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閨色生香

作者:雨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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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六章 蔚卿王妃你是想加害本王

正文

第一百零六章 蔚卿王妃你是想加害本王

「這……」侍衛低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夫妻倆進去后,依照規矩還是想南宮翰義行了禮。
其他人都還在山裡,就他們這幾個人加上一些侍衛和負責寢、食的奴僕。
「呵呵……」南宮司痕突然貼上她耳朵,低語起來。
羅魅和南宮司痕本就無心打獵,在林里轉悠了一個多時辰后,這才帶著些不知名的草藥回了營帳。
羅魅抿著紅唇,一瞬不瞬的盯著他充滿深情的黑眸。片刻之後,她紅唇微勾,垂眸道,「你可以不用說得這麼含情脈脈。」
就在墨冥汐將烤好的香噴噴的兔子口口給羅魅時,突然從不遠處走來一名小太監。
「扎針?」南宮初明臉上的痛苦狀消失了,但臉色慘白,目光凌厲的瞪著羅魅後背。
「……」羅魅越聽雙眼睜得越大。
羅魅轉過身看著他,很是無辜,「王爺,您說這話可就冤枉死妾身了。妾身前來,也是皇上要求的,您若是信不過妾身,拒絕妾身的提議就可,沒必要反口說妾身有異心。」
咋的,覺得她是最不中用的,所以想從她這裏動手?
「嗯,我知道。你們也是,小心些。」江離塵微微一笑,然後對著遠處吹了一聲響哨。
「蔚卿王妃。」一旁的龐御醫突然喚道。
「是!」兄妹倆在樹下應道。
「我去了。」江離塵縱身一躍,帥氣無比的落到馬背上。
南宮司痕低頭抵著她額頭,認真的低語道,「如果南宮翰義當真捅破『那層窗戶紙』,我也不介意同他為敵。此處雖險要,但脫身對我來說並不難。大不了我們離開這裏、離開天漢國,去開鑿一個屬於我們的天地。」
簡而言之、言而簡之,就是南宮初明犯了神經病!
「大胆!本王的王妃也是你能指使的?」南宮司痕冷聲訓道。
回來的時候,墨白也把打死的老虎帶了回來,看著那龐大的猛虎,好多人既驚訝又羡慕。而江離塵也沒空手而回,打了兩隻野雞。
「……」江離塵啞口。
羅魅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起身面朝南宮翰義道,「皇上,琇陽王雖是腳受了傷,可是神經受損嚴重,現疼痛難忍,正是因為神經痛轉移到了頭部。人體的大腦,中樞神經系統最為密布和複雜,其主要功能是傳遞和儲存信息,而從產生各種心理活動,甚至控制體內各處器官的行為。琇陽王如此疼痛,明顯就是大腦中樞神經系統受損,如若要替他減輕疼痛感,臣妾怕是要對他腦袋用針。因此事馬虎不得,所以臣妾希望皇上能慎重考慮。」
「你!」南宮初明臉色都青了。
自從有了她,自從她們母女二人到他身邊后,他的生活可謂是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不用一回府就面對自己不喜歡的人,每日睜眼就能看到她,每日退了朝就會迫不及待的想回府,哪怕什麼都不做,只要看著她們在自己眼https://m.hetubook•com•com前晃都極為滿足。
「看來今日註定要餓肚子了。」江離塵似笑非笑的聲音傳來。
「好了,司痕,我們還是動身吧,別在這裏了。」羅魅看向自家男人。他跟人說的是他們要去採藥,就算不帶獵物回去,也不能空手回去,總得采點什麼才行。而且有御醫在,胡亂摘採花花草草也不行。
同老虎肉比起來,羅魅肯定是選擇吃野兔了。
羅魅扭頭看著他,突然認真問道,「如果昨日皇上一定要治我的罪,不給我證明清白的機會,你當真會同他翻臉嗎?」
看著他離去,羅魅皺著眉頭,碰了碰身旁男人,「司痕,江大哥不會有事吧?」
收穫頗多。那些年輕的王孫公子外出了一日,非但沒覺得疲累,反而興奮的聚在一起談論著今日打獵的經過。
見他們隨小太監朝南宮初明營帳的方向去,江離塵沉著臉也跟了上去。
「走吧,去看看琇陽王的傷勢,可別真惡化了。」羅魅起身,也故意放大了嗓子。
「這位差爺,我們也很是擔心琇陽王的傷勢,恨不得立刻飛到琇陽王身邊。可你看我們現在……不是江某和蔚卿王推辭,我們的馬兒跑了,這一路荊棘很是難行,我們要如何才能快些去救琇陽王?」他皺著濃眉一副很為難的樣子。
「王爺……」侍衛皺眉,被他堵得接不上話。
墨白和墨冥汐負責烤食物,他們三人坐成一排說著話。也沒說什麼聽不得的,就是各自分開后的事。
「……是。」侍衛又沉默片刻之後才應道,「那小的先過去了,還請王爺和王妃動作快些。」
「王妃她從未來過此處,你讓她一人前往,是想她迷路不成?」南宮司痕沉著臉,冷聲指責。
他卑微的態度很顯誠懇,有點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感覺。
「嗯?」羅魅朝他看了過去。
對她,他從來沒有隱忍過自己的情感。從一開始霸道的佔有,到如今兩情相悅,他都一如既往的在乎她,他也始終相信,總有一天她會對自己打開心扉,會把他放在心中,會像正常的女子一樣知冷知熱、知情知愛。
羅魅一瞬不瞬的盯著他,他說得輕巧,可話中含義很深。就憑他這般淡定的神色,就可以得知他這番想法是早就決定好了的。
「更何況這山林之中,用藥極其不便,就算王妃趕去,又能做何?」南宮司痕反問道。
又來了!
別人不知道南宮司痕為何動怒,且故意放大嗓子,她心裏很清楚,他就是故意要惹人注意。
羅魅面無表情的應了一聲,「是。」
「這頭老虎還不夠你吃?」南宮司痕斜睨向他。
「王爺息怒,並非小的指使王妃,而是皇上命小的前來無比請王妃過去。小的指使奉命行事而已,並無冒犯王妃之意。」侍衛低下頭解釋道。
看著她罕和_圖_書見的羞色,南宮司痕眸光微閃,突然低頭朝她湊近,輕笑道,「你也不用害羞,為夫說得都是實話。」
小太監低頭應道,「王爺說的極是,龐御醫也勸過琇陽王、讓他靜心多養幾日。可琇陽王就是疼痛難忍,皇上心疼琇陽王,不得已才想讓王妃前去,看能否替琇陽王緩減疼痛。」
而南宮翰義龍顏死沉,眸孔中還翻騰著莫名的怒火。
那侍衛道,「皇上同琇陽王追捕獵物時發生意外,琇陽王為救皇上,從馬背上摔下來了。」
「江大哥,你注意安全。」羅魅認真叮囑他。
拉長著俊臉,他低聲道,「不用擔心他的安危,他若是在天漢國出了事,南宮翰義可賠不起!」
南宮司痕傾身將她圈著,在她頭頂不斷輕笑。
南宮司痕臉色一沉,突然怒道,「王妃乃女子之身,又是本王之妻,如何能前去替琇陽王療傷?」
「你說你准好了準備,是何準備?」
不等他說完,羅魅突然拉了拉南宮司痕,「王爺,算了吧,醫者父母心,我若是不管,別人怕是會說我們太無情。」
羅魅從頭到尾都沒開個口,除了不想說話外,也因為心裏惱怒。不管南宮初明是真受傷還是假受傷,他們的目的都很明顯,就是有意要拆散她和他們。
「我們也不是不想救琇陽王,但也得分清輕重緩急。」南宮司痕緩和了一些語氣,也把眸中的冷意隱藏了幾分,「你且先去回話,就說本王陪同王妃到林中為琇陽王採藥去了,請皇上先帶琇陽王回營帳休息,我們很快就回。」
南宮翰義關心兒子傷勢,一回來就去了南宮初明營帳里。
「這是家師秘傳的本事,不外傳。」羅魅直言回絕。她傻子才會當著南宮翰義的面說他兒子是神經病!
「司痕。」羅魅低聲喚道,不是想破壞氣氛,而是的確想同他說正事。談情說愛這些,留著回京再做也不遲,天天都膩在一起,用得著這麼膩歪?
侍衛皺眉道,「回江太子,御醫雖一同進了山林,可是在途中就走散了。琇陽王傷勢過重,小的們也不敢耽擱,聽說蔚卿王妃擅長醫術,所以皇上派小的前來請蔚卿王妃前去替琇陽王治傷。」
墨白和墨冥汐相視了一眼,放下手中烤好的野味,也快速跟了上去。
羅魅面無表情的看著他。要她救南宮初明,做夢還差不多。
「……」羅魅黑線。
他翻身上馬,踩著驚棘不平的林中小路,很快消失了。
在他回去沒多久,御醫也被找到,急急忙忙的回了營帳替他治傷。
見她接過針灸包,南宮司痕受驚般的坐起身,「蔚卿王妃,你要做何?」
羅魅沒搭話,連看都沒看他一眼,一直垂視他的手腕。把完脈后,她又朝他裸|露在外的膝蓋和腳踝看去。
那小太監被他突來的怒氣嚇得哆嗦了一下,「王爺,奴才……」
她一句和-圖-書『談情說愛』讓南宮司痕倏然咧嘴,露出一口耀眼的白牙,「你若不喜歡這般,為夫也可以和你做些別的,反正也無事。」
羅魅將他腦袋擋開,嗔了他一眼,「正經點,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談情說愛?」
他說的『那邊』自然是指琇陽王那邊,南宮司痕和羅魅也沒反對,那邊是該有個人盯著。
南宮司痕微眯了眼,「怕是琇陽王太心急了。皮肉之傷,就算神丹妙藥,恐怕也要些時日才會痊癒。龐御醫都束手無措,王妃不過略懂些醫理而已,又如何能緩減琇陽王的疼痛?你回去跟皇上說一聲,王妃怕是愛莫能助,還請琇陽王遵醫囑,多忍耐兩三日。」
龐御醫微微一怔,隨即點了點頭,「王妃稍等,下官這就去取來。」
傍晚的時候,進山狩獵的人陸陸續續的回來了。
他是族外人,有些話當然得由他開口才合適。而他也深知這一點,默契十足的當起大家的發言人。
這侍衛說的話破綻百出,什麼找御醫會耽擱時間,那找他們就不耽擱時間了?
江離塵先開口問道,「皇上在何處出了何事?」
他說得篤定,也在理,可羅魅還是無法心安,「我們都知道南宮翰義想得到藏寶圖,而且已經迫不及待了。雖說江大哥是北陽國派來的使節,理應受人保護。可誰知道南宮翰義會不會喪心病狂的對付他?人一旦貪婪起來,什麼事都做得出來。你們三人這次同時受邀出遊,這麼好的一個機會,我不相信南宮翰義會放棄。」
營帳外,隔著一段距離都能聽到南宮初明痛呼的聲音,「父皇,真的好疼,我這條腿怕是要廢了……啊……」
南宮司痕突然勾唇,眸中對她釋放著深邃的光澤,「同他翻臉是早晚的事,我已早有準備。更何況傷你是我妻,我豈能置你不顧?」
「謝王妃……謝王妃……」聽她答應了,小太監趕緊磕頭。
「為何下官行醫多年,從未聽過您所說的這類癥狀?可否簡明些告知下官,讓下官也能學以所用?」龐御醫拱手恭敬的問道。
不過南宮初明在自己專屬的營帳里休息,把守在營帳外的侍衛並未讓他們進去。據那個替南宮初明治傷的龐御醫道,南宮初明因受驚嚇,所以服用了一些安神的葯,已經睡著了。他的傷勢也沒大礙,只是腳踝崴了,膝蓋破了些皮。
晚上,營帳外到處都生起火堆,三五人一群圍著火堆烤著今日打回來的野味,還有人拿出帶來的美酒,整片搭建營帳的地方,到處都充滿了歡聲笑語。
掃了一眼四周,已經有不少朝他們過來,明顯好奇他們這邊的事,所以她也不能辜負了他的心思,逼著自己做那個『唱紅臉的人』。
雖然南宮初明受了些傷,但後面一切都順利,也沒發現其他意外之事。
坐在營帳里,羅魅冷著臉道,「也不知道他hetubook.com.com是真受傷還是假受傷。」
南宮司痕坐在她身側,攬著她肩膀拍了拍,「是真是假都無所謂,反正沒安好心。」
「蔚卿王妃,你是想加害本王?」在她身後,南宮初明怒問道。
「嗯?」
「皇上,是否需要替琇陽王扎針還得看您的意思。」羅魅不屑聽他說話,又對南宮翰義道,「若執意要臣妾替琇陽王醫治,臣妾能想到的辦法只有這一個,若是皇上不放心,也可以作罷,畢竟臣妾也沒有十成的把握能醫治好琇陽王。這中間要是出了差錯,臣妾也擔不起這個責任。」
羅魅拉了拉他的手,「司痕,我相信江大哥不會害我,也不會害你,可能他也有自己的私心,但是我願意相信他是站在我們這一邊的。」
南宮初明痛呼的聲音就沒停過,痛苦的朝羅魅問道,「蔚卿王妃,我到底是如何了?為何受傷的地方一直疼痛?就連敷過龐御醫的葯都不見好轉。」
聽說是南宮初明受傷,江離塵同南宮司痕、羅魅各看了一眼,彼此間眼裡都帶著一絲幸災樂禍的感覺。三個人,沒一個打算前去。
聽他說為南宮初明已經覆了一些草藥,南宮司痕和羅魅也沒說什麼,既然人都睡著了,他們夫妻二人也只能回去。
這次不等江離塵主動為他們說話,南宮司痕回頭,冷聲問道,「怎麼,一點小傷御醫都醫治不了?」
南宮司痕剜了她一眼,不喜歡她如此關心其他男人,而且還是個心裏有她的男人。可眼下,也不是吃味的時候。
江離塵甚至佯裝的驚訝的問道,「琇陽王傷得可厲害?御醫不是同去了嗎?可有讓御醫替琇陽王醫治?」
南宮司痕摟著她腰身的手臂收了收,低下頭對樹下兩兄妹道,「墨白,你暗中跟隨江太子,若他有危險,定要及時相助。墨冥汐,你找個地方把死虎藏起來,稍後陪同本王和王妃去林里採藥。」
他趕緊走到桌邊,打開桌上擺放的一隻木箱,很快將收放銀針的針灸包取出呈給羅魅。
「你們夫妻二人去採藥,我去那邊看看。」江離塵正色道。
「這……」龐御醫有些不死心。
墨白也沒喚馬兒回來,縱身一躍就飛向了林中深處。既然要他暗中去保護江離塵,當然不可能騎馬了。
他們第一時間去看了南宮初明。
見到他們來,南宮翰義又怒又不耐,直接朝羅魅下令道,「羅氏,快給琇陽王看看,他到底怎麼了?為何用過葯依然疼痛難忍?」
但由於敷著碾磨成粉的草藥,也看不清楚具體情況。
這傢伙,居然留了這麼一手!
她沒把握能治好這『神經病』,但扎他幾針倒還是可以的。至於會不會扎死他、亦或者留下什麼後遺症之類的,這就不關她的事了。醫院為病人做手術都得讓家屬簽字呢,她當然也要南宮翰義自己抉擇。
她沒有要求讓人去掉那些葯,而是回頭https://www•hetubook.com.com對身後的龐御醫開口道,「龐御醫,可否借幾支銀針一用?」
見她上前,南宮司痕也緊隨著,對南宮翰義威嚴帶怒的龍顏,仿若未看到一般。
「這……」侍衛看了一眼四周以及正在殺猛虎的墨家兄妹倆,雖然他看得出來這些人是有意推辭不去,可事實卻是他們的馬兒不見蹤影。沉默片刻,他突然舉起手中的韁繩,朝羅魅道,「蔚卿王妃,小的坐騎給您吧?還請您快些過去幫琇陽王治傷。」
「可是我們條件夠嗎?」她沒有自信的問道。
她冷漠的看著,就跟聽別人聊天、同自己無關一般。南宮司痕同她一樣的反應,也沒有半點要前往的意思。他們踩著大樹枝幹,離地面也還有一些距離,別說羅魅不想去了,就算想去也沒膽子往下跳。
「奴才見過王爺、王妃,見過江太子。」他在三人身後跪著行禮,也不等三人叫起,主動說明了來意,「王爺、王妃,琇陽王傷勢非但沒好轉,還惡化了、不斷的喊痛,聽說王妃醫術了得,皇上特意派奴才前來,想請蔚卿王妃前去替琇陽王看看傷勢。」
南宮司痕沉了臉,眸光也變得沉著森冷。
南宮翰義微微眯眼,一絲冷意快速的從眼底劃過。
江離塵更不用說了,看似一本正經,可依靠著樹榦的身子動都沒動一下。
南宮初明躺在床上痛苦的呻|吟著,姓龐的御醫也在一旁戰戰兢兢的候著,見羅魅上前,趕緊讓出空位,「蔚卿王妃,您請。」
小太監態度很卑微,沒讓他起他一直都跪著,似乎不敢起,「回王爺,御醫為琇陽王用過葯,可不知怎的,琇陽王的傷勢就是不見好轉,還愈發疼痛難忍。」
狩獵才剛開始,連午時都未到,南宮初明就被送回了營帳。
只見先前跑掉的馬兒不知道從哪裡又跑回來了。
羅魅也不客氣,在床頭邊的凳子上坐下后,就開始替南宮初明把起脈來。都知道她會看病,她再裝下去也沒意思。其實她心裏很清楚,自己平日里從不輕易露底,來京城之後跟外界的接觸都少了,知道她會醫術的人就這麼幾個。除了姓安的出賣她外,她還真想不到第二個能出賣她的人,而且還是『賣』給了南宮翰義父子倆。
沒事裝有事,不是神經病是什麼?
外面有墨冥汐看守著,防止別有用心的人靠近他們這裏。他們夫妻在營帳里,一直偷偷的相互咬耳朵,既談心又解悶,外頭沒有好氣氛,可營帳里,卻有著別樣的溫馨和暖意。
三人同時沉了臉。
「羅氏。」南宮翰義背著手朝她走了一步,繃緊了龍顏,目光犀利又充滿威脅的瞪著她,「朕不管你用何方法,務必醫治好琇陽王!朕警告你,讓你前來,是因為朕信任你,倘若你失手,朕可不管你是何人,定是要重罰你!」
他那深邃的眸光染著笑,別有深意,羅魅不禁黑線,摸到他腰間掐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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