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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太壞誰的錯

作者:西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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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續+番外 第十章 你是鳳宸,那麼我是誰

後續+番外

第十章 你是鳳宸,那麼我是誰

「很痛么?」鳳宸站了起來,身子瞬間的走到了秦茗玥的面前,清越的聲音頓時變得急切而緊張:「是不是想起什麼來了?」
吃過了飯,知道秦茗玥要出門,福嬸和福伯又連忙的給她準備有水和乾糧,秦茗玥看著馬匹上早早就掛好的滿滿一袋子水,還有一大包子乾糧,想著就算住在山上的話,也足夠她吃個十天八天的。
若有了飄零絕的話,那麼他不敢說比得上秦茗玥和冷情,但也不會再是他們八個人中最弱的那一個。看著秦茗玥用力的點了點頭,如果能離玥兒的距離近一些,他願意去學不是他本門的飄零絕。
一陣清風掃過,枝頭有著冬雪簌簌飄落,紅梅滿園幽香,白嶄嬌美的小手伸出,一片花瓣和一片雪花同時的落入了手中。雪花沾染了溫度,很快的便隨風飄散了。而梅花依舊綻放著鮮艷的光澤。
這個人,她還是不見為好。
「還跟以前一樣這麼能睡!呵……」那低沉的聲音再次響起,清朗若風吟,輕輕的,低低的,但很成功的再次傳進了秦茗玥的耳朵,悅耳低沉,久久彌散不去。
秦茗玥自認為見過無數的美男子,卻也沒有這個男子來的驚嘆震撼。冷情美,美在淡然。玉清美,美在清冷。燕初顏美,美在妖嬈。楚離歌美,美在風華。楚輕離美,美在張揚。冷傾憐美,美在高貴。夜蘭昔美,美在溫潤。郝蓮美,美在淡雅。
北皇是這個時代最厲害的一位君主,曾經統一了這片大陸的七個國家。相當了中國歷史上的秦始皇。
冬雪初寒,紅梅吐蕊,大清早喜鵲在枝頭歡快的叫著,一夜好睡,秦茗玥和郝蓮便也早早的起來了。
秦茗玥不語。那人要是真想要回畫卷的話,必然會來找福伯要,所以在埠城她根本就不能久待。或者是今天去了天池山,最慢的話,明天就必須離開。
繞到了天池山的後方的山澗,按照記憶找到那一道進入谷內的冰封層,秦茗玥運功將冰封層推開,輕身閃了進去。
「比北皇還要厲害么?」似是在蹙眉沉思。
推開門,看著外面大雪過後放晴的天色,秦茗玥向著西方望了一眼。天池山的巍巍山巒一片銀白,玉雪峰高聳入雲,幾乎與天相接。
「茗兒果真是已經忘了我么?」低低的聲音,那雙如子夜般的眸子劃過傷痛,那傷痛似乎藏的很深,有一種滄海變成桑田的嘆息。
秦茗玥看著鳳宸的背影,忽然心莫名的痛了起來,聲音很輕,幾乎連自己都不能聽見:「你是鳳宸,那麼我是誰?」
「有鳳來儀,棲息于宸。鳳宸是茗兒的鳳宸,茗兒是鳳宸的茗兒。」聲音清越柔和,看向秦茗玥的眼睛,眸中有莫名的光芒流動,彷彿是一顆黑曜石,散發著灼熱的光。
「恐龍就是人類誕生以前在地球上出現的一種生物。生活在大約兩億三千五百萬年以前、能以www.hetubook•com•com後肢支撐身體直立行走的的一類動物,統治全球陸地生態系統超過一億六千萬年之久。」秦茗玥上學的時候歷史就學的很好,所以儘管是過了這麼些年也依然記得很清。
「統治了那麼久,他很厲害么?」疑惑的聲音加重,但也僅僅是疑惑,不帶半分重量。
「玥小姐,我昨日去了西院。那位宸公子房門都鎖著,看起來不在。」福伯跟在二人的身後。
「乖!來親一個!」秦茗玥貼近郝蓮去吻他的唇角。郝蓮的俊顏一紅,但沒躲開。
「唔……痛……」秦茗玥看著鳳宸猛的搖搖頭,刺骨鑽心的疼痛直竄入腦,只覺的腦袋向岩漿,裏面火辣辣熱的漿液來勢洶洶,幾乎要將她湮沒。
「嗯!很厲害!」秦茗玥點點頭。恐龍估計是世界上最恐怖的生物了。誰敢說它不厲害?
「根本就不是人,它是一種生物,生物你懂么?就是一種動物,像牛啊,馬啊!大象啊之類的,只是它比他們更恐怖,它吃所有的動物,大的恐龍聽說比房子還高還大。那個時代完全的被恐龍統治,根本就沒有人,稱之為恐龍時代。」秦茗玥像教小學生一樣,很耐心的解釋。
塵土堆了厚厚的一層,顯然是這裡有很長時間沒住人了。秦茗玥走了出來,看著面前高高的山巒,玉雪峰像矗立在天地間的一根柱子,似乎向世人展示它的高不可攀之勢。
郝蓮目送著駿馬拖著白衣的人兒向著天池山馳去,他希望玥兒會很順利的回來,他們明日就離開這裏,多待一日,他都會感覺到不安。
「不是我不帶你去,那座玉雪峰我自己怕是都很難上去。如果要你在山下等,我又不忍心你凍著。」秦茗玥看著郝蓮緊抿的唇角,輕聲問:「就留在這裏等我一日可好?」
「也許你說的對,他可能是真的找錯人了。」福伯為難的聲音繼續在身後傳來:「不過這兩幅畫我該怎麼還給他呢!」
後來秦茗玥知道沒指望,也就漸漸的淡了好奇心。畢竟那時候對她來說也只是好奇心而已。她是她,這個身體既然給了她,那麼她從今以後就是這個身體的主人。
人比花嬌啊!這人是她的。秦茗玥看著郝蓮,笑的開,感嘆道:「有夫若此,婦言何求啊!」
果然很快的便睡著了。
秦茗玥暗自翻了個白眼。跟這個世界的人說恐龍,就如跟牛彈琴,跟馬唱歌,跟小學生說天書。到頭來他們還是狗屁不懂。
白衣隨風揚起,頂著天池山峰頂飄落的雪花,秦茗玥抖出了手腕的白碧綾,白碧綾纏住山上凸起的冰層,一層一層的向上攀岩。越往山上寒意越濃,秦茗玥的冰及神功也一層層的運轉,暖流流遍奇經八脈,將自己的周身做好防護層。
秦茗玥也無暇欣賞風景,直接向著那三間草房走去,屋內一應擺設hetubook.com.com依舊,一如她五年前走的時候一樣,她的房間,老頭子的房間,還有那間藥房,都沒有任何變化。
只是片刻的時間,秦茗玥全身如水洗一般濕透了,似乎像是從鬼門關走了一圈,抬眼便看到了已經站在她面前的鳳宸,眼中冷厲如一把穿心的利劍:「你給我動了什麼手腳?」
「玥小姐!早飯好了!」福伯的聲音傳來,人也跟著出現在了小院的門口。
強烈的壓制著疼痛,冰及神功迅速的遊走。一冰一火很快的便在腦中相遇。轉眼間便鬥了個你死我活。然後那火熱漸漸的退去,頓時頭便不痛了。
這次沉默的更久,就在秦茗玥快要睡過去的時候,低低嘆息的聲音再次響起:「以前從來沒有聽你講過,原來玥兒知道的遠比我了解的要多的多……」
出了埠城,秦茗玥催馬不過半個時辰的時間就來到了天池山腳下,舉目四下望去,白茫茫的一片,下了馬,按照記憶,向著天池老人的那三間小木屋走去。
「你是誰?」秦茗玥盯著她的眼睛,如水的眸子射出利劍,茗兒是她前世的名字。今生無人得知,即便如冷情。
世界上居然還有這麼年輕好聽的聲音!秦茗玥的意識處在朦朧的階段,不由得心下讚歎。
「鳳宸是誰?」秦茗玥想起了那兩幅畫。福伯說的陳公子,原來是宸公子。
楚離歌的風華絕代已到極致,但還差他一分。楚輕離的張揚洒脫到極致,還差他三分。他似乎是集世界上萬千美好的事物融合於一體。一張欺霜賽雪的玉容,似鬼斧神工精雕細刻而成,漫天飛舞的雪花作為背景,他的整個人就是一副美好的水墨畫,讓人忍不住想珍藏。
「鳳宸是誰?茗兒又是誰?」秦茗玥捂住胸口,那顆心真的很疼,她從鳳宸的身上移開視線,看向空中飄落的雪花,聲音亦是很輕。
黑色的錦緞袍子包裹著頸長的身軀,袍子的一角綉了一株梅花,玲瓏綉線,修剪合體,梅花似活著一般,寒梅吐蕊,生動萬分。
「你說呢?」
「真是一隻睡蟲,呵……」那聲音再次低低的笑了起來,彷彿翡翠相扣,清越潤耳。
漸漸的止住了笑意,秦茗玥看著郝蓮,緩步走了兩步來到他的身前,如水的眸子清澈見底,藏著一抹很深很濃的溫柔,伸手理了理郝蓮的衣領:「等我回來!」
那時候她很好奇上面有什麼,想上去看看,可是她的功力連半山腰都攀不上去,每次都是無功而返,而老頭子每每也只是說一句話,你冰及神功大成的時候,便可以上去了。
茗兒?這個人叫她茗兒?秦茗玥瞬間的睜開了眼睛,猛然的翻轉身坐了起來,順著聲音的方向望去,當看見不遠處冰層上坐著的年輕男子,頓時的怔住了。
將郝蓮的擔心神色和懊惱的心思看入眼底,秦茗玥心裏被溫暖包圍的暖暖的,m.hetubook.com.com笑著道:「別擔心!等我下了山,明日我們就啟程,少室山的藏經閣,我記得有一本飄零絕,很適合你修習蓮花劍,我們一起去把它偷出來。」
五年前她的功力不能入天池山的最早點玉雪峰,那麼五年後的今天,她冰及神功大成,總也能上去了吧!秦茗玥看著那座高聳入雲的玉雪峰,忽然有一種近鄉情怯的感覺。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秦茗玥聽到了一聲低沉的輕笑,但她太累了,也太困了,幾乎忘記身處的地方,根本就不想醒來,只想睡,睡到自然醒。
秦茗玥一愣,看著他。
心裏猛的抽搐了一下,秦茗玥看著郝蓮,郝蓮笑的暖暖的。頓時無語:「果然是不早了啊!吃飯!」說完拉著郝蓮的手往外走去。
所以,上玉雪峰的事情執著了沒兩天便淡了。如今么,從那日看到那封信上的內容,她便再也淡然不了,當我非我的時候,當一切自己認為的天地都顛覆的時候,從那開始便不再一樣了……
本就想將一切當過一陣清風吹過而煙消雲散,可是老頭子似乎懂她的心思。那封信的末尾有著一句話……人壽幾何?逝如朝霞。時無重至,華不在陽。
輕輕的吐一口氣,手中的花瓣飄了出去。秦茗玥淺笑著回身,看見郝蓮正站在不遠處的梅樹下看著她,藍衣踱上了一層清晨的光華,如雪似蓮的容顏清雅的綻開著,比這滿園的梅花都晃人的眼睛。
秦茗玥嘴角抽了抽:「北皇不及它萬分之一。」
青影說老頭子埋在了玉雪峰,那麼玉雪峰一定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也許僅僅是關於老頭子,也許是關於她。猶記得五年前,她初到天池山和老頭子學藝,半年裡她發現老頭子每個月的月圓之夜總有一天會上玉雪峰,而且是一待就是一整天。
「嗯!」秦茗玥應了一聲,腳步不停。似乎在不在根本就跟她沒有什麼關係。
同樣的一件事兒,如今便是兩個心境。
且每次回來都會神傷一段日子,她練功的時候,老頭子偶爾投注到她身上的目光是憐惜,還有嘆息。總是讓她感覺怪怪的,想著也許是關於她這個身體的。
郝蓮看著秦茗玥,笑的溫暖溫柔。他說的是真心話,有妻若此,夫無所求。能跟在玥兒的身邊,他已經覺得很是幸運。所以不求其他。
「我說你是鬼!」秦茗玥懶懶的道。
「那好!就這麼說定了!等我哦!」秦茗玥向著郝蓮暖暖一笑,扔下一句話,雙腿一夾馬腹,坐下的馬揚起四蹄奔了起來。
而面前的這個男子,是淡然有之,清冷有之,妖嬈有之,風華有之,張揚有之,高貴有之,溫潤有之,淡雅有之。卻又多了內斂,多了深沉,多了雍容,多了明艷……
「你是茗兒。」鳳宸的腳步微頓了一下,沒有回頭,輕聲道。
貼過去的身子猛的頓住,秦茗玥不滿的蹙了一下眉。這老頭來的和-圖-書真不是時候。嘟著嘴轉過頭,不高興的道:「福伯!這麼早吃什麼飯啊!」
「何以見得?」聲音有一絲低低的趣味。
漫天飛雪飄然而落,冰層上坐著的年輕男子正目光溫和的看著她,從來沒有見過這般俊美的男子,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如星辰似子夜的眸子,如清泉般純凈,又如古井般幽深。俊美的容顏已經不是重點,重點的是他周身散發的氣質,高貴若王侯,俊美又似仙人。
半山腰的時候開始有大片的雪花飄落,飄到秦茗玥周身三尺距離的時候便自動的融化了,入眼處是白茫茫的一片,只能憑著感覺向上攀瞪。如此天然奇險,秦茗玥根本就不敢在一處多做停留。
而且更知道的是也許這一切會從此打破她平靜的生活。
抬頭望天,天依然很遙遠,雪花就像是梨花的花瓣一樣大片的飄落,片片純凈潔白,揚著小臉,秦茗玥任雪花飄落到她的臉上身上。
秦茗玥施展輕功,向著山頂而去。
「呵……再不起來,你的身上又可以堆成一座玉雪山了。」清越的笑聲依舊,連天空飄落的雪花都忍不住發出一聲輕輕的嘆息。
「告訴我!你是人是鬼!」秦茗玥的睡蟲徹底的被趕跑,閉著眼睛,依舊未睜開,聲音有著剛睡醒的慵懶沙啞。
頭忽然痛了起來。
三個時辰之後,她只剩下幾分力氣的時候,終於到了玉雪峰頂,秦茗玥泄了一身力氣,直接的躺倒了冰層上。寒冷的風刺骨,但秦茗玥的周身偏偏是大汗淋漓。
那時候她就撇撇嘴,冰及神功大成的時候,她怕是十幾二十年之後去了。還上什麼山?老頭子只說了一句不會。便任她再軟語相求也不帶她上去。
秦茗玥忽然覺得不好,連忙運功抵抗。
很快的身上便被覆上了一層厚厚的雪,整個人被掩埋了起來,呼吸著雪花的清香,等待著時間慢慢的消逝,秦茗玥懶懶的躺著,很想睡上一覺。
郝蓮俊顏瞬間染上了一層喜色,他知道飄零絕,是少林寺十大武學之一。比他神醫谷的武學不知道強出多少倍。他神醫谷主要研究醫毒,醫術和毒術行遍天下,但在武功上儘管他的蓮花劍厲害,但內功卻只能說是中常。也使不出蓮花劍的威力。
「你……有沒有想起什麼?」鳳宸看著秦茗玥,眸中儘是言不盡的疼惜,還有深深的痛楚,猶如經過剛才魔鬼交戰的人是他一般。
沉默了一分鐘,似乎有些不信:「世界上害居然有這麼厲害的人么?」
郝蓮看著秦茗玥,抿了抿唇角,不語。
「早?」福伯立即抬頭望了一眼洞房,太陽已經露出了個頭,回頭看著秦茗玥笑道:「玥小姐,天不早了,太晚吃飯對身子不好。」
還是老頭子了解她啊!秦茗玥輕嘆了一口氣,她可以毀去那封信,但毀不去心頭的陰影。懷裡的玉佩,和頭上綰著的梅花簪子,總是提醒著她,那座玉雪峰里有著老和圖書頭子留給她的一切。
「恐龍是什麼?」對方疑惑的聲音。也依然如此好聽。
「唔,還讓不讓人睡覺了……」秦茗玥翻了個身,身上的冰雪隨著她的身子砰然散落,閉著眼睛,吶吶自語。
「我是鳳宸。」
「有妻若此,夫無所求!」郝蓮溫潤的聲音清潤悅耳。
雖是冬雪嚴寒的冬季,但天池山的谷內谷外猶如兩個天地。谷外是一片冰雪天地,而谷底是百花盛開,朝陽明媚。
「好!」郝蓮點點頭。眸中擔心的神色盡顯,他恨自己不是冷情,如果是的話,有冷情的絕世功力,他就可以陪著她一起上山了。
秦茗玥的心莫名的一震。這句話好熟悉。熟悉的似乎透入骨髓,就像她說的一般。雙眸盯著鳳宸的眼睛,那雙眼睛像是一個黑色的漩渦,深深的將她吸了進去。
埠城雖然在天池山腳下,但也距離天池山不下一百里地。原因嘛!秦茗玥想著當初建城距離一百里也算是明智之舉,估計是怕有個雪崩什麼的,也影響不了不是?
「嗯!」郝蓮抿著的唇角扯開了一抹弧度,點了點頭。
「你沒事兒就好!」鳳宸微微燃起光亮的眸子一瞬間黯了下去,但又很快的恢復如最初。清可見底,黑如子夜,抬步走了原來的地方,俊逸挺拔的背影,本是及年輕,多不過二十,卻給人一種無言的蒼蒼。
其實有些東西你一旦記住了,就是記住一輩子的事兒,不單是人,還有知識。
「玉雪峰上有活物,就相當於這世界上有恐龍復活了。」秦茗玥想著這聲音真是好聽啊!這輩子她聽過的最好聽的聲音了,連冷情都比不了。
「鳳宸是皇帝,茗兒是鳳宸的皇后。」說完一句話,鳳宸轉過頭,看著秦茗玥的小臉,一字一句的道:「五年前的茗兒叫玉飄雪。第五年的時候她改了名字,叫秦茗玥。玉飄雪是東海囯的皇后,秦茗玥是西楚囯左相府的四小姐。」
心早已在見到這個人的第一時間,不是停止跳動,而是怦怦的跳了起來,秦茗玥看著他,聲音沙啞:「你是誰?」
畢竟老頭子是從她醒來之後不久突然出現在她的身邊要她拜師的。
看著天色不早了,想著既然拿上也就拿上了,秦茗玥飛身上了馬,回頭看著門口的郝蓮:「乖乖的在這等我回來!」
「唔……好痛……」秦茗玥頓時捂住腦袋,輕吟出聲。
「呃……哈哈哈……」秦茗玥一愣,緊接著便大笑了起來,清風吹起衣角,青絲飛揚,笑顏晃了滿園的梅花,郝蓮果然是世上絕無僅有的可人兒。
這一瞬間,秦茗玥心頭的沉重頓時消散。原來很簡單的道理不過。還是她太執著了。人生本來就是一齣戲,這個世界是一個大舞台,你方唱罷我方登場,她只要存在於這個世界,不管是主角還是配角,有屬於她的戲,總是要登台亮相的。
再次沉默了半響,然後秦茗玥聽見低低的聲音:「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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