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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莫傑拍了拍對方光滑的背脊，笑著說：「我要問你的又不是這個，剛才的話只是陳述句——好萊塢當年是怎麼起來的？不就是29年大蕭條的時候暴漲起來的。人一失業，空閑的時間多了，心情又苦悶，看電影的就多了——其實相比于每個時代的收入和消費水平，看電影真花不了幾個錢，無非是很多時代人們腦子裡沒『為電影花錢』這根弦。

「不對，嚴格來說才三天半——我可是朝離夕至。」

從JFK機場下來，深吸了一口空氣，似乎一點危機的氣息都沒有聞到。華爾街精英們，也還沒來得及臭大街。

「別，還沒洗澡呢。」寶兒嬌喘著掙扎。

「有你這麼說消費者的么。」寶兒紅著臉微微啐了一口，「還是直說你的問題吧。」

寶兒聽得很是震驚，天真地捂著嘴：「什麼？在中國這都要管嗎？」

走到通道門口，顧莫傑只看到一輛孤零零的高檔車在候客，竟是寶兒親自開車來接他。妹子很興奮，一看到他就撲上來，趁著左右無人深深擁吻了幾下。

兩個舞動的，戰鬥的身體，緊緊塞進牛仔褲中，就是這種感覺。

「就是想你了不行么。假期只剩四五天了，後面又要打新歌，忙到冬天都不能休。身邊工作人員那麼多，哪裡還有機會。」

濃重的男人味，混合著油汗，真是太粗暴，太狂野。寶兒覺得自己身上的元氣娘屬性，被引爆得噴薄而出。

「這事兒當然不能光算錢，還有名聲在裡頭。你想想，此前二十年，比我有錢有勢的中國人不是沒有，但是他和圖書們都沒辦成這樁事兒。我要是辦成了，那就躲不開國內娛樂產業『教父』的江湖地位了。這生意就算不掙錢，我也願意去做。

寶兒忽閃著眼睛，嘻嘻思索了一會兒：「照你這麼說，如果中國曆年都有那麼多人寧可不賺錢，也要買這個虛名，那為什麼還會辦不成呢？我是MJ的腦殘粉，據我所知，他對中國並沒有什麼成見，只要不虧待他，他不會排斥的。」

算算日子，費莉蘿術后已經40多天，坐房車去北方避暑應該毫無壓力。顧莫傑此前讓古勇將身邊的人，在西雅圖買了一樁濱海避暑的別墅，不太大，也就兩百萬美元的大路貨。不過一直沒有讓貼身的人收拾過，葉敏茹提前過去，正好帶著人整頓一下。

全天下的棒國女明星，幾乎都在走性感路線、唯獨她在走帥氣路線。

寶兒歪著腦袋想了想：「請他去中國開演唱會？你還指望這個賺錢？就算一場抽幾百萬美元傭金，對你都無所謂的吧。」

「聽說是他的舞蹈動作太囂張了，很多高層受不了他那種……嗯，我們中國人稱為『低俗』吧——我們這麼打個比方，如果我給MJ接洽一次機會，但是要他承諾，整個演唱會過程中不許有撫摸下體的動作，把別的出格的表演也都『和諧』掉，他會願意么？」

「我有分寸的，在錢塘那兩夜，我要過她了。」

「買好了，放心吧。尼克斯隊的主場嘛，有包廂的。就是觀看效果反而不好，離得遠。」

顧莫傑把懷中的妹子樓得更緊，似乎要揉進自己m.hetubook.com.com的身體里。兩人深吻著，心意相通，再也沒有擔心和猜疑。真愛不需要靠性來證明。

寶兒被揭破了心中的念頭，羞澀不已，再也沒法抵抗，心中升起一股濃濃的刺|激。雖然半年前獻出第一次的時候也沒來得及好好洗洗，可那畢竟是冬天，還是盛妝打理過的。而此後歷次接觸，兩人一直都是很愛乾淨的。

「洗完有洗完之後的份兒，這份先吃了再說。別以為我沒看出來，剛才你就想在車上解決了。」顧莫傑很霸氣地制服了對方。

「去年開始，美國的金融市場就不太好。我和勇哥，還有懂投資的人復盤過，要是真有什麼動蕩，各種資產價格下跌、熱錢外流，那都是肯定的。但是歷次經濟危機的時候，文化產品消費都會逆市高漲，那也是慣例了。如果有可能，我是打算抄底一些電影公司之類的資產。」

顧莫傑自己也覺得有些過了，自嘲地笑笑：「其實我只是在想，邁克爾.傑克遜一輩子都沒去中國開過演唱會。如果真的有經濟危機了，我想辦法第一時間打通關節，用初音娛樂的名義組織邀請他去一場，你覺得怎麼樣？國內的問題咱先不管，MJ本人會願意幹麼。」

「以後可別這樣了。」她幽幽地說，「你好歹來美國一個多月了，偶爾回去幾天，就該好好補償一下君姐，我會有負罪感的。」

……

寶兒有點驚訝：「誒？有這種現象么？你不說我還不知道。經濟上的事情我是真不懂，幫不上你呢。」

因為時間關係，機場相對比較和圖書安靜，VIP通道更是空曠。

「……你不了解中國國情，連我運營的魔獸世界上出現了骷髏，文化部的人還說不和諧，要全部和諧成殭屍呢。」

「好好好，別怨念了。我說到做到——陪滿你五天，然後咱回洛杉磯各干各的，成不？」

收穫高度讚賞，那是必須的；或許從此成為某些特定對美問題的國策諮詢顧問，也不是沒可能——當然，肯定要加個「之一」；也就是上面的大人物想起來的時候，會來個電話問問你的看法；沒想起來，那就等於不存在。

一陣噼里啪啦的響動，衣服的拉鏈和扣子紛紛陣亡；連牛仔褲上的手打銅釘都崩落了兩個。

權寶兒不由心中泛起一股苦悶：真是個沒情趣的傢伙！合著上了人家三次，就是為了倒時差發泄精力好睡得香一點。

紫禁城內的密談，當然不能為外人所知。顧莫傑除了翔實地彙報近期可能出現的美資基礎科研動向，還略微提到了雷德大使對美國金融市場的悲觀預期。不過那些都不是顧莫傑這個外行人可以賣弄的，聽眾根本沒聽完，就招待顧莫傑吃了頓飯，然後打發了。

享受著這一刻的溫馨，顧莫傑倒是想起個事兒：「我最近一直在琢磨個事兒，不過身邊沒有別的娛樂圈的人，沒得商量。」

「麥迪遜廣場的票買好了么？我不喜歡人多的地方。」

這條路線，雖然得到了了無數不可替代的、誰也搶不走的個性粉絲，尤其是女粉絲。卻也犧牲了她很多的本能，很累。

如果是，這個前夜究竟有多「前」？

時隔三個月，ｈetubooｋ.com•ｃom竟然再次踏進了紫禁城。或許當事各方，誰都沒想到他會把事情辦得這麼快，這麼善於借勢。

紐約，金融之都，或許也是罪惡之都。

門剛鎖好，寶兒就感到背後一陣巨力，把她頂到了牆上。

全方位的花灑對著浴池噴射，寶兒靜靜地蜷縮在顧莫傑的懷中，雙腿跨坐在他身上，感受著深入心靈的震顫。

因為高緯度，從京城飛紐約的航班不會去南方的舊金山甚至洛杉磯加油，而是選擇美國西北部的西雅圖。葉敏茹給顧莫傑買的票是到紐約的，她自己則是在西雅圖就下飛機，順便做好遷居的準備工作，等過幾天顧莫傑的到來。

有時候想想，文化產品真不能走曲高和寡的路線。越是吊絲的人，越是愛意淫，這也是為什麼市場一直在迎合小白。哪怕小白沒有小資有錢，但是小白裝逼的慾望比小資更強，消費的力必多就更旺盛，願意掏。好萊塢八十年的商業電影之路，完全可以跨行借鑒。」

……

中國時間比美國早12個小時，起飛的時候是入夜，下來的時候更是深夜。

寶兒坐在顧莫傑腿上，磨蹭了幾秒鐘，還是乖乖去前排開車了。

「那你剛才還要這麼狠！身體會垮掉的。」寶兒更加心疼了，「我知道你心裏有我，我要的只是『便利店裡買了一瓶涼茶，都會不由自主想要一起分享』，不需要你用這種事情來證明。」

「說說唄。」

「好，我聽你的。其實我也不是欲求不滿，就是覺得要了你沒多久，就晾在美國小半年，怪內疚的……算了，啥也不多說了。」

「上車和*圖*書先，才4天沒見，怎麼就這樣。」顧莫傑被暴力的寶兒扯得東倒西歪。左顧右盼之間，趕緊把寶兒推進車裡，兩個人都滾翻在後座上。

電影如此，遊戲、其他文創產業也都差不多。

「嗯。」寶兒答應得很開心，黑暗中都可以感受到她的臉興奮得紅撲撲的。

僅僅在京城市區停留了六個小時，顧莫傑直奔機場，踏上去紐約的航班。一上飛機，顧莫傑就躲進了頭等艙的包廂，準備躺下睡大覺養精蓄銳。這次回國他僅僅在國內停留了兩個白天，然後就要忍受兩次14小時的航班。

「那就坐前排去，開車。」

顧莫傑是和雷德大使同機抵達京城的。

顧莫傑在飛機上睡足了的，並不怎麼疲累。寶兒也知道這一點，白天的時候硬逼著自己睡了一下午，此刻精神也好得很，完全是夜貓子附體。

從去年下半年開始，房地產次級債壞賬率太高，就已經是不爭的事實。但是美國的金融市場，真的是處在暴風前夜么？

JFK國際機場到市區才七八英里，寶兒定的酒店在麥迪遜廣場花園附近。深夜車少，不一會兒就到了。

何況，下個月國內就要開奧運會了，後年還要世博會，這是國家國際化程度進一步提升的象徵。如果我今年運作起來、安排明年插一場MJ的演唱會，也算順勢而為了。」

「唉，看來只能慢慢LOBBY磨合了。算了，不說了，咱睡吧，都折騰到後半夜了，這時差也該算是倒好了。」

「那這事兒恐怕很難呢，你要一個藝術家去CUT他自己的表現手法，有骨氣的人只怕很難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