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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格在看書，頭也不抬：「甄意，你在吃醋嗎？」

「我剛才幫你說話，你還罵我。不識好人心。」

「射……手……」

宋依聽著，驚訝地睜大眼睛。甄意說完了，正襟危坐：「速度快，可掌控，不怕得病，不用假意取悅男人，各種好處。」

甄意不爽，沖宋依擰眉：「我推薦楊姿是因為她不僅專業，而且脾氣好；不像我，見不得你陰晴不定又高調，自以為是又不顧他人感受的爛脾氣，動不動就想甩攤子不幹了。」

甄意大方承認：「不算不喜歡，就是做不成好朋友的類型。」

甄意只知安瑤學醫，倒不知她這麼早做了外科醫生。她不說話，安瑤天生清冷，也不寒暄，倒是楊姿活和*圖*書絡氣氛。「瑤學姐，你好厲害，是提前完成學業吧，聽說學醫好難。」

……

安瑤和楊姿一起進了病房，安瑤對甄意笑笑算是招呼，甄意沒想到多年後遇到情敵時，自己頂著青紫的眉毛。

宋依呆了半秒：「這樣都不用談戀愛了。」

「有趣。」宋依抬抬眉，「你是習慣保護人的性格，保護欲泛濫。」

「是你們倆共同喜歡過的男人。當年你贏了這麼完美的女人，應該暗自得意，有優越感。」

「你沒她漂亮。」

「學姐還是那麼漂亮，穿了白大褂更漂亮，男病人肯定覺得生病不辛苦。很多人追吧。」

一句「也算」，甄意聽出她很了解言格的近況，不僅是和*圖*書近況。難道言格來醫院是……

「有一點兒。」

「可聽你這麼說感覺更好奇……」

宋依暫停影碟機，喊她：「安醫生的男朋友一定和你有關係。」

「也算吧。」安瑤向來話不多。

病房裡空氣結冰。楊姿看著甄意，感激又自責。

甄意心中已有不祥預感，卻不想說：「稀奇，我們什麼時候說這麼『朋友』的話題了？」

「楊律師是來這兒敘舊的嗎？」宋依不耐煩地打斷，語氣不善，病房裡瞬間冷場。

往事不堪回首。

宋依等房間空了，才說：「你不喜歡安醫生。」

甄意當場爆炸，火箭一樣衝到操場上各種手舞足蹈加鬼嚎鬼叫。

安瑤俯身給宋依檢查：「還疼嗎和*圖*書？」

楊姿詫異：「真的？他做什麼的？」

宋依不看楊姿只看甄意：「你糊弄我的吧，推薦的律師這麼不專業。」

甄意無語地回頭，大拇指指自己：「錯，老娘才是最完美的。」

宋依古怪地盯著甄意幾秒，竟不發脾氣了。安瑤檢查完便出去，楊姿也離開。

楊姿一頭黑線，甄意哈哈大笑。

宋依聽出諷刺，也不生氣：「安醫生說她男朋友時，楊姿看了你好幾眼。」

「處男座？」楊姿奇怪，「射手座叫處男座？」

楊姿一下臉通紅：「抱歉。」

不過，既然她說很痛苦，「可以自己解決的，告訴你……」甄意說著，湊近她耳邊嘀咕。

心裏莫名不太氣順。

楊姿白她，無意瞥向另https://m.hetubook.com.com一角的卡地亞門店，愣了愣：「意，那是不是安瑤學姐？」她貼住玻璃，「學姐眼光高，高富帥都只是基本線，她看上的一定是最好的。隔太遠，看不清。」

甄意記得，那時她酸溜溜地在言格身邊咬牙：「她看見你就笑，一定是她覺得你長得很好笑。」（有人這麼貶自己男朋友？）

甄意聳聳肩：「是嘛。交個男朋友，不如養條狗。」

病房外傳來楊姿的聲音：「安瑤，你怎麼在這兒？」一瞬間，甄意有如衣服里鑽了毛毛蟲，中學校花成績優秀的安瑤？傳說中愛慕言格的安瑤？男生趨之若鶩卻從不把他們放在眼裡只對言格微笑的安瑤？

甄意在冰激凌店裡等司瑰，索磊出逃了，但她還是和-圖-書想打聽一下進展。

「不是，有男朋友了。」安瑤為人涼淡，語氣也涼。

「楊姿是我朋友，她自尊心強，沒面子的事會在心裏磨很久。」

甄意懶得回話：「沒事我走了。」

「他比較低調，我就不說了，總之很好。」安瑤簡短地答。

「有興趣就不難。」安瑤連笑容都是微微的，「據我所知，同校里不少學醫。」

甄意心中微涼。

「言格，我記得那個怪怪的言格學長出國學醫了。」

甄意湊過去看一眼：「原來是處男座。」

甄意嘴都氣歪：「吃你的頭！我為什麼要吃醋？」

楊姿邊吃冰激凌邊玩手機。最近微博有個男人追她，長得不錯，還很有錢。她刷著微博，嘀咕：「嗯，屬相不衝突，星座也匹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