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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太壞誰的錯

作者:西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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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續+番外 第九章 滾床單

後續+番外

第九章 滾床單

福伯想著,便走了出去。秦茗玥看了福伯的背影一眼,不做言語。有些人,她覺得不見也許是好事兒。總覺得那個宸公子太不簡單。
陽春麵的香味從屋裡飄散了出來,秦茗玥拉著郝蓮走的更快了,吸了一口氣,垂涎道:「唔,好香!」
郝蓮自然也聞到了陽春麵的香味,看著秦茗玥拉著他的手,心裏一暖,如雪的容顏綻開了一抹淺淺的笑意,眉眼間的愁雲飄散在風裡,玥兒是有心的,他應該相信玥兒。
郝蓮亦是看了福伯一眼,他希望那人已經走了。
冷情的手法偏柔美,玉清的手法偏清冷,燕初顏的手法偏張揚,楚離歌的手法偏細膩,楚輕離的手法偏嚴謹,夜蘭昔的手法偏內斂,冷傾憐的手法偏高貴,郝蓮的手法偏華美,她自己的手法雖然多變,但還是多偏飄渺。
「呃,那……」福伯拿著手裡的畫像,似乎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看著二人柔情蜜意的氛圍,福伯懸著的心放下了一大半,也許那宸公子是真的找錯人了。玥小姐根本就有夫君,不是他要找的人。他這便就去西院告知那位公子,連帶著將畫像送給人家。
「已經很好啦!」秦茗玥拿起了筷子。迫不及待的又吃了起來。
「郝蓮!過來!滾床單!」秦茗玥在被子里笑著沖郝蓮招手。
「於是福伯回去就讓人尋了福嬸家的住址,便立即著人去福嬸家提親。福嬸家很痛快的應了親事兒,畢竟對於福伯家來說福嬸是高攀了。可是就在剛訂了婚期,擇選了日子,再過不久就大婚的時候,福伯家出事兒了。」秦茗玥說道這,嘆了口氣:「就像所有的故事一樣,福嬸家覺得門不當戶不對,嫌貧愛富,又嫌福伯是一介文弱書生,便悔婚了!」
剛被壓下去的邪火再次的涌了上來,郝蓮看著懷裡的秦茗玥,頓時是一絲睡意也無。但看著秦茗玥睡的香甜的樣子,再次努力的往下壓制。閉上眼睛,一動不敢動。
「嗯!」郝蓮點點頭,笑了一下,也拿起了筷子,慢慢的吃了起來,高貴優雅,斯斯文文。
「還有什麼後來啊?那人自然很樂不得的將福嬸休了。然後就有了你現在看到在廚房做陽春麵的福伯和福嬸嘍!」秦茗玥笑著道。
「我們好像有好幾天沒滾床單了呢!」秦茗玥揚著睡眼迷濛的小臉問。
秦茗玥看著福伯手裡的兩張畫像,畫紙上的條紋看來,明顯是上好的宮廷宣紙,從人物畫像的手法來看,畫這兩張圖的顯然是一個人,而且畫工顯然是爐火純青,就跟畫這像的人親眼見過秦茗玥一樣,將她的一眉一眼,神情氣質都畫的栩栩如生,別無二致。
「那時候大家閨秀出門,是帶有面巾的,福伯只是聞到了一陣清香,一抬眼,正好看到福嬸陪著她的母親姍姍走來,這時候正好趕上一陣風吹過,福嬸的面紗掀開,郎才女貌,只是第一眼他們就心儀了彼此……」秦茗玥說到這裏,頓了頓,看著郝蓮笑道:「是不是很浪漫?」
「哦!不是那我睡了啊!」秦茗玥閉上眼睛,重新的扎進郝蓮的懷裡,用腦袋蹭了蹭郝蓮的身子,尋了個舒服的位置,再次睡去和圖書
笑了一下,秦茗玥繼續道:「兩年後,福嬸家的後院開了一家麵館,專門賣陽春麵。很是紅火,十里八鄉的都知道那個陽春麵館。聽說吃面的人排滿了整條街。而背後的老闆無人見過,聽說只是用了一年的時間,便成了那個城最有錢的人。」
四目相對,秦茗玥心裏咯噔了一下子。微微醒了醒心神,對著郝蓮淺笑了一下:「是不是餓了?」
「那……」郝蓮將頭轉向了廚房,疑惑的看著那忙綠的身影。
郝蓮低頭,見秦茗玥閉著眼睛已經睡著了。是笑也不是,哭也不是,這個小女人是成功的激起了他的情趣,然後自己會周公去了。輕嘆一聲,升起的暖流努力的往下壓制。
只是看著這兩張畫像,無論是從某種情形上看,郝蓮就升起了一股自愧弗如的感覺。
秦茗玥和郝蓮起身,秦茗玥衝著福嬸擺擺手:「您忙去吧!我們自己過去就行!」說完拉著郝蓮向外走去。
「玥小姐的房間一直留著呢!每天我和你福伯都過去打掃塵土,就怕你有一天突然的回來,你們先吃著,我過去再收拾一下。」福嬸慈愛的看著秦茗玥和郝蓮分食陽春麵,似乎也想起了她和福伯年輕的時候,慈愛的看著二人道。
「不太好什麼?難道你不困么?過來滾滾睡覺了!」看著郝蓮的樣子,秦茗玥心裏猛的抽了一下,繼續笑著道。
「唔……郝蓮!」半響,秦茗玥的頭又抬起。
用被子包裹住兩個人,秦茗玥拽過了郝蓮的胳膊枕在腦後,身子埋進了他的懷裡,舒服的閉上了眼睛:「果然還是家舒服啊!」說完一句話,均勻的呼吸聲傳了出來。
「別了福嬸!這兩大碗面就夠吃了。」秦茗玥已經迫不及待的坐到了桌子前,夾了裏面的麵條吃了起來,含混不清的對著福嬸擺擺手:「別去了……唔……真香!」
郝蓮不語。可不是好幾天么?趕路趕的累,看玥兒累的疲倦的樣子,他都不忍心要她。可是天知道他有多想她,只有一動念想,那股熱流就直衝大腦,郝蓮聲音立即變得暗啞:「玥兒……」
「那是當然!」秦茗玥看了郝蓮一眼,小臉上全是得意之色,好像那四碗陽春麵都是她做的是的。
「玥兒,還是不要了……」郝蓮看著秦茗玥紅撲撲的小臉,心裏掀起一絲異樣,向著窗外看了兩眼,又轉過頭看著秦茗玥搖搖頭:「現在是白天……嗯……不太好……」
「呵!」郝蓮看到秦茗玥孩子氣的樣子,輕笑出聲。
床上是嶄新的錦繡被褥,看起來暖暖的,秦茗玥身子整個的埋進了被褥里,吸著被子的香氣,在床上打了個滾,滿足的嘆息:「這一定是福嬸不知道什麼時候新做的被褥,唔,好暖……」
只是那一眼,那一刻,他的心就不由自主的跳了一下。那一刻,他心裏的震撼只有他自己知道。從那一刻起,她就住進了他的心裏。不管她的身邊還坐著同樣似畫中人的冷情,不管後來出現多少的人,他只知道他的心已經不受他的控制,整日飄在了那個人的身上。
一張是被世人都熟悉的左相府四小姐的臉,她閉著眼https://www.hetubook.com.com睛躺在效忠王府攬月閣亭子里的躺椅上,玫瑰紅色的衣衫隨風飄擺,青絲遮住了她的半邊小臉,嘴角掛著一絲甜美的笑意,長長的睫毛遮住眼帘,睡的香甜,讓見者不忍打擾。
「唔……」郝蓮的身子被秦茗玥拖到被子里。一陣暖融融的感覺頓時包裹了周身,驅走了身上的涼氣。
說完一句話,郝蓮的臉更紅了。
「小黑那死東西也不知道跑哪去了,我有好幾天也沒看見它了。唔,記得是從風城就不見了的,不會跑去找燕初顏了吧!」秦茗玥打了個哈欠,又道。
郝蓮亦是雙目緊緊的盯著那兩張畫像。心思早已經千迴百轉。從那一眉一眼,一個神情,一個舉止都無疑彰顯著畫秦茗玥畫像的這個人對秦茗玥的了解,而且那了解似乎早已經深入到了靈魂深處。
半響,終於將火滅了下去的時候,秦茗玥猛然的睜開了眼睛:「郝蓮,你不困么?是不是真想滾床單?」「不是!」郝蓮的聲音悶悶的。
「先等等再吃,我去給你們再炒倆菜。」福嬸看著秦茗玥垂涎的樣子,笑的歡喜,搓搓手就要又進廚房。
「要是有機會,你去他的一品軒試試不就得了。」秦茗玥笑的狡詐。不作停留,拉著郝蓮走進了屋。
看著秦茗玥和郝蓮牽手進屋的身影,男的俊美,女的嬌美,怎麼看來都是一對璧人,陳伯將畫像收進了懷裡,想著也許真是那宸公子找錯了人,那麼一會兒他就將這兩幅畫像送回去。要他別等了。
「哇!到家了!到家了!家的感覺就是好啊!」秦茗玥剛一進屋,就鬆開了郝蓮的手,直接的向著屋子裡那張大床扎去。
這時候福嬸也端了兩盤菜出來,笑呵呵的看著二人:「和你福伯學做了一輩子陽春麵,到頭來還是沒有他做的好。」
「我也餓了呢!」秦茗玥莞爾一笑,轉頭看著站立一旁拿著畫卷愣著的福伯笑道:「這畫像哪裡是我了?從哪裡看都不是我。福嬸的陽春麵應該做好了呢!我們冒著大雪趕了這麼些天的路,您老人家也真是捨得餓著我和夫君。」
「嗯……玥兒……現在是白天……我們……我們要晚上才可以……」郝蓮慢慢的低下了頭,心裏被那股異樣裝的滿滿的,暖流沖遍全身。
「嗯!」郝蓮笑著點點頭,伸手入懷掏出娟帕,給秦茗玥輕輕的抹了一下嘴角。
秦茗玥走進屋,福嬸的陽春麵果然已經做好,兩大碗面擺在桌子上,秦茗玥眼睛頓時一亮,急走過去拿了筷子:「聞著就是這個味道。我想了好幾年了呢!」
「玥小姐這……」福伯見秦茗玥進屋了,又看看手裡的兩張畫像,老臉滿是疑惑,看了半響,也向屋子走去,邊走邊喃喃的道:「難道宸公子是真的找錯人了……」
「福伯和福嬸其實曾經是大戶人家的公子小姐。福伯家是書香世家,福嬸家雖然比福伯家差些,但也是家世良好。福嬸有一次陪母親去寺里上香,便偶遇了同樣陪母親去上香的福伯。於是故事由此開始。」秦茗玥將身子靠在身後的躺椅上,慢慢的說了起來,一字一句說的綿軟清https://www•hetubook.com.com晰。
「嗯!給我們生個大火爐!我想暖暖的飽飽的睡上一覺。」秦茗玥口中含著陽春麵,立即道。
郝蓮不敢想,這個人不比楚亦軒。僅是被人窺視了冰山一角,卻會想要人了解更多。連他都想忍不住一睹那人的風采,更何況是關係己身的玥兒。
郝蓮淺笑看著二人,亦是拿起了筷子。
「呃,我只是說讓你躺下來睡覺,是睡覺啊,你想什麼呢!」秦茗玥看著郝蓮的樣子,有些想笑又不敢笑,心裏幾乎被憋出了內傷,一陣指風掃過,窗前的落地窗帘滑了下來,遮住了外面的光亮,秦茗玥一本正經的道:「現在便天黑了!」
兩大碗陽春麵再次的吞食入腹。這回是郝蓮幫著秦茗玥吃了一半。
記得數日前他們幾人在不夜城外,玉清說燕初顏的那句話:「你就如此不自信么?天下何人還趕的上我們八人?」
「其實福伯做的陽春麵比福嬸做的好吃多了!」秦茗玥成功的幫郝蓮吃光了他的面,舔了舔嘴角,不好意思的笑道:「我們再等會兒,很快就好!」
見郝蓮盯著梅花看,秦茗玥笑道:「這裏的梅花比一品軒的梅花差多了,玉清一品軒的梅花是能吃的,這的梅花只能看。」
郝蓮淺笑。然後二人有一搭無一搭的聊著,過了一會兒福嬸走了回來,說房間已經休息好了,讓他們去休息。
屋內的擺設依舊,一如秦茗玥五年前走時一樣,室內潔凈,桌椅軟榻,一應事物不染一絲塵土。雖然經過五年歲月的洗禮,但依然不見半絲破舊,室內一個大火爐,旁邊一個小香爐,火爐燒的正旺,將屋子照的暖融融的,香爐里放的是一種靜心醒神的香料,正散發著淡淡的香味。
郝蓮從畫像上移開視線,看著身邊的秦茗玥,只見她絕色的小臉上,也是一片驚嘆之色,看著那兩張畫像,就像平靜的湖面激起一波漣漪,從她的眼裡她看到了濃濃的趣味。
秦茗玥拉著郝蓮出了門,繞過了福伯和福嬸住的房間向後走去,後面也有一座小院,是一處院中院,院內早已經被福伯和福嬸清掃出了一條道,院子里滿園的梅花盛開著,彌散著一種清雅的幽香,梅花枝幹和花朵上都覆蓋著一層厚厚的雪,雪潔白純凈,給梅花穿上了一層銀裝。
「其實啊!福嬸的夫君是被福伯設計賭輸了家產,但是那又有什麼關係呢!你不覺得福嬸的夫君既然不愛她,福嬸也不愛他的夫君,那麼和福伯本來就是天定的姻緣,他們在一起,經過磨難,一路走來,他們更會珍惜彼此,又有何不可?」秦茗玥的聲音很輕,輕到只有她和郝蓮兩個人聽到。
兩張畫像,不算太新,也不是太舊,顯然是被人經常拿出來看,有著些微摩擦的痕迹。
福嬸點點頭,知道他們是累了,也就不再跟去。
福伯進來的時候,就看到秦茗玥碗里的面已經光了,而且還正拿著筷子夾郝蓮碗里的面。頓時愣了愣,立即的走向了廚房。
「嗯!」郝蓮點點頭:「玥兒說我就聽!」
郝蓮慢慢的踱步走了過來,站在床邊躊躇的看著秦茗玥。一雙眸子柔的可以滴出水:「玥https://www.hetubook.com.com兒……我……我覺得現在睡覺不好……」
「後來呢!」郝蓮問。
天!說完這句話,秦茗玥心裏更是猛抽了起來,想來是被楚輕離影響的深刻啊!
心裏有一種衝動,秦茗玥想去見見西院的那個人。袖中的手指微微的動了一下,感覺手裡清涼的指尖,幕然的驚醒,轉過頭,郝蓮慌亂掙扎的神情盡入眼底。
「是福伯!」郝蓮這時候插話道。
「過來!」秦茗玥再招手。
「嗯!」郝蓮點點頭。秦茗玥再不言語。
另一張臉是她現在的真容。大紅的鳳冠霞披,頭上是龍鳳呈祥的紅蓋頭,看不見她的臉,只是那身段舉止都絕對是她無疑。身後的背景是一頂大紅的花轎,前面是不夜城郊外的那所別院。這張畫像正是她第二次大婚的時候畫的。
「陽春麵是很好吃!」郝蓮不吝嗇他的讚美,看著撫著肚子遛彎的秦茗玥笑著道。
秦茗玥看著畫像,除了驚嘆之外沒有別的感覺那是假的。但也僅是感嘆世間居然有這般似是比她自己還了解她的人兒,除了冷清外,他算第一個了。
「嗯!」郝蓮點點頭。想著玉清的一品軒梅花到底是什麼梅花,居然可以吃……
那樣就是一見鍾情吧!就像福伯和福嬸一樣。那種感覺,他曾經親身體會過。
「嗯!」郝蓮頓時覺得心裏一暖,長長的睫毛輕輕的閃了一下,微微啟唇,看著秦茗玥點點頭。
「白天也不妨礙滾床單啊!」秦茗玥笑看著郝蓮,繼續招手:「過來滾滾!」
「哎呀!您老人家老拿著這兩幅畫幹什麼?明日兒就去還給人家公子,我有夫君了,絕對不是他要找的人,趕緊給人家送回去,人家好去找娘子。」秦茗玥說著,便牽起了福伯的手向著院子里正對著門口的屋子走去,她已經看到了福嬸的忙碌的身影了。
郝蓮的臉騰的一下子就紅了,如雪的容顏頓時滿布紅霞,俊眸不停的閃爍著,長長的睫毛輕輕的眨動,薄唇輕啟:「玥兒……現在是白天呢!」
「嗯!」郝蓮點點頭,溫柔的笑看著秦茗玥,神色有一瞬間的飄渺,他想起了那一次他和春艷拿著請恩令到了不夜城別院,只是一眼就看到了那個坐在亭中的人兒。
這個人!叫陳公子的這個人!只是看到這兩張畫像,就讓秦茗玥有那種想一見畫這張畫像那人的衝動。
「你們吃,我很快的。」福嬸扔下一句話,笑著進了廚房。
「嗯!」郝蓮心下一喜,應了一聲。
「不會啊!我覺得困了就睡覺,很好啊!」秦茗玥伸手一把的將郝蓮拽到了床上:「磨蹭什麼?白天怕什麼,我就要滾床單!」
吃飽喝足,秦茗玥打了兩個大大的飽嗝,站起了身子在地上遛彎:「唔,好撐啊!」
郝蓮一愣,感覺屋內頓時一暗,只有火爐燃燒噼啪的聲響和微微從火爐空隙透出的火光,抬頭看秦茗玥,臉上的紅霞更濃了:「玥兒……」
「他們的陽春麵還有一個故事呢!有沒有興趣聽?」秦茗玥享受著郝蓮的溫柔,笑著問道。
郝蓮的心幕的一緊,心裏也無端的湧上了一絲恐慌。那慌亂是無言的,難以訴說的,僅僅是兩幅畫像,便是如此,那當玥兒https://m.hetubook.com.com真的見到真人呢!又會如何?
那時候她身穿一件素白的衣衫,輕紗雪紡,一隻梅花簪子輕輕的綰著頭上的髮髻,清風吹來,掀起衣角,輕撫著那散落的柔柔長發,晨起的陽光,帶著微微的光暈,射在她的臉上,淡掃蛾眉,不施脂粉,朱顏麗色,美的輕靈虛幻,似畫中人。
秦茗玥看著郝蓮優雅的吃相,嘴角不由得抽了抽,更加快速的吃了起來。
「福嬸力爭不過,被逼上了一個同樣富家公子的花轎,新婚之夜,福嬸割腕自殺,未果。被丫鬟及時的救下,但也從此惹了夫君嫌棄。不出十日,她的夫君便迎娶了兩方小妾,從此福嬸獨守空房,但也正是得了她的心愿。安靜度日。」秦茗玥說著,向著廚房看了一眼,隔著廚房的帘子,依稀可見那兩人忙綠的身影。
那個時候他也是那麼想的,集結天下三國,何人還能有他們八個人的風采?可是如今,他的自信不過幾日的時間便被踩在了腳底下。
郝蓮聞言,疑惑的轉頭看著秦茗玥。
「唔……」郝蓮悶哼一聲,剛退去的慾念又被然了起來,睜開眼睛,見秦茗玥的眼裡滿是濃濃的笑意,頓時心裏猛的抽搐,明白了秦茗玥是故意的,哀嘆一聲,這小女人再這樣弄幾次,他非得不舉不可。
郝蓮也將身子靠在身後的椅子上,靜靜的聽著。
而畫這兩張畫像的人,讓秦茗玥一看,說不出是什麼感覺,只是覺得驚嘆。幾乎是融合了所有的寫作手法,有柔美,有清冷,有張揚,有細膩,有嚴謹,有內斂,有高貴,有華美,有飄渺……還有那不經意泄露出的洒脫,更有那塵世蒼蒼積淀出來的那一種悠遠,如陳年的美酒一樣甘醇芳香。
「唔,好睏!但是我好想要你……怎麼辦?」秦茗玥說著,一個翻身壓在了郝蓮的身上,低頭吻上了他的唇,心裏笑翻了。她的男人,她能不了解么?
「嗯!」秦茗玥點點頭:「又過了一年,福嬸家的公子好賭博,輸光了家業。最後被逼無奈,變賣了田宅,可是他那巨額的賭債依然還不清。這時候,有一個神秘的公子出現了,說可以幫她還了賭債,田宅也可以幫他贖回來,唯一的條件就是要他休妻。」
「好!」福嬸立即應了一聲,笑呵呵的走了出去。
「郝蓮!你看我幹什麼?吃啊!你不餓么?」秦茗玥知道福嬸的脾性,自然攔不住,也就任她做去了,見郝蓮看著她,不由挑眉。嘴裏還掛著麵條。
「好了!」福伯一聲吆喝,肩頭打著手巾,兩碗泛著香氣的陽春麵端到了秦茗玥和郝蓮的面前,笑呵呵的看著二人:「剛才吃了你福嬸做的陽春麵,這回再嘗嘗我的。」
看著這兩張畫像,秦茗玥瞪大了眼睛,她就算再眼冒,這兩張畫像也絕對是她無疑。這根本就是不容置疑的。不怨福伯在看到郝蓮的時候難以啟齒。而且畫工和手法讓她陌生,絕對不是她的任何一個夫君的手法。
只是片刻,秦茗玥和郝蓮聽見福伯又讓福嬸做兩碗面,以及廚房傳來乒乒乓乓的鍋碗瓢盆的聲響。
「也許是!」郝蓮點點頭,看著秦茗玥打哈欠的睏倦樣子,猶如潑了一盆涼水,慾念如潮水一般的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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