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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太忙不是錯

作者:西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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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 想要一個洞房花燭夜

第一百七十四章 想要一個洞房花燭夜

梅如雪不語,墨玉的眸子似乎更深邃了一層,隨即嘴角溢出一抹苦澀的笑,抬步離開了藍王府,一身黑衣的背影清寡孤絕,輕喃的聲音從風中飄來:「我還能回頭么……」
風雲輕飛身上了城牆,城牆的士兵看見她腰間的牌子一驚,都齊齊跪倒在地。風雲輕擺擺手,也不言語,目光只看向送殯的隊伍。清楚的可以看到那千年玄冰寒玉的棺木在白綾招展中靜靜的躺在車上。
「小姐你……」蘭兒看著風雲輕的笑,心裏更是不安:「小姐,你不會想不開吧!」
她似乎有些明白楚家人對藍王府又愛又恨的感情的。記得第一次見楚緣夕,他對藍笑傾所表現出來的關心和恨意糾纏在一起的矛盾,無論是老皇帝,還是楚家的任何一個皇子王孫。他們永遠不能企及藍王府。
「多久?」玉無情低聲問,低著頭看懷裡風雲輕紅透了的小臉。
這一刻,誰也不會將楚朝顏和常年留戀在飄香院的風流公子聯繫在一起,看到了另一面尊貴威儀的人,如今皇上未下旨意,他便還是南陽的太子殿下。
第二日起來,風雲輕坐在相思閣的海棠樹下,還有些不知道今夕是何夕之感。蘭兒和子夜跟著昨日藍王府送陵的隊伍才回來。向風雲輕稟告一行結果。
第二日天剛破曉,一道聖旨轟然的敲開了因藍笑傾死而沉寂的氣氛,轟然炸響在了整個南陽上空。
「呃……」風雲輕一怔。
紙錢漫天飛舞,白綾迎風飄揚,道路兩旁都是跪在那裡失聲痛哭的百姓,整個南陽城莫大的哀慟。
「起!送世子!」司禮官一聲高喊。
柳香殘一走,藍王府門口只剩下梅如雪和雨燼,二人目送著柳香殘的背影離開,直至消失視線,同時的轉頭看著彼此。
只是蘭兒不知道,風雲輕說的心疼不是她自己的心疼,而是為了藍笑傾。
「輕兒,藍笑傾在你的心裏,死或不死又如何呢?」雨燼放下書,雙臂抱著風雲輕,輕聲道。
這次輪到梅如雪一怔,隨即自嘲的笑道:「是我迂腐了!不及你通透!」
說完當前的抬步,離開了藍王府門口,往柳府而去。
柳府的管家柳伯走到柳香殘的面前,躬身一禮:「公子!老太君請您回府!」
三人看著風雲輕的身影消失,誰也沒跟上去。
風雲輕挑開帘子,一眼便看到了半靠著身子坐在床上的玉無情:「你醒啦?」
「你還活著,真好!」風雲輕正說著,玉無情猛的一把將她抱在了懷裡,聲音沙啞。手臂抱的緊緊的,似乎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我以為……我以為……」
風雲輕搖搖頭:「我沒事兒的,也不走遠,只想靜靜。」
風雲輕不再言語,嘆了口氣,對著蘭兒和子夜擺擺手,二人對視了一眼,走了下去。剛走了兩步,蘭兒想起什麼,立即道:「小姐,柳府傳來消息,香殘公子被柳老太君給關起來了。」
「你……你m•hetubook•com•com……因為藍世子……」蘭兒吞吞吐吐,不知道該如何說。看著風雲輕安靜而笑的樣子,她迷惑了。儘管從小跟隨著風雲輕,這一刻倒是看不明白小姐了。小姐這樣雖然不哭不鬧,淺淡而笑,但是讓人看著便從心裏難受。
一夜平靜而過。
玉無情不語,依然看著風雲輕。
藍王府雖然敗了,但是永遠的活在了人們的心裏,將會世世代代,千秋萬載。
雨燼一怔,只聽那聲音又道:「她已經不在原地了……」
「睡吧!睡一覺就好了。」雨燼溫柔的撫著風雲輕的青絲秀髮。
以前或許會嫉妒,會在意,會逼迫著自己接受,但是從那人兒死裡逃生回來,他知道更受不了的不是她還有別人,是不能看到她,擁有她。
風雲輕嘴角抽了抽,蘭兒和子夜看著剛來到就膩在風雲輕身上的人,相視一眼,立即笑著躲開了。
只是淺嘗輒止的一吻,玉無情便放開風雲輕,緊緊的摟著她。風雲輕也不再言語,靠在玉無情的懷裡。二人誰也不言語。
「藍笑傾真的死了么?」須臾,梅如雪緩緩開口。
本來停住的車攆再次的駕起。楚緣夕和楚朝顏及一干王孫公子都頭掛白綾,上了馬,身後是一干王公大臣保送跟隨。然後便是藍王府一干人跟隨。
雨燼微微一怔,隨即看了一眼漫天飛揚的紙錢,淡淡一笑:「即便是死了,他也活在她的心裏。這樣死和不死,又有什麼區別呢!」
風雲輕抬步向著人流中走去,不回頭,卻是能感受到身後幾道視線,也不理會,腦中一片平靜,身影很快的便被淹沒在人流中。
「嗯,再也不離開了。」風雲輕點頭,眼淚終於滾落了下來。
風雲輕終於鬆了一口氣,柳香殘則不滿的瞪著蘭兒。
楚緣夕擺擺手:「別誤了吉時!送寢陵!起程吧!」
「那你同意么?」柳香殘又道。
風雲輕心中一緊,隨即輕聲道:「將所有人都撤了,不用查了。從今日起保護好楚朝顏和楚緣夕。嚴密監視皇宮和沐王府。」
「老太君沒說,只說請公子回府!」柳伯道。
玉無情一動不動,眼睛依然一眨不眨。
「用不了多久了。」風雲輕微微抿唇,老皇帝沒有幾天了,楚朝顏撒手不管了,如今南陽江山便完了,梅如雪怕是如今已經行動了,南陽改朝換代指日可待。她等了了一些事情,等到那個人活過來,便該離開了。
楚緣夕也不再言語。
「你還活著,真好……」玉無情身子輕輕顫抖,不斷的重複著這句話。
藍王府會是一個經久不衰的神話,藍笑傾也不會是千古罪人,他一十九年的生命里飽受寒毒所苦中為南陽江山所作何其之多?這樣一個風華絕代的人,只會被後世的筆官所感慨敬仰。
「沒。」風雲輕吐出一個字,只能用臉偏頭躲著柳香殘的頭髮,卻無論怎麼躲,那頭髮都和-圖-書能滑過她的臉。
「你們先回府吧!我一個人想靜靜。」風雲輕看著三人,輕聲道。
應該是幸事吧!
蘭兒被柳香殘幾乎瞪出幾個窟窿,也趕忙怕怕的追在風雲輕身後跑了出去。她這個小丫鬟難當啊!每次都出現的不是時候。
片刻,有一抹微暗的氣息來到風雲輕的身邊,看不到人,風雲輕的影子身邊多出了一抹影子,細弱蚊蠅的聲音傳到風雲輕的耳邊,是鳳氏的影衛:「主子,沒有發現任何異常。怕是藍世子真的……」
「你是怎麼遇到血蝙蝠的?難道你後來也追去了斷魂崖?」風雲輕抬頭,看玉無情,只見他眼珠都不轉動一下,只是看著她,她蹙眉,在他眼前擺擺手:「喂,你怎麼了?」
這是是楚家江山的悲哀,是楚家歷代帝王皇子的悲哀,也是藍王府的悲哀,是藍笑傾之上世代守護藍王府前輩們的悲哀!
風雲輕若有如無的擺擺手,暗影退去。來去只不過眨眼之間。前後人流涌動,根本感覺不出半絲異樣。
風雲輕挑眉,看著蘭兒擔憂緊張的小臉:「我為什麼要想不開?」
「小姐……」蘭兒的心也疼,她為的自然是風雲輕,小姐那麼愛藍世子,那人就那麼去了,能不心疼么?
進了相思閣,雨燼早已經坐在軟榻上看書,風雲輕一頭埋進了雨燼的懷裡,哽咽的道:「雨燼,你告訴我,藍笑傾是不是真的死了?」
終於在這一日,藍王府徹底的走出了牢籠,給自己畫上了句號。
柳香殘看著柳伯,淡淡的道:「何事兒?」
「不哭……」玉無情推開風雲輕,伸手抹去了她臉上的淚,看著她的小臉,低頭吻上了她的唇。風雲輕的眼淚頓時吞了回去。
千年玄鐵的棺木入了世代藍王陵。藍王府三百八十一隱衛自願入陵陪葬。包括藍焰。
「嗯!」雨燼點點頭。
風雲輕如水的眸子輕眨了一下,也無異議。無論是今生來世,她想要的就不會是別人的。有些人祈求上天也不管用,不論是一輩子,還是兩輩子。
話音剛落,只聽一聲嘻嘻的笑聲傳來,一道綠影閃過,柳香殘已經來到了風雲輕的身邊,一把抱住她的身子,軟聲軟氣的道:「還是輕輕了解我。香香好高興……」
不管是如今風雨飄搖的南陽江山,還是南陽易主,從今以後由別的姓氏代替楚家,都不會有人會去動藍王陵墓。當權者,更在意的便是人心。
腳步不停,到了落情閣,玉無情果然醒來了。
「那你可是都記下了?」柳香殘用自己的髮絲輕輕的撩撥著風雲輕的小臉,頭依然擱在風雲輕的肩膀上,看不到她的臉,桃花目簇簇幽光的看著眼前一株海棠花,聲音依舊軟綿綿。
風雲輕站在空空落落的藍王府門口,並沒有跟著去寢陵。她看著那遠去的隊伍,腦中想著十里長街送總理時候的情形,以前在書本上或者是老人說到的時候,不能體會。和圖書這次藍笑傾卻是讓她真真的體會了一把。
蘭兒小臉通紅,委委屈屈的站在那裡半天,才憋出一句話:「小姐,玉公子醒了!」
「輕兒,我也想要一個洞房花燭夜。」玉無情聲音很低,再次重複。
「你要對我好哦!從今以後要養我,要給我賣衣服,要給我配飾,要給我銀子花,要陪我玩,我不高興你要哄我,我被人欺負你要向著我……我喜歡悠然居的翠湖鱸魚,喜歡江水閣的鳳竹魚翅,喜歡落雁芳的珍珠雪耳,喜歡醉傾齋的芙蓉燒鵝,我還喜歡仙衣坊的雲娘繡的衣服,喜歡御寶齋巧匠做的玉佩,喜歡碧玉坊的發簪,喜歡酒鬼的佳釀胭脂醉……」柳香殘絮絮叨叨的說著,一共羅列出了包括今後衣食住用行等好幾十方面的興趣愛好。
風雲輕隨著人流,隨波遊走,天上有紙錢不斷的飄揚落到她的肩頭,四周人們都哀哀切切的哭著送陵,隊伍看不到盡頭,風雲輕這樣走著,不知不覺便來到了城門口,才猛然驚醒,看看前後都是看不到頭的人,停住了腳步。
「有你和我的洞房花燭夜。」玉無情又輕聲道。
就這樣的在一起,他能在一低頭一抬頭間就能看到她,挺好。
但風雲輕心底只是莫名的覺得沉重,微微偏頭,看了一眼同樣未去的梅如雪,雨燼,柳香殘三人,三人臉上都矇著一層淡淡的霧色,即使離的如此之近,也讓她有一瞬間的看不清他們心中的想法。
雨燼坐在相思閣內,外面話語他都聽得清清楚楚,嘴角露出笑意,可以想象到風雲輕鬱悶加無奈的心情,想著她如果不同意,柳香殘就會哭,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然後她還是會同意。
「喂,玉無情,你別嚇我啊,我可是不禁嚇的。」風雲輕看著玉無情沒反應,像個植物人似的,頓時慌了,立即的伸手去搖晃他的身子:「你知道我從懸崖底下死裡逃生好不容易出來,然後藍笑傾就死了,我……」
「雪公子只是被某些東西蒙住了雙眼。看不透的只是你自己而已。其實只要你回頭,有些人還是在原地等著你的。」雨燼輕聲道。似乎心裏劃過一絲嘆息。那人兒的心思,他又如何的不明白?
「是!」那人應聲。
「輕輕,你聽到我說的話了么?」柳香殘半響沒聽到風雲輕的聲音,噥噥的鼻音軟綿綿的道。
十五公主立即驚喜的看著楚朝顏:「小十五多謝太子哥哥成全!」說完一句話,十五公主站起身,看向藍笑傾停住那裡的棺木一眼,出了藍王府,由人護送著向洗凈塵而去。
「嗯,我應你。」玉無情點點頭,看著風雲輕,精緻如玉的容顏秀目溫柔。沒有半絲丁點兒曾經天下第一殺手的樣子。
風雲輕一怔,頓時住了口,心底泛起絲絲疼痛和暖意。
許久,玉無情輕聲開口:「我也想要一個洞房花燭夜。」
「輕輕,你似乎不高興?」柳香殘又道。
雨燼看著梅如和_圖_書雪消失的方向,久久凝視。許久,也緩緩抬步,離開了藍王府門前。
「我好難受……」風雲輕身子一顫,然後哽咽的道。
走出心的牢籠,那個人是需要多大的勇氣和付出多大的代價啊!她不知道當時蓋棺的時候,她恨不得自己也跟著他躺進那棺木里。
玉無情愣愣的看著風雲輕,眼睛一眨不眨。風雲輕徑自歡喜的走了進來,伸手拉過他的胳膊,然後終於鬆了一口氣道:「那個女人總算沒有藏奸,毒去了就好了。」
司禮官看向楚緣夕,畢竟今日之事是楚緣夕全權辦理的。
風雲輕心裏猛的抽搐,這妖孽……
藍王陵墓均是用巨大的玉石鋪陳建造,陵墓前立碑,刻字。因藍笑傾是最後一位藍王陵墓的入住之人。從此藍王府根脈永絕。藍王陵墓入口便在玄冰寒玉的棺木入住之後便封死了。連帶著錦繡山。
再抬頭,那人已經消失了身影。
雨燼看著風雲輕,摟著她的身子,心中泛起絲絲的心疼和憐惜。見她睡的熟了,才將她抱到床上。要離開,才發現風雲輕的手緊緊的攥著他的袖口,嘆息了一聲,眸光溫柔,也隨著她躺了下來。
如今死裡逃生一回,她更想明白一些事情,就讓一切都隨緣吧!她捨不得辜負任何一個人的美人恩。便就尚且如此吧!
「哦?」風雲輕一愣,隨即擺擺手:「柳老太君要真能關住他,便也不是柳香殘了。」
他想,同是男人,同是愛著她的男人,他們的心思是一樣的。只想跟著她,賴著她一輩子,或者還有下輩子,下下輩子,到生生世世。
風雲輕看著玉無情,她以前就想過玉無情放下手中的劍是什麼樣子,原來便是這樣子。如此翩翩公子,如此入骨溫柔。她暖暖而笑,也點點頭,將頭繼續的埋在他的懷裡,聽著他平緩而有力的心跳,心裏忽然很踏實。
「嗯!」風雲輕應了一聲,在雨燼的懷裡閉上了眼睛。一連幾日未曾好好的睡,不久便真的睡了過去。
雨燼這樣想著,淺淺一笑,便復又低下頭看手中的書。院中風雲輕被柳香殘纏的嬌喘微微,正在她受不了的時候,蘭兒去而復返。
「唔,輕輕,我就知道你會同意的。」柳香殘立即鬆開手中的頭髮,也順勢的將頭從她的肩上拿開,準確無誤的覆上風雲輕的唇瓣,一雙桃花目晶晶亮。
風雲輕連整個耳根子都紅了,沉默半響,很艱難的吐出一句話:「等……等回歌盡桃花吧……」
雨燼眸光清潤平靜,梅如雪眸光攏了一片霧色。
「從今以後再也不離開了。」玉無情暗啞的道。手臂的力氣沒有一分鬆懈。
藍王府當之無愧南陽的一道屏障,自古政權要鮮血洗禮,鐵打的政權奪來的江山終是不會太久,楚家能坐穩南陽江山三百多年,一大半的功勞均是在藍王府穩定人心。
「記下了。」風雲輕繼續悶悶的。柳香殘弄的頭髮在她的臉上痒痒的,她想伸www.hetubook.com.com手拿開,奈何整個身子連帶著雙手都被柳香殘抱著。
風雲輕這一覺便睡到了第二日。
風雲輕搖搖頭,目光轉向滿院的海棠花,輕聲道:「你不明白的。我只是心疼。」
身後的人繞過她,向前走去,籃子里紙錢不斷的揚灑著。
風雲輕長長的睫毛輕眨了一下,淺淺一笑,點點頭:「走的了人便走了,活著的人還要活下去。藍笑傾終於擺脫了牢籠,我該高興才是,為何要傷心?」
「小姐,你別傷心了,藍世子會走的不安的。」蘭兒說完了,看著風雲輕明顯又瘦了許多,小心翼翼的道。
手捧著書本向外望去,一眼便看到了在海棠花樹下吻在一起的人兒,雨燼眸光溫潤溫暖。其實只要能和她在一起,能看到她好好的在自己的面前笑著,有些事情變得就不那麼重要了。比如除了雲伴月外,又多了柳香殘和玉無情,還有楚緣夕。或許還有楚朝顏……
楚朝顏一開口,所有的目光便齊齊的都聚在他的身上,只見那人一襲黑色錦袍,俊美的容顏陰鬱暗沉,但又不失高貴威儀。
他的話,無人有異議。
「那老太太讓我離開你,我不幹,她就奪了我的權,我正好也懶得要呢!就還給她了,輕輕,從今以後香香可一無所有了哦!」柳香殘膩在風雲輕的身上,雙手抱著她的腰,頭擱在她的肩膀上,用腦袋不停的蹭著,身上散出幽幽的桃花香。
雨燼微微一怔,收回思緒,擔憂的看著風雲輕。梅如雪和柳香殘也同時的轉頭看著風雲輕。
不是親眼所見,內心不會有如此的震撼。為何楚家一直將藍王府捧到如此高的位置?如今不用再猜測,南陽百姓便給了證實。
錦繡山徹底的成為了世代藍王靈魂的安息之地。享受世間萬物生靈守護,無人會去打擾。
「醒了?」風雲輕頓時小臉一喜,躺著的身子立即坐了起來,哪裡還有半絲軟綿綿的樣子,立即跑出了相思閣,向著玉無情所在的落情閣跑去。
「你要是能立即將你擱在我臉上的頭髮拿開,我就同意。」風雲輕道。
風雲輕聽的咋舌,似乎眼前一座金山沒了。
不知道站了多久,直到那送殯的隊伍失去了蹤影。風雲輕才飛身下了城牆,回到了風府。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楚朝顏從即日起廢黜太子之位,貶為庶民,剔除皇籍,宗譜除名。太子府家眷奴僕一律遣散。即日起皇上不適早朝,由護國公主擇行監國,欽賜!」
「聽到了!」風雲輕悶悶的道。
「嗯!」風雲輕應了一聲,也不躲開,任他抱著。
「是,我還活著,你也活著。」風雲輕忍不住眼睛發酸,有些哽咽的道。的確,對她來說,什麼也沒有活著好。
柳香殘一雙桃花目微微暗沉,眸光向著柳府的方向看了一眼,半響點點頭:「也好!我也正有事情找祖奶奶呢!」
他的話很輕,但足夠所有人都聽的清楚。
風雲輕的小臉騰的一下子就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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