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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無非就長這個樣子

作者:夢裡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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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例四 豪門恩怨 7、宿醉

案例四 豪門恩怨

7、宿醉

「王有財中風就是她的傑作,王有財年齡大了,滿足不了她,她就找人從香港代購偉哥給他,王有財吃多了偉哥……這才中風的,王有財中風之後,她說她已經做了第一步,要我跟進,給了我一堆跟王安妮現在用的化妝品一模一樣的化妝品,讓我偷偷換掉,王安妮前陣子皮膚不好,說對化妝品過敏,其實是中毒了……」
「沒……沒什麼……」
「你們竟然已經做到這一步了……」時國芬震驚道,「我的傻兒子,王有財只不過是中風,能堅持十幾年不死的我又不是沒見過,王安妮要是死在他的前面,王有財能不調查嗎?就算是不調查,他怎麼會放任王安妮所有的遺產都歸你?掃清了王安妮這個障礙,王東君就是王有財所有財產的繼承人,你到時候對蕭雨來講一點利用價值都沒有了,你怎麼敢肯定她不會報警抓你?!」時國芬差不多是第一時間就猜到了蕭雨的計劃,先利用時必成殺死王安妮,再舉報時必成,到時候王安妮的財產至少有一半是王有財的!她不廢吹灰之力,就奪產成功。
時必成把空調關掉又打開,身上又冷又熱,摸摸額頭早已經汗濕成一片,後背一陣的發涼,「管好你褲襠里的玩意兒……」蕭雨的話在他的耳邊響起,他捧著那個快遞盒子,將裏面的東西通通扔進廚房水槽,倒了一整瓶的酒,用打火機點燃,想將裏面的東西燒得乾乾淨淨,好像這樣一來,他就能夠逃出生天一樣。
「一次也沒有。」王安妮把林嘉木堵得說不出話來,「他們倆個總是很忙很忙,然後給我很多很多的錢,讓我自己買著吃,我可以請全班的同學去遊樂場,可我請不來媽媽。」
「嘀嘀嘀……」火災報警器響個不停,他拿著掃把使勁地一打,將火災報警器關停,這破玩意兒還是受了西方人影響的他一力主張裝的,現在看來簡直是自尋煩惱。
「實說,我媽媽得了皮膚癌,手術雖然很成功,但不保證不複發,我想要多陪陪我媽媽。」多好的借口啊,既能擺脫時必成,又能讓他覺得自己對他的信任。
「蕭雨答應我她會同時作掉王有財,他們父女兩個死後,王安妮死後她的所有遺產都歸我所有,她只要王有財的財產。」
「你放心,他不敢的,我媽媽只需要使出半成的功力,就能把時大公子削得體無完膚,他躲我媽跟躲瘟疫一樣。」而且時必成對於黃翠花泡小男人這事兒也是萬分的不贊同的,每次看見黃翠花跟那些小男生親親熱熱的在一起,時必成就跟被人暴了菊一樣的臉色難看。
林嘉木注意到他的目光,有點賭氣地當著他的面關上了門,一廳三室兩衛的好處就是她可以在自己住的主卧洗澡換衣服,不必跑到客廳另一頭的衛生間去打理自己,順便被鄭鐸笑話她在家裡懶蟲一樣的生活。
「視頻和照片我已經全部編輯好了。」鄭鐸在她喝完水有www.hetubook.com.com力氣發飆之前乾脆說起了公事。
「行。」
林嘉木點了點頭,王安妮還是暴發了父母血液里精明的一面,明天晚上六點王安妮肯定是不在家的,時必成肯定是在家的,按到了莫名其妙不知道發件人是誰的包裹,他是肯定會打開的,然後呢……
時必成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他們一直有持續的見面,但是蕭雨已經很久不讓他碰了,說是嫌他臟……
在時必成的認知里,掌握了他把柄的不是王安妮,而是蕭雨,在他看來那些東西是蕭雨的宣戰聲明,三足鼎力總要亂戰一通才是最妙。
「不用,我媽堅持坐晚上的飛機走,需要什麼臨時在當地買就行了。」
「你打算跟時必成怎麼說?」
嘉木語錄:女人是天生的權謀家。
「你媽媽還不喜歡遊樂場呢,小的時候陪你去了多少次?」
「我……我原來以為……蕭雨還是愛我的……」
澆完花坐在陽台邊上喝一杯果蔬汁,基本上這一天的煩惱也就忘得差不多了,他甚至有一個更大胆的計劃——養幾條魚。
「公司就咱們倆個人,在哪兒開會有區別嗎?」
「醒了?」冰涼的玻璃杯帶著不知道什麼怪味的飲料被送到了她嘴邊,是鄭鐸,鬆了一口氣的林嘉木皺著眉頭坐了起來,喝得昏天黑地,不知自己睡在哪兒身邊躺著的是誰,那種糊裡糊塗的日子,她只過了三個月就不想再回首了,想想那陣子她的胡鬧,能健健康康地活到現在真是運氣好到暴棚,總算她現在成熟到喝醉了酒知道跑到鄭鐸這裏窩著。
鄭鐸關上了防盜門,在這期間,林嘉木只是撲倒在他的懷裡一言不發,鄭鐸半抱著她到了客廳,把她安置在了沙發里,「要喝水嗎?」
時必成聽著母親替他謀划,心裏總算有了主心骨,「媽,我懂了。」
林嘉木半躺在沙發上,閉目養神,關於昨晚的記憶慢慢地蘇醒了過來,她是怎麼到了鄭鐸家,怎麼躺在鄭鐸的大腿上不起來,鄭鐸是怎麼樣像是哄小孩一樣把她哄到床上,她又是怎麼……我擦……他們接吻了……至少在她的記憶里是這樣的,她緊緊摟著鄭鐸的脖子,吻了他,她甚至用上了舌頭……鄭鐸回吻了她,然後……推開了她……
「下一步我們怎麼做?」
所以……辦公室是在十六樓,林嘉木的住處是十七樓?難怪鄭鐸怎麼樣也沒找到林嘉木的住處,以至於以為林嘉木是住在辦公室的,林嘉木的家一看就是裝修公司的品味,大而空洞帶著股子商業范兒的精緻,卧室則比較像是她的私人空間,超大軟床,AB面紅與黑的寢具,做成毛毛蟲狀的抱枕,厚厚的地墊,看起來就像是她會犯懶被扔到床的另一側的筆電和吃了一半的樂事薯片。
「嘉木,嘉木!」王安妮略提高了聲音,才將失神的林嘉木喚了回來。
兩人在樓下的辦公室喝完了早餐,林和_圖_書嘉木順便把自己的羞愧心也吞下了肚,這才恢復了常態,「安妮那邊有消息了嗎?」
「我不喜歡澳門……」
「如果他堅持要給你們送行呢?」
「王東君確實與安妮有血緣關係。」蕭雨實實在在地下了一手好棋,林嘉木現在懷疑她跟時必成在她婚後究竟有沒有過肉體關係,畢竟她這樣精明的人,輕易不會留下把柄給人抓,原來他們以為要對付的是時必成,現在看來他們要對付的是蕭雨,時必成就是個管不住自己褲襠的笨蛋,現在他們手裡掌握的視頻跟照片,足夠讓他一敗塗地,如果再狠一點舉報他們聚眾淫|亂,時必成搞不好都要蹲監獄,這樣一個自視甚高的人,說到底也就是個變種的盧瑟罷了。
「十多分鐘。」
時國芬摟著兒子只覺得心如刀攪一般,是啊,兒子太壓抑了,那個王安妮,暴發戶的女兒,整天就知道打扮花錢,根本不知道體貼丈夫,對自己這個婆婆也沒有一點尊敬,出去交際也從來都不給兒子面子,更不用說懂事識大體之類的了,想想看兒子交往過的那些女孩,自己挑挑撿撿的兒媳備選,最差的也比王安妮強啊,要是丈夫在,王安妮這樣的女孩給兒子當情婦她都瞧不上眼……「兒子,這照片是誰寄來的?」
鄭鐸聳聳肩,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打開電視看新聞,等到第一時間播了差不多有一半的時候,林嘉木這才出來了,她換上了白襯衫、紫色一步裙和配套的小西裝,看起來職業又幹練,顯然某人在不專業了整整一夜之後,想要挽回自己的形象。
「要不要把時必成的事告訴王安妮?」
王安妮也仰躺到了沙發上,「我不想回家。」
王安妮大口大口地吸著氣,她本來以為自己有可能被丈夫下毒就夠慘了,沒想到親眼看見這樣的視頻對她的刺|激更大,她以為……他不是那樣的……可……
「她說什麼你就信什麼?」
「呀……難喝死了……」
「她會偷|拍咱們也會!你跟那個私家偵探還有聯絡嗎?」
「你從什麼時候開始又犯老毛病的?」
「她是我們的委託人,我們任何重要的發現都要告訴她。」至於會怎麼做,全看王安妮自己了。
「什麼?殺掉王安妮?」就算是她對王安妮再不滿,也知道他們母子現在的生活全都是王安妮帶來的,如果殺掉了她,就算能夠逃避懲罰,他們也將會重新失去一切,像是喪家之犬一樣滾出A市,「你怎麼能答應殺掉她……」
「那你要不要回家收拾行李?」
「你要……」
王安妮以為自己會哭,可這個時候竟然沒有什麼眼淚了,「把這些東西給我。」她眼裡露出了某種堅定。
「呃?」
「還有,你最近要收斂點,如果被王安妮知道了,當心雞飛蛋打一場空!」
林嘉木乖得像只小貓一樣,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這樣子可真不像是喝多了龍舌蘭的她。
王安妮坐在https://www.hetubook.com.com嘉木諮詢室,端坐在電視屏幕前看著自家一樓廚房裡這對母子的表演,從心裏冷笑了一聲,在他們的眼裡她果然還是那個不解世事的傻逼富家女,可以被他們隨意玩弄于鼓掌之間。
王安妮看著錄像里那個在朦朧的燈光下摟著兩個穿著暴露的女孩喝酒吸大麻嗨得不知東西南北的時必成,只覺得從手指尖一直涼到頭皮,看了不到兩分鐘就按了關閉鍵,「這樣的視頻有多長?」
鄭鐸的話讓林嘉木一瞬間泄了氣,不過他的加強版解酒汁確實有效,她現在頭已經不疼了,剩下的只有羞愧,「熱豆漿就行。」
林嘉木沉默了,王安妮噗哧一聲笑了,「這樣我也長得挺好的,真的……我陪她去澳門啦……反正也是看她泡小男人輸錢而已。」
「區別很大。」林嘉木擰開水龍頭,鄭鐸這裏洗臉的只有舒服佳,她匆匆用清水洗了臉,抬頭照照鏡子,煙熏妝早變成熊貓眼了,事實證明她化妝品的防水性很好,所以她就是頂著這樣一張怪異的熊貓眼,穿著暴露的出現在鄭鐸的家門口的,再加上鄭鐸編輯了那些照片和視頻,該知道的他都知道了吧,「送我回家。」
「你燒掉再多照片,她手裡還是有底片,想印多少印多少,咱們手裡也要有她的把柄才行!」時國芬冷聲道,「王安妮你也要哄好,我看她最近情緒不對,總是早出晚歸的,對你也不像之前那麼上心了,你當心煮熟的鴨子飛了。」如果不是蕭雨步步緊逼,王安妮背後還有王有財和黃翠花這兩尊大佛,王安妮早死也沒什麼……可是現在王安妮萬萬不能死。
「那就去陪陪你媽媽,她不是說要去澳門嗎?」
「早餐吃什麼?」
就在他喝完最後一口果蔬汁之後,有人按響了他的門鈴,他就算是會網購一些工作時需要用的數碼產品,郵寄地址也永遠是公司,租房時就連房東他都沒見過,整個單元的鄰居是他認識他們並知道他們的一切,而他們通通不認識他,如果不是今天有人按了他的門鈴,他都不知道他的門鈴是可以用的。
鄭鐸最近有個新愛好……或者說是重新撿起了老愛好,在租住的頂樓公寓養花,最近他迷上了綠葉植物,當然了,主因也是比較好養活,他這種每天大約只能在回家睡覺之前澆一澆花的男人,普通的綠葉植物更適合他一些。
林嘉木低頭嗅了嗅水杯,沒有什麼異味,這才淺嘗了一口,確定了是水之後這才喝了下去,「等會兒回公司開會。」
「OK。」
林嘉木遞給她一杯水,「我查了他在哈佛時的紀錄,就算他爸爸不出事他也念不下去了,曠課太多,業餘活動太多,又有不良紀錄。」基本上時必成在留學的時候甚至是在留學之前就已經是紈絝子弟一枚了,只不過他是紈絝子弟里比較會裝的。
這種掌控一切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了,甚至比報複本身還要好,時和圖書必成,你以為你對我做了那些事之後,我只會大鬧一場跟你離婚嗎?我要讓你徹底被打入地獄!
「什麼沒什麼?你這孩子怎麼……」時國芬走到兒子跟前,兒子燒的東西是一疊照片,最下面的幾張已經扭曲變形,可是散落在旁邊只燒了個邊角的照片還是清晰可辯,時國芬差點兒被裡面的內容嚇了一跳,「這……這是怎麼回事!你是不是又犯了老毛病?你不是說你改了嗎?咱們家經歷了這麼多的變故,你怎麼還是長不大?」兒子在國外就是因為聚眾吸毒飈車被警察抓了,他甚至還襲警,被學校開除了不說,時家在美國的朋友使盡了渾身解數,這才讓他只得了驅逐出境的懲罰,本來當時風聲就緊,他們夫妻倆個想著兒子在外國,他們就算是在國內九死一生,好歹也能有個指望,誰知道兒子也因為這些罪被驅逐出境,她這才帶著兒子倉惶離開,丈夫為了保住他們母子把什麼都扛下來了,這才……
看起來就像是她會在忙碌了一天之後把自己縮在小王國里上網、胡吃海喝,然後就地縮進去睡覺的地方,她真不需要這麼大的房子,有這麼間卧室,裏面再帶一個衣帽間衛生間就夠了,別的地方都是浪費。
時國芬想了想,「她跟你……還有沒有在一起過?」
林嘉木接過水杯,看也沒看的喝了一大口,我擦這特么什麼東西……鄭鐸反應神速地扭住她的鼻子,逼得她不得不把嘴裏的東西咽了下去。
為了這些花花草草,鄭鐸現在覺得林嘉木建議他買房的事,也可以提上日程了,他上次看的那個小區就不錯,買一樓的話送菜園,他可以盡情地種花養魚,提前進入退休狀態……不過以他作息的不規律,這個想法好像太大胆了些。
林嘉木是被自己疼得像是有人在裏面扔了十幾隻鼓又扔了二十多個小人兒使勁兒亂敲的頭弄醒的,剛一睜眼就覺得陽光前所未有的刺眼,她卧室的窗帘都是最厚的,睡前死死地拉嚴,就算外面艷陽高照,她屋裡仍黑得跟凌晨兩點一樣,對這種陽光燦爛的感覺實在是不能忍。
「怎麼了?」
「大概三年前……」時必成答道,那個時候也是他開始正式在王家掌權的時候。
「把這些東西寄給我,讓快遞明天晚上六點之後送達。」
「媽……你的意思是……」
時國芬本來是打算到外面買東西的,看見廚房裡冒起了青煙,趕過來看看情形,見自己的兒子在燒東西,立刻緊張地過來查看,「兒子,你在燒什麼?」
「拿到辦公室?」鄭鐸挑了挑眉。
鄭鐸看了眼手錶,「隨時會有消息。」王安妮總算拿到了王東君的毛髮樣本,送到了權威機構鑒定,按理來說結果應該會出得比較慢,但有錢能使鬼推磨,昨天王安妮就知道今天早晨會有消息了。
「蕭雨,肯定是蕭雨!」快遞的收件人是王安妮,以她的脾氣如果看見了這些東西,非要大吵大鬧搞得天翻地覆不和圖書可,更不可能是岳母黃翠花,她得到了這些東西只會拿著這些去跟岳父理論,唯一的可能是蕭雨……「她之前拿這些東西威脅我殺掉王安妮,我……我不肯,她就……」
不管怎麼樣,他打開了門,拎著高根鞋的林嘉木就這樣撞進了他的懷裡,走廊里的聲控燈一下子暗了,而他為了欣賞花草順便喝果蔬汁根本就沒看燈,兩個人就這樣在黑漆漆的玄關內沉默了幾十秒,後來鄭鐸開了玄關的燈,把她拖進了室內,林嘉木喝酒了,龍舌蘭,而且喝了不少,這女人酒量不錯,但一遇到龍舌蘭就要喝醉,喝醉了之後就是各種耍酒瘋,不過……她是怎麼知道他的住處的?
「愛什麼愛啊!她現在只愛錢!」時國芬想到自己最近幾次見到蕭雨都被她不留情面的當眾羞辱,成為眾人眼裡的笑柄,就咽不下這口氣,「王東君到底是誰的孩子?」
「媽……我真的……過得太壓抑了……」時必成捂著臉哭訴道,「我什麼都沒有了媽!別人看我時我什麼也不是,我是駙馬爺!駙馬爺啊!靠著別人的施捨才有現在的榮華富貴……媽……我太壓抑了……過得太辛苦了,如果沒有一個地方讓我發泄出來,我會瘋的……媽……」
林嘉木呵呵笑得很開心,一抬頭卻看見鄭鐸拿著一瓶零度可樂站在辦公室門口對著她笑,想到昨晚的情形,林嘉木早修練得百毒不侵的老臉,居然紅了……媽蛋這太不科學了。
他的話音未落,林嘉木的電話已經響了,通話結束后,林嘉木的表情頗有幾分玩味。
「豆漿加蔥油餅?」
剛剛喝下自己這輩子喝過最難喝的東西的林嘉木一聽到早餐兩個字忍不住想吐,推開了鄭鐸跑到了衛生間,對著馬桶大吐特吐了起來,一抬頭就看見鄭鐸一臉欣慰地拿著一杯冰水等著她。
「一動不如一靜,看他跟蕭雨過招嘍。」無論誰輸誰贏,都是狗咬狗一嘴毛。
他倒了一杯檸檬水遞給了她,自己坐到了她跟前,摸了摸她的額頭,沒有發熱,看她的瞳孔也不像是嗑了葯……也不是林嘉木有嗑藥的惡習,而是她這樣太不正常了,由不得他不多想,她喝完水之後,臉色好看了些,什麼話也沒說的倒在他的懷裡,只用了幾秒鐘就呼呼大睡了起來。
再然後呢?她徹底失去意識之前,好像有人摸著她的頭髮,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林嘉木下意識地摸著自己的額頭,只摸到冰涼一片……
「我的治宿醉秘方。」鄭鐸笑道,「早餐吃什麼?」
「三年……」整整三年……她竟然一點覺察都沒有,如果她早知道兒子犯了老毛病,能不能勸阻住兒子先不說,至少不會讓兒子有這麼多把柄落在別人手裡。
拿下時必成,蕭雨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除掉王安妮掃清王東君繼承遺產的障礙,才是蕭雨目前最重視的。
「嗯。」鄭鐸點了點頭,林嘉木知道了他的住處,他知道她的才算公平。
「蕭雨說是王有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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