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閱讀

夫君太壞誰的錯

作者:西子情
夫君太壞誰的錯 手機閱讀請點擊或掃描二維碼
手機閱讀請點擊或掃描二維碼
0%
後續+番外 第八章 最是銷魂夜

後續+番外

第八章 最是銷魂夜

「沒事兒的,我等你!」秦茗玥身下的坐騎向著郝蓮貼過去,伸出了手臂,去拉郝蓮的手。二人手牽著手並肩前行似乎很不錯。
回到南夜囯的夜蘭昔,亦不再是秦茗玥那溫潤有禮,文質彬彬的三哥,而是南夜囯的太子,老皇帝從小就選定的王位繼承人,即使夜蘭昔當初拼盡生命也要脫離南夜回到秦茗玥的身邊,但老皇子豈會那麼輕易的放人?或者說也許那只是一場考驗,層層殺手的追殺下,夜蘭昔依然活著倒在了秦茗玥的別院門口,老皇帝心中也許更堅定南囯由他繼承,根本就不會捨棄夜蘭昔選別人。
燕初顏昨日既然敢叫小夥計給她上那些愛吃的菜,那麼就應該知道以秦茗玥的冰雪聰明一定會猜到。果然秦茗玥在看到那些菜的第一眼,就猜到燕初顏在風城,而且還在這間客棧,他比他們早來到。
頓時寧靜的小院掀起一片哭聲……
「沒想到本以為今年沒盼頭了,你就回來了。」福伯見福嬸已經泣不成聲,便接過話道。福伯的眼圈再次的紅了。
「嗯嗯!是我,是我!」秦茗玥也連連應聲。眼淚在眼角打轉轉。聽見二人喜極而泣的聲音,一個沒挺住,也哭了起來。
不大一會兒郝蓮的馬匹追上了秦茗玥,馬上的人兒如水的藍衣踱上了一片冰色,一雙眸子擔心的看著秦茗玥:「玥兒!你……」
所以冷情不能離開不夜城。玉清亦是不會。
可惜的是,偏偏秦茗玥就很聰明,而且將天下時局看的很透徹。因為心裏沒底,心裏有著對未知事物的恐慌,所以她才有了昨日對郝蓮嚇的半死那些說辭。
秦茗玥微微一愣,隨即順勢的將身子靠在郝蓮的懷裡,小臉染上一層暖暖的春色,輕笑出聲:「好!我聽你的。」
一夜好睡到天亮,郝蓮和秦茗玥才都春風滿面的起床。簡簡單單梳洗打扮之後,小夥計給二人送來吃食,說文王楚亦軒帶領他恭賀的隊伍大清早便走了。
「好!」郝蓮點點頭,雙腿一夾馬腹,催馬進了城。
郝蓮看到秦茗玥的求救眼神。暖暖一笑,抬步走了過來,彬彬有禮的彎身一禮,聲音溫潤低沉:「郝蓮見過福伯!福嬸!」
不對!陳伯說的是兩個月前就來了。那時候他們可都是在不夜城的聽雪軒打麻將呢!想到這裏,看向身邊的秦茗玥,心不由得緊了一下。
「啊?」秦茗玥長大了嘴,看著福伯。不會吧?他的夫君?陳公子?她雖然有八個夫君,可是也沒聽說誰性陳啊!
「嗯?那是什麼?」秦茗玥蹙眉,看著老人的神色。有些不解,再從記憶里搜尋,她確實是不認識一個叫什麼宸公子的人。
除此之外,再無其他。她也不准許再有其他。
乍聽到聲音,福伯和福嬸似乎一愣,立即停止了哭聲,連忙擦了眼淚,順著聲音望去,這才注意到不遠處站著一個藍衣翩然的俊美公子。
「是……宸公子來了有兩個月了,就住在隔壁西院……」福伯看了郝蓮一眼,又看向秦茗玥,老眼閃爍,答非所問,似乎不知道該怎麼說。
「我們先去別院吧!幾年前我和老頭子來這裏的時候,偷著自己在城中賣了一間別院讓https://m.hetubook•com.com人看著。雖然五年沒來了,不過那對老夫婦純樸,定是給好好看著的。」秦茗玥道:「那裡總比客棧要好的多。」
「不,不是……我們是說……是說宸公子……宸公子他……」福伯和福嬸同時看著秦茗玥和郝蓮,又轉頭向著西邊的院落看了一眼,吶吶的似乎不知道怎麼說。
「那我先去做陽春麵。」福嬸一聽,立即轉身匆匆忙忙的離開了。
「嗯……是……是宸公子……」
她不能因為自己,而自私的阻止他們未來幾十年圍繞著她一個懶散的小女人耗費大把的青春。麻將只是娛樂而已。在麻將桌上最能看出一個人的品性。即使對皇位一直無心的楚離歌,依然有著高貴的好勝之心。
而那顆好勝之心的背後下,也許更有著比別人不知凡幾的執著。又何況他人?
秦茗玥聽到小夥計的話,淡然的點了點頭,她的功力高深到登峰造極的境界之後,最苦惱的一件事就是方圓十里二十里人畜的一切訊息都逃不出她的耳朵。所以自然是早就知道楚亦軒走了。
這一日風雪停了,二人也終於來到了天池山腳下,天池山腳下的城池叫埠城。埠城屬於北燕囯靠西面的邊界城池,民風淳樸。
畫紙不算太新,也不是太舊。顯然是被人經常拿出來看,有著些微摩擦的痕迹,但是依舊不難看出,畫中的人就是秦茗玥無疑。
「你老人家是不是弄錯了?我夫君從來就沒有一個叫什麼陳公子的。不會是他找錯人了吧?」秦茗玥同郝蓮一樣,先也以為是誰跟來了,但陳伯說的是兩個月前,那就不是了。
「這……」福伯猶豫。
福伯和福嬸聞言,頓時有些愣愣的看著秦茗玥一瞬間轉冷的小臉,似乎忘了言語。
福伯和福嬸立即的睜大了眼睛看著郝蓮,半響,又齊齊的轉向二人牽在一起的手上,最後抬起頭,驚訝的看著秦茗玥,結巴道:「玥……玥小姐……你不是有夫君了么?怎麼……怎麼……」
後來出去的次數也漸漸的多了,時間也漸漸長了,秦茗玥在外面更加玩的樂不思蜀,紫影在左相府和秦茗香和秦茗蕾鬥法,也一樣不閑著,同樣是樂此不疲。
看著二人,秦茗玥剛擦去的眼淚也再次的涌了上來,他們是真的惦記她。她當時只是給了二人一個安身之所而已,沒想到兩個老人卻是傾心相待。不由得一陣感動。
所以,秦茗玥寧願自己將所有的這些都當做不知道。
西楚囯,北燕囯,南夜囯,也許今後會有幾十年甚至百年的和平,依然維持著三囯鼎立的格局;也許和平很快就會被打破,終有一方要問鼎天下。
燕初顏既然有心要他知道他回到北燕了,那麼又不出來見她,是在試探什麼么?試探秦茗玥是否會把他帶離北燕囯,還是會裝作不知道他就在北燕?
秦茗玥也只是皺眉了那麼一下下,便不作理會。
「福伯!有什麼事兒但說無妨。」秦茗玥收起了小臉上的笑意,掃向福伯所說的西院,眼眸一瞬間轉冷:「是不是有人欺負你們?就是那個陳公子?」
再次嘆了口氣,秦茗玥騎著馬m.hetubook.com.com和郝蓮不知覺見來到了城門,頓了頓身子,回頭向著身後最後看了一眼,雙腿一夾馬腹,身下的坐騎便狂奔了起來。
二人不再多做逗留,便出了客棧。騎在馬上,秦茗玥最後回頭,目光似有似無的往客棧最高的那個窗口晃了一眼,然後回頭衝著郝蓮點點頭,二人打馬離去。
想起楚離歌在西楚囯儀馨園安撫太皇太后那老太太的情景,不由得也再次的拉住二人的手,軟聲道:「我這不是回來了么?不哭!不哭哦!哭多了傷身。」
「福伯!你要不說的話,我和夫君走了啊!」秦茗玥做出要走的架勢,看福伯的樣子,像是有什麼為難的事兒,既然她回來了,要是真有什麼讓福伯為難的事兒的話,她一定要幫他。也算是對兩個老人給她看院子的報答。
「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們放心,既然我回來了,就不會讓別人欺負你們。」秦茗玥看著兩個老人的神色有些自責,是她的疏忽,走的時候就應該給兩個老人請護院。
說了半天,那倆老人似乎就是怎麼也止不住哭聲了。看著二人眼淚嘩嘩的流,秦茗玥轉頭看著郝蓮。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她可不想一會兒頂著倆熊貓眼吃陽春麵。
「夫君?」
「是啊!我們盼了你一年又一年,還以為……還以為這輩子見不著丫頭你了呢!」福嬸一聽也連忙推開秦茗玥,擦了擦眼淚道。
二人似乎不知道如何說是好,目光若有若無的一直掃向秦茗玥身邊的郝蓮。想說似乎又顧慮什麼。
「嗯!」郝蓮亦是淺笑,雙腿一夾馬腹,駿馬托著二人的身子頂著風雪遠去。
郝蓮將馬栓好,緩步走了過來。見抱著哭的三人,靜靜的站在了不遠處。如水的眸子是暖暖的,蒙上了一層水霧。玥兒,她的玥兒從來就是有心的,若不然不會有那麼多的人惦念她。
想起那些逝去的日子,秦茗玥嘴角彎起,不由的笑了。其實左相府,離開了已經大半年之久,她還真的有些想了呢!
「他是誰?怎麼了?」秦茗玥總覺得二人不對。更加疑惑了。
老人聽到聲音的第一時間,手中的掃把齊齊落地。等到他們抬起頭,只見一個絕色的佳人正站在他們的面前,亭亭玉立,淺笑盈盈的看著他們。
「福伯!福嬸!我回來了!」秦茗玥剛到門口,將馬韁繩一把的扔給身邊的郝蓮,歡快了大叫了一聲,快步的向著院子里那兩個老人跑去。
轉頭看著郝蓮,疑惑的道:「不是有兩個月才過年么?」
離北燕太子大婚還有半個月,從風城趕到北燕囯的皇都城,即使馬再慢有十日的時間也到了,更何況楚亦軒騎的是千里寶馬,而且照著昨日頂著風雪前來,今日頂著風雪而走的樣子,顯然是日夜兼程。
「是玥小姐!是玥小姐!」福嬸頓時激動的眼淚流了出來。
福伯身子輕顫,聲音沙啞激動,看著秦茗玥有些疑惑和不敢置信:「是玥小姐?」
「丫頭!你這一走就是五年,怎麼才回來?」福伯再老畢竟也是男人,擦了眼淚,直起有些彎的身子,推開秦茗玥,看著他道。
「是……是玥小姐?」福嬸的激動同樣不亞於https://m.hetubook.com.com福伯,看著站在面前的絕代佳人,以為是耳朵也出現了幻聽,眼睛也花了。
郝蓮聽到的時候暗暗的鬆了口氣,即便他相信玥兒,也不相信別人啊。
劍閣追魂十三煞中,當屬紫影最擅長易容。記得那是五年前,那時候老頭子接她來天池山突破冰及神功第三重冰火兩重天的時候,紫影易容成她進了左相府。
「好!」郝蓮淺笑看著秦茗玥垂涎的樣子應聲。
如此大雪天氣,是不想在路上多耗費時間,免得大雪封山耽擱行程延誤了婚期呢!還是另有目的提前去北燕囯安排呢!那就是他的事兒了。
「是啊!我有夫君了啊,我的夫君就是他啊!」秦茗玥笑看著福伯和福嬸道。
駿馬踏著風雪,一路前行。路上幾乎就沒有什麼行人。暢行無阻。片刻之間,二人已經離開了風城百里開外。
一切雖然未有定論,但她就是感覺天真的要變了!
「不認識!」郝蓮搖搖頭。他也不明白他們怎麼老是看他。
「不,玥小姐,不是的。」福伯聽秦茗玥一說,頓時一急,脫口急急的解釋。
兩人飯後,郝蓮出去買了兩匹馬,雖然不比她那三匹被楚離歌三人騎走的寶馬玉雪龍,但也算得上上等的好馬。秦茗玥很是滿意。
如今她有自己的事情要辦,即使沒有自己的事情要辦,哪有那些閑散的時間去理會別人怎樣?即使楚亦軒是個美人,即使他和她有吃飯之情,但那也只是一頓飯的情意而已。
秦茗玥轉回頭,看著二人,有些恍然,對著福伯道:「他是我的夫君,事無不可知。福伯你說,到底是怎麼了?說完了好去給我們做兩大碗陽春麵,趕了大半天的路,我都餓了。」
玉雪山離風城千里之遙,況且今年的冬日各處都被大雪覆蓋,有些路面皆是冰層,二人走了五日,沒有聽到任何關於三國的消息。
郝蓮看著秦茗玥,凍得通紅的小臉上是淺淺的笑意,眉眼間亦是沒有一絲陰霾,心下一寬,亦是綻開一抹暖暖的笑意:「是感覺很好!玥兒再快些,蓮就追不上你了!」
即使不夜城主是冷情,最大限度的保護自己不被捲入紛爭,但到時候湧來不夜城的流民,一旦流民為患,那將是不夜城面臨的最大問題。
要讓秦茗玥自私的去選擇,她自然會選擇前者,把燕初顏帶走。但是自私說起來容易,做起來何其艱難?如果秦茗玥再傻一些,再將世事和天下的時局不看的那麼明白,也許她可以毫無疑問的去帶了燕初顏離開。
男人自然有男人的天下。如果一個男人心中只是裝著兒女情長的話,那未免太小家子氣。何況他們有著激揚的青春一大把,有著翻雲覆雨的能力,有著指點江山的氣魄,有著高貴的血統,有著高傲的人格和追求……更有著許許多多。
確切說是秦茗玥的畫像。而且兩張都是。一張是西楚囯左相府四小姐的畫像,應該說是那時候易容的面貌。另一張則是如今她的真容。
秦茗玥一見二人止住了哭聲,立即鬆了一口氣,走過去拉了郝蓮的手,看著福伯和福嬸笑道:「福伯!福嬸,這是我夫君!」
「我沒事!」秦茗玥搖搖頭,www•hetubook•com•com看著郝蓮笑了一下:「只是好久沒有這般的呼吸新鮮空氣了!這樣的感覺很好!」
回到北燕囯的燕初顏,當然更不會是和秦茗玥偶爾耍耍脾氣,鬧鬧性子的燕初顏。從幾個月前北燕老皇帝特意的帶著人趕到別院來看,燕初顏在北燕老皇帝心中的分量只重不輕。如今北燕太子被刺身死。也許一紙詔書一下,明日他就是北燕囯的君主。
「也許是這裏的年早也說不定。我們快些走吧!我都餓了,到家讓福伯和福嬸給我們做兩碗陽春麵。他們以前是開陽春麵館的,做的陽春麵他們稱天下第二,就沒人敢稱第一。」秦茗玥惦記著陽春麵五年了,很想第一時間吃到,便只是只是疑惑了一瞬間,對著郝蓮道。
不過幸好她的身邊還有郝蓮。郝蓮啊!這個敏感的人兒一定是早就知道。她這時候真的很需要一個人在身邊陪著她。
世事多變,又有多少的因為所以留著時間讓人們去細細的推敲呢?又有多少的不得已便是一句話兩句話就能說得清呢!
再一路無事兒。秦茗玥和郝蓮是白天頂著風雪趕路順便增加感情,夜晚住店,感情更是日漸升溫。
除卻郝蓮,似乎真的沒有別人可以陪她。他們每個人都有著不得已。冷情和玉清畢竟有承擔著不夜城的責任。三國一旦真的開戰,不夜城便很難的保持如今的現狀。
「別,我說!」福伯一急,隨即看著秦茗玥道:「兩個月前宸公子就來了,說是你的夫君,和你走散了。我和你福嬸也沒有你的消息,只說你答應我們會回來,那宸公子便將西院隔壁的院落買下了,說是一直等你回來。」
「那怎麼不來呢?」福嬸嗔怪的看著秦茗玥,剛擦乾的眼淚又流了出來:「你走時說過個一年半載的就回來一趟,我和你福伯從那開始就日盼夜盼的,可是兩年都過去了,你還是沒來,後來第三年,第四年,本來以為你早把我們忘了,不會回來了,沒想到……」
埠城內外簡直是兩個天地,城外是大雪下過之後,厚厚的雪層,到處都是白茫茫的一片。而城內則是路面早已經被清掃潔凈的連一片雪花也不見,各種各樣的貨物琳琅滿目,幾乎晃了她的眼睛。
看著埠城的城門,秦茗玥有一種無言的親切感,曾經某一段時間她在埠城住了半年之久。
騎在馬上,秦茗玥小臉一片淡然,迎著前方的風雪,大片的雪花打在身上,冰冷的風在耳旁呼呼的刮過,一點兒也不覺得冷,只是覺得心裏空空的。
秦茗玥順著二人的目光,偏頭看向郝蓮:「你認識?」
等到她半年之後回來,發現紫影已經成功的將她左相府四小姐天生廢材的名聲傳出去了。
「終於到了,玥兒累了吧?」郝蓮看著秦茗玥的笑臉,以為她是因為終於到了天池山而高興,便也一笑,聲音溫柔:「我們這就進城。」
「唔……我早就想回來了……」秦茗玥也擦了擦眼淚,哽咽的道。心裏覺得暖暖的,被人惦記的感覺真的很好。
「嗯,是還有兩個月過年。」郝蓮點點頭,看著大街上人潮湧動,熱熱鬧鬧,這樣的情形卻是很像過新年。也是同樣疑惑。
二人一進城便被一片喜氣洋洋,熱www.hetubook.com.com熱鬧鬧的氣氛所吸引,埠城的各個門面都貼上了祝福的對聯,大紅的福字洋溢著喜慶的氣息,主街的道路兩旁都擺滿了小攤,吆喝聲不絕於耳。
「就是這樣的。」福伯看了郝蓮一眼道:「如今已經兩個月了。」
紫影對詩詞歌賦一竅不通,琴棋書畫亦是什麼也不會。所以很背摧的被左相爺恨鐵不成鋼的關了好幾次祠堂。而那時候她自己卻在外面玩的不亦樂乎。而紫影卻在祠堂里挨凍挨餓。
秦茗玥領路,直接的繞過了人潮熙攘的主街,走了盞茶十分,二人便來到了一座小院門前。小院的大門開著,只見兩個年老的身影正在院中掃雪。正是秦茗玥口中的福伯和福嬸。
「嗯!」秦茗玥點點頭,嘴角的笑意猶在:「不知道埠城變了樣子沒有?都五年沒來了呢!」
秦茗玥和郝蓮下了馬,一人牽著一匹向著城裡走去。路過主街,她疑惑的看著道路兩旁的門面和小攤,怎麼讓她感受到了新年的氣息?
「夫君?」
「不要!」郝蓮搖搖頭,躲過了秦茗玥拉向他的手,在秦茗玥疑惑的空擋,伸臂一撈,將秦茗玥的身子從那匹馬上撈到了自己的馬上,坐在他的身前,摟住嬌軀,呼吸噴洒在秦茗玥的脖頸,溫柔綿軟:「我們騎一匹馬,這樣你就永遠也落不下我了。」
回到西楚囯的楚離歌不再是對秦茗玥撒嬌耍賴,爭風吃醋的楚離歌,而是太皇太后和老皇帝心中的王位繼承人,楚輕離的效忠王府和冷傾憐的安襲王府相幫下,楚離歌就是西楚囯有著足夠實力登上皇位的七皇子。
「不是的!你看!他帶有這個來的。」陳伯搖搖頭,在秦茗玥和郝蓮疑惑的目光下,伸手入懷,掏了半天掏出兩張紙來,將那兩紙對著秦茗玥展開,原來是兩幅畫。
「馭!」秦茗玥清冷的聲音輕喝了一聲,小手猛的拉住了韁繩,賓士的駿馬慢了下來。回頭看郝蓮,郝蓮雖然很是賣力的跟著,依然被落出了老遠。
「陳公子?」秦茗玥看著福伯和福嬸的神色,疑惑的道。陳公子是誰?她好像不認識。
「嘻嘻!是我,是我,玥兒回來了!」秦茗玥嘻嘻一笑,上前一把的抱住了兩人。感覺懷裡瘦瘦的身軀,暗嘆福伯和福嬸老了!
也許說來不正確,正確的應該說是燕初顏回家了。按客棧門口那副對聯的手筆來看,正意味著這間八方來客是他開的。
不止是秦茗玥猜到,相信以郝蓮的冰雪聰明自然更是猜到了。
郝蓮如雪似蓮的容顏一聽到陳伯說秦茗玥的夫君找來,亦是一愣,俊眸不由自主的看向西面那院落。他們八個人難道是誰跟來了?
秦茗玥想到這裏嘆了口氣,她雖然早就有感覺,但依然是被打了個很是狼狽,心裏空空落落的,找不著底。理解是一回事兒,但真正的面對又是另外一回事兒了。
冬雪洗風塵,最是肖魂夜!
「變化肯定是有的,但也應該不大。」郝蓮一笑:「我們是先上山還是住客棧?」
「不錯,是玥小姐。」福伯輕顫,也肯定的道。老眼同樣流出了眼淚。
秦茗玥不說還好,一說福嬸的哭聲更是大了,福伯老淚也流了出來。立時一慌:「哎呀!不哭了,不哭了,都說了哭久了傷身……」
  • 字號
    A+
    A-
  • 間距
     
     
     
  • 模式
    白天
    夜間
    護眼
  • 背景
     
     
     
     
     
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