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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色國度

作者:一度君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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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第一百六十五章

因為是夏天,這裏鋪的是白色薄地毯,上面有雪花的暗紋,燈光打過的時候,暗紋成影,如同滿天飛雪。剛剛月莧那杯酒是調酒師調的蘋果酒,酒分兩色,下層是琥珀色,上層是草青色。裏面還有切成星星狀的蘋果小碎粒。
秦菜不安地搓著手:「啊啊,對不住,真是對不住。」
他坐到秦菜身邊,秦菜小鳥依人一樣依偎進他懷裡。白芨還是有些不適——隔著幾叢花木的不遠處,就有一對小情侶正在喁喁私語,不時傳來一些奇怪的響動。
月莧也有幾分好奇,她抓著秦菜的手,低聲問:「那是誰?」
白芨跟在後面,自然有聽見。他微揚了唇角,本來計劃馬上回去的,突然又改變了主意:「去那邊,開個房間。」
他雙手枕著頭,秦菜只好爬過去,把手機摸出來。一看來電顯示,她很自覺地把手機遞給白芨。白芨微微皺眉,按下了接聽鍵。秦菜轉而去尋自己的衣裳,正扣著襯衣的扣子,身後突然一雙手攬了過來。
秦菜縮在一株月季花下,燈光已經完全被草木阻隔,只能從零星月色中看見她的身影。白芨心中微動——她是想……在這裏?
這回輪到二爺驚訝了,他居然就這樣承認了。白芨卻突然又說了一句:「待會我過來接她。」
先前她還以為是白芨呢,不料一股帶著煙味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妹子技術不錯,多少錢一晚?」
那位經理很快從保險箱里拿出一個箱子,秦菜還以為是什麼東西,湊過去一看——箱子里是一顆藍紅相間的寶石,兩色交融的地方呈通透的品紅色,而且個頭不小。
對方把鏈子從櫃檯里取出來,小心翼翼地包裝,白芨突然又道:「你也選一件吧。」
「哥們,你這是要挑戰我……」話沒說完,他就看見花叢里的秦菜,她那若隱若現的身姿,曼妙無比,長裙還穿在她身上,更襯得腰身纖細。她昂起纖長的頸項,美人蛇一樣邪艷。他深吸了一口氣,白芨沉喝:「滾!」
秦菜不憤:「你沒過來我也不可憐啊。」
秦菜吃吃嬌笑:「長期什麼條件?短期又什麼□?」
她掏了濕巾俯身幫她擦拭,突然發現那是一種花汁,呈淡淡的粉色。
秦菜倒是不以為意:「做做市場調查嘛。走吧。」
秦菜那天穿著可謂樸素,白色刺繡的裙子旗袍一樣貼身。手腕、指間什麼飾物也沒帶。連妝都化得極淡。
白芨再也忍不住,撩起她的長裙,將裏面精緻的蕾絲小褲褲扯下來,隨後拉開自己的褲鏈,掏出那根巨物,最後腰身往前用力一挺。秦菜悶哼一聲,他俯趴在她背上,她的背部沾染了月色的清輝,泛出如玉般朦朧通透的質感。如果一尾出水的美人魚一樣。
沙鷹不再說話,低頭把她手上青蘋果酒裏面的蘋果粒全都挑出來。外面一陣熱鬧,是二爺帶了他的輪椅夫人出來。秦菜突然嘆了一口氣:「真不想在這個地方呆啊。」隨後她拿起酒杯,收了所有沙鷹教給她的風情,規規矩矩地走過去。
https://www.hetubook.com.com等到宴會結束,秦菜到家的時候,談笑就皺了眉:「衣服怎麼回事?」
他攬過月莧,沉默了很久才輕聲道:「我會小心的。」
來到白芨報出的地方,秦菜著實有點意外——這裏居然是一家珠寶店。有店員已經等在外面了,見到秦菜往裡張望,遂上前很禮貌地問了一句:「請問您是秦小姐嗎?」
她仍然看秦菜,秦菜雖然很不爽這目光,但是站著沒動。白芨領了他們往裡走,氣氛一時有些凝重。沒有人再說話。
秦菜的手已經伸進了他襯衣里,那圓潤的指甲輕輕勾劃過他的背,他深深吸了一口氣,沒動。
秦菜微怔,隨即退後幾步:「對不起夫人,我不該靠太近。」
白芨便準備另外選地方,路過天心花園的時候,秦菜突然停了車。她鬼鬼祟祟地鑽進了林叢里,衝著白芨招招手。那顆雞蛋大小的寶石被她當文玩核桃一樣握在手裡。還在路燈的照射下閃了閃光。
「幹什麼?」他順著秦菜的方向走過去,光線越來越暗,草木漸深。螢火蟲像是漂浮的光點,隨風飄舞。秦菜躲到草木深處,白芨也只有走過去。
他瘋了一樣聳動腰身,突然有一種強|暴她的快|感。秦菜感覺到他的粗暴,她扭著身子半假半真地反抗。白芨很快就更興奮,他略微粗糙的手撫遍了她每一寸肌分膚,很有幾分愛不釋手的味道。
喉嚨里已經有點發乾。秦菜笑著搖頭,她摘掉頭花,發如潑墨。白芨上前一步,眼看就要握住她的手,她往後一躲,又縮進了花叢里。白芨都有些緊張——她丫頭膽子也不小,萬一被人看見……
白芨掏出信用卡:「就這條吧。」
秦菜在裏面看了看,指著一條藍色鑲鑽的寶石項鏈道:「這個吧,這個適合她。」
她不會離開,甚至不會表露一絲委屈或者不悅,因為在這裏,她沒有任何可以任性的資本。
他走過去,一把拎起秦菜就往外走。男人不幹了,連忙追出來:「你這個人幹嘛呢?」
周圍的人紛紛上前跟二爺和輪椅上的夫人打招呼。白芨起身,牽起月莧,也過去問了個好。見白芨一直牽著月莧,輪椅上的女人這才移開目光。
約好了時間,她隨即撥通了白河的電話:「師父,明天有家西餐廳開張,你陪我去吃飯嗎?」那頭白河的聲音帶著點近乎無奈的寵溺:「你不要點太貴的東西就好。」
兩個人都急促地喘息,秦菜本來是要去找自己的衣服,白芨壓著她,不一會兒既然又雄糾糾、氣昂昂了。
二爺夫人的目光很快也掃了過來——月莧這身煙青色禮服要論顏色並不出眾,髮型也沒有做,她只是隨意挽了一個低髮髻,在上面別著朵白色的綢花。但是這樣純凈的打扮,已經佔盡了一室麗色。
他這話是沖旁邊的服務生說的。服務生立馬找了地毯清潔劑過來,正要動手,那位輪椅夫人突然厲聲道:「走開。」
他雖然什麼都不說,但這個人的心思,確m.hetubook•com•com實比誰都聰慧。秦菜心裏一暖,揚起頭吻了吻他的額角。
這顏色,怎麼會這麼眼熟?
二爺他們已經進了裏面,月莧秀眉緊蹙,秦菜見她實在是沒有聊天的興緻,這才低聲道:「要不你先回去吧?這裏和你沒關係。」
秦菜心中微疑,突然明白過來——這可能就是二爺的夫人了。曾經有判官讓白芨過去給她瞧過病,看來她身體確實是不好。
她咂了咂舌,走進二樓vip室。裏面是個小展廳,玻璃的透明展櫃,上面藍色的燈光照得各種珠寶光芒萬丈。見秦菜進來,白芨頭也沒抬:「替月莧選一件。」
第二天一早,月莧很快收拾整齊,白芨前腳出門,她後腳就給秦菜打了電話。秦菜開車過來接她。兩個人直奔說好的西餐店。秦菜邊開車邊和她說話,月莧突然發現秦菜的裙裾上沾著什麼東西。
她如同不覺,隨手把清潔劑遞給旁邊的服務生,輕聲道:「夫人,已經乾淨了。」
白芨摸摸她的頭,倒是不怎麼生氣了:「我明天過天廬灣。」
月莧拖著秦菜去洗手,秦菜隨手在裙擺上擦了擦手:「沒事沒事,以前他干過比這更讓我難堪的事。」
秦菜把大部分人都跟月莧介紹了,這些人一見她是和白芨一起過來的,當然也不敢怠慢。月莧不大喜歡和陌生人接觸,好在大家都彬彬有禮,沒出什麼大麻煩。
大廳里,秦菜望著滿桌子的東西吃不了,她也端了杯青蘋果,慢慢啜飲。那邊沙鷹走過來,抬手理理她的頭髮。秦菜沒好氣:「現在知道過來了?剛才去哪了?」
「是她嗎?」她首度開口說話,聲音裡帶著一種寒氣。好像古代皇太后問起一個宮女時的神情。二爺看了眼白芨,白芨略略點頭:「二嫂,裏面談吧?」
不一會兒,外面一陣安靜,秦菜轉頭看過去,就見二爺進來。他穿著一身藍色的休閑西裝,身邊……咦,他身邊的女人居然坐著輪椅。
這邊戰況的激烈程度很快就蓋過了那邊的小情侶,不一會兒,有人從草木間探了個頭。光線實在太暗,秦菜連他的臉都看不清。
男人盯著她未扣嚴實的領口,眼珠都快跳將出來:「你開個價吧。如果長期的話哥哥在三環以內給你買套房,怎麼樣?」
月莧有些不知所措,抬頭看白芨,白芨展臂將她摟在懷裡。他對這位輪椅夫人,倒是沒有其他人的畏懼:「愣著幹什麼,沒聽見夫人的話嗎?」
秦菜嘖嘖直嘆:「不錯不錯。短期呢?多少錢一晚?」
有店員替她端了咖啡上來,她接過來。負責接待的是珠寶店的經理,這時候他趕忙開口:「秦小姐果然是很有眼光,這條項鏈名叫藍月之心,其上鑲嵌108顆南菲鑽石,d色透明度,ex級完美切工……尤其是上面這顆藍寶石……」
為什麼現在……好像泥足深陷的人變成了他?
那幹嘛還生氣?
白芨只是淡淡道:「還有事,不過去了。」
旁邊那對小情侶似乎也進入了狀態,女人壓仰的低吟m.hetubook.com.com隱隱傳來,白芨向秦菜招手:「來。」
這個輪椅夫人,看樣子不太友善呢。秦菜不動聲色,對方懷裡那條狗衝著她呲牙狂叫,一副想要撕而啖之的模樣。
白芨把她拎上車,神色不善:「不要得寸進尺。」
白芨微怔,突然也覺得很愧疚——現在他都做了些什麼?
二爺突然笑了:「你跟藍愁也有一腿?」
秦菜細細打量了一下這位夫人,她穿著寶藍色的正裝,頭髮高高盤起,耳邊的水晶耳環襯出修長的頸項。雖然面上帶了幾分病態,但仍然可以看出是個標準的美人。這時候她懷裡抱了一條狗,狗脖子上帶著一條黑色扣帶。
秦菜也上前,但是她剛剛走近,二夫人懷裡抱的那條小狗突然衝著她一陣狂吠。月莧嚇得後退了一步,手裡的酒潑在白色的地毯上。二夫人目光這才轉移到秦菜身上。
這時候傾在地上,痕迹是比較明顯。
那邊白芨接完電話,就見這貨正跟人愉快地談價錢呢!他伸手把秦菜拎過來,這才看見她襯衣有三個扣子沒扣。男人的眼珠就粘在這兒呢。
男人嘿嘿直笑:「你這種貨色,在這裏確實是太可惜了。走,哥哥帶你開房去。你要願意長期的……條件好商量。」
沙鷹淡笑:「我要是剛才過來,你就不可憐了。」
白芨突然有點煩燥,復冷聲笑:「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白芨在月莧打完電話半個小時后就到了家。月莧奇怪地發現他灰白相間的格子襯衣上沾著粉粉的花汁,隱隱還有青草和泥土的味道。她只以為白芨跟誰打架了,不由低聲道:「要小心些,不要動不動就和人爭執好不好?」
秦菜倒是什麼也沒說,很快放好水洗澡。剛剛才把睡衣換好呢,白芨已經打來電話,依然是報了地點。她只得又換衣服出去。
那顆腦袋立刻縮了回去,白芨把秦菜從地上抱起來,讓她坐在自己身上,再度繼續。秦菜一改方才的妖嬈,溫順地吻著他的下巴。
他沖對面的一個快捷酒店揚了揚下巴。
那邊沉默了一陣,突然說了聲:「嗯。」
那個男人還干站著呢,白芨橫了他一眼,邊扣衣服邊往外走。幾步之後發現秦菜已經找到了她的包和那塊鴛鴦寶石,這時候還準備再跟人家神侃了。
白芨眉頭微皺,秦菜很識趣地沒有說下去:「我們剛才說到哪了?」
這裏草木繁多,追了一陣,他活動開了,一把抓住了秦菜的足踝。那肌膚又光滑又細膩,比之月莧也不遑多讓。他微喘著將她壓住,右手順著足踝往上撫摸。
生日宴會正式開始的時候,二爺打電話給白芨:「不過來了?」
白芨看也沒看她,她倒是確定這句話沒聽錯了。眼看那位經理又要過來介紹,秦菜小手一揮:「我就不用介紹了,你們店裡最貴的是哪件?」
那位經理一怔,估計還沒見過這麼選珠寶的。連帶白芨都覺得無語。
他摸摸秦菜的背,她穿了一件真絲的襯衣,下面是及足踝的長裙,飄逸中帶了一絲純真。白芨拍拍她,居然也帶了https://m.hetubook•com.com一絲柔和之意:「這裏不幹凈,換個地方。」
秦菜也跟著訕笑:「我一直就很有自知之明嘛。」
這時候剛好八點過十分,天已經黑透了。秦菜過去一問,人家一聽沒預訂,直接就說沒房了——她和白芨都沒有這個酒店的vip卡。
秦菜明白了他的意思,順手把他推倒在草叢裡,然後坐到他身上。他也沒什麼表示,只是一雙手依然撫摸著她每一處輪廓。兩個人正在胡混,突然樹叢里藍光一閃——白芨的電話響了。
秦菜悻悻地嘀咕:「不用了,回天廬灣我還解決不了嗎?誰稀罕你!」
隱隱的鬍渣扎在細嫩的臉頰,有點痒痒。白芨以最深的姿勢貫穿她,她低低地叫了一聲,身上沁出了細密的香汗,白芨瘋狂之後,竟然也起了幾分憐意。他低頭與她深深擁吻,最後用力往上一頂,將雨露均布給她。
白芨不爽了:「我有說過要走嗎?」
白芨就不解了——停在這裏幹嘛?
服務生拿著清潔劑不知所措,秦菜只得接過他手裡的清潔劑,她半蹲在那灘酒漬面前,先把清潔劑噴上,然後扯了自己白色的裙裾,輕輕擦洗那一灘青黃相間的酒漬,並隨手把果粒撿在手上。
握著那顆雞蛋大小的寶石,秦菜腳步輕快地走出店門,身後的經理還想問她要不要在本店加工她也沒理。前腳踏出店門,她就嘀咕開了:「喵的,怎麼便宜的都是已經打成成品的,貴的還只是塊石頭啊!」
他喉頭微咽,秦菜身邊是顆開得正艷的月季,那鮮艷的花朵垂下來,正好掩在她胸前。使得她即使是解了胸衣,白芨也隱隱約約沒有看到所有的內容。
秦菜手舞足蹈:「師父你要帶足錢,千萬千萬呀,我怕我明天會吃得比較多。」
他伸手過來,準備搭救秦菜,來一回英雄救美。不料手剛一伸過去就被白芨拿住,然後一個反剪,他嗷地一聲就癱地上了。
得體的笑容綻放在年輕的臉上,不誇張也不勉強,她和身邊的人說笑著碰杯,偶爾跟著人群起鬨,不見任何異樣。
看著光潔如新的地毯,輪椅上的女人點點頭,她身後的保姆這才推著她緩緩往前走。秦菜手上全是清潔劑的味道,月莧掙脫白芨的手,用一種很陌生的目光打量這裏。白芨輕聲安撫她:「我先送你回去吧。」
公園,他自然是來過無數次,但是這麼晚了鑽到這種地方,他確實是第一次——月莧那樣冰肌玉骨的瓷人兒,他捨得往這樣的地方帶嗎?
白芨上來握住她的手,跟二爺連個招呼都沒打,直接就走出逍遙閣內閣。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為什麼不高興,今天那女人也沒為難月莧不是嗎?
她下了車,仍舊上了談笑那輛車,開回天廬灣。離開了白芨的視線,她心情變得很好,突然打電話給月莧:「明天有家西餐廳開張,我們去試吃啊。」
他隨手把她第一顆扣子扣好,喝了一聲:「胡鬧什麼?」
秦菜這才知道白芨已經進去了。這次是玩什麼?在珠寶店裡?
月莧,如果……如果知道真相https://m.hetubook.com•com,怎麼辦?
「你嚇到我的狗了。」她順順懷裡的小狗,以極優雅的姿勢安撫。那語態,像是貴婦遇到一個拉人力三輪的。
秦菜笑著搖頭:「我可不敢。回去吧。」
秦菜指指自己:「我?」
他滔滔不絕地介紹,秦菜聽得索然無味:「好了好了,反正你也不會說它的缺點。」
周圍一時沒人說話,暗裡許多人偷眼打量白芨。秦菜和他的關係,在部長之間可不是秘密。白芨的臉色確實有些難看,但他只是牽著月莧,什麼話也沒說。秦菜很快把地毯上的污漬擦乾淨,她白色的裙擺也染上了一大堆青黃交融的顏色。
白芨下了車,路燈暗黃,風吹草木,空氣中飄散著桂花的暗香。
走出內閣的時候他微微回頭,見秦菜靠在窗口,和一個判官說笑。那一身白裙下擺,青黃相間,如同秋天的筆墨。
「秦小姐,這是本店的鎮店之寶,是一顆紅寶石和藍寶石連體而生的鴛鴦寶石,足有51.41克重……」他滔滔不絕地介紹,秦菜揮揮手:「就它吧就它吧。」
那位輪椅夫人看了看面前的地毯,突然擰眉道:「這麼臟,怎麼進去?」
秦菜復又依偎過去,語聲嬌軟:「你把我挑起來了,又要去安慰別人,還不許我跟人聊聊天啊?」
這回輪到秦菜奇怪了:「剛才月莧不是打電話了?」
月莧抬頭看她,那一雙眸子比任何一種昂貴的珠寶都光潤通透:「你不走嗎?」
對不起,對不起。可是就算知道對不起又怎麼樣?那種感覺吸毒一樣讓人上癮。他能斷絕和秦菜的來往嗎?
秦菜嬌笑著用另一隻腳踢他的手,他反手將她壓得俯趴在草木叢中。這時候她上身已經寸縷不著,半身裙卻好好地穿在身上。那裙裾的質感極佳,握在手裡涼涼滑滑,他用下身緩緩摩擦著她的腿,讓她感受自己的需要。
那雙靈巧的小手在他結實的胸膛上遊走了一遍,最後跪在他面前,緩緩解開他襯衣的衣扣。白芨低頭看她,她卻緩緩退後,在隱約的星光中,她緩慢地解開自己的上衣。白芨即使在黑暗中視力也不錯,能夠看到她裏面精緻的胸衣。
秦菜轉身瞟了一眼,正是剛剛探頭過來的那個男人。難怪那邊悄無聲息了,敢情他在這兒等著呢。秦菜隨手在他手背上一跳,男人摟著她的手條件反射般彈跳了一下。她側身避開那雙咸豬手,聲音卻柔得能滴出水來:「我可不便宜呢。」
秦菜伸手去撫摸他火熱堅硬的地方,那隻胳膊細膩光滑,手腕上還戴著一朵白色的綢花。在這樣一片雜草亂樹之中,她卻如含苞的白玫瑰,披月沾露,帶著驚心動魄的美麗悄然綻放。
「好啊。」月莧聲音依然溫柔,秦菜壞笑:「我找個人請客。」
太久沒見,他也想秦菜了吧?
好在今天她的駕照下來了,談笑把自己的車鑰匙給她。秦菜甩著鑰匙出門,身後談笑突然又叫住她:「菜菜。」
從去過秦菜家裡之後,他就不再叫秦菜藍愁了。秦菜轉過臉,他上前幾步,突然擁抱了她一下,柔聲道:「早點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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