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SIRI大戰初音娘
第五章 非正常解決方案
顧莫傑想了想，玩味地說：「幾十上百億的錢都攤出去了，再沒安全感的人也該覺得安全了吧。結婚的事兒，等等就等等吧，反正22歲的人，沒啥好急的。還是響應國家號召的好。」
「怎麼了？我結婚晚你還不高興？又不是娶你。」顧莫傑走上前，關切地摟住對方的肩膀，悉心撫慰。
費莉蘿低下頭，微不可聞地「嗯」了一聲。
費莉蘿靠在顧莫傑胸口，幽幽地傾訴：「他妥協了，說我不嫁人也就罷了，但是一定要留後。他不想一輩子拼出來的家業將來沒有人繼承——我知道你的難處，所以一直等著沒說，想等你和君君完婚，她肚子也有動靜了，我再和你說。總不好讓你家宅不寧、將來長子庶出吧。」
這個話題顧莫傑完全沒法接。
將來初音娛樂拆分上市，只有15％股權拿到證交所上IPO，供上億股民搶。而她一個人拿到的就是17％、比所有股民拿到的總和還多了。
「我會設計一套確保你『永遠佔有』我的方案的。」費莉蘿很快做出了決斷，想了想，又補充了個問題：「那……你還要轉一部分股權給君君遮人耳目，豈不是不能馬上和她結婚了？如果你們一結婚，財產又混同一處，外人就不會積極了，這番戲碼算是白做。」
嘴硬拳粉，都只不過是表象。透過費莉蘿痴迷的眼神，顧莫傑分明可以看到她內心那股靈肉合一的食髓知味。
「不要了……」
「哈吉瑪……」
「剛過去三四天，還算ｍ.heｔｕｂook.ｃom•cｏm安全吧。」
「不要得你狠一點，有些話題不好意思開口嘛。」顧莫傑等著兩人的體溫漸漸降低了一些，也各自喝了一杯溫潤的熱飲，然後才轉移了話題。
他該說什麼呢？
他只是調節了一下表情，然後略帶挑逗地問：「我記得你這幾天還挺安全的？」
顧莫傑說這番話的時候，費莉蘿只來得及看了這份文件的第一頁。聽完之後，饒是她經歷過大風大浪，也忍不住手抖，不由自主地就把文件掉在了地上——幸好沒有落進旁邊的水池。
「你個死鬼，三個月沒要就能一次性找我瀉火呢！差點就死在下面了。」費莉蘿攥著粉拳，不依地捶了顧莫傑幾下，只是因為虛脫，那力度連按摩都趕不上。
不過，有不代表一定要用。比如此刻，在烈日之下，頂層游泳池旁邊的桑拿房裡，就既沒有開桑拿，也沒有完全關上太陽能反射片。陽光被調節到了一個微妙燥熱的透射度上，挑逗著屋內的氛圍。
回首仔細一算，04年暑假的時候，在美國那一夜，他要了費莉蘿。如今對方也算死心塌地跟了他三年整了。三年無所出，全靠算日子，也真難為了對方。
「那你……在這兒住一個星期吧，別回去了，好好『休養』一陣子身體。」
她趕忙飛速地撿起來，擦了一擦，沒什麼水漬。
「是啊，這不是忙么，從準備魔獸上線，到現在，自己算算，也有快三個月沒要過了。」
姐姐為自己考慮和圖書到了這一步，縱然是鐵石心腸的人也沒法不作回應。顧莫傑心下感動，難得地流出幾滴淚水。
「有你這麼勸人的么……勸完還不忘補刀，活該你幾百億的家產，至今只有三個女人。換了別的牛人，幾十個都上過了。」費莉蘿嬌嗔著打開顧莫傑的手，心中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我不是為了你晚結婚嘆氣——你知道，年初我說服我爸接下去東南亞做手機數據卡外單的生意時，他讓我答應什麼條件了么？」
「那也沒辦法，誰讓孩子她爸心狠手辣、虎毒食子呢……」費莉蘿說著，一邊痴怨地剜了顧莫傑一眼，一雙盈盈秋水晃晃蕩盪地似乎隨時會滿溢出來，訴不清的哀婉。
費莉蘿神色一變，眼神中閃過一絲凄婉的痴情：「果然，你還是要在讓我做事之前，才這麼盡心儘力滿足我。」
顧莫傑默然。
「拆分后的初音娛樂，將來要上市的話，會拿出15％股份IPO，公司原有資產就只佔85％。其中小股東和員工、管理層占股8％，我個人和初音集團占股77％——而這裡是17％的股權，從那77％里抽出來的，以後就在你名下了。
「壓滅爹……」
費莉蘿的眼神跟著暗淡了一些，發出一聲嘆息。
所以，別以為只有武俠小說上段正淳那樣的人才容易生一堆女兒。凡是不注意保養的男人，都容易生好多女兒。」
「怎麼……怎麼這麼強了。」緩了好久的氣之後，費莉蘿才雙眼無神地仰天呢喃著，「你m.hetubook.com.com個沒良心的。前陣子為了和電信聯通的合作，東奔西跑差點把我的命都累沒了，到現在身體還沒養回來呢，就這麼折騰我。」
剩下60％，也會拆開幾部分，確保上市之前，我個人名下的股在30％以下，集團公司持股也在30％以下，剩下的再分幾個，君君會比你多一點，另外再選幾個親戚傀儡分散一下。確保給IPO後進場的小股東一點希望，讓他們蹦躂爭搶得更努力一點。」
顧莫傑心中一動：「答應了啥？」
涼水加熱的循環按摩池裡，顧莫傑穿著泳衣——確切地說是曾經穿著泳衣——在那裡劇烈運動。池水會被聯動的太陽能板不斷加熱，但是從循環噴口裡噴出來的時候卻是冰冷的山泉。所以站在出水口附近時，有一種微妙的冰火快|感，讓人潛力大增。
費莉蘿如同一條離了水而奄奄一息的魚兒，掙扎著爬出按摩池，然後抽搐性地蹦躂幾下，身上包括嘴在內，好幾處腔體間歇性地噴吐著泡沫。大腦混混沌沌地，連蹦出來的胡言亂語都已經分不清中日韓了。
「這種事兒，難道還能控制的么……萬一不是，難道還讓你受那種苦頭……」
理論上在水裡歇著，可以藉助浮力讓人更加舒坦些，但是費莉蘿真怕再在水裡呆下去，自己會被做死。而且她已經虛弱到了胸腔的呼吸肌根本無法對抗水壓的程度。
哪怕是顧莫傑的女人，也不可能划這麼多錢到她名下的。顯然，需要更多的置換保障措施。
「這都行？」顧莫傑瞠目結舌，「你都哪兒聽來的？」
費莉蘿等不到回應，一咬牙，說：「其實這事兒也不是不能控制，我打聽過。男人凡是潔身自好很久之後、稍微做幾次，那個時間段Y染色體精|子活性會比較高，容易讓女方生兒子。如果男方持續縱慾了一陣子之後，再讓女方懷上，女兒的概率就比較高。因為Y型的成熟速度會比X型慢一點，剛剛生產出來就用掉的情況下，Y型不一定來得及成熟——
「你管我哪兒聽來的，不信自己去請教人去。」費莉蘿沒好氣地一甩手，打斷了顧莫傑的求證。這種羞澀地事情，她怎麼好表現得早有預謀呢。
「瞎想啥呢，是好事兒。」顧莫傑怕費莉蘿亂腦補，趕緊加快了步伐，走到屋子角落的一個保險暗格前面，刷指紋開了鎖，然後拉開一扇厚厚的金屬櫃門——其實這就是個保險箱，只不過是嵌入式地整體做進牆壁裏面的——然後掏出幾份文件。
饒是顧莫傑心腸極硬，聽了費莉蘿這番賢淑退讓、為他著想的話，也是心中一熱，忍不住又深吻撫慰了幾下。費莉蘿略略推拒了一番，接著說道：「眼下你和君君一兩年內看來都和_圖_書不會完婚了，這事兒只能擱下——我原本還想著，你給我轉了股份，我給你留個后，將來初音娛樂這17％我也不要你的，統統留給孩子就是了。」
「我當然會去求證。」顧莫傑心中暗忖，卻沒有把這句話說出來。
顧莫傑在心裏算了一下，前七后八，也就是說還有四五天安全。既然「縱慾」之後容易生女兒，正好還有這幾天的調整期。從醫學的角度來說，也正好把此前積壓的陳舊的、低活性細胞先排空一下。
「你是該多補補，好好歇歇，這瘦得，雙手都能同時反手摸肚臍了。這兩個月也沒啥法務上的事情要談判了，休假吧。」顧莫傑在水裡歇了一會兒，從池邊拿起一條大浴巾，細心地給費莉蘿擦拭，兩人便依偎在石質的躺椅上。
費莉蘿靜靜地躺在那裡，半晌男人都沒有回應她，她搜查刮肚想了許久，只能自己拋出一個提案：「要不，我先給你生個女兒？反正說是男女平等，實際上女兒也就稍微繼承點家業。長女庶出，也無所謂了。」
哪怕是原始股，到時候都值34億了，一旦上市溢價、過一年大小非解禁，費莉蘿分分鐘就是百億富婆了——到時候她自己就能進入中國百富榜。
費莉蘿眯縫著眼睛，幽幽地嘆息：「怎麼這麼狠心，難道最近君君都沒滿足你？也沒見你拉著婉清要。」
七月的驕陽，灑在顧家的豪華莊園「竹溪小徑」上，把草木蔥蘢的山莊，變得一片葳蕤蒸騰，唯有屋子兩側映帶而過的山澗，依然保持著難得的清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