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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太忙不是錯

作者:西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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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第九十九章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我……伴月公子……」蘭兒小臉有些紅,吶吶的看著風雲輕。
「你根本就沒有心。」玟初袖中的手死死的攥著,幾乎攥出了血痕。身影透骨的寒冷,咬著牙一字一句的道。
聽見外面傳來悉悉索索的穿衣聲,波動的心忽然很平靜,再等一年,就一年,等她一切準備充足,讓風府能夠從如今的激流中退出。她便去遊戲江湖,畢竟她還是喜歡那樣走馬揚鞭,暢快的生活。陪伴在她身邊的人,會是雲伴月么?
「不!」聲音低沉魅惑,卻是乾乾脆脆。雲伴月再次的吻了下來。
「等她睡醒了再說!你先去吧!」雲伴月忽然開口打斷了蘭兒的話。秀眉微微蹙起,去鳳凰山么……在他看來現在很好,還是不要去了。
雲伴月不語,再次的對著風雲輕的唇瓣吻了下來。他真的很想,很想,只想將她揉進身體里,那樣似乎也是不夠,不知道如何才能夠。
雲伴月看著風雲輕的小臉,還有被他親吻的鮮紅欲滴的唇瓣,還有她身子上被他鋪滿的細密的輕輕淺淺的吻痕,心思一動,忽然的伸手扳過她的小臉,再次狠狠的吻住了她。
心頓時的落到了實處,如冰似火。冰火糾纏,然後漸漸的火融化了冰,燃燒沉淪——
「噗!」風雲輕聽見雲伴月的話,頓時一口湯都噴了出去。這雲伴月……雲伴月……莫不是他真的被鬼附身了?也能說出這麼露骨的話?
「等你洗完,黃花菜都涼了!」風雲輕睜開眼睛白了雲伴月一眼,一把的推開他的身子,整個人直接的全部浸入水中。
「那算了!你就說我不在,出去了。代替我去接吧!」風雲輕又閉上了眼睛,感覺身子軟死了。
「這樣……」風雲輕也懶得理會雲伴月放在她腰間的手,反正該發生的什麼都發生了,頓時蹙眉,東算是四方位之最尊貴之位,藍笑傾屬於王師御弟,通行自然沒錯。但是老皇帝居然也允許她帶著人通行,這是什麼意思?
雲伴月緊抿著唇看著風雲輕,眸中剛退下去的霧色再次的籠罩眼帘。
最好整個風府甚至整個南陽都知道今日之事。
「你這些年將江湖玩的呼風喚雨,招惹了一個又一個,梅如雪,玉無情,還有整日等在桃花林外為了見你一面那數不清的男人,而卻在我剛下山找你的時候就銷聲匿跡了。我棲身風府,你卻兩年都認不出我。對這個好,對那個好,左擁右抱,偏偏心裏沒有我。你到底有心沒心?」玟初的聲音有些尖銳。
瞳孔猛的放大,風雲輕幾乎心跳停止了,連呼吸也忘了,全身就如被凍結了一般,瞬間的僵硬無比。
「你……你沒事兒吧?」雲伴月連忙的坐起身摟過風雲輕嬌軟的身子,看著她發白的小臉,鳳目一片焦急。
「弄我一身水你就解氣了?」雲伴月皺眉走了過來,伸出手開口幫風雲輕系紐扣。如玉的手指,指尖輕挑,不慌不忙,一顆顆紐扣系好。
雲伴月看著風雲輕疲憊的小臉,心中被溢滿濃濃的柔情,只覺得這一刻,他是世界上最幸福快樂的男人,身下的這個女人,她雖然無情,但心裏那某一個角落一定是有他的。否則她不會如今安然的躺在他的身下熟睡。
「再胖我也娶你!」雲伴月開口。
玟初站在門口,看著兩個人的背影,薄唇緊緊的咬著,嘴角有鮮紅的血絲溢出,當那兩個人兒相攜的走出伴月閣,風雲輕自始至終都沒回頭看他一眼,再也承受不住,周身凝聚冰寒,瞬間的對著伴月閣的各處連發數掌。
顫抖的伸手拿開了矇著臉的手,蘭兒看著那再次緊緊關上的門,一張小臉紅透了,一跺腳,足尖點地,瞬間離開了伴月閣,似乎後面有狼追她一般,一刻也不敢待了。
院中再次的靜了下來,風雲輕閉著的眼睛睜開,看著雲伴月還緊緊的抱著她的身子,兩個人的身上都是汗,糾纏在一起,向兩隻溺水的魚,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道:「還不鬆開!」
「廢話!十年一次的姻緣會,誰不想見識見識。」風雲輕發現這已經不知道是今天的第幾次白眼了。這個傢伙莫名其妙的將她拖上了床,可是她心底居然一點兒也不氣。難道真的變成楚緣夕口口聲聲說的口口不堪了?
風雲輕整個人已經軟的連一根骨頭都不剩,連手指頭也一動不想動,腦中什麼也不想,如今她只想睡覺,便也就真的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何事?」雲伴月聽出是蘭兒的聲音,轉頭看了風雲輕依然熟睡疲倦的小臉,緩緩開口。
心裏猛的一驚,如一盆涼水潑頭而下,風雲輕感覺整個身子都僵了,睜大眼睛看著雲伴月。那一雙滿是濃濃欲色的眸子,眸底是一片認真。她一點兒也不懷疑這個傢伙是說的真的。
房間靜的連一絲呼吸聲也聽不見,就似乎時光靜止了一般。
「出去!」雲伴月聽見蘭兒的話,俊顏一白,因為他想起來門並沒有插著。立即怒聲開口。
聽到蘭兒跺腳離開的聲音,雲伴月一張俊顏有些陰沉,然後忽然陰沉退去,嘴角掛了似暖暖的笑意,一雙眸子波光瀲灧。也好!
「你……你滾下去,我不要了……」風雲輕看著雲伴月的神色,猛的搖搖頭。身子匯聚內息去沖開穴道,猛的心口一痛,才想起自己受了傷,此時根本就自己沖不開穴道。立即慌亂的道:「混蛋!解開我的穴道……唔……」
「無憾么……」玟初鳳目一緊。手指骨節隱隱有青筋爆出。
以他對她的了解,這個女人無論是骨子裡,還是外表,都是剛烈比男人還要勝過十倍百倍。若是她真的不願,就算她如今身上有傷,一定會不惜自毀身子也要衝開穴道,後來他解開了她的穴道,她也嘗到了他給她的快樂。
幾乎同時,蘭兒已經推開了門,當看見屋內的情形頓時一愣,地上是凌亂不堪的斷玉碎石鋪散了一地,然後是兩個人被撕裂的衣衫,還有藍色印花的肚兜,怎麼感覺那麼熟悉……
「我……我不想……」
回頭看雲伴月已經穿好衣服,風雲輕身後將窗帘拉開,打開窗子,清新的空氣頓時吹散了屋內迤邐柔情的味道,看著蘭兒:「怎麼那麼磨蹭,快點兒!幾家小姐我快餓死了!」
「說什麼?」風雲輕如水的眸子看著門口。窗前的窗帘緊和_圖_書閉,臉一絲縫隙也不露,讓她不知道現在是何時了。
「是給我的旨意,還是給風府的旨意?」風雲輕蹙眉,伸手揉揉額頭,發現手臂都是軟的,遂作罷!腦中此時清明了起來,想起她在影月首領的手裡奪過了楚昭顏,如今老皇帝不會是找她來要楚昭顏吧?頓時有些痛疼,要是要的話,她該怎麼辦呢?
唇瓣輕輕的咬著,如水的眸子閃過一絲狡黠,風雲輕忽然身形一轉,『啪啪啪啪啪』數聲細密的清響清晰的響徹在房間,雲伴月整個人一瞬間如雨打花枝,一身潔凈的白衣一片水漬。
「我……」雲伴月頓時恍然,看著風雲輕恨恨的小臉,一張俊顏瞬間紅透了,燦若朝霞,鳳目輕輕的閃了兩下,薄唇緊緊的抿著又開啟,聲音很輕:「我……我當時控制不住……」
「那……一人一半好了!我陪著你喝。」雲伴月蹙眉看著那油油的雞湯,伸手將那一大碗折開,倒在兩個碗里,將其中的一個放在風雲輕的面前。
「回主子!其餘的就沒了。」小李子立即道。頓了頓又說:「如今已經申時了。府中的一切都已經打點妥當。就等著您了。」
說完一句話,風雲輕已經走到桌子前,緩緩的坐了下來,伸手拿起面前的雞湯慢慢的喝了起來。眉頭不皺,長長的睫毛低垂著,看不清她眼中的神色。
「說!」雲伴月睜開眼睛。一雙眸子清冷。聲音也是陰冷無比。看看這個蘭兒和小李子是不是真該送他們去閻王爺那報道了。
「你是不是不願意看到我?是不是覺得我煩?覺得我惹你厭惡,覺得我……」雲伴月一雙眸子死死的看著風雲輕的小臉,眉如柳,有一種口口過後的風情,長長的睫毛遮住眼帘,讓他看不見她眼裡的表情,心裏跟著攪了一根弦似的緊緊的揪著,絕美純然的小臉,白裡透紅,紅粉盈然,臉上有細密的汗珠,如沾了露水的芙蓉綻開,嬌艷欲滴。
只是這樣的看著,就覺得身體里剛退去的暖流再次的由四肢百韓涌了上來,整個心都不受控制的砰砰跳動,身子有些微微的輕顫,指尖撫著風雲輕小臉的手也帶著絲僵硬的顫意。她就是毒藥,是罌粟花,他沾染上了,這種致命的誘惑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他就已經再也不能自己。
吻無處不在,纏綿無處不在……
「你……」風雲輕看著雲伴月糾結的表情,讓她有一種想要撞牆的感覺,頓時一把的推開他把脈的手,恨恨的道:「少貓哭耗子假慈悲!我讓你輕點兒的時候你幹什麼去了?我求你別折騰了的時候你幹嘛去了?我讓你從我身上滾下去的時候你幹什麼去了?」
忽然感覺一股綿柔溫暖的氣流從后腰緩緩的流入她的身體,所到之處酸疼的感覺盡失,一片舒爽。頓時舒服的閉上了眼睛,將身子的所有重量不客氣的都靠近了雲伴月的懷裡。也自己緩緩的凝聚丹田的內息修復那阻塞在心口的重傷。
從今天開始。他再也不放手。既然躲不過,他就要緊緊的將她捆在身邊。一雙俊眸濃霧后是滿滿的堅定。
雲伴月看著水池,低頭看了風雲輕一眼,抱著她下了水中。身子一瞬間被清涼的水流包裹,只覺渾身上下一片清爽。風雲輕閉上眼睛,輕嘆一聲,雲伴月用手輕輕的撩著水給風雲輕慢慢的洗了起來。
風雲輕眉頭緊皺,困難的睜開眼皮,雲伴月立即的伸手拍拍她,聲音溫柔:「沒事兒,睡吧!」
雲伴月灼熱的心已經沉淪到了海底深處,一直沉澱到難以自拔。只是覺得世間所有的萬事萬物都如塵埃,只有自己身下的這個嬌軟的人兒才是他該捧到手心的那一顆珠玉。
「我不要!」風雲輕立即要夾出去。
「不是你想讓我死的么?」雲伴月長長的睫毛輕顫了一下,垂下眼帘,不看風雲輕,但是心底一片溫柔之色。這次他真的很確定,這個女人的心裏是有他的。
房間靜謐無聲,空氣中彌散著濃濃的口口的味道,如玉的指尖拂過風雲輕的小臉和一頭散亂在枕畔上的青絲,柔軟如瀑,即使她累及而睡,眉眼間都是致命的風情,指尖流連忘返,讓他的心也跟著一刻也不能平靜。
聽見小李子離開,風雲輕伸手揉了揉額頭,看著雲伴月依然緊緊的抱著她,翻了個白眼,伸手推開了他,就要跳下床:「還不起來!真是……」
天,蘭兒有些想哭……
風雲輕看著雲伴月出了水池,走出了屏風,眨了眨眼睛,再眨了眨眼睛,忽然輕嘆了一聲,將自己的身子整個的都躺在了水池裡。
風雲輕本來柔軟下來的身子再次的僵硬了起來。雲伴月和玟初一樣,不是一直以來都嫌棄她么?今天……今天她真是做夢了,也許是累的糊塗了,或者是催動鳳緣天下第十層天羅地網對付那影月首領影的時候將腦子給傷了。要不她不可能莫名其妙的跑到伴月閣來,又莫名其妙的被雲伴月拉上了床,到如今是該發生的都發生了……
「還有呢?」風雲輕一愣,蹙眉,這老皇帝是什麼意思?過往一概不究?那麼楚昭顏休妃的事兒呢!是同意了?還是緩兵之計?想將楚昭顏弄回去再關起來?
剛坐起來,嬌呼一聲,身子又酸軟的跌了回去。風雲輕一張小臉頓時慘白一片,額頭上有細密的汗珠再次的溢了出來。
「那你不是更需要?」風雲輕翻了個白眼。
從三年前的第一眼,他就知道,這些年一直擯棄那種牽動的感覺,控制自己不讓她進入他的心,但是卻不知道這種堆積太多總有盤滿體虧之日。
看著風雲輕,前後只是短短的時間,他感受到她有些不同,但又說不出是哪裡。頓時蹙眉:「你弄了我一身水!」
風雲輕感覺身上一涼,衣衫全部的脫離身體,身子被放到大床上,一雙如水的眸子更是滿滿的驚慌失措,看著雲伴月也扯了自己的衣服壓了下來,再次的驚呼出聲:「雲……唔……」
風雲輕看著玟初,身子有些僵硬。
「等睡醒了?那如何行?小姐可是說過要……」蘭兒立即的開口反駁,然後猛然的住了口:「伴月公子,我家小姐到底在你這裏么?小姐平時是一有半點動靜就醒的,今天怎麼沒聽見小姐說話……」
「接旨?接什麼旨?說吧和圖書!」風雲輕懶懶的睜開眼睛,瞥了雲伴月陰沉的臉色一眼,聲音依然殘留著嬌媚沙啞。
一時間有些想不通,雲伴月也是一怔,鳳目湧上了一抹沉思,四目相對,和風雲輕眸中的神色一樣。懷疑的開口:「皇上真的是這樣說?」
「是不是你不捨得叫小姐?那我叫她好了,今天的日子小姐可是等了好長的時間了呢!要是她睡過頭不參加,明日非得打死我不可……」雲伴月剛要再開口,蘭兒忽然的伸手去推門。
「廢話!快點兒將飯菜端進來!」風雲輕翻了個白眼,想著早先迷迷糊糊聽到的尖叫聲,不用想也知道這死丫頭闖進來被雲伴月給打出去了。
風雲輕看著雲伴月的手指,撇了撇嘴,不由自主的將自己的手拿出來比較,覺得她的手好小。挽上袖口,露出一截白嶄的手臂,冷聲道:「這還是便宜你的。」
立即的加快了腳步,推開門,蘭兒直接的將飯菜給放到桌子上,然後一陣風似的又跑了出去,轉眼間就沒了影。
似乎過了很久,又似乎過了只是一瞬間,雲伴月忽然出手點住了風雲輕的穴道。風雲輕剛要動的手指僵在那裡。小臉瞬間一白。
「廢話那麼多幹什麼?你是想回悔過崖么?」風雲輕陰著臉看著蘭兒。
「聖上說今日申時南陽城東,南,西,北四門都會打開。皇上和眾位皇子、公主,以及眾位大臣及其家眷走北門,藍王府走東門,咱們風府,還有梅府,柳府,阮府走西門,南門留給布衣子民出入。」小李子立即道。
而柳香殘,想起那滿是淚痕的桃花臉,風雲輕立即摒棄,她還怕被他的淚水給淹死呢!而阮雲樓……想起那柄鳳血簫,頓時心口一痛,也是不可能的,被丟棄了一回還不夠么?而楚昭顏和楚緣夕……身為楚家的男人,一個是太子,一個是老皇帝最寵愛的皇子,到時候無論如何也是離不開的。而玉無情,天下第一殺手不殺人了,走到大街上那是什麼樣的情形,她可不想走到哪裡都被人反過來追殺……
緩緩的轉過頭,緊緊的將風雲輕嬌軟的身子鎖在懷裡。臭著她發間的清香。雲伴月也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均勻的呼吸聲很快的便和風雲輕平穩均勻的呼吸聲融合在一起。
她如今的每一絲表情都是因為他的塗染。只要這樣的想著,雲伴月嘴角便有濃濃的掩飾不住的笑意溢出。他發現,終此一生,身下的這個人兒,他再也不願放手,也已經不能放手。
「那算了!反正我們也確實是人多。東西南北四門都給我也成。」風雲輕搖搖頭,不再想,繼續問:「還說了什麼?你一塊兒說了得了。」
雲伴月看著風雲輕,一雙俊眸隱著光亮和期盼,心裏被緊緊的揪著,生怕她搖頭。忽然見她放下了筷子,剛要說話,也聽見了熟悉的腳步聲。頓時的住了口,向著門外看去。
「小姐,小姐,你在這裏么?」蘭兒的剛進了大門,看見屋子裡的簾幕落下頓時一怔。疑惑的前走了兩步,停在門口問道。
說完一句話,伸手拿起筷子吃了起來,雲伴月看著風雲輕,也緩步走到了桌前坐了下來,伸手拿起筷子。一時間兩個人都不再言語。
嘴角抽了抽,風雲輕看著那碗湯,想著這要真嫁給這個傢伙,那以後豈不是每次那個事情之後都要喝這雞湯?還是算了吧!剛要搖頭,聽見門口有熟悉的腳步聲走了進來,頓時蹙眉放下了筷子。
輕輕柔柔的聲音像是催眠曲,柔透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風雲輕沉重的眼皮再次合上。又悠悠的睡了過去。
似乎只有雲伴月了……嘴角扯動,如水的眸子中的冰色也漸漸的裂開。如果一年之後他還真的愛她的話,她就帶他離開。鮮衣怒馬,仗劍江湖。她殺人,雲伴月救人。哈,似乎也不錯。
「你是想我砍掉你哪只手?左手?還是右手?」風雲輕看著他一手環繞著自己的腰,一手搭在自己的胸前,如水的眸子眸底有些冷意。
「滾!」風雲輕手猛的一用力,再這樣下去的話,她真的會死的。一個滾落,身子滑下了床。
「只是說要主子出去接旨。沒說是給誰的。」小李子立即道。
閉著的眼睛睜開,一雙如水的眸子瞬間的璀璨風華。風雲輕站起身,從水池裡走出來,透過屏風,見雲伴月已經穿戴好,長身玉立的站在窗前。
發出的聲音嬌媚暗啞,也帶著濃濃口口過後的風韻。配上她蹙眉的表情,豈不知風情更甚。
「伴月公子,我家小姐可是在你這裏?」蘭兒聽得今日雲伴月的聲音和往日的有些不同,似乎有一種低沉和才睡醒的慵懶暗啞,但是很好聽。
心口相連,停住彼此一起一伏的心跳聲,風雲輕早已經閉上了眼睛,腦中一片空白,似乎還有些回不過味來。仿似這一切都是夢境,根本大腦都已經不會轉彎了。
「嗯!你先去吧!通知全府,申時三刻出發。」風雲輕抿唇猶豫了一瞬,緩緩開口:「再讓蘭兒給我們送飯菜過來!」
雲伴月慢慢的吃著,見風雲輕只吃青菜,對肉一筷子都不動,不由蹙眉,夾了一個雞腿放進了她的碗里。
頓時隱去了小臉上的笑意,這個傢伙可是需要考驗的,不能給他好臉色看。要是以後每次都這樣的折騰她,她幾條小命估計老早就該去閻王爺那報道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又一陣匆匆的腳步聲傳來。小李子的聲音在門外響起:「主子!主子……」
剛吐出口的話被吞了回去,雲伴月死死的吻住風雲輕的唇瓣,瘋狂凌亂,沒有半絲喘息的餘地,手臂緊緊的摟著她的腰身。
雲伴月站在風雲輕的身側,看著她對著玟初薄怒的小臉,一顆心瞬間的覺得如三月春風,溫暖無比。她是在意他的,否則根本就可以不理會他的死活,讓玟初殺了他。琴心劍,他根本就抵制不了。而且屋內又退無可退,絕對是不死即傷。
「嗯!還有么?」風雲輕最關心的不是這個。
風雲輕看著玟初的神色,心裏咯噔一下子,想起昨日玟初差點兒要了他,如水的眸子頓時劃過一絲異樣,忽然想起這個傢伙可是不報仇誓不罷休的主,那些異樣瞬間的退去,淡淡的道:「你不是都看見了么?」
「這個奴才也不知道,不過是m.hetubook•com.com皇上身邊的大總管陳公公來的……」小李子頓了頓又道:「如今就等在門外了。」
「不準!」雲伴月按住她的筷子,態度強硬:「吃完這個再喝一碗湯!」
風雲輕翻了個白眼,手往出扥了幾扥都沒扥開,也就由著他。感受到身後死死的盯著她後背的視線,頓時有些頭疼。對於玟初,她是不敢再在他的面前停留片刻。玟初骨子裡的那種瘋狂,較之雲伴月更甚,根本就不是她所能承受的。
風雲輕蹙眉,看著玟初,輕抿了一下唇瓣:「哥,我……」
「回主子!是皇上的口諭。」小李子的腳步在距離門口很遠處停住,立即回道。
「我……」風雲輕頓時無語。氣悶的一把推開他的身子,抬步向著外面走去:「你去死吧!」
「你是不是誠心找死?」風雲輕氣惱的瞪著雲伴月。他故意的刺|激玟初,簡直就是找死。
「那還不是因為你!」雲伴月則是看也不看那些玉石碎片,覺得今日的一切都是值得,哪怕是要了他的性命,抱著風雲輕的身子走下床,向著屏風後走去。
「我不要,你怎麼不喝?」風雲輕挑眉看著雲伴月板著的臉,覺得這個傢伙實在是可恨。
雲伴月站在玟初的面前,聽見風雲輕的話,鳳目閃過一抹陰暗,眸光當掃見她端在手裡的湯,那陰暗之色瞬間的退去,化為一抹溫柔平靜。
「如何能一樣?怕是姻緣會後,你的藏嬌閣該滿了。」雲伴月鳳目陰沉,秀眉糾結在一起,聲音有惱有怒,更甚至有些負氣的感覺:「洗不了更好,正好不用去了。」
一把的扯過一旁的被子蓋住兩個人的身子,聲音清冷:「小李子,可是接了聖旨?」
「唔……」風雲輕剛要躲閃,唇瓣已經被咬住,發現她的武功對於雲伴月來說就是白費,因為他緊摟著她身子的手臂像是鉗子一般,她懷疑只有給他砍了,怕是才能退開。
板起小臉,但是依然難言心中的輕快之意,風雲輕緩步走出屏風,看著雲伴月的背影,停住腳步,看著他,雲伴月不回頭,俊秀挺拔的身姿有種無言的沉重。
一動不動,只能任他吻住,心弦微微的顫動,感覺心裏那道裂縫在漸漸的擴大,心底忽然湧上很複雜的感情,今日過後,她和雲伴月怕是……
玟初要報仇血恨,定然不會陪她離開的。梅如雪有國讎家恨,要娶楚卿露,也要顛覆了楚家的江山,更不會。改朝換代,無論是楚家被顛覆,還是楚家的某個人會繼位,藍王府到時候定會捲入血腥,自然藍笑傾悲天憫人恐蒼生受難也不會袖手不管。更何況他手裡有三十萬的兵力,時勢根本就不允許他離開。
雲伴月看清了地上他的傑作,也是俊顏一白,眸中的霧色盡退,連忙的伸手一撈,將風雲輕重新的拉回床上抱在懷裡,立即道:「你別動,我不再碰你就是。」
一炷香后,雲伴月緩緩的撤了手,低頭看風雲輕,只見她已經閉上眼睛調息內傷,傾城絕色的小臉一片的安靜柔和,心也跟著柔和起來。只是心底深處有一抹濃濃的化不開的雲霧。
「我現在又不想死了。」雲伴月伸手拽住風雲輕的手,也隨著她抬步向外走去。
「小心地上的碎物……」雲伴月立即的將風雲輕再次的抱緊懷裡,一陣掌風掃過,地上的斷玉殘骸都堆疊在了牆角處,足足有一大堆。
「啊?小姐睡著了?」蘭兒一怔,立即開口:「那怎麼行?如今已經午時了,小姐說午飯後啟程趕去鳳凰山的。如今府中的夫人小姐們都在用飯了,況且小姐今天早上就沒有吃飯……」
「我……」風雲輕扯了扯嘴角,想說什麼,卻發現不知道該說什麼。
風雲輕剛要掙脫他跳下去,此時看他向屏風後走去也就住了口。如今這樣子自然是要清洗,屏風后是一個大水池,水清澈無比,水底清清楚楚的倒影著白玉的石面。
或者不是這種淡然,而是另一種淡然的外表下隱藏著的狂風驟雨,因為某一個爆發點突然就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這兩種,無論是哪一種,在某一個瞬間,曾經或者就在不久前,讓她心動。
「哼!你最好不要。」風雲輕有些恨恨的。這樣子要她如何去參加姻緣會?不用搶那寶物奪美人,直接自己就給自己軟死了。
「活該!」風雲輕伸手拉開了柜子門。看著裏面清一色的白色錦袍,隨手抽出一件往身上套去。袍子又寬又大,將她整個人都裹在裏面顯得越發的嬌小。同樣蹙眉,看起來那麼瘦的男人,怎麼這麼有衣服架子。
「你是真的想見識姻緣會,還是想見識見識姻緣會出現的美人?」雲伴月挑眉看著風雲輕。
雲伴月發現只要這樣的看著,他身體剛退下去的慾望都如漲潮一般的湧來,忽然的輕嘆一聲,聽見有急急的腳步走了進來,頓時鳳目一緊,迷霧散去,伸手一陣指風掃過,窗前的簾幕落下,遮住了明媚高懸的陽光。然後一個翻轉,將風雲輕緊緊的護在懷裡,蓋上了被子,裹住兩個人光滑的身子。
「即使今日死。也是無憾。」雲伴月聲音帶著一貫的淡然平靜。但其中依然難言那一抹溫柔。
風雲輕剛要捂嘴笑,頓時又強力的忍住笑意板著小臉,抬步向著雲伴月的衣櫃走去。她的衣服都被他扯壞了。
頓時翻了個白眼,風雲輕惱聲道:「我又沒賣給你。」
「是!」立即應聲,緊接著便是小李子的腳步離去的聲音。
「自然是無憾。她的身子在我的身下婉轉嬌柔,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雲伴月眸光掃了風雲輕事不關己的小臉一眼,聲音輕柔,意味濃郁。
蘭兒終於在身子要落地的最後一刻驚醒,連忙的一個凌空翻轉穩住身形。腳尖沾地,依然不敢相信她看到的。雖然的有簾帳遮掩,但那輕煙如紗的簾帳內的情形還是足夠她看的清清楚楚,她家小姐居然和伴月公子……
空氣中一片迤邐柔情。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纏綿入骨。
哀呼一聲,風雲輕心裏也如大海中航行的小船一般,七上八下,搖搖晃晃,有些找不著北的感覺。
風雲輕險些一口氣上不來,質問完一連串的話,又看到兩個人此時依然不著寸縷的抱在一起,一張慘白的小臉頓時紅透了,隨即又羞又惱:「那和-圖-書還不滾!」
「你是雲伴月?」風雲輕看著他:「八輩子沒見過女人么?不知道再下去我真的會死?縱慾而死!知道不?」「我陪你一起死!」雲伴月看著風雲輕憤怒的小臉,聲音很輕很柔。
蘭兒慢悠悠的端著飯菜走著,是一百分不願意再來伴月閣,想讓小李子來,而那小子扔下一句話又忙去了,沒辦法才來,而是在距離門口很遠的地方就停住了腳步,看著風雲輕,面上有些不自然:「小姐……你醒啦!」
閉著的眼睛不睜開,風雲輕也不言語。
濃濃的愛意和柔情包裹,風雲輕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軟語哀求,雲伴月終於歇下。但依然趴在風雲輕的身上,一動也不想動,離開更不想。只覺得這樣根本就不夠。他還想要,一直要,至死方休。
風雲輕好笑又好氣的看著蘭兒跟後面有狼追她似的樣子,轉過身,看著桌子上的飯菜,又抬眼掃了雲伴月一眼,板著小臉走到了桌前坐下:「還站著幹嘛?吃飯!」
風雲輕睡的很熟,對於圍繞在她身上的困擾仿似無知無覺一般。已經累到了極致。
「我問你何事?她……如今睡著了!」雲伴月輕聲道。
「要算起來的話,我的整個人都應該被你大卸八塊。」雲伴月看著風雲輕的小臉,一雙鳳目不在是以往的平靜如湖面,而是染上了一片雲霧,朦朦朧朧看不清眸底的色澤。
玟初一張精緻如玉的容顏滿布陰沉,一雙鳳目也是涌動著陰沉之色,死死的看著攔在雲伴月身前的風雲輕,周身滿布陰沉冰冷,如雨雪寒冬,黑雲壓山,看到她的身上穿的是雲伴月的衣服,聲音亦是冷如冰:「我幹什麼?我還想問問你在幹什麼?」
雲伴月的身子一動不動,風雲輕蹙眉,手腕的白綾瞬間的飛出,纏住雲伴月的身子險險的避開玟初的一擊必殺,窗子大開,風雲輕攬著雲伴月飛了出去,只聽身後傳來『砰』的一聲巨響。
風雲輕嘴角抽了抽,感嘆有武功真是不用買掃把了。而且這個混蛋真是暴殄天物啊!他打碎的東西,有不少都是價值連城的。頓時撇了撇嘴:「還不是你做的孽!」
「你是風府的大總管,如何不行?」風雲輕閉著的眼睛不睜開,嬌軟的聲音透著一抹清冷:「他要是不給你旨意,你就讓他等著。」
「要死你自己去死,別拉著我。」風雲輕翻了個白眼,感覺手上一痛,看到地上全部都是翠玉斷石,小臉一白,幸好她坐到了兩個人扔掉的衣服上,否則非得扎出兩個窟窿不可。
「就先這樣吧!我聽到蘭兒的腳步了,應該是送飯菜來了。想著吩咐她給你送一套衣服過來。」雲伴月自然的撤回自己的手,從衣櫃抽出一件衣服,將身下的衣服緩緩脫下,重新的穿上,一直不看風雲輕的臉。
風雲輕口中所有的空氣幾乎都被吸干,只能依靠著雲伴月踱過來的氣息不停的喘息著,像一艘漂泊在大海里的小船,經受著海浪的衝擊,小船左右搖晃,隨時都也許會沉入海中。
風雲輕也不看雲伴月,撿起自己的鞋子穿上,抬步走到鏡子前,將一頭青絲挽起,聽見蘭兒的腳步果然已經來到了門口。頓時感覺是真的餓了。
門帘被掀開,一張冰寒凌厲的風如萬箭穿心一般的掃向了雲伴月。雲伴月的面色一變,風雲輕小臉亦是一變。瞬間的出手一把的將雲伴月的身子拉開,擋在了他的面前,看著站在門口一臉陰沉的人,聲音清冷沉怒:「你幹什麼?不知道琴心劍是不能隨便用的么?」
奇珍古玩,珊瑚玉石,這可都是銀子啊……蘭兒看著地上被摔碎的一地碎片一陣肉疼,聽見雲伴月怒喝的聲音,順著聲音的方向猛的抬頭向床上看去,頓時『啊』的一聲尖叫聲響起,雙手捂住眼睛,身子一動也不會動了。
門外小李子沒聲。一張小臉又些汗珠滾落。讓他一個奴才代替接旨,這也太……要是皇上怪罪下來可怎麼辦?
俊顏一瞬間青白交加,雲伴月一陣掌風掃過,蘭兒再次『啊』的一聲尖叫,連躲過似乎也不會了,身子直直的飛了出去。緊接著門『砰』的一聲清響,緊緊的關上。
「主子,這怕是不妥吧?從來沒有聽說代替接旨的……」小李子的小臉有些白。
「你去死……」風雲輕眉頭緊緊的糾結在一起。
風雲輕輕身飄落在院中,回頭看去,只見伴月閣的整個房子都塌了。頓時嘴角抽了抽,塌的不是房子,是銀子啊!蘭兒更要哭了……
「我不要,會胖死的。」風雲輕還是搖搖頭。知道這個傢伙同樣也不喜歡雞湯,不知道今天怎麼這麼不挑了。
「不要叫我哥,我不是你哥。風雲輕,你少拿這個身份壓我,你可知道我找了你十年,這十年我過得是什麼日子?口口在思念中度過,但是還必須的學好武功下山找你,而你呢?」玟初頓時開口打斷風雲輕的話,一雙眸子死死的看著她。
「是,奴才沒聽錯。還因此特意的和陳總管核實了一遍呢!」小李子立即肯定的道。
雲伴月深深的看了風雲輕一眼,眸中的瘋狂之色再次的席捲,霧口口色也同時的吞噬眼帘,低頭再次死死的吻住了她的唇。
一吻過後,雲伴月看著風雲輕有些複雜飄渺的眸子,心裏忽然一緊,垂下眼帘,遮住了眼中的神色,將她的身子推開,徑自的走出了水池。
這個女人!她是那麼的耀眼,無論她是鳳塵兒,還是風雲輕,她都有本事讓天下人的話題纏繞著她,她不知道,她一個輕微的舉動都能夠輕易的牽動著別人的心弦。
根本就沒想到這個混蛋居然化身為狼,那日中了迷情散的時候讓她要他都不要,今日這是抽了什麼瘋?
「雲伴月,你……真不是人!」風雲輕看著他的樣子,頓時羞憤交加,臉紅似火:「你想要我死在床上么?」
「不想松!」雲伴月搖搖頭,淡雅如玉的容顏多了些許的凡塵之色,眉眼間也隱隱的透著惑人的風情。聲音低沉暗啞中也透著一抹慵懶。
「唔……」雲伴月感覺懷裡一空,一雙眸子看著風雲輕,滿是欲色。
雲伴月轉過身,看著自己乾淨的衣服被弄了一身水,再看到風雲輕赤著身子,有水珠滾落,一頭如瀑布的長發披散在後背,遮住了後背的春光,只剩一雙修長的褪,赤腳https://www.hetubook.com.com腳步輕快的向著他的衣櫃走去。
飯菜多以肉食為主,還頓了雞湯喝燕窩,風雲輕心裏唾棄,不用想也是蘭兒那個死丫頭吩咐廚房給她另做的。燕窩甜死,她根本就不喜歡,雞湯油膩,她更不喜歡。那個死丫頭明明知道的,卻還端了來,不用想也知道什麼意思。她一直飲食都以清淡為主,色香味俱全的佳肴美味吃著有時候比大魚大肉有營養多了。
「唔……嗯……」抗議出聲,發出的只是破碎的呻一吟。
「還不快去!天塌下來有我頂著,你怕什麼?」風雲輕的聲音帶了一絲怒意。
「我覺得很有意思……」雲伴月搖搖頭,聲音隱忍著魅惑沙啞:「你這個女人……有這麼高的武功真的不是好事兒……我想著也許可以給你廢了……」
「那不一樣么?沒有姻緣會,哪裡來的美人?」風雲輕用胳膊撞雲伴月緊摟著她的身子,皺眉不滿的道:「你這樣的抱著我怎麼洗?」
「你知道就好!滾開!」風雲輕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雲伴月眸中的雲霧,心弦一顫,立即的偏過頭。緩緩的凝聚力氣照著他的胸前狠狠的撞了一下子,聽得他悶哼一聲。一把的推開他坐起身。
玟初死死的看著風雲輕的背影,見她走到桌前坐了下來,居然端起面前的雞湯慢慢的喝了起來。心中氣血翻滾,轉頭看著雲伴月,鳳目凌厲:「既然如此,那麼你就去死吧!」
風雲輕蹙眉,她不喜歡這樣的雲伴月,喜歡的是三年前第一次見到那個身有傲骨,不將一切看在眼裡的雲伴月。那樣的隨意,那樣的淡然,不同於藍笑傾因為寒毒磨練而常年累月養成的那種將世間萬物沉澱的感覺,而是一種獨有的淡然洒脫。
「是!」小李子聽出風雲輕的怒意,立即的應聲,腳步很快的就離開了伴月閣。
「那也不行!」雲伴月緊緊的環著風雲輕的腰,只要知道她心裏想著別的男人,他就不舒服,何止是不舒服?就想抓狂。
風雲輕看著剛來到就對著雲伴月突然出手的玟初。一雙如水的眸子滿是薄怒。他不知道他的琴心劍是不能隨便用的么?只要一動就會死人的。雲伴月武功再高,那麼快的速度,沒有抵制琴心劍的武功也是不死即傷。
胸中的鬱結之氣瞬間的退去,她大好的青春,更有一大堆的資本攥在手裡,活的該瀟洒暢快才是,管它那些勞什子的雜七雜八惹她不痛快的人和事兒呢!徒傷腦筋。
忽然腰間一緊,雲伴月不滿的瞪著風雲輕:「不準想他!」
雖然這個傢伙脾氣差些,這摔東西的毛病有些不好,動不動就對她耍脾氣的毛病也不太好,但是這都是小事兒啦!關鍵是雲伴月還可以拿的出手,鳳塵兒的夫君,怎麼也不能太差不是?要是太差了的話,也對不起為了她或出家或自殺的那些人了。
風雲輕聽見身後的響聲,心裏狠狠的抽了抽。雲伴月則是一臉平靜,抓著風雲輕的手猛的緊了緊。
「你……」玟初看著兩個人緊挨在一起的身子,風雲輕拉著雲伴月的手,眸光掃到地上散亂破碎的衣物,心裏頓時痛得沒有辦法呼吸了。
「還有就是皇上說太子殿下可以和風府一起走。但是到了鳳凰山,必須入太子殿下席位。過往一概不究。」小李子似乎知道風雲輕想什麼,立即道。
「是,我是沒有心。」風雲輕忽然的鬆開了雲伴月的手,將他推到了玟初的面前,轉身向著桌子前走去,聲音平靜無波:「我將他給你,你最好打死他。謝謝!」
「睜開眼睛,看著我,你不願意看我么?」雲伴月一開口,聲音低沉沙啞,還透著濃濃口口過後魅惑的味道。伸手將風雲輕偏過去的小臉板正,正對著他的臉。
「你怎麼這麼多廢話?給我滾下去!」風雲輕聽著雲伴月的話蹙眉,心裏有些煩,有些亂,有些雜,有些困頓,還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摻雜其中,不是不願意看到,要是那樣她就不會在意的來伴月閣找他,也不是厭惡,只是心裏被各種的感情焦灼糾纏在一起,風雲輕感覺整個人就跟亂麻一般。只是覺得不能適應和面對。
「怎麼了?」雲伴月立即的伸手去把風雲輕的脈,然後眉頭也緊緊的糾結在一起,緩緩開口:「你身上雖然有內傷,但不似被別人傷的,像是功力超限所致,應該不至於如此才是,除此之外,那些殘餘的餘毒也早就盡了,怎麼會……」
雲伴月一怔,隨即鳳目一暗,抿唇不語,也將自己的整個身子都泡進了水裡。但依然伸手緊緊的將她抱緊了懷裡,悶聲惱恨的道:「你就那麼迫不及待的非要去鳳凰山么?」
忽然輕輕一笑,「放心……我已經愛你甚如己身……如何捨得傷你……」
「去死!」玟初一陣頓時一掌的拍向了玟初。冰寒透骨的寒氣,如霜刀雪劍,透著鋪天蓋地的殺意。
聽見冰冷的聲音,小李子只覺得身子一哆嗦。他畢竟是宮裡出來的人,看到緊閉的帘子頓時明白了什麼,臉一紅,立即小心的道:「奴才該死,不該打擾辦公公子和主子……可是,可是皇上有聖旨到,要主子去接旨……」
風雲輕則是那緊繃的心弦悄悄的在無知無覺中裂開了一道縫隙,心弦顫動,直連心髒的地方就那麼樣的被打開了一道缺口。身上的這個人兒,從相識至今,三年的點點滴滴。已經不知不覺的沉澱在了她的心底某一個角落,一旦尋到了一個突破口,就像今日,她也會不由自主的隨著他一起沉淪。
「皇上還說礙於風府去的人太多,准其待藍世子從東門過去,允許主子通行東門。」小李子立即道。
「你……真是……」風雲輕仰頭,看著雲伴月的臉:「你是雲伴月?我怎麼感覺你像是被鬼附身了呢!」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再次有急匆匆的腳步聲進了伴月閣。雲伴月鳳目一緊,風雲輕閉著的眼睛在此時睜開,一片珠明璀璨。
「轟轟轟」的數聲巨響過後,伴月閣轉眼間便被夷為平地。
就像今天,他看到楚昭顏為她居然休了王丞相之女太子妃,放棄太子之位要住進藏嬌閣。後來又知道了這個女人居然去皇宮從影月首領的手裡救楚昭顏。楚昭顏的瘋狂和這樣女人的不惜所顧,他再也受不了。
「你的身子需要!」雲伴月俊顏染上了一抹紅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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