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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妖怪請來的救兵

作者:葫蘆歐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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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章 醉酒

第二百四十八章 醉酒

葫蘆祖宗在地上骨碌了一圈,然後回頭憤憤的瞪著我:「你當祖宗是磚頭啊?你抓住就扔!」
我嘴角一抽:「鬆手啊!」
老槐筆下一頓,抬頭看著孫胖子:「別吵。」
「你要瘋啊!」我不管不顧上去搶過手機。
還不忘順手幫我帶上門,隔絕了妖怪們的視線。
吳威和狐狸精在一旁打下手,一個裁紙一個磨墨。李青蓮則坐在角落裡面彈琴。
「我說什麼了,這殘害祖國花朵的魔音,我能不管嗎?」我滿臉無辜。
簽合同的日子是定在年初五,地點定在市裡的一家酒吧。據門房老頭說那酒吧也是他們老闆的產業之一。
我蹬蹬竄上樓梯,直朝著魔音灌耳的宿舍奔了過去。
一轉身的時候發現蘇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了。
陳竹子頓時慘叫一聲,鼻血都竄了出來。彎腰弓成了大蝦,繼續滿地打滾。
「幽幽乾坤共老,昭昭日月爭光。」下筆一氣呵成,隱隱泛著金光跳躍紙上。
語嫣提議把陳竹子弄床上去,以防地上涼凍感冒了。我卻是打死都不願意上前來:「語嫣你力大無窮,你就像剛剛拎小雞崽似得,你給他扔床上就行了。」
陳竹子撓了撓頭,眼睛眨巴眨巴著瞅我:「我去超市買酒,問服務員哪個好喝,她就告訴我這個好喝……我說我能不能嘗一口嗎?她說你喝唄,然後我就被結賬了。」
說完隨手將那寫了一半的對聯撕掉,團成一團丟進了垃圾桶里。
「你都看見了,還能幹啥!」我喘了兩聲,才猛的想起來兜裏面的小花,不知道剛剛和陳竹子糾纏的時候有沒有傷到她。
我和鯉魚對視一眼,這才知道原來陳竹子的媽媽早就過世了,怪不得之前總能看到他爸爸一個人來學校探望他呢。
和-圖-書頓時被氣炸肺了,掏出葫蘆祖宗就朝那嬉皮笑臉的妖怪扔了過去:「你再給我叫囂一個,祖宗去收拾他!」
「趕緊關了,趕緊關了。」鯉魚也不淡定了。
陳竹子說:「那不是一般的項鏈,那項鏈里有我媽媽生前的幻影,是我和我爸對她思念的唯一寄託了。」
此時辦公室內也有不少的妖怪在排隊。
陳竹子可憐巴巴搖頭,嘴唇哆嗦的叫了聲我一聲媽……我絕倒在地!
「林果,你們在屋子裡幹啥了?我聽著聲音可真怪,讓人臉紅……」
然後這傢伙就又去抱語嫣的大腿,語嫣急中生智,一腳揣在他臉上了。
我剛低頭去找,就聽身後叫了聲爸爸。我回頭一看,小花不知什麼時候溜出去了,爬到了凳子上,正朝我伸出小手求抱抱。
手機開著軟體,叫「唱吧」,他正錄著音呢。
沿途見到走廊里宿舍的門都開著,小妖們依著門口,幸災樂禍的看著我。
這傢伙估計自知有錯,臉上還有鼻血沒擦乾淨呢,鼻頭紅紅的,蔫頭耷拉腦袋的站在那任我數落了好半天。
「估計是想家了唄。」鯉魚呵呵一笑,走過來替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行啊你小子!還人頭,還馬面!」一瓶子都見到底了,這都得醉倒姥姥家去了吧!
酒氣撲鼻,我耳朵都快被他破鑼的嗓子震聾了,揮起蒲扇大的巴掌朝著他腦袋開拍起來。
被搶了「麥克風」的陳竹子不幹了,搖搖晃晃的撒開欄杆過來抱我,嘰嘰哇哇的唱道:「窮途末路都要愛,不極度浪漫不痛快,發會雪白,土會掩埋,思念不腐壞……」
一室的安靜,大家都很默契,沒人說話,唯有筆墨掃過紙頁的聲響。
整整一瓶子人頭馬面將陳竹子醉到hetubook.com•com姥姥家去了,語嫣這一腳下去踹的不輕,好在他老實了,不在折磨人了。
我聽得雲里霧裡的:「你說你爸把你媽送給他的項鏈弄丟了,那你傷心個什麼勁兒啊?那是他們倆的事,和你有什麼關係?再說,不就丟一個項鏈嗎?至於讓你喝成那副熊樣嗎?」
我:「……」
鯉魚無奈,只好將目光望向陳竹子。
就好像去年與超能高中文藝聯賽的時候,老槐那幅畫上有赤離的舞姿。
這傢伙喝多了以後咋這麼噁心人呢。
「這麼邪乎?」孫胖子是知道老槐的畫能跳舞的,唱歌還真不知道。
鯉魚說:「說重點。」
我一邊拍一邊叫道:「我讓你嚎!我讓你唱!還在宿舍偷喝酒!你能耐了啊!」
我抹了一把臉,心有餘悸的遠遠看了陳竹子一眼,然後又轉頭看著鯉魚和語嫣:「幸好你們倆來了,不然我就拼著和他同歸於盡了。」
他突然哇啊的一聲大哭起來,猛地撲在地上,抱著我的大腿叫道:「媽啊,媽啊。」
死了都要愛,不淋漓盡致不痛快
見陳竹子哭的傷心,我也不知道要怎麼安慰:「那行吧,既然是事出有因,這件事情就過去了。不過說真的,你酒量真的是太差勁了,耍酒瘋起來也要嚇死個人,你下次有什麼事別喝酒了。」
任感覺去親吻相擁就會很愉快
我聽了鯉魚的話,轉頭就問:「你為什麼喝酒?還喝的人頭馬面!哪裡整的酒?你老實交代!」
「林果……」鯉魚聲音一抖。
我正溜達到杜雷宿舍的樓外的時候,突然聽到不知從哪裡傳來的一陣狼嚎一般的歌聲。
「我這就說的重點!」
老槐放下筆,拿起對聯吹了吹,然後遞給排的最近的一個妖怪。
老槐微微佝僂著www.hetubook.com.com腰,拿著毛筆在紙上揮毫灑墨。
感情多深只有這樣才足夠表白!
我也悄無聲息的擠過人流,去找杜雷報道。
鯉魚一愣。語嫣大步上前,然後拎小雞崽似得把陳竹子從我身上給拎起來了,丟到一邊。
「為什麼心情不好?」鯉魚耐著性子問。
享受現在,別一開懷就怕傷害
「我爸把我媽送給他的項鏈給丟了。昨天我爸來找我哭訴,我聽了就很難過,然後就聽人家說借酒澆愁……」
陳竹子順著我大腿而上,將我半邊身子給抱住,和嬰兒似的把腦袋縮在我旁邊。我滿身雞皮疙瘩,鯉魚打挺,使勁渾解數的去擺脫他。
第二天一早,我懷著滿肚子的窩囊氣找上了陳竹子。
就在我們兩個滿地打滾,一上一下,纏鬥的難解難分的時候,房門咣當一聲被推開。
我一轉頭看到床上的電話,然後拿過來給鯉魚和語嫣放著聽:「你們感受一下吧。」
我火氣正大,朝著一群探頭探腦的妖怪吼道:「看什麼看!都給我回屋去!」
怪不得不會喝還就挑貴的買呢:「那行,你說你為啥要喝酒。」
我送了一口氣,轉念一想還真是奇葩。
我叉腰看著抱著我大腿喊媽的陳竹子:「行了,我不說你了,你別給這和我裝瘋賣傻的了,鬆手!趕緊起來。」
「明天等你醒酒在收拾你。」我憤憤的朝陳竹子撂下狠話,然後扭頭就往外走,一刻都不想呆。
這一天不是被叫爸爸就是被叫媽的,我成全能的了。
最後鯉魚看不下去了,說道:「行了行了,你說兩句就行了,只照顧著你自己心裏舒服了,怎麼不問問他為什麼喝酒啊?」
我臉色一黑,氣的叫道:「陳竹子,你給我站直溜得,你說你抽的什麼風!你還在屋和_圖_書子裡偷喝酒?我看你偷喝什麼酒……」
老槐取過一張新紙,繼續寫。
我看他似乎興趣頗高,寫的認真,也沒空搭理我們,我也沒去打擾。
「不懂你就別嚷嚷。」吳威翹著小拇指,正拿著壁紙刀剪裁紅字,說道:「老槐的對聯能跳舞,還能唱歌。你一說話就打破了意境,他不就白寫了。」
許多奇迹我們相信才會存在
死了了了了……都要愛……不哭到微笑不痛快,宇宙毀滅心!還!在……
「林果,陳竹子唱戲呢,臉紅那樣!」
「嘁,這有什麼好的啊?胖爺我也會寫!」孫胖子沒看上眼,擠著人流朝辦公室走去。我和蘇麟隨後跟上。
我看了一眼角落裡的李青蓮,又看了一眼老槐筆下的對聯,猜測應該是他們兩個相互配合,才會有樂聲在對聯中響起的吧?
「我好像聞到酒味了!學校不是不讓喝酒嗎?現在又讓了嗎?」
一踢開房門,就見陳竹子臉紅的和猴屁股似得,手裡拿著電話當麥克風還在嘶嚎。
我氣的呼哧呼哧的,然後把人高馬大的陳竹子打的抱頭鼠竄。
我翻了個白眼,指著人頭馬面叫道:「誰給他整的酒?醉的在宿舍狼嚎,我一走一過給我嚇的呢,太難聽了!然後就抱著我大腿叫媽,死活不鬆手啊……」
鯉魚和語嫣沖了進來,然後齊齊傻了眼。
陳竹子的臉有些白,估計是宿醉之後的原因。
結果歌聲放出來第一句就是拔高聲量的死了都要愛,完全不在五線譜上的走調版,聽的人渾身雞皮疙瘩暴起,不寒而慄。
我彷彿劫后重生一般,坐在地上滿頭大汗,喘著粗氣。
來到樓下,果然見門口排著隊的等著一群妖怪。
「不是你們看到的這樣!把這貨給我整走!」我連忙大叫,也沒心情多解釋了,我和*圖*書要被陳竹子掐死了。
「祖宗才懶得管你!」說完看了陳竹子一眼,恨鐵不成鋼的搖頭跑走了。
拿到了對聯的妖怪一臉雀躍,道了聲謝,然後歡天喜地的跑走了。
「老槐給我們寫對聯呢,每人一副。」妖怪說。
「我心情不好啊。」陳竹子一臉失落。
我倆一個罵一個哭的聲音終於是鬧開了,惹得不少人堵在門口圍觀。
語嫣笑說我是慫包,然後照著我的話,把陳竹子扔到了床上,又蓋了被子。
「呃,這不是隨手習慣了嗎?」
孫胖子嘿了一聲:「我說老槐,你這怎麼還長脾氣了?你說話就說話,那張不寫的挺好嗎?你撕他幹啥?」
孫胖子走進去,不管不顧扯著嗓門就嚷嚷道:「有現成的對聯不買,你們都等著老槐寫?他寫的能有多好啊?」
「就是啊,還不讓我們看。」
鯉魚和語嫣走在後面偷偷竊笑,我真是顏面掃地,抱著小花大步朝天的離去。
妖怪們直到我這會兒脫不了身,也不害怕,笑嘻嘻的說道:「林果,要幫忙不?」
我拖著抱著我腿不鬆手的陳竹子來到桌前,拿起酒瓶一看,卧槽!人頭馬面!
我就納悶了,挺純潔的一群妖怪,怎麼思想變得這麼複雜了呢。
「酒後亂性,果然是真的,不能喝酒啊。」
陳竹子不松,醉眼看我,可憐兮兮。
抱著上下鋪的欄杆……瘦的和竹竿似得腿還纏在上面,我以為他要跳鋼管舞呢!
我們也不著急,今年一月份過年,妖怪們二月末才離校,時間充足。
孫胖子一臉稀奇的抓著一個問:「你們等什麼呢?」
鯉魚看我的眼神怪怪的:「你們……兩個幹啥呢?」
陳竹子噢了一聲,然後怏怏不樂的轉身要走。
「哈哈,咋的,竹子強你啦?」語嫣不嫌事大的在旁邊嘻嘻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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