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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太忙不是錯

作者:西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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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中秋盛宴

第一百七十五章 中秋盛宴

「此河是供應五個州縣引水,若是將水引過來倒是可行,但是如今畢竟七個州縣受害,公主若開山引水,也只是獲利這岳州和衡州兩個州縣。」杜芸又道。
風雲輕目光定在戶部侍郎劉大人身上:「劉大人,你再說說你的看法。」
只聽他道:「秉公主,下官以為要立即派人去賑災!」
「是!確切說是三個月零五日。」劉大人道。
「從國庫撥八百萬兩銀子給七個州縣物資,其中三百萬兩為藥物所用,另五百萬兩為糧米所用。你三人務必要一兩銀子不差的全部用於賑災,點兵五千護衛銀兩,即刻啟程,三日內必須到達七個州縣,若有誤差,你們三人也不用再回來了!」風雲輕緩緩開口。
風雲輕眼光往下一掃,人人都覺得心神一凜,想邀功的都開始仔細的思索了起來。大殿內再次陷入沉寂。
風雲輕眉頭皺的更緊了,朝陽殿眾大臣的心坎皆是一顫。
「是,公主!」劉大人立即出列,對著風雲輕一躬身:「下官贊同幾位大人說。也願意親自下去東南七個州縣運送物資,督查賑災,安撫黎民。」
「嗯!」風雲輕再次的點點頭,眸光掃視一圈,這些都的確是發現災情該做的事兒,她從來就不敢小看古人的智慧,聲音微微緩和了幾分,但不失威嚴:「還有么?」
「下官……下官在十日前才接到地方府衙報上來的奏摺,可是那時候正趕上公主和太子殿下出事,正急於尋找公主,後來藍世子又……下官遞上去奏摺給皇上,皇上怕是沒看到……下官失職……」劉大人立即跪倒了地上,謝罪道。
「陳公公,你通稟一下,雲輕想見皇上!」風雲輕眸光掃視了一圈,落在陳公公手中的聖旨上,看著他道。
地圖呈了上來,風雲輕擺擺手,讓兩個小太監高舉著,她緩緩開口:「眾位大人都仔細的看看這七個州縣可有其它州縣有何不同?看看可有什麼想法?」
風雲輕直接走上了第三道玉階龍椅下方,那裡一左一右有兩把椅子,一把自然是藍笑傾的,藍笑傾的椅子本來就長年空懸,但是如今也並沒有因為他死了就給撤了。風雲輕坐在另一張椅子上,向下看去,所有大臣都垂首斂目而站。但依然還可以看到他們臉上的表情。
「既然如此,那邊散朝吧!」風雲輕揉揉額頭,有些疲憊的擺擺手。
「下官等臣服!公主此舉甚為妥當!」
「至於這兩個州縣……」風雲輕再伸手一指辰州、永州,頓了頓,眸光輕輕一掃地上一扔先前跪著那位李大人,緩緩開口:「李大人起來吧!」
「哦?如何賑災法?說說!」風雲輕看向這位出列的大臣。她自然知道他的底細,不說別的,這位大人家裡有十八房小妾呢!誰也沒她清楚了。看看這位大人面黃肌瘦,腳步虛浮的樣子,明顯就是長年浸泡在溫柔鄉所致。顧忌是精髓都被抽幹了。
風雲輕點點頭:「繼續!」
風雲輕皺眉,看著陳公公:「公公,這聖旨會不會傳錯了?或者是不是你念錯了我的名字?」
「是!」杜芸頓了頓又道:「據下官所看今年災情和幾十年前的災情極為相像,所以怕是也不排除出現蝗災和病疫。剛才劉大人的奏摺上也有寫到說七個州縣都有黎民相繼死去,這樣下去乾旱瘟疫盛行,極有可能隱伏,所以此次疫情一定要有完全之策,還要格外重視。否則控制不住,恐怕黎民都會向京城湧來,那會兒怕是不可收拾。」
「公公請!」風雲輕緩緩點頭。陳公公走了下去。
「如今是旱災,那裡是缺水,你送去銀兩何用?難道你要那地方的和圖書百姓生吃銀子么?」風雲輕挑眉。
劉大人跪在地上一動不動,本子砸在了他的身前。被頭頂上風雲輕的壓力壓的心坎一顫一顫的,想著公主冷下臉來居然比皇上還震人三分。
風雲輕點點頭,然後目光掃視了一圈:「各位大人所說只是治標不治本。據本公主所知每年東南地區都會發生災情。這樣年年賑災總也不是辦法,不知各位大人可有什麼良策一勞永逸?」
中秋盛宴,也就是還有半個月。那也就是說沐王爺要進京了?風雲輕眸中閃過一絲冷光,半響,漫不經心的開口:「那就辦吧!」
「是!」立即有人下去通傳。
「回公主,皇上五十大壽可以不辦,但是我南陽之始,始祖黃帝便將壬午年設為紀元年,十年一次盛宴,必要大辦,王孫公子,各地藩王都要來朝。被譽為紀元中秋盛宴,這是不可不辦的。」張大人立即道。
「下官在!」二人出列。
「嗯!」風雲輕點點頭。面色凝重了幾分。杜芸說的極是,這也正是她看到劉大人的奏摺所擔心的。旱情都發展成這樣,一旦死人,死人就會出現瘟疫,一旦瘟疫迅速的擴展,那麼一發不可收拾,到時候在古代這個什麼都不發達的地方就難弄了。
大約十多分鐘后,風雲輕也聽出了個大概,擺擺手。
風雲輕也不著急,慢慢的等著。
杜芸看了風雲輕一眼,退了回去。
「是!」
雨燼一怔,腳步不由的跟著風雲輕向殿外走去。殿中有一部分大臣猛然的驚醒,有人疾呼:「公主請留步!」
另一個大人道:「山地也較其它州縣多。」
雨燼站在風雲輕的身邊,微微蹙眉。也看不出來的想什麼。梅如雪今日並未早朝。估計是如今已經不屑早朝了。
風雲輕從玉階上走了下來,站在那地形圖面前,伸手一指:「眾位大人可曾注意這裡有一條河?」
風雲輕點點頭,目光看向戶部侍郎劉大人,再次開口:「劉大人執掌戶部,自然脫身不得離開,就由劉大人舉薦兩名官員將距離幾個州縣附近的水源負責看押運送到七個州縣,以保證供應缺水地區。如何?」
心下氣悶,衣袂生風的重新走了回來,立即有朝陽殿的太監聽到風雲輕的話高喊:「公主有旨!朝陽殿議事!」
「是!公主!」錢大人立即出列。
「回公主,是這樣的,東南地區辰州、永州、常德、衡州、岳州、銅鼓、五開等七個州縣發生了嚴重的旱情,已經有三個月沒有降雨了,如今沒有水源,河井枯乾,有流民暴動,燒家劫舍,那七個州縣如今岌岌可危,還請公主決斷。」劉大人立即道。
「劉大人!將你的奏摺給大家讀一遍!」風雲輕清泠的聲音沉聲開口。
「藍世子剛薨了,皇上如今身體抱恙,張大人認為還辦五十大壽么?」風雲輕微微挑眉,反問了回去。
「下官謝公主!」那李大人立即的謝恩,從地上起來。
楚緣夕自始至終一直站在原地不動。
風雲輕一開口,立下立即搖頭一片。
這樣的聖旨亘古未有。
風雲輕就跟沒聽到似的,腳步不停。
風雲輕靜站不動,看著去了一半大臣的朝陽殿依然不顯空落,眸光掃視了大殿一圈,其他人都靜站不動,自然有一派是擁護九皇子的大臣,不約而同的看向風雲輕身後的楚緣夕,楚緣夕靜然而立,只是看著陳公公手中的聖旨,面色看不出什麼表情。那些大臣自然也不敢輕舉妄動。
「來人!去將七個州縣的地形圖呈上來!」風雲輕沉聲道。
「這一條河在林平縣,而林平縣和岳州、衡州緊一山之隔。要和圖書是開山引水入這兩地的話,要多長時間,誰能知道?」風雲輕雖然是問眾大人,但是將目光定在了杜芸的身上。
滿朝文武大臣都看著風雲輕,雖然一個個盡量壓制著心中情緒,但還是從那一雙雙眸子中看出驚異和不敢置信,還有怪異和恐慌。
「按察使司錢大人!」風雲輕眸光掃視了一圈,然後在最早先開口的一位大人身上停下。
「嗯!」風雲輕點點頭。
「老奴已經傳達完皇上的聖旨,先回去回復皇上了。」陳公公再次一躬身。
「處理不了?」風雲輕被迫再次的停住腳步,挑眉。
「皇上交由本宮全權處理。既然藍世子剛離世,皇上身體抱恙,東南七個州縣又正值大旱,本公主看就不必辦了。」風雲輕道。
一道聖旨,將整個南陽炸開了鍋。老皇帝並沒有早朝和滿朝文武大臣議事,楚朝顏就這樣被廢黜了太子之位,而風雲輕行監國之職。
不出片刻,又一人出列,這次是六皇子黨的,他對著風雲輕一躬身:「下官以為應該立即派人去地方查看七個州縣的受災情況,看看可否有辦法就進取水給用。另外再著人運送物資去七個州縣,剛才李大人說的送水也是可行,只是不能如此之遠的京城送水,而是在距離七個州縣臨近的州縣輸送水源。先救百姓於水火,安定民心為上。」
「這……這……」那大人立即結巴半響,再道:「那就押送水桶過去……」
「是,杜芸接公主旨意。」杜芸立即應聲。
眾位大人都理解的住了嘴,一個個立即都躬身而立。
「哦?一桶水能救活多少人?得送多少桶水才夠?東南七個州縣,要十萬餘人,李大人,要不你給本公主算算?」風雲輕如水的眸子微微眯起,不知道這個腦殘的人是怎麼當得上官的。
「公主請留步!」身後的疾呼聲又大了幾分,然後便聽到有人小跑著腳步追了上來。
「但憑公主吩咐,杜芸萬死不辭!」杜芸立即躬身。
雨燼也緊隨著風雲輕身後重新走了回來。劉大人立即抱著奏摺起身,也跟了回來。先前都不知所措的眾位大臣都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冷凝氣息壓面而來,立即的各就各位的站好。
「好!本公主就命十駙馬帶領一千將士前去開山,將玉女河之水引渡五個州縣。十五日為限,不得有誤。」風雲輕緩緩開口。
「臣等一定回去好好想辦法。」
朝陽殿陷入前所未有的沉寂。
杜芸一驚,抬頭看向風雲輕,似乎沒有料到風雲輕會叫他,一雙眸子現出訝異的神色,隨即很快的便掩去,緩步走出列,恭敬的道:「回公主,據下官曾經參考調查過東南地區七個州縣的資料所知,那七個州每年都會在五月份后出現大旱天氣,主要是不降雨所致。而且不但是大旱,還會出現不同程度輕重的蝗災,在幾十年前也是如今日情況一般嚴重大旱,更甚至發生疫情,死傷人不計其數。」
杜芸一怔,然後點點頭。
「皇上還有一道口諭,從即日起,所有奏章都交給公主審批,皇上病體需要休養,朝中所有大事兒都交由公主全權處理就好。」陳公公直了直腰板,老眼掃視了一圈朝陽殿眾大臣,頓了頓道:「皇上將凌鳳殿給公主住,公主要是批閱奏章晚了,可以宿在宮中。」
風雲輕目光掃過雨燼,雨燼靜然而站,楚緣夕看著她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眼神怪異,十駙馬則是一直低著頭,似在沉思。
又有一個大人站出:「下官以為前面兩位大人說的很對,另外還要要減免那七個州縣的賦稅,停止收取商稅,頒布對七個州縣有力https://m.hetubook.com.com于穩定民心的旨意,安撫受災的黎民。」
說完當先的向著朝陽殿內走去。她可以不管楚家王朝是好是壞,可以不管老皇帝有什麼陰謀陽謀,可以帶上自己關心的人遠走高飛。說不管就不管,說撒手就撒手了。她剛才就是那樣想的。誰愛管誰管,她回家裝病,睡覺,和雨燼品茗下棋,賞花弄月,哪怕聽柳香殘嘮叨,任玉無情臉不紅心不跳的跟她說要洞房花燭都比做什麼破監國要強百倍。
古代交通通信都不便利,要各級的官員一級一級的往上報,到也是很慢,但那七個州縣距離京城不過幾百里,最遠的一個五開也就才八百里。再慢也不至於慢到三個月之久。風雲輕臉色冷凝,沒有因為雨燼的話而鬆動一分。
立即應和聲一片。
「這一條河叫做玉女河,河流經過五個州縣,是東南十八個州縣中最大的一條河,要是依公主所言,開山引水的話,最快怕是也要半個月。」杜芸沉思了片刻道。
下面無一人再應聲。
「臣等也去見過吾皇!」有不少大人紛紛的跟在王丞相的身後,向後殿走去。都是口口口。
「嗯!」風雲輕點點頭。抬眼皮特別的看了一眼說話的這位大人,見他也就三十多歲。是原來六皇子府的一個謀士。怪不得能坐上謀士之位,的確有兩分能力。
「是!公主!」劉大人立即應聲。手捧著奏摺開始讀了起來。
「公主且慢,臣還有本啟奏!」風雲輕話剛落,立即有一位大人出聲。風雲輕蹙眉,抬頭,看向說話的人,是禮部侍郎。點點頭:「張大人有何本要奏?說吧!」
自杜芸說完,人人面色的又沉重了幾分,先前有些不以為然的人面色也慌亂沉重了幾分。都搖搖頭不再言語。
風雲輕蹙眉看著陳公公手中的聖旨,聖旨上的確是與他剛才所念分毫不差。剛要開口,一旁的王丞相立即道:「老臣要見皇上!皇上久病之身,又被藍世子之死刺|激了心神,如今怕是分不清了,這聖旨下的不符合古制,分明荒唐,太子殿下自幼被立為太子,如何能說廢就廢?況且古來哪裡有女子能監國?」
「這……下官也不知道,公主是否請示皇上?」張大人一頓,立即小心的道。
「這樣?」風雲輕蹙眉。她似乎知道,倒是給忘了。
「十駙馬可有良策?」風雲輕看著杜芸開口。
「好!就這兩位大人吧!」風雲輕點點頭,一文一武,正好有用:「即刻命二人起程,帶領一千人護行,另著人八百里快騎送往各地府衙,全力無條件協助兩位大人運送物資和水源。若有不配合者,自可撤其官職,摘其頂上花翎。另外命太醫院擇選年輕有為的太醫幾名隨行!」
風雲輕看著他手中的本子皺眉,隨即擺擺手:「你處理就行了!」
「下關遵公主旨意!」三人心神一凜,躬身應是。走了下去。
「老臣今天一定要見到皇上!老臣去正寢殿外跪著,什麼時候皇上願意見老臣,老臣才起。」王丞相不看陳公公,看了一眼風雲輕,顫抖著身子大步的向後殿走去。
眾人都正聚精會神的聽著風雲輕的話,不妨她突然轉了話,都齊齊的看地上跪著的李大人。
「將手中的本子給我。」風雲輕說完一句話,不等劉大人遞給她,便自己伸手將他手中的奏摺拿了過來,越看臉色越冷,隨即啪的一下子將手中的奏摺扔掉了地上,怒道:「如此災情居然敢隱瞞不報,我看江南督道府衙該撤了。」
「回公主,如今已經月底,還有半個月便是中秋,也正臨皇上五十大壽,各位藩王都會來京給皇上祝hetubook.com.com賀,還請公主指示。」張大人立即道。
廢黜太子古來有先例多不勝枚舉,但是女子之身位居高位本來就古來鮮有一個鳳王,即便是鳳王,也不曾代行監國之職。這說明了什麼?
「大旱三個月,為什麼如今才報?」風雲輕眸子一冷,看向劉大人手中的本子,聲音凌厲了幾分。
還有一派是寒門的清流,以十駙馬杜芸為首,都看著風雲輕也未動,還有一些自然是原來的四皇子和六皇子派,如今算是一盤散沙。不知所措的站在殿中,翹首觀望。
風雲輕話落,立即有一位大人出列,是以前四皇子黨的。四皇子被殺,如今四皇子派急於想求道靠山,以保榮華富貴。此時再風雲輕面前表現無異於最好。誰都看得出來,如今藍笑傾一死,老皇帝一病,南陽的大權都在風雲輕手中攥著,若是被公主賞識,那更是前途不可限量。
陳公公笑著走上前,對著風雲輕一躬身,將手中的聖旨展開,以滿朝文武眾人都能看得見的姿勢以供展現,對著風雲輕道:「雜家伺候皇上三十多年,從未出過半分差錯。聖旨的確是讓公主監國。」
「回公主,老臣有本啟奏!」劉大人立即躬身,將手中的本子雙手舉到風雲輕的面前。
風雲輕想必是宰相劉羅鍋看的多了,對好官天生有些好感,壓下心中對老皇帝的煩悶和惱意,溫聲道:「劉大人有何事?」
「這……」那位大臣一頓,然後立即道:「往日出現這種旱災,都是由國庫直接的撥給了銀兩過去,派官員……派官員押送銀兩送往那七個州縣……」
風雲輕皺眉。
「是!」立即有內侍走下去。不出片刻的功夫便將南陽的地形圖拿來。在古代這種地形圖都是用來行軍打仗用的軍事圖,不像在現代地圖在大街小攤上都能買到。這種地形圖只有皇宮有。
「眾位大人可還有要說的?」風雲輕眸光再掃視眾位大臣。
「嗯,那就送水吧!」風雲輕點點頭。
「這……這……公主恕罪!」那李大人立即身子一顫,跪倒了地上。
眾人都齊齊點頭。
風雲輕被迫的停住腳步,回頭,一見是掌管戶部的戶部侍郎劉大人。四十多歲,五官周正,列屬於十駙馬一派的清流派,為官算是比較廉政的拿一個。
眸光看向地上的劉大人,然後掃了一眼朝陽殿內的眾大人,半響冷聲開口:「朝陽殿議事!今日處理不好這件事兒,誰也不用吃飯睡覺了。」
風雲輕目送著陳公公的身影消失,唇瓣緊緊的抿著,一雙如水的眸子看向後殿的正寢殿,想著老皇帝要搞什麼?本來她一直以為老皇帝將她的位置抬高,是要幫助楚朝顏鞏固南陽江山,但是如今他將楚朝顏的太子之位廢黜了,而且沒立太子,反而要她監國?這算什麼事兒啊!
風雲輕也不理他,看向別人:「誰還有良策?」
「公主請留步!公主請留步!」劉大人一愣,然後又立即的追了上來,這回攔到了風雲輕的面前,再次將本子舉上前來:「下官處理不了,還請勞煩公主!」
「是,下官舉薦通政使司副使鄭大人和副驍騎參領趙大人。」劉大人立即道。
「雲輕監國,實在是不符古制。」風雲輕不知道老皇帝要搞什麼。她想著是撤出如今的圇圄,老皇帝讓她監國,她還如何撤走?
楚緣夕一怔。風雲輕目光定在杜芸身上:「十駙馬可願意前去開山引水賑災?」
風雲輕向著外面看了一眼天色,已經響午了,緩緩抬步走了回去坐下,指尖敲著椅子扶手,凝視著下面的眾位大人半響,微沉的聲音緩緩開口:「九皇子可有什麼高見?」
「什麼和-圖-書?三個月不降雨?」風雲輕面色一變。古代不同於現代,現代要三個月不降雨也還可以有地下水弄上來供應,可是古代就不同了,靠河井吃飯,三個月不降雨就是大旱,會要人命的。
「護軍參領衛大人,御前執行周大人!」風雲輕再開口。
聖旨是由老皇帝身邊的大總管太監宣讀的,那是藍笑傾入主藍王陵墓的第三日早朝。滿朝文武大臣都齊齊的上了早朝,風雲輕也自然起了個大早,和雨燼早早的去了。知道老皇帝今日早朝的話應該處理楚朝顏之事了。而她自然不能讓楚朝顏有事。
「公主,皇上清醒的很,說誰也不見。」陳公公對著風雲輕一躬身道。
「這兩處州縣不靠山,不背水,與其他州縣都被層層山脈阻隔,引水也不成,怕是只能暫且送水救援了。」楚緣夕從那地形圖上移開視線,看著風雲輕道。
「是,下官的確處理不了。」劉大人因為風雲輕一個挑眉的眼神,覺得渾身的冷汗都冒了出來。頂著壓力道。
但是不成想老皇帝又未上早朝,而是下達了一道驚天聖旨。聖旨宣讀之後,整個朝陽殿滿朝文武大臣連帶著風雲輕本人都震萌了。
「王丞相,剛才雜家來的時候,皇上吩咐了老奴,說誰也不見,按聖旨所言辦理就是。」陳公公立即轉頭看著王丞相道。
風雲輕抬頭向著上方的第九道玉階看了一眼,想著要坐在那裡是不是將所有人的表情會看的更清楚。也只是一眼便收回,那是毫無疑問的。
風雲輕儘力的壓下心中的怒火,轉眸看了雨燼一眼,雨燼眸中顯出憂色,對著她輕聲道:「輕兒彆氣,怕是一層層的官員報上來,該是這麼久的。」
「不是兩個,而是五個。」風雲輕搖搖頭,伸手一指:「常德離衡州就近,銅鼓和五開離岳州就近。這樣可以解決五個州縣用水。這條河供應十個州縣不是問題。」
「什麼事兒,說說吧!」風雲輕實在懶得翻那奏摺,她總有一種感覺,要是拿起那奏摺,就放不下了。
奏摺讀罷,風雲輕掃視了大殿一圈,所有人臉上都呈現出凝重之色,她立即道:「眾位大人各抒己見,有什麼話不妨都說不出來?關於這七個州縣的災情,可有處理方法?」
「皇上說了,古有太子監國,有丞相監國,非常時期還有王孫皇子擇行監國,公主乃我南陽聖上親封的護國公主,論起身份,監國也不違古制。」陳公公道。
大殿內靜靜的,只能聽到他一個人的聲音。
「嗯!」風雲輕點點頭。
那大人退了出去站好。又有一人立即出列道:「下官以為如今災情太嚴重,遠水救不了近火,要七個州縣臨近的州縣就近救援,收留流失而去的難民,防止流民暴動起事。」
說完拉著雨燼繼續向前走去。
「另外關於辰州、永州的永久性供水問題,眾位大人回去都好好的想想,儘快的擬定一個方案。」風雲輕一應的吩咐完了,眸光掃視眾位大人:「眾位大人覺得這樣處理如何?」
可是如今,她如何能不管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平民百姓?更何況七個州縣最少也有十多萬人口。如今老皇帝要病死了,楚朝顏廢了,楚緣夕扭轉不了時局,梅如雪忙著奪江山,她要不管的話,那十多萬人估計就等著死了。
風雲輕氣悶的轉過身,伸手拉上雨燼:「我們回家!」
兩個大人一開頭,然後眾位大人便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風雲輕靜靜的聽著。一時間朝陽殿分外熱鬧。只有雨燼、楚緣夕、杜芸等幾人沒再開口。但也是目光都看著那地形圖,靜靜的聽著。
「這七個州縣的樹木相較於其它州縣少!」一個大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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