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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兮糾結地說：「門派典籍里沒有記載祖師爺的出身和到長白山以前的經歷，全是他到長白山以後怎麼降妖伏魔開創長白派的事迹。以前有任掌門曾經想整理一下祖師爺的事迹，還特意出去雲遊查訪過，也沒查到任何一點關於祖師爺以前的消息。就好像，祖師爺是憑空出現在長白山一樣。」

馮甜把我推到一邊，趴在我耳邊，悄悄說：「她看到自己在不停的交配。」

我伸手一扒拉，把她的手從石頭上打掉。

永恆和養殖場？

回頭一看，煙霞還按著石頭髮呆呢。

我震驚了，驚呆了，簡直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這落差也太大了。

「養龍。」馮甜撓頭說，「大大小小的少說得有幾百條，而且模樣還都不一樣，千奇百怪的。」

不對，也不是在發獃，表情有點怪。

天底下不可能有人憑空跳出來，長白派的祖師爺帶著個黑龍四處招搖，要真雲遊過天下的話，那妥妥到處都會留有他的傳說，怎麼可能誰都沒聽說https://m.hetubook.com.com過。

為啥會有這麼大的區別？

我大為驚奇：「你們祖師爺還養過龍？靠，你們派那黑龍不是你們祖師爺監守自盜偷出來的吧。」

「不是！」馮甜說，「除了龍，什麼都有，人啊，蛇啊，狗啊，虎啊，山精樹怪什麼都有，還有好多說不上名字的東西。」

看看她，兩頰潮|紅，額頭生汗，小嘴微張，身體還在微微顫動，這個樣子，這個表情，以我閱愛情動作片無數的經驗來判斷，肯定是在那啥那啥呢，你懂得啊。

煙霞啊的叫了一聲，如夢方醒，睜開眼睛，看了看我，那眼睛都快要滴出水來了，看得我當時心那叫一個怦怦直跳，簡單太特么妖了。

我轉過來也想去摸石頭，但轉念一想，不對啊！

「讓你試，你就試，哪那麼多廢話。」我看她畏畏縮縮的樣子，乾脆拉著她的手往石頭上一放，煙霞立刻整個人定格了。

這妞什麼情況？摸個石頭都能摸出高ｈｔtｐs://ｗｗw.ｈｅtubｏok.com•coｍ潮來，簡直太特么離譜了。

「難道是龍窩？」我猜測，「龍族聚居的老家？就算人家老家亂點，你也不能說是養殖場啊。」

我就問：「跟誰啊？是跟龍嗎？」

煙霞小聲說：「龍沒有毛，只有鱗。」

沒事兒添什麼亂啊！

我這才轉頭對雲兮說：「你說黑龍不是你們祖師爺偷來的，那我問你，你們祖師爺以前是什麼門派出身？雲遊過哪些地方？」

我本來就是抬杠隨便一說，沒想到她還真說不出來，轉頭看煙霞還在那出神呢，想來還沒看完，就接著問：「你連你們祖師爺的出身門派都不知道？你這個弟子當得也太不盡心了。」

呦，沒想到還真讓我給說中了。

「爽什麼啊，仙長，你，你太過份了！」煙霞不高興了，瞪了我一眼，轉頭就跑到了馮甜身後，低聲跟馮甜說了兩句話。

難道摸了龍吐珠，就被龍給意那個啥了不成？

說得好有道理，怎麼給我一種在聽走進科學節目解hetubook.com.com說的趕腳？

交配！這詞兒用得太有學問了，啪啪啪就啪啪啪唄，看她那表情就能猜得出來。

雲兮驚愕地道：「眉心有黑龍，那是我們祖師爺啊。」

「啊什麼啊，你看到什麼了？」我說，「摸這麼長時間，摸得爽嗎？」

「呃，呃……」雲兮張口結舌，支吾了好一會兒，才說：「反正我家祖師不可能是個賊。」

下意識看了煙霞一眼，心裏不禁嘀咕，想不到這小妞也挺重口啊，上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居然不覺得噁心還挺享受，真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妖怪的品味人類大大的搞不懂！

那麼問題來了，如果這位祖師爺以前是喂龍的飼養員，那這個養龍場會在什麼地方？人間的龍都消失了，跟這個養龍場有沒有關係？更重要的是，如果我能夠找到養龍場的話，那不就什麼問題都解決了。

這煙霞也是的，摸石頭摸到高潮的事兒都幹了，卻不肯說給我聽，簡直就是歧視我嘛。

我這個好奇啊，趕緊湊過去問：「hｔtps://ｗww•ｈｅtｕｂｏｏk•ｃoｍ.cｏm說什麼呢？幹什麼不讓我聽？」

真是越想越激動，不如自己動手看看這石頭裡有沒有相關信息。

還有這麼重口的情節。

煙霞有些敬畏地看著那石頭，「我就不要了吧，龍是萬妖之首，我這種小妖哪敢褻瀆神龍留下來的寶物。」

馮甜開始是一臉詫異，後來變成一臉八卦，轉過來貼著煙霞的耳邊問了幾句，煙霞臉紅得快趕上猴屁股了，羞得不要不要的。

馮甜說：「就是養殖場，還是那種特現代化的養殖場，老長一排的棚子，一個一個隔間，每個隔間里關一條，我還看到一個白鬍子老頭端著在給那些龍餵食。老頭穿著灰色的道袍，白頭髮稀疏疏的，都快掉光了，哦對了，那老頭的腦門上有個黑色的紋身，看起來好像一條龍，真有個性，人家紋身都往背上胳膊上紋，他居然紋腦門上。」

雲兮憤然道：「蘇主任，你怎麼能隨便污衊我家祖師爺，我們祖師爺光明磊落，正氣磅礴，怎麼可能偷龍？黑龍是我們祖師爺雲遊天下的時候撿到https://m.hetubook.com.com的。」

大胆推測的話，這位祖師爺以前很可能是某個龍類養殖基地的飼養員，天天給龍餵食，還有兩年快要退休了，結果養殖基地不肯續約要讓他下崗，不續約就拿不到退休金，辛辛苦苦幹了一輩子，落得這麼個下場，於是一怒之下，惡向膽邊生，偷了條龍跑了。

我嗤笑道：「你們祖師爺可真好撿手，隨隨便便走道就能撿到條龍，我連地獄都逛過了，別說龍了，連龍毛都沒撿到一根。」

我問：「你看到的是什麼養殖場，養豬還是養牛？」

我瞪了煙霞一眼，「你也來，看看能看到什麼？」

馮甜推了我一把，「想什麼呢，這又不是她真實意願。我估計啊，這龍吐珠裏面存的應該是黑龍的記憶，這些都是黑龍經歷的事情，當我們接觸到龍吐珠的時候，就會讀取裏面存貯的一部分內容，能讀多少，跟個體有關係，像顧依薇足夠強大，讀得就比我們所有人都多，甚至可能一次性讀取了黑龍全部的記憶，包括遺傳基因里的遠古記憶，所以才會有看到永恆的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