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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東西的神性……」

又過了兩天，夜神遭到了煉魔主力軍的圍堵。那支軍隊名為「異端討伐會」，是煉魔專治叛徒的軍隊。他們擅長內戰勝於外戰，夜神在晚上與它們進行了一次交火，己方損失了十幾人，對方則死了好幾百人——這些人都是地球人，是新晉信徒。而異端討伐會只有幾個輕傷。

阿肯往後縮了一步，小聲說道：「他們還只能打山羊……」

夜神揮了揮手讓他下去，阿肯連忙灰溜溜的走了。「等等！」在他即將出門的時候，夜神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叫住了他。阿肯只好十分不情願的轉回頭來，說道：「夜神，我今晚就讓他們打些兔子來！」他信誓旦旦，「不然我讓他們自己去當兔子來給我們打！」

五大勢力的空中防空力量太強，沒人敢輕易地飛行，因此夜神和他的信徒們只能繼續走陸地。

「到了哪種程度？」

「嗯……勉勉強強吧。」阿肯的表情卻是扭扭捏捏。

「去吧，好好教他們打和*圖*書兔子。」

「這本是無堅不摧之斧和無所不擋之盾。」夜神說，「它們損毀之後，我將其改裝了。」說完夜神從腰間拔出一對雙刀，「斧子太大，我把它加工一對長短刀，我只要有這個就夠了，其他的給你們。這刀是你的，法杖給年輪，鞭子給艾蓮娜。」

「好了，你走吧。」夜神說道，「別糾結那種事情了。只要你們虔誠的信仰我，我就滿足了。」

（注①）

「打獵的話……」

夜神怒道：「我辛辛苦苦弄來死灰的槍，是要他們上戰場，可不是讓他們去打兔子！」

「夜神。」他躬身行禮。

阿肯點了點頭，雙手舉著武器和盔甲，跪在夜神面前，說道：「多謝夜神恩賜！」

注①：原文中這裡有一段關於伊斯蘭教和煉魔宗教矛盾統一的描述，但介於法律法規已經刪除。因此大家可能會覺得劇情過度略顯草率，還望見諒。

我他媽如果回答「是」的話，你想怎樣？夜神的心裏在咆哮。「夜神包和-圖-書容一切，我愛我的每一個信徒。」他打了個官腔——神腔，他已經掌握了這種狡猾的說話技巧。

夜神要找到被封印的紅魔，從他身體里吸取神力，從而真正繼承黑夜之力。比修亞克早早就給他鋪好了成為夜神的路：第一步：做一件人類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即融合兩個精神異能核心；第二步：尋找遠古夜神的神格；最後一步，得到一塊世界鎖，從中吸取真正的神力。

之後幾天，夜神看到了每個信徒都在刻苦訓練，而且每天他都能吃兔肉吃到飽。三天之後，夜神決定轉往東行，他們要從土耳其出發，橫跨裏海，到達土庫曼。然後夜神會以國家元首兼宗教首腦的身份，與那個中立國家提出外交，試圖得到一些補給——如果不給，他們也不介意硬搶。之後繼續東進，走阿富汗進入中國，最終回到中國四川。夜神要去找「最初的夜神」——最後一位純血親王：紅魔丹佛勞斯。小半年前在四川成都的那場戰鬥中，www.hetubook.com.com比修亞克曾經用大召喚術召喚了他，紅魔所向無敵，差點就滅掉了死灰。但最後比修亞克被死灰的貝雷帽上校一刀斬首，紅魔也被白鬼封印了起來。

「這三步我稱之為：超人，神格，神力。」比修亞克的聲音偶爾還會在夜神腦中迴響。失去你是我一生的痛，我會永遠記得你，我最最忠誠的大祭司，我的良師益友。

※※※

※※※

阿肯一臉茫然地接過武器，拿在手上看了一眼，猛然間就瞪起眼睛，叫道：「這是……這是先祖的武器，是先祖賜福！」

莎拉小姐嗯了一聲。夜神看到她整個人都垂了下去，這令夜神隱約有點負罪感。我真的愛我的每個信徒，我把他們當自己的親人一樣愛，這是實話。

他們每周都要轉移陣地，但八百名信徒實在是個不小的數字，他們很難隱蔽自己。夜神需要緩步前進。前十天他們還算輕鬆，他們穿越了一片寶貴的綠色，繞過亞美尼亞的塞凡湖，直到他們進入亞塞拜然境內。

「和圖書可是，可是……」阿肯十分惶恐，「這怎麼行呢？怎麼能私自損壞先祖的武器……」

「起來吧，仲裁官。」希望他能靠譜點，「仲裁者們的槍法如何了？」

夜神擺了擺手，「我叫你不是為了這個。」說著夜神兩手插入空間，撕開一條藍色裂縫。裂縫連接著他的私人儲物室，他伸手一陣翻找，找到了那個東西。「給你！」他從裡邊拿出兩把精緻的刀和一對腕甲，一把鑲嵌著金屬原球的法杖，以及一把長鞭。

「沒人比我對您的信仰更虔誠了！」莎拉小姐說完這話，便從門外闖了出去。門框和房梁都被她撞壞了一大片。她一定很不高興。

如今，這裏的社會環境比15年的伊斯蘭國區域還要混亂。被煉魔同化的邪教徒和本土宗教徒每日都在開戰。武裝衝突不斷。真正的煉魔兵力並沒有多少，但是他們的信徒卻是非常多。這些人拿著煉魔的武器戰鬥，將威力強大的死灰炸彈埋在土裡、藏在內褲里、綁在雞上，夜神需要處處小心。他本以為和-圖-書這些烏合之眾傷不了他的信徒，但他錯了。他在這裏死了十幾個人——敵人在暗，夜神卻總是暴露在陽光之下。尤其是死灰的炸彈令夜魔苦惱不已，煉魔佔領死灰之後，一股腦的往世界鎖戰場運輸了大量死灰武器，而且他們開始在地球建立死灰式的工廠，製造戰爭機器。這個不是個好兆頭。

「我問過他們了，先祖們同意。」我就是先祖代言人，我說什麼，先祖就說什麼。

夜神對此無計可施。他接著又把阿肯叫了進來。阿肯穿著一身地球人的衣服：牛仔褲和T恤，不過臉上還帶著面具。

這裏早已被煉魔控制。亞塞拜然願意就是「火的國家」，煉魔控制一個火之國簡直太輕鬆了。

接下來，他們得穿越長長的封鎖線，還要躲避來自各方勢力的追殺。之前夜神買了情報，得知安格維已經派出鐵蟲軍隊追殺他們，而且，煉魔和盛蠱也在對他展開通緝——這都是預料之內的事情，他不意外。

「沒人比我更懂得金屬與神性。」我曾是剃刀，現在是夜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