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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太忙不是錯

作者:西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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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大婚1

第一百四十二章 大婚1

藍笑傾抿唇不語,只是目光清淡的看著梅如雪。
「一梳梳到尾!」
「李總管,別猶豫了,今日可是公主的大喜之日,皇上交代了,萬不能馬虎一分的。仔細你我的腦袋!」那嬤嬤見小李子猶豫,立即道。
看著鏡中的人,風雲輕想著這妝容畫的是最上心的,點點頭:「不錯!小李子,賞!」
眼看柳香殘的唇瓣吻了下來,風雲輕整張臉都要變形了。
似乎帶著無形的穿透利劍一般,一瞬間便摧毀了防護,柳香殘的身子被打出了數丈,跌倒在地,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洗去了一身污濁,又打開窗子將室內迤邐靡靡的氣息流散。風雲輕將地上被柳香殘撕扯壞的碎布收起,又簡單的將被褥打理平整。才打開了門,對著外面早已經等待不及的那些嬤嬤宮女們淡淡的道了句:「都進來吧!」
「呵!」柳香殘看著梅如雪,更是笑的歡快:「她的功力,世間最烈的迷情散都可以抗拒那許多時候,又何妨這區區的曼陀羅?若是她不想我動她,你認為我有機會么?」
聞言,柳香殘的桃花目一陣明亮,答應的輕快愉悅:「行!」
風雲輕抬頭看柳香殘一眼,只見柳香殘埋頭在她身上索吻,無言的有些哀傷入骨的感覺,心裏一軟,盡量壓抑呻一吟,蹙眉道:「子時還早,我困著呢!再睡片刻,你們暫且等片刻,誤不了時辰就是了!」
幾個宮女都痴痴的看著風雲輕。在這樣的女子面前,終於知道什麼叫做風華絕代,什麼叫做紅顏絕色。雪公子和平安王真是幾世修來的福氣。
風雲輕頓時鬆了一口氣。閉上眼睛,將緊繃的心放鬆:「就一次啊,你再下去我會死的。」
「看來輕輕還有力氣哦,我還想要,要不再來一次吧!」柳香殘立即鬆了手中把玩的青絲,笑的邪惡:「香香可以多幾次也不累的……要不是怕你累,我也不停歇的……」
「下去!」風雲輕板起小臉。想著要是處男就更不行了。她是一定不會負責的。明天就大婚了,她這叫什麼事兒啊……
「公主!該起了,再不起來,真的來不及了!」院中的人都如熱鍋上的螞蟻,等的焦躁,但又不敢打擾風雲輕,最後還是先前那個嬤嬤大著膽子走到門口。
「我真的是第一次……」柳香殘的淚珠晶瑩剔透,扯動嘴角,委屈的道。
柳香殘不再言語,只是細密的吻著風雲輕。這回很是溫柔。
連罵人的力氣也沒有了,風雲輕閉著眼睛,艱難的吐出一個沙啞的音:「滾!」
「公主,如今子時了。皇上命奴才們來給公主送嫁衣施裝,公主起吧!」老嬤嬤恭敬的道。
「還不滾下去!」風雲輕看著柳香殘玩她頭髮,一臉黑線。這個無恥的傢伙,似乎不知道自己做了無恥的事兒,將她拖上床xxoo之後一點兒愧疚感也沒有。
「……」風雲輕想起今天是大婚之日,頓時惱怒的瞪著身上為所欲為的柳香殘。想開口,卻只是喘息,不能說出話。
「是!」宮女嬤嬤立即的應聲。各司其職按著前後的順序向著風雲輕圍來。
「輕輕,這可是香香的第一次,你不能這麼對我……」柳香殘看著風雲輕黑下的臉,一張桃花臉哀怨的看著她,控訴道。
「你殺吧!反正我是你的人了,要殺要剮隨便!」柳香殘閉上眼睛,不再看風雲輕,有些決然的哀傷想將她揉進骨子裡去。
時間是一分一秒也不浪費。這一次足足半個時辰。風雲輕被累死的脫了一層皮一般,柳香殘終於嗜足的吃飽,從風雲輕的身上滾了下去。抱著她的身子,看著她累的疲憊的小臉,笑的心滿意足,誘惑道:「要不別大婚了。」
風雲輕實在是困及累及了,在這種靜謐的氣氛中睡了過去。
淚珠一串一串的滾落,像斷了線的珠子,那雙桃花眼就跟一汪泉眼一眼,無聲的往外流著清泉,本就妖孽的容顏,這一刻忽然化成了純然潔凈的天使。美了炫目,我見猶憐,想讓人捧在手心裏疼寵。
「李總管,要不由老奴進去敲門看看。公主莫不是睡的熟了?」一個老嬤嬤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主子!如今子時了,宮裡來人請求給主子著裝綰髮。宮裡的皇上娘娘們都等著主子去拜別了!」小李子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公主!該著衣了!」有嬤嬤提醒。
「公主!該綰髮了!」https://www•hetubook.com.com閉上眼睛,風雲輕剛要睡去,立即有嬤嬤提醒道。
嬤嬤梳完頭,立即有一旁的宮女接過梳子,開始給風雲輕綰髮。動作靈巧的一個飛鳳髻綰成,又將朱釵插滿。有人呈上珍珠鳳冠,朱玉垂落間一片華光異彩,照得房間一亮。
「踏踏踏」,忽然聽到有好多的腳步匆匆的向著相思閣而來,腳步踩到地上凌亂而碎落。風雲輕一怔,柳香殘長長的睫毛輕眨了一下,吻也頓住。
藍笑傾眸光依然淡然,聲音清淡:「雪公子要是不趕快回去的話,仔細誤了吉時。」
忽然一縷奇異的葯香融入這方天地,一股強大棉柔的掌風阻住了冰寒殺氣的掌風。雙掌一對,兩股不同的掌風相斥,梅如雪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退出了一丈。
「二梳白髮齊眉!」
雖然人家貌似真的是處男,她佔便宜了,但風雲輕可不這麼認為。處男不能代表人品啊……
「你高興我不高興!」風雲輕羞怒的瞪著身上的妖孽,這算什麼事兒啊!她好好的在房頂上喝酒,突然這個傢伙就跑來,然後迷迷糊糊的她就跟人家躺在床上翻雲覆雨了。天!誰能來解釋?她酒精中毒?
藍笑傾的身子微微的一顫,隨即淡淡的瞟了梅如雪一眼:「傾所求無多!」
「嗯!」風雲輕從鏡中看著走上前來的女子,一看就知是個有七竅玲瓏心的女子,點點頭:「只要別把我弄得不像人樣之外,誰該做什麼就不用請示了,開始吧!」
梅如雪身子一顫,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然後手腕突轉,森寒的殺氣捲土重來,打向柳香殘天靈蓋:「你……去死!」
風雲輕的臉更是黑了,怒道:「別說謊不打草稿的。信不信我一掌劈死你。」
似乎不那麼酸疼了。風雲輕微微動手指,自己凝聚丹田的內息,又短暫的將內息在身體里遊走了一遍,然後輕吐了一口濁氣。打開了柳香殘的手:「行了,你還不走?」
「既然知道,你還出來阻止我?」梅如雪面色陰沉,周身陰鬱之氣濃烈。
「呵……」柳香殘看著梅如雪輕笑,綠色的錦袍劃出一道優美的弧度,飄然而落:「怎麼雪公子不在府中等著做新郎官,倒是大半夜的跑到這裏來聽牆角了?倒是稀奇!」
聽說前些日子皇上派人給平安王送的宮女,都是千里挑一的,卻只是公主幾句話就給打發回去了。皇上送去的人都敢打發回去。可見這個公主是多麼的受寵。而且她們在宮裡可是比誰都知道那些宮女的下場。都給流放到軍營里做軍妓去了。
「管用么?那我都給你揉揉!」柳香殘指尖帶著綿綿的柔力在風雲輕的後背、手臂間滑過,所到之處的酸痛都神奇的舒緩減輕了許多。
梅如雪森寒的看著藍焰抱著柳香殘離開。回眸死死的看著藍笑傾:「她的身子千人騎萬人壓,你也不在乎么?」
風雲輕扔下一句話,打了個哈欠,閉上了眼睛。她希望在她睡醒一覺的時候這些人折騰完了。
「還不滾下去?」風雲輕的聲音恢復了清冷,但還是透著濃濃的暗啞。殊不知這種口口過後的聲音更是有著誘惑人心的風情。
風雲輕睜開眼睛,睏倦的看了鏡中的人一眼,眉如柳黛,眸似春|水,丹唇描繪,淡掃蛾眉,略施脂粉,將她往日的素淡清雅中多了一層驚艷清華之色。
柳香殘看著那掌風打來,如今他本來就歡愛過後身子虛耗過度,再加上萬木逢春根本就比不過一指江山。心中有些慘淡,在他嘗到了她的美好,快樂至極的時候卻需要以性命想換,不過也值了。他空無了十九年的生命,今日才感覺被填滿。今後的餘生若不能得到,眼看著她為別人穿上了鳳冠霞披,他不如在這最快樂的時候死去。
「是曼陀羅!」風雲輕腦中忽然靈光一閃,然後目光灼灼的看著身上柳香殘妖嬈風情的桃花臉。這個愛哭精她應該沒有興趣撲倒才對,那麼問題就出在曼陀羅上了,她似乎聞到了曼陀羅的花香。而這種花可是有催情作用的。
柳香殘看著風雲輕呲牙裂嘴有些痛苦的小臉,頓時蹙眉疑惑的道:「真的又那麼疼么?我的感覺很好啊!」
「主子?您在房間么?要是不起來會誤了吉時的。」小李子在門外焦急的等著。
按理說她不是這麼隨便的人啊!難道在無形hetubook.com•com中她將自己變成了水性楊花了?不能啊,怎麼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藍笑傾看著風府的方向,清淡的眸光漸漸的化為深深的痛色,月牙白色的錦緞長袍踱上了一層清冷的月光,良久,他攤開手心,苦笑了一下,足尖輕點,也飛身離開了原地。
柳香殘的笑越發的刺痛了梅如雪的眼睛,手下的掌勢有著毀天滅地的寒氣,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停頓。
「奴婢伺候公主畫眉!」一個比較大一點兒的宮女執著眉筆走了過來。有些緊張小心翼翼的看著風雲輕的臉色道。
「我拒絕的了么?」風雲輕小臉一黑,想起這個傢伙那行雲流水的脫衣上床動作。就像是經過長期有素的訓練一樣,又想起他花街柳巷的名聲,小臉更是黑了:「還不滾下去!」
她的話音剛落,外面的嬤嬤宮女一窩蜂的湧入房間,手裡有捧著嫁衣的,有端著珠寶首飾的,有拿著胭脂水粉的,有抱著一應用具的。
「輕輕……」柳香殘哀怨的喚了一聲。然後大顆大顆的眼淚滴了下來,正好被風雲輕的臉接住了。
「要化淡妝,誰敢把我臉化成猴屁股,我就拖出去砍了她的腦袋!」風雲輕想起前幾天的及笄禮,自己跟白骨精一般的妝容,實在不敢再恭維。心情本來就有些不好。口氣也不算太好。對於宮裡來的人,別想讓她有好口氣說話。要不是老皇帝,她的婚姻如何變成這般不自主了。
「呵,你是說我不該動她么……」柳香殘嘴角沾染著血絲,輕笑,這一笑給蒼白的臉色再度的染上了幾許風情:「你不知道她是願意讓我碰的呢!」
「是啊!李總管,您就讓杜嬤嬤過去敲門看看吧!」有幾個宮女嬤嬤立即附和。
「嗯!我知道了,再等等!」風雲輕閉著的眼睛睜開。看著柳香殘:「滾起來,你是不是想替我上轎?」
「是!」藍焰飄身而落,抱起地上的柳香殘。
「四梳梳到銀筍盡標齊!」
「滾你見鬼的第一次,你要是處男天下的男人都是處男了。」風雲輕心底含恨,怎麼她的底線就這麼薄弱了呢!稀里糊塗的就被人拐上了床,還是這個風流公子,打死她吧!
風雲輕剛伸出去的手停住,蹙眉看著柳香殘。想他的話真假。只要不是那種今夜換一個女人,明夜換一個女人,誰知道傳染了什麼病沒有?就算不是處男她也能接受,要是處男的話,自己還舒服點兒。
「嗯!」風雲輕有氣無力的應了一聲。
有些好笑自己,這個時候了他居然還想著這個。果然他柳香殘是入了魔障了。
「你哭什麼?」風雲輕看著柳香殘,這個時候這個傢伙居然還哭?要哭的人應該是她好不好?她莫名其妙的跑上床跟人家xxoo了,都還沒哭,他一個大男人哭什麼?
「寅時吉刻起!請公主上鳳攆!」
「嗯!柳府的院子里中了一院子的曼陀羅,我的身上定是沾染了這種討厭的味道。你放心,我回去就剷除了它。」柳香殘點點頭,蹙眉對著自己的身上聞了聞。
嘴角的笑意不但不收回,反而笑的更為燦爛。似乎看不見眼前的死神召喚,而是看到了在鴛鴦帳內他覆在她的身上所求,看著她在他的身下婉轉嬌吟。
風雲輕泄氣。
剛出了風府的高牆,柳香殘一眼便看到了一襲黑衣靜然站立的梅如雪,等在回柳府的必經之路上。黑色的錦袍沾染了暗夜的霜霧,他的周身三丈之處都籠罩著森寒的殺氣。
風雲輕也閉著眼睛,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兩個人的呼吸糾纏在一起,迤倦纏綿。狹窄的空氣中飄散著濃濃的口口的味道。
梅如雪冷冷的哼了一聲,足尖輕點,黑衣劃出一道清寒的弧度,帶走了一片森冷的風,向著梅府飄去。
「唔……再一次吧,就一次……」柳香殘又輕啄風雲輕的唇瓣,柔柔的誘惑。
柳香殘面色微微一變,身形一瞬間退了數丈,手腕同時翻轉,萬木逢春迎上了一指江山。
風雲輕從床上下來,挪一步都感覺腿發顫,回頭又狠狠的瞪了柳香殘一眼,再好武功的女人,在這種男女之事上天生就是弱者。顫著腳步僵硬著走進了屏風后,很快的便將自己投入了水裡。
「就因為知道,我才不能讓你殺他!」藍笑傾看著梅如雪陰沉的臉色,眸光清淡中多了一抹溫柔:「塵兒生性洒脫,本可m.hetubook.com.com不被羈絆。如今身陷瓊宇,自是困頓寂寥。知她懂她的人很多,但是邁出一步願隨她一起沉淪的沒幾人。」
風雲輕頹死一般的當做聽不見。不知道這個傢伙今夜說了多少遍他高興了,她的耳朵都快磨出將子來了,有什麼好高興的。不就是偶然迷糊的發展了一|夜|情么?
而且面前的這個女子還是風府的一家之主,更是皇上親封的護國公主,而且手中還有三十萬兵權,她的位置如今比藍世子還有過之而無不及。根本就不是宮裡那些嬌花兒一般的公主可比的。
「是!」那嬤嬤立即應聲。退出了門口。
「混蛋,你敢……」風雲輕整張臉都徹底的沉了。還要?那她就等著挺屍了。
「你還等著我踹你下去么?」風雲輕陰沉的看著他。
「……是!」藍焰的身子一顫,足尖輕點,抱著柳香殘飛身離開。
「我不要,不想下去!」柳香殘搖搖頭。
青絲被打散,風情妖嬈的桃花面一改春風化雨,蒼白清冷,眸光看著依然負手站立的梅如雪,慘笑:「四大世家……柳府的萬木逢春原來只是擺設……」
風雲輕看著柳香殘的神情,半響扯動嘴角:「是該剷除了!禍害!」
梅如雪俊雅無雙的容顏一片陰沉之色,鳳眸凌厲的看著柳香殘:「你動了她!」
「公主!您醒了?」那嬤嬤一喜,立即的止住腳步。
柳香殘睜開眼睛看著風雲輕,就看到一張絕色風情的小臉上掛著淡淡的羞怒之意,輕輕的「唔」了一聲。動了動身子,但是依然沒下去。
「鳳冠是平安王府準備的,嫁衣是梅府準備的。花轎鳳攆是皇上給公主準備的。」一個嬤嬤立即恭敬的回道。
被人從鬼門關前拉了回來,柳香殘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轉眸,當看見是藍笑傾,不由一怔。
空氣中靜了下來,更襯托風府內的喧囂熱鬧,遠遠望去,風府燈火如晝。
清風揚起月牙白色的錦袍一角,藍笑傾飄然立在了柳香殘的身邊。如詩似畫的容顏同樣的踱上了一層霜霧之色,帶著絲清冷,但依然不損他公子如玉淡然氣質。
話音未落,只覺鋪天蓋地的森寒之氣撲面而來,瞬間席捲他,帶著強大的殺氣。是一指江山。萬物必殺。
「呵……」柳香殘看著風雲輕顫著腳步,姿勢古怪的走向屏風后,有些抑鬱的心情頓時的好了幾分,足見輕點,從天窗上飛身而去。一抹輕煙,離開了風府。
「不能有誤!」藍笑傾看著藍焰,清淡的聲音有些低迷。
有一個資格年老的嬤嬤拿著梳子走了過來。攏起風雲輕的如瀑長發。一邊從頭頂梳到腳裸,一邊慈愛的聲音念道。
再次一番溫柔痴纏,香汗淋漓。風雲輕閉著眼睛,連動一動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在心底暗罵,柳香殘果然是妖孽本色。而他身上好聞的味道讓她一點兒也不反感。
嗜骨的思念和一直壓抑的愛意噴發,如火山口的巨頭噴出熊熊的火焰,風雲輕嬌軟的身子,清淡的體香,唇瓣上香甜的觸感,都一寸寸的吞噬柳香殘的理智和神經。
「不是懂!而是我醒悟!」藍笑傾輕嘆了一聲,似乎不願意再多言,對著身後一擺手:「藍焰,送香殘公子回柳府!」
柳香殘下地,走到柜子里,當觸目看到半柜子的男子大紅長袍,他知道是雨燼身上穿的那種,頓時心裏不是滋味,躲過了那些紅衣,從最裡面取出了一件似乎一直無人問津的淺綠色的軟袍穿在了身上。
「知道!」藍笑傾雲淡風輕的看了一眼地上受了重傷的柳香殘,對著梅如雪清淡的點了點頭。
風雲輕像一隻脫了水的大蝦米一般的萎靡在床上,渾身連動動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閉著眼睛,聽到外面那些宮女嬤嬤悄聲的談話聲,覺得她就不該縱容某些罪犯,某些人蹬鼻子上臉,得寸進尺。
「主子!您醒了么?」小李子等了半響,聽不見裏面的答話,再次問道。
室內降下來的空氣再度攀升。
「滾下去!」風雲輕用眼神瞪著柳香殘。
風雲輕閉著的眼睛睜開,也是一亮,眨了眨眼睛,看著帶到頭上的鳳冠,又掃了一眼旁邊宮女手中捧的綉著五彩金鳳的霞衣,輕聲道:「這是誰準備的?」
柳香殘眨了眨眼睛。梅如雪看著藍笑傾,諷刺道:「你倒是懂他!」
吻瘋狂而凌亂,身體的動作亦是狂野凌亂。風雲輕https://m.hetubook.com.com的身子像飄零的花,飽受摧殘。
「你該死!」梅如雪冰冷的看著柳香殘。
「洞房花燭夜……呵,那個女人的身子我也渴求許久了呢!」梅如雪忽然嘴角綻出了一抹清冷的笑意,聲音亦是冷入骨髓:「今日大婚,藍世子可要好好的看看她為別人穿上鳳冠霞披的摸樣。」
許久……
月光蒙蒙,已上中天。室內流動著靜謐的氣流,暖味而靡靡。風雲輕大腦一片空白,想些有的沒的。柳香殘趴在風雲輕的身上,頭埋在她的頸窩處,如玉的指尖把玩著風雲輕的散亂在枕畔的青絲,玩的不亦樂乎。
風雲輕漂浮的感覺也終於落地,狠狠的白了柳香殘一眼,但不得不說柳香殘這種狂野將她身體的溫度攀升了一個從未有的高度,猛然的換一種溫柔,卻是該死的和諧,讓她的身體每一個細胞都隨著他輕輕顫動。不得不說有一種快樂到極致的感覺。
臉上有細膩的手指拂過,不愧是從小就在宮裡伺候貴人主子的人,一個個都動作很輕,手也很巧。屋子內雖然是站了一屋子人,但是一個個都是靜靜的,連呼吸聲都不聞。
「是,主子!」小李子在門口立即的應聲,將早先就準備好的喜錢賞給了化妝的宮女嬤嬤。一個個頓時心裏心喜不能自己。風雲輕賞的東西比宮裡面那些貴人主子們賞的可是值錢多了。
「嗯,輕輕說的對。」柳香殘依然把玩著青絲,很認真的點點頭。趴在她的身上不起來。
「她心裏寂寞,飲酒獨醉,卻偏偏清醒。我看不得她寂寞,以身相許,口口口口,水到渠成。」柳香殘看著梅如雪的臉色,似乎很是欣賞,笑的好不燦爛,伸手動了動手指頭:「三次呢!」
本來還因為公主讓她們在外面等了將近一個時辰而有所不滿和輕視,此時看著風雲輕,一個個的心裏都立即的綳起了一根弦。只求今日一切順利平安。
「輕輕,香香真的是第一次,香香從來沒碰過別的女人,你要相信我……」柳香殘趴在風雲輕嬌軟的身子上,情潮過後對身下的柔軟觸感更加的敏感。使他再次的堅挺起來。
「嗯!」柳香殘默然的收回手,點點頭。
外面司禮官一聲高喊。龍鳳呈祥的蓋頭擋住了風雲輕的視線,她被兩個宮女攙扶著往外走去,依然久久不能回神。腦中只有一句話,她要嫁人了!
她發現她是屬於比較變態的那種人,只有別人心情不好了,她的心情才會好,而且會很好。
「呵,輕輕,我好高興……」柳香殘笑逐顏開。指尖在風雲輕的胸前勾勒她的曲線,曼妙無聲。
「唔,我只覺得她的身子好美!」柳香殘桃花目閃過一抹光,眉眼間染上了春雨後的妖嬈風情,魅惑到極致。舔了舔嘴角:「要不是被那些該死的人吵醒,我還想要呢!」
剛支起來的胳膊又泄氣的倒了回去,風雲輕死死的瞪著柳香殘:「很好你個大頭鬼啊!你是很好了,我口口口要死了!」
「行你個大頭鬼啊!有幾個腦袋也不夠砍的。」風雲輕白了他一眼,動了動身子,身體似乎被車碾過一樣的酸疼。蹙眉恨聲道:「拽我起來!疼死了!」
風雲輕怔怔的站著,看著鏡中的自己,如置雲霧。
「這……」小李子猶豫。
「輕輕,我好高興……至少你沒拒絕我……」柳香殘又在風雲輕的唇瓣上輕輕的印上一吻,長長的睫毛顫抖,如羽翼,裏面再次的綻出迷濛的色澤。
「是!」屋子內的人都各自的一哆嗦,立即應聲。都說這個公主比宮裡的那些個公主好說話,如今看來也不是這樣,可千萬別弄砸了。就是面前懶洋洋的坐在鏡前的女子,她的身上自由一種威儀不可侵犯的氣質,她們可不敢得罪,要是得罪了,一百個腦袋也不夠砍的。
「公主,您看看妝容還滿意么?」不知過了多久,一個宮女的聲音將風雲輕喚醒。
「那……好吧!」小李子點點頭。風雲輕想起柳香殘抱著她進來的時候似乎沒插門,見柳香殘依然不理會,更是羞惱,將他的頭費力的搬離,對著外面走進門口的腳步,急道:「別進來!」
「嗯!」風雲輕站起身,立即有公宮女落下了窗前的簾幕,多餘的人都退出了門外。只餘下幾名宮女伺候著風雲輕穿戴。
「還不下去?」風雲輕輕叱,小臉又羞又怒,不會是來捉姦的吧?來人腳步虛浮,不像是有武和_圖_書功的人,她一時間有些不明白三更半夜的這是出了什麼事兒了。
「嗯!」風雲輕盡量的坐直了身子,但是閉著的眼睛依然沒睜開。
風雲輕挑眉看著柳香殘。柳香殘一雙桃花目氤氳的看著風雲輕,桃花臉眉眼間較之風雲輕眉眼間的風情不曾減少一分。頓時唾罵了一聲:「妖孽!」
「給我滾下去,一次也不成。」風雲輕抬起手推她,力氣微薄,像是打棉花,柔的沒力。而且全身酥軟的厲害。
「悲天憫人也只不過是表象,藍世子涼薄成性,真是濁了世人的眼睛。」梅如雪看著藍笑傾,嘴角嘲諷:「我倒是看看你如何的所求無多!」
「不要!」柳香殘無辜哀怨的看著風雲輕搖搖頭。
「柜子里有衣服,自己去拿一套穿上。」風雲輕看了一眼兩個人的衣服都被這個傢伙撕成脆片了。然後指了指柜子。
「信不信我殺了你!」風雲輕再瞪。
「哎呀,你混蛋……唔……」風雲輕驚呼,聲音刻意的壓低之後被吞回了肚子里。
「你救他?」梅如雪看著突然出現的藍笑傾,鳳目凌厲的眯了起來,聲音冷入骨髓:「你可知道他做了什麼?」
柳香殘鳳眸現出濃濃的飄渺和愛意。那個女子如今怕是已經披上那大紅嫁衣了吧!
簡單的用清水洗了臉,風雲輕慵懶的坐在鏡子前,看著鏡子中眉眼依然殘留著風情的自己,有一陣恍惚,對著身後淡淡的道:「開始吧!」
哎呀,想什麼呢!這種情況她還想這個,她也不是處女啊,風雲輕狠狠的唾棄了一下自己的齷齪思想。這個時候想這個,真是腦子暈了。
「嗯!」風雲輕點點頭。不知道雨燼何時準備了鳳冠,梅如雪又何時準備了嫁衣。看著那些羡慕的宮女嬤嬤,外圍站著府中的她那些姨娘姐妹,外圍站著蘭兒和小李子。滿滿的一屋子人,她的心神有些恍惚。
風雲輕蹙眉,唇瓣被滴入了一滴淚珠,不是那種咸澀的味道,而是有些苦中透著淡淡的甜意的感覺。風雲輕嘴角舔了一下,然後又接了柳香殘一顆淚珠入口,還是那種味道。不由奇異的看著他。
身體有灼灼的熱流涌遍全身各處,激動著他的每一個細胞,身下的人兒是自己一直就心動愛戀的女子,還有什麼能形容此刻柳香殘瘋狂的感覺,那是一種終於將心貼合在一處的感覺。
「呵……」柳香殘輕啄風雲輕的唇瓣,嘴角扯動,咧大,笑的燦爛:「輕輕,我好高興……」
鴛鴦戲水的粉紅肚兜和褻褲和內襯,一件件的套在她纖細曼妙的身子上,大紅的嫁衣穿上,整個人頓時一改往日的清淡素華,令人不敢逼視的流光溢彩,風華驚艷。
「願意?」梅如雪的俊顏更是陰沉:「曼陀羅遇到胭脂醉!便是催情之葯。若不如此,你認為你能動的了她?」
「嗯……」柳香殘埋著頭輕輕應了一聲。
「三梳梳到子孫滿地!」
「唔……」柳香殘眨眨眼睛,如玉修長的手放在風雲輕的腰間,一股綿綿的暖流由手心傳遞到風雲輕的身上。
「好啦,好啦,你第一次,第一次,我相信你了……」風雲輕臉上的黑色頓時褪去,有些哭笑不得,明明是他將她拖上床的好不好,現在搞得自己像是罪犯一樣。被欺負了還反過來哄人的,聽到過沒有?至少風雲輕是聽到過的,不止是聽到過,此時就是親身經歷啊。
「唔……」風雲輕舒服的哼了一聲,腰間的酸痛頓時的緩解的幾分。
「你們不是急么?都還站著幹什麼?過來啊!」風雲輕從鏡子中懶懶的瞥了伸手那些宮女嬤嬤一眼,當看到那些人臉上不停的變來變去的神色,心情頓時的好了一分。
「輕輕,要不你可以去查查嘛,相信你一定查的出來的。香香自小……自小……反正我沒有碰過別的女人,我那些名聲也只是為了保命而已……」柳香殘委屈的看著風雲輕:「要不你打死我好了……」
梅如雪的俊顏在一瞬間更是陰沉如狂風暴雨,死死的看著柳香殘。
風雲輕很快的堅持便丟盔棄甲。
一番香汗淋漓,直至再也不能承受。終於停歇了下來。那種快樂,于柳香殘來說是難以形容的。怕是終此一生也不會忘了這一刻。他趴在風雲輕的身上喘著粗氣,一動不動。
「不要!」柳香殘搖搖頭,桃花目微微眯起,聽著那些腳步,只是轉而,便再次的吻住了風雲輕的唇瓣,身體又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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