼出體外。
不過他話又一轉,「當然。這法術么都繫於那蠱蟲,和-圖-書它若離了體,咱們之間的契約也不復存在。至於這神力也並不是你想用便用,需得我同意才行。」
「為何把我從宮裡接過來,為了換這身皮囊,如今還待我這般好。」……又送法力給我耍又送懷抱的。
「我只是在琢磨,方才殿下說您的神力可以為我所用,我聽這實惶恐又不安,想來定是殿下的一句玩笑話。殿下修幾千年才來的神力,靈力非凡,像來認主。別說是我毫無功底可言的小徒了,就算是玉華殿下也無從驅使。您玩笑開得過了些。倘若想在我身上試蠱毒,儘管試,用不著拿好話快慰勸說我。」
「傻瓜,你果然不記得了。」銀魅君執起我的手,食指在我掌心,一筆一劃,寫的竟是「蠻」。
直到兩人隔著近了才知道他竟被我施了術。他一舉一動分明與我一樣。我大喜,雙手抬起,他也從善如流。
我凝了凝神,斂了眉間的戾氣,傷心之餘也分出了一點精力來揣測。
有一次我有幸目睹,仙童的比試。
「並不是一句玩笑話。這些年來我也從不愛開玩笑。」
「上次讓你輸了甄試,我心中有愧。見你的同門道行修為愈發精湛,不免有些擔憂你。」銀魅見我看他,便遮了眼裡和*圖*書的精光,咬了咬唇道,「實在三殿只收了你一徒,若被人比下去了,我臉面也無光。」
神力……我呸。
「想在本君身上試術,還嫩了些。想抱我,你就直說么。我也想這樣,卻不料你竟比還要來得亟不可待。」
銀魅有些失笑,「它將是你我二人的紐帶,你我以後生生相息,若是可以我的畢生神力也將你為所用。」
我豎起耳朵聽。
我偷瞧他,嘗試著又走了幾步。
瞧著這會兒他實在是沒有放我走的意思,便只得心安理得放低姿態作陪。
倘若逮到一個正變銀子的道友,施展了個小法在他身上,自己不也能依葫蘆畫瓢的變出銀子么。
他眼彎彎,一臉的心滿意足,「你總是躲著我,我不曾真真切切摟你一回,這總歸是如願以償了。」
雖是這麼想著,我卻不敢說出來。
一技傍身,一勞永逸。
可施展什麼才好呢。
銀魅君沉默了許久,「你說。」
我誠惶誠恐了一番。
「沒害處還長那麼大的牙。」
我靜下心來認真思索。
我準備縮著往回撤的時候。突然渾身一震,像是被反噬,全身麻痹了起來。
淡定地再瞅了他一眼,便袖下握緊拳頭,咬咬牙,想著既然能用他是神力,也不知要費https://m•hetubook.com•com多久時辰才能把那蟲子逼出來。
只仔細憶想了一下,發現除了操縱術的名字,該怎麼施,咒語是什麼全然不記得了,我頓時泄了氣,低頭向前走了幾步。卻沒料到銀魅身子僵硬也向前,他眉頭蹙著,不悅地望著我。
「我還怕待你不夠好。」
「夠了夠了,再多下去,我還消受不了。」
說畢我便站立,垂著頭,做出了虛心候著的姿勢。
拿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快,快把它弄出來。」
如見,銀魅殿下的記恨程度已然和他的修為一樣高深莫測了。
一雙鳳眼格外的出挑。
後來我才曉得,這操控術了不得。別人做什麼,自己也能像模像樣的做出來。
「時候還早,趁我心情也好,你不想試試這撿來的法術么?」他眯眼笑了笑,執起袖子,支頤著下巴,挑逗意味濃厚。
在這上界修道者眾多,能學的法術也忒多,我雖是愛極了銀子,雖是懶惰些,但最最羡慕的卻不是會物成金的障眼術的仙者,也不是撒灰召奴的奇人。而是那操縱術。
我悲憤難當,在他撫背中,淡定了些許,「殿下垂青至此,讓我著實忐忑不安。有一事盤旋在腦中許久,不知該問不該問。」
我凄凄然地望向他,怔了怔和*圖*書,見他不像是說假話,復又悲了起來。
莫名的,他的面龐柔和了起來「我千里迢迢找你來,是助你度劫,你是我朝夕夜想的人,是許諾要與我相伴一生的人。你可曾記得這些?莫再將我忘了。」然後嘴角上翹,說了一句,像是自嘲般,「讓你做足了這麼多夢,莫不是白做了。」
若說前面的話說得我有些疑惑,但後面的卻讓我疑慮全消解。
此時只覺得渾身上下不自在,總在揣摩著軟趴趴的蟲子已經滲入了我體內哪一處。好在只入了一隻。
我臉被迫地埋在他胸口處。真真是羞憤難當。
我向來是個隨遇而安的性子。
雖分不清公母,但卻是孤軍奮鬥。
「皇小妹啊。」
如此看來,無論是凡人神仙都愛面子。
我生生受了,憂心忡忡。
「莫要擔心,這是我用自身一半精血凝聚而成的蠱毒,它對人沒有害處的。」
他微微一笑,嘆息了,「事到如今我也不該再瞞你了。」
我忙不迭地拿手去捂脖子,除了一塊黏糊糊的液體外,哪兒還有蟲子半兒的痕迹。
如今碰到了個強勢的主兒,委實抵抗著意思意思便也就認命了。
他也走了幾步,步數幅度沒得差。
他伸手,摟住了我的腰身……我也木偶似地把他抱緊。
「既然玉華和_圖_書不遵守規則在先,擅自用了曲子亂我弟子心神,我也犯不著做君子。實不相瞞,方才沒入你體內的蠱毒,不僅能讓你在甄試時挪用我的神力法術,還能護你心神,不受他人干擾。」
這叫什麼,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你做不到。
銀魅似在笑。
我大喜。
「想來你和我一般興奮。」銀魅慢悠悠地說了一句。
其中有一場比試中,一個小團團粉|嫩的娃兒苦巴巴地趴在卷子上,一臉的愁雲,他趁先生不注意,叩指掐了個操縱術給一個小書獃子。
銀魅一臉似笑非笑地望著我。
我大震。真真是被驚得體無完膚。痴傻間只記得被抱入懷,頭壓在肩頭。
脖頸處酥麻極了,血往回收,指腹敏銳地感到原本被捂著的那個小洞,竟自己愈合,結痂,一會兒的功夫竟那一處的肌膚竟無暇,除手上殘留的一小片血跡,哪兒還有半痕迹。
結果一張卷子,他竟答得行雲流水。
真真是懶者必備之術。
但看那蟲子性格隨了主子,忒地不太討喜,想必也不止繼承了那一點小優勢,倘若那丁點兒大的血蟲蟲與他主子樣是雌雄同體。假以時日,豈不是在我體內肆無忌憚的翻爬打滾,自我繁衍,產出一個個小蟲卵卵。
「遲了。」銀魅一本正經,事不關己。
既然是施法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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