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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太忙不是錯

作者:西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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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可曾有對我心動

第一百四十一章 可曾有對我心動

「主子!」子夜應聲出現在風雲輕的面前。
身後的柯伯看著他家的世子,感嘆世子遇到七小姐,真是幸事。
話音未落,綠色的身影如煙一般的飄遠。風雲輕看著柳香殘的背影,伸手十指和中指按在自己的唇瓣上,不用照鏡子,也知道如今一定是鮮紅水嫩如水蜜桃,怕是只要輕輕一擠,都可以滴出水來。
「老奴這裏還有一份聖旨!皇上說不必宣讀了。都是給公主的嫁妝。三日後公主需要從宮中大婚,花轎行露天鳳攆,繞南陽成的三大主街一圈,接受朝拜。都算好了時辰,迴風府拜堂,公主到時候根據皇上給安排的禮儀官提示就好。」陳公公又從懷裡拿出一份聖旨,遞給風雲輕。
「柳……」風雲輕開口,想推拒,卻觸到柳香殘的身子,又像觸電一般的縮了回來。直覺身體有些不對勁,但又說不出哪裡不對勁,只是感覺到了危險。柳香殘的身體有一種想讓她靠近的魔力。
風雲輕看著玉無情,此時此刻他能怪玉無情找到燕雲將人交給那個女人么?不能吧!畢竟那個人于玉無情來說是救命之恩。古人都信奉滴水之恩當回湧泉相報,換做是她,怕是也一樣。
先前修建風府的計劃也因為突然而至的婚期耽擱。小李子急急來請示,風雲輕說就將相思閣、香雪閣、微雨閣三處在三天內整修出來。其它的地方就算了。
玉無情走後,柳香殘來了。同樣提著一壺酒,這次風雲輕倒是沒喝,而是看著柳香殘喝。那人兒纖纖十指,骨節分明,一張桃花臉在月光下讓散亂的青絲在眼角處投射了一抹暗影。他喝酒,風雲輕看著他喝酒。
真是荒唐!
她對柳香殘的吻居然一點兒也不反感。果真是水性楊花了么?
玉無情猶豫了一下,又在宣紙上劃了一雙眼睛,一雙同樣的眼睛,但是那裡面不再是空洞,而是同仁中盛滿柔柔的情意,這種情意看世間的所有男子,男子都會為之迷失。
府內幸好早先的採辦準備了不少,但時間僅是三日,也依然給給弄了個人仰馬翻。
「陳公公免禮!」風雲輕點點頭,看著陳公公手裡的聖旨,那皇帝老頭是一刻也不放過她,不知道這次又是何事。
「嗯!」玉無情點點頭,接過了筆。
藍王府內,藍笑傾聞言風雲輕這一舉動,久久立在院中看著那些海棠樹,如詩似畫的容顏露出溫柔似水的笑意。
「見了朝臣……」風雲輕蹙眉,抖了抖手中的聖旨:「是在陳公公出來之前還是之後?」
梅如雪站在風雲輕的面前目光清冷的看了她足足一個時辰,風雲輕躺在躺椅上,一直假裝睡著了,不予理會。後來梅如雪冷哼一聲走了。雨燼則是目光溫潤的掃視著那些海棠樹,清華絕代的容顏沒有多餘的表情,只是長長的睫毛投影在臉上險些那麼一道和*圖*書黯然的影子。
「你是不是覺得見過這雙眼睛?」風雲輕看著玉無情,見他點點頭,然後從桌子上又拿出一支筆遞給他:「再給你一支筆。我們各自將這個人的臉畫出來,看看是不是一樣。」
此時此刻,他的心居然是那樣劇烈的跳動,本來離開的人像是被風箏一樣被拉了回來,他的那根困住他的線在這個人兒的手裡,品嘗了她的味道,就再也不想放開。
僅是一院子的海棠樹,風雲輕的心思昭然若揭。但是她不在乎。更想讓天下人都知道,藍笑傾是他的。
「嗯!」風雲輕點點頭。抬步隨張彥往外走去。
「雲輕接旨!」風雲輕微微叩首一禮。
風雲輕直言不諱:「有!」
柳府的柳園內,柳香殘懶散的半躺在躺椅上,聽到三日後大婚的消息,一張愜意的桃花臉一瞬間的便陰沉了下來,許久,綻出一抹苦笑,站起身。幾乎在同時,他身下的躺椅碎成了粉末。
風雲輕看著陳公公手裡的聖旨,半響,輕嘆一聲,早晚都是要結婚,躲不過幾天的事兒,接就接唄!伸手拿過了聖旨:「雲輕謝皇上聖恩!」
風雲輕再次蹙眉,看了良久,然後伸手奪過玉無情手中的筆,在宣紙上也畫出了一雙一模一樣的眼睛,一雙含有嫉妒恨意的眼睛。
嬌喘吁吁,風雲輕不明白怎麼就短短的一個吻讓她連對柳香殘動手的力氣都沒有,白皙的小臉染上了一層紅暈,像一片上好的胭脂鋪染開來,長長的睫毛來回的輕顫著。唇上甘洌醉人的酒香居然是讓她迷戀的胭脂醉。
玉無情看著被風雲輕牽著的手,微微抿著嘴角。心中暖流一點點的散開。他一直不敢對風雲輕說此事,如今說出來了,心底那背負的壓力忽然就輕快了。
什麼?風雲輕不敢置信的看著陳公公。九彩金鳳下凡?一個夢就又將她的婚期改了,而且還是本月十九?那不就是三天之後?
只是這一怔的瞬間,柳香殘的唇瓣已經印在了風雲輕的唇瓣上。頓時暖融融的感覺包裹她的周身,他身上曼陀路花香的味道似乎蓋過了他身上的桃花香。濃郁而甘洌。
「子夜!」風雲輕一邊想一邊往相思閣走去,忽然想起了什麼,蹙眉喊了一聲。
「我忽然覺得……」柳香殘看著風雲輕的唇瓣,桃花目輕閃了幾下,上前一步將她的身子重新的摟在懷裡:「我捨不得,想再吻一下再走。」
「一雙眼睛也夠了!你跟我來。」風雲輕立即站起身,伸手拉起玉無情的手,向著房間內走去。
玉無情看著那些海棠樹,目光落在風雲輕的身上,是愛是憐,又是嘆息。為她心底愛的那個人,更為愛而不得所傷的自己。
柳香殘笑了,手中的酒壺紛飛而去,從房頂上滾落,他伸手攬過風雲輕柔軟的身子,風雲輕看著那和*圖*書雙氤氳的桃花目,被蠱惑的連推卻也不曾記得,只看得到那眸種瀲灧的波光,將她吸引了去。
頓了最後一筆,風雲輕將自己的的宣紙放在了和玉無情一起,兩張一模一樣的臉映在眼前,女子眉如墨黛,樣貌姣好。
風雲輕也不看,伸手接過:「謝皇上想的周到!」
「你能畫出她的面貌么?」風雲輕蹙眉想了一下,問道。想著畫出人的面貌對玉無情這個殺手來說不難,而且這個世界的男人都是多才多藝的。玉無情是天下第一殺手,更不會差。
風雲輕暗暗的嘆息了一聲,看著玉無情:「我想知道要燕雲的那個女人是誰!」
「我一共見過她三次,她兩次都帶著面紗。我只能畫出一雙眼睛。」玉無情搖搖頭,抿唇對著風雲輕道。
剛一開口,柳香殘的唇舌便席捲而入。如玉的手臂攬緊風雲輕的身子在懷,那一瞬間凌厲的掌風呼嘯而至,又煞然的消失,他心中頓時一暖,再也沒有任何顧慮的吻著懷裡的人兒。
只聽一聲輕笑,風雲輕轉頭,不知道柳香殘何時又站在了她的身邊,一張桃花臉笑如春風的看著她,一襲綠色的錦袍,偏偏笑出了山花爛漫。
「李淼兒……梅如雪……」風雲輕拇指和食指揉捻著兩張宣紙,微微一動,手中的宣紙化為灰燼,聲音有痴有惱有恨有怨:「怪不得天下女人爭相跟隨在他的身邊,而她單單的讓這個女人進了梅府,原來是雲族的聖女……」
風雲輕重新的拿出了兩張宣紙,遞給玉無情一張,然後她推開了些,走到對面桌子一角,開始落筆,與此同時,玉無情也猶豫著落筆。
「差不多時候吧!」子夜道。看著風雲輕手中的聖旨,暖味的一笑:「還有三天就大婚了,子夜恭喜主子了。」
所以她沒有理由怪玉無情,畢竟玉無情給了人之後又去救人,還險些喪命,要不是她的血能接紫靈咒的話,玉無情刺此刻怕是早已經變成了一堆白骨。
只是片刻便到了風府大門口,只見風府的家眷已經跪在了地上黑壓壓的一片,陳公公等在那裡,見風雲輕走來,立即躬身:「老奴見過公主!」
玉無情看著風雲輕手中的黑色粉末,再看著風雲輕小臉上的表情,長長的睫毛輕閃了一下。依然未語。
玉無情看到那雙眼睛似乎一驚,然後有些不敢置信。
當海棠樹栽好,相思閣粉飾一新,大紅綢掛滿房梁。風雲輕看著煥然一新的相思閣,想的是如果三日後大婚的那人要是藍笑傾的話,她的心情改不會如此吧!
第三日的時候,老皇帝派陳公公來請風雲輕進宮。如今她是公主,公主出嫁自然要從宮裡。風雲輕回了老皇帝,言她不是嫁,而是娶。所以自然不必從宮裡出去。只是將那兩位夫主迎進風府就好。陳公公回去復旨。老皇帝和_圖_書再也沒派陳公公來。算是默許了。
楚朝顏在九皇子府探望楚緣夕,當接到消息,兩人相對無言。皇上是不允許他們娶風雲輕的,這一點兒他們心知肚明。
「那老奴就告辭了!」陳公公見風雲輕接了,頓時躬身告退。
心底忽然又厭惡又煩悶,手下的不止宣紙,連毛筆也化為了灰燼。
第二日,風雲輕將那些工匠分為了兩撥,一撥修建香雪閣,一撥修建微雨閣。然後她各自的去了一趟。雨燼的院中種植了大半院子的桂樹,雨燼立在桂樹下看著風雲輕淺淺而笑,而梅如雪的香雪閣阻止了那些工人修建,還是原來的樣子。枝幹有些蒼老的梅樹棵棵獨立,有一種無言的滄桑感。梅如雪自始至終都沒和風雲輕說一句話。風雲輕討了個無趣走了。
玉無情想了一下,然後一雙眼睛躍然紙上。
「送公公!公公辛苦了!」風雲輕淡淡的點頭。
那是一雙鳳眼,眼中是能容下一切世間萬物的空洞,再看不到其它,只能說這雙眼睛很美。風雲輕蹙眉看著那雙眼睛,這雙眼睛的人她似乎沒見過,如果見過的話,她一定會記得。
話語飄散在空氣中,將剛才的煩悶冷凝消退。風雲輕抬眼看著玉無情:「以後沒事兒的話別出府了。」
推開門,雨燼依然在熟睡。風雲輕走到桌前,將宣紙鋪好,然後自己動手磨墨,最後將筆遞給玉無情,示意他話。
晚上風雲輕獨自一人躺在房頂上,一手拿著酒壺,一手漫不經心的數星星,晚飯後玉無情也提著一壺酒來了,默然不語的坐在風雲輕的身邊,陪著她喝空了酒壺裡的酒。便回房了,自始至終一言沒發。風雲輕是幾次張了張嘴角,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柳香殘的唇印上了風雲輕的唇,輾轉纏綿,吞噬允吸,直到彼此都喘不過氣來的時候,柳香殘才放開風雲輕,桃花目溫柔明亮,他的聲音沙啞暗魅:「的確,你是喜歡我的。」
「看來他早就準備了……這個男人……」風雲輕眸光有複雜的清冷神色閃過,然後嘴角扯出一抹嘲諷的笑,半響,輕輕吹了一口氣,手中的灰燼瞬間的飄散到地上,聲音輕柔可入骨:「即便如此,那又能如何?」
陳公公上了車,馬車向宮中駛去。風雲輕站在門口看著陳公公的馬車離開,直到那車攆消失了方向才拿著聖旨往府內走去。
只是不知道他用什麼讓那個女人幫他,又許諾了什麼?上床?上床了么?
「你明日都大婚了,我這個傷心人也應該要犒勞一下才對。如果你要是捨得打我,你就打吧!」柳香殘將臉湊到了風雲輕的面前,也不躲不閃,直接的向著她的唇上印來。
外面有腳步聲匆匆走來,風雲輕抬步走出了房門,看著匆匆而來的張彥。心裏煩悶,只要她好好的,一刻也不得安寧。
他的身上今m.hetubook.com.com日除了桃花香的味道還有一種淡淡的曼陀羅花香的味道。時間從指縫中流逝,一點點灼傷那隻執著酒壺的手,一壺酒下肚,柳香殘轉眸看著風雲輕:「你可曾有對我心動?」
梅如雪一襲黑衣臨窗而立。在陳公公進府的同一刻便早接到了三日後大婚的消息。淡淡的揮手將楓霧遣退,一人獨立於窗前,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俊挺的背影帶著那麼一種清寡孤寒的味道。
這一天風雲輕睡了一天的覺。聽說梅如雪也睡了一天的覺。而雨燼則是看了一天的艷史。這自然是風雲輕那天聽了屠戶和十頭豬故事的結果,生生的找了一大堆艷史搬到了雨燼的面前,於是雨燼那乖乖的孩子還真就認真的讀了起來。很讓風雲輕無語。
三天,只是三天,老皇帝在搞什麼鬼把戲……
「都怪今夜的月色太溫柔,也怪柳香殘太妖孽……」風雲輕看著天空的月亮,喃喃出聲。
玉無情抿唇不語。
風雲輕聞言一怔,看著柳香殘停住手,頓時蹙眉。
風雲輕看著子夜,煩悶的將手中的聖旨扔給他手裡:「你皮緊了是不是?還是你想替我大婚?」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朕昨日夜夢太白金星給朕託夢,言護國公主實乃九彩金鳳下凡,下月初八大婚之日與之相衝相剋,是不吉之日。欽天監三位天師另行擇算大婚之日,本月十九實乃吉日,利於婚嫁。欽賜!」
香雪閣內。
風雲輕看著陳公公,想著皇帝老頭子抽什麼瘋。她絕對不相信這個什麼破夢,無疑就是想讓她快點結婚而已。他就想不明白了,這死老頭子幹嘛就非緊抓著她不放啊!他應該緊抓著梅如雪那個要奪他屁股下面椅子的人才是,或者是處理那個至今在刑部大獄里關著的六皇子,或者是查那個四皇子被刺殺案。如今卻跑來關心她的婚姻。真是……
護國公主三日後大婚的喜訊不出半日的時間便傳遍了天下。觀星樓敬天,鸞鳳殿奪得十項桂冠,並一併迎進兩位平夫,天下第一公子兼梅府家主的雪公子,天下第一美人兼平安王的雨燼公子,百姓們早就對護國公主一改原來的嘲笑漫罵,奉為神女。
第一日修建相思閣。風雲輕親自的指導那些工匠將海棠樹移栽在院子中,那一株株海棠樹靜然而立,像一個個窈窕的淑女,綻放著誘人的風姿。枝椏處已經是含苞待放的花蕊,那些骨朵一個個的粉紅嬌嫩,讓見者生憐。這是用不了幾日就會開的那種。
「主子,宮裡的陳公公來宣旨!」張彥走到近前,對著風雲輕躬身。
他利用李淼兒控制了雲族,想要雲伴月的命。也就是說如今的雲族都被他納入囊中了,雲族的巫術一旦成為禍害世人利器,那麼這個天下……怪不得他鳳凰山損失慘重依然一副淡然的參加盛宴呢!原來是這個把柄在手https://www.hetubook.com.com
風雲輕在柳香殘的吻印上了她唇瓣的第一時間,一種怪異的感覺通遍她的全身,還沒反應那種怪異的感覺由何而來,就從身體各處湧出一股暖流,一瞬間灼熱她的神經。頭腦有些暈眩。
子夜搖搖頭,嘻嘻的接了聖旨笑道:「替大婚也成啊,不過洞房花燭夜屬下可是不敢替的,怕那兩位公子將我殺了。」
聞言,子夜的臉頓時白,人『嗖』的一下就沒影了。
「佔便宜沒夠,滾!」風雲輕頓時羞惱,為剛才自己居然被他迷惑而羞惱。伸手打開他摟著她身子的手。
藍王府內,藍笑傾接到消息,雲淡風輕的面色有些陰暗。心底說不貪心那是假的,想著那個女子的鳳冠霞披為別人而披,二十年平靜的心底就升起那麼一種煩躁。
風雲輕閑閑的瞟了子夜嬉笑的俊臉一眼:「要不我跟皇上請旨,就說你深得我心,再讓皇上弄一個平夫給你做?」
「公主,接旨吧!」陳公公將聖旨遞到風雲輕的面前。
「皇宮一切正常,沒有什麼與往日不正常之舉。就是今日早朝之後,皇上分別在上書房見了眾位朝臣,然後出來也不見那些朝臣有什麼變化。宮中那四個貴人主子被除了那些暗衛翅膀,跑到皇上那裡去鬧,但是皇上一個都未見,給擋在了門外,如今倒是挺和睦的,都湊到一起去了,她們怕是十有八九知道那些人是主子殺的了。」子夜想了想道。
本來風雲輕想著在二十天後大婚之日,這批海棠花是會開了的,可是如今僅三天的時間,根本就沒指望了。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玉無情搖搖頭。
「皇宮的暗樁可有消息傳來?或者是與往日有何不正常么?」風雲輕看著子夜,輕聲開口。
「護國公主接旨!」陳公公站直身子。清了清嗓子,開始宣紙。
「嗯!」玉無情會意的點點頭。眸中有著淡淡的暖意。
風雲輕蹙眉:「你不是走了么?怎麼又回來了?」
風雲輕看著宣紙,嘴角扯出一抹冷笑:「果然是她!原來雲族的聖女便是江湖上見死不救的女羅剎。這個世界真不知道什麼是黑的,什麼是白的了。」
輕紗如煙的簾帳內,一床春色,月光透過浣紗的格子窗射入,室內迤邐無邊……
晚些的時候,梅如雪離開風府回到了梅府,雨燼則被宮裡來的公公接進了一直未曾住進去的平安王府。這二人成了南陽歷史上第一位等著待嫁的男子。沒有人嘲笑和歧視,相反的是羡煞了天下好男兒。
桃花香和胭脂醉的酒香再加上那種讓她陌生的曼陀路香味,幾種味道集合在一起,卻是該死的好聞,明知道應該推卻,應該將抱著自己吻的這個人給打出去,卻身子嬌軟,而且體內熱流來回的碰撞,不但不想推卻,似乎還想要更多。
風雲輕看著子夜跑的比兔子還快,嗤笑了一聲。抬步走回了相思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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