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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大大……任務……還沒問完啊……系統大大不要這麼快就扣分起碼再給我點時間啊啊啊啊！」

沈清秋一手撐著下巴：「一睜開眼睛，看到的是他。閉上眼睛，夢裡看到的還是他。這算不算無時不刻都在約會？」

沈清秋一見他這般嬌羞，心中湧起不詳的預感，擺手道：「過！過過過！」

沈清秋嘆道：「吵得可厲害了。現在想想，也不知道為了什麼，其實都是可以避免的。」

洛冰河雙頰生暈。

「你覺得自己擅長房事嗎？對方呢？」

沈清秋：「不許哭！」

沈清秋：「……」

開場一連三個弱智問題，洛冰河已不屑作答，沈清秋也不能忍了：「被分在綠丁丁純愛頻道，你說呢？」

沈清秋不作聲。

沈清秋指了指自己：「我？我看起來像是那種人嗎？」

尚清華攤手：「怪我咯。」

沈清秋道：「到哪兒不是做，換什麼場所。」

洛冰河：「我。」

洛冰河：「太小。」

尚清華：「如果好朋友對你說我很寂寞，所以只有今天晚上，請……並要求肌膚之親，你會？」

沈清秋揮手道：「啪啪啪拯救世界！」

拋棄（本來就沒幾斤幾兩的）尊嚴哀求沈大大之後，沈清秋終於勉為其難答應帶他養大的那隻，啊不，他養大的那個徒弟來完成這份問卷。

這問題他知道答案啊！

尚清華清了清嗓子：「請問你是攻方還是受方？」

忽然有點不好意思啊怎麼回事！

尚清華：「之後如何和好？」

問卷採訪對象：洛冰河×沈清秋

尚清華：「您怎麼稱呼對方？」

尚清華：「你想嘗試的【嗶——】的場所是？」

洛冰河道：「那我想要師尊誰都不理，陪我三天。」

洛冰河道：「不哭。」

洛冰河慍道：「老問這些問題幹什麼？平白地惹師尊不高興。」

尚清華：「初次肌膚之親的地點是？ 」

洛冰河沮喪道：「師尊真好。可是我好沒用。」

整份問卷不知到底想要調查什麼，越到後面，問題越是不堪入目。

尚清華：「一天晚上大概幾次？」

洛冰河冷靜地道：「百戰峰演武場。」

洛冰河笑眯眯地點頭：「嗯。」

尚清華=口=：不要命還是不要臉了！？

洛冰河接著道：「還有罵我，打和*圖*書我的時候……」

尚清華：「當時的感想是？」

沈清秋反問道：「你聽過春山恨嗎？」

洛冰河懷疑道：「是嗎？柳……師叔不會做這種事？」

沈清秋就跟個帶孩子的幼兒園老師似的！

尚清華：「你的年齡是？」

洛冰河果斷道：「沒有。」

他是真不懂，沈清秋則是假裝不懂，搖扇道：「誰知道什麼意思，過過過。」

洛冰河略現羞澀，柔聲道：「既是師尊所為，弟子又怎麼會不喜歡。」

洛冰河認真地道：「大致算來，三天一晚。若是師尊高興，偶爾願意兩天就讓我碰一次。」

沈清秋攤手無奈道：「他一哭哭啼啼我就沒辦法了。」

洛冰河認真地說：「摸頭，教導我的時候。」

尚清華：「如果要送對方禮物你會選擇？自己想要什麼禮物？」

尚清華：「衣服是你自己脫還是對方幫忙脫？」

洛冰河道：「那又是什麼？師尊，為何我聽不懂的東西越來越多了？」

尚清華：「兩人初次約會是在哪裡？」

洛冰河不解：「什麼意思？」

洛冰河：「師尊，早餐做好了。」

一份詭異的問卷。

洛冰河臉紅了。

尚清華嘟噥道：「難說啊。其實你看起來也挺直的……」

洛冰河從容道：「百戰峰。」

沈清秋不甚自在，那時候洛冰河遇到的不是他，而是原裝貨，而且，那並不是什麼美好的回憶。

沈清秋呵呵乾笑。洛冰河泫然欲泣。沈清秋一見他這愁雲滿面，凄楚難言之態，心中憐惜，轉向尚清華，怒道：「哪壺不開提哪壺嗎？過！」

沈清秋道：「沒有。真不該做的話，為師不會讓你做的。」

沈清秋無奈道：「其實……這孩子不會親，只會咬啊。」

沈清秋：「……」

尚清華：「討厭對方哪一點？」

沈清秋剛要答話，洛冰河搶道：「清靜峰。」

尚清華：「如果以動物比喻的話你覺得對方是？ 」

沈清秋低頭刮一刮盞中茶葉，啜了一口，道：「我也沒有。」

煩死了！

作為一峰之主，還真沒什麼東西是很難搞到手的。這麼想想，真有種坐守金山的浪費之感。

洛冰河莞爾：「師尊的哪一點我都喜歡。」

尚清華：「【嗶——】時兩人有什麼約定嗎？」

尚清和_圖_書華心道，跟冰哥，不對，跟冰妹處對象，真他媽累啊！

尚清華：「對對方的第一印象是？ 」

於是，以下是飛機實況。

洛冰河道：「第一次遇見師尊，是在剛剛通過蒼穹山的入門考核的時候……」

尚清華舔了舔筆尖，嘟噥道：「怎麼不幹脆陪你一輩子。」

洛冰河惴惴瞅了沈清秋一眼，小聲道：「就像平常夫妻相互稱呼的那樣。」

沈清秋實話實說：「一隻小包子。」還是個小帥哥胚子。

洛冰河剛坐下就聽到這個問題，眉頭一挑，不悅道：「連名字都不知道，還問什麼？」

尚清華：「喜歡被對方親吻哪裡？」

尚清華咬了咬筆桿，邊刷刷記錄邊嘀咕道：「這不科學啊……按我的設定，從月初搞到月末不間斷應該都沒問題啊？」

洛冰河道：「只要師尊開口，任何事物我都會奉上。」

尚清華瞭然，提筆一揮：「洛冰河對S~M很有興趣！」

洛冰河眼裡水光閃爍，似是被嫌棄了，有點受傷，還是乖乖回答了問題：「師尊的性格當然是最好的。又溫柔又強大，又體貼。」

若是實話實說，那就只有三個字：「疼疼疼」，在別人跟前也太削洛冰河面子了。

沈清秋淡定道：「冰河乖。走個過場而已。就當救你尚師叔一命吧。」

尚清華：「一般情況下，肌膚之親的場所是？」

沈清秋頭疼道：「幾次？這事兒誰還真的數啊？」

尚清華轉著毛筆，心道，這個問題他也沒想過啊，不如隨意，於是胡亂兩筆畫了個數字上去。

尚清華：「初夜的早上，你的第一句話是？」

他搖扇道：「過，過！」

尚清華：「為什麼如此決定？」

尚清華默默在洛冰河名字旁加了個附註：病入膏肓的抖M。

尚清華翻了一頁，還待再問，早已失去耐性的洛冰河冷笑道：「真這麼想知道，今天數一數，回頭再告訴尚……師叔，不就行了！」

向天打飛機的系統發布了一個任務。

尚清華默默劃掉了問卷後面三十多個類似的廢話問題，重新問道：「請問你的性格是怎樣的？」

尚清華筆走如風，心不在焉添了一句：「沈大大要求真低。」

問卷提供者：系統

尚清華心酸不已：洛冰河在他筆下，ｈｔｔps://ｍ.ｈｅｔｕbｏoｋ•cｏｍ.ｃom明明就是個只追求【嗶——】欲的絕世種馬，強【嗶——】的妹子絕對有兩位數吧……

洛冰河道：「有。但再也不會了！」

尚清華：「請問你的名字是？」

尚清華：「……」

尚清華立刻道：「沈大大，你聽見沒有啊，冰……師侄想跟你夫妻相稱。相公，夫君，老公，你選一個吧。」

沈清秋道：「該做的都做了，不該做的也做了。」

四周一片靜默。

尚清華：「曾經吵過架嗎？ 都是些什麼樣的吵架？」

洛冰河疑惑道：「我還是不懂在問什麼。」

尚清華：「兩人在一起時最讓你感到心跳加速的事情是？ 」

沈清秋道：「他對竹舍有執念。」

尚清華見似乎有爆點，起鬨道：「過什麼！每道題都過過過，還有什麼好問的。冰哥……師侄你且直說！」

沈清秋道：「動物想不出來。植物倒是有。黑蓮花吧。」

沈清秋無語半晌，道：「誰這麼想不開來強【奸他……」

根本不是用「不太好」就可以形容的行嗎！

尚清華嗯哼一聲，抖著腿，邊記邊心內吐槽：果然跟幼兒園小朋友和幼兒園老師一模一樣！

洛冰河果然是行動派，說數就數，尚清華還未反應過來，他已拽起沈清秋，道：「恕不奉陪！」

沈清秋道：「喔。就是問你，喜不喜歡我打你，喜不喜歡我罵你，或是被我用針扎一紮、用火燙一燙，你有沒有感覺。」

這問題太超現實主義了。

尚清華：「喜歡對方哪一點？」

尚清華嘴角抽搐不止。蹲下身來，撿了幾張，半晌，忽然就給跪了。

尚清華：「如果對方被暴徒強咳奸了，你會怎麼做？ 」

可是，再不堪入目，他也得攢點積分不是？！

洛冰河辯解道：「師尊，那種時候，我怎麼還能控制力道？」

尚清華：「我說，你們是不是搞錯了『約定』這個詞的含義啊？」

尚清華：「【嗶——】中最能取悅對方的方法是？」

洛冰河道：「沒有心，要肉體何用。」

沈清秋不贊同道：「盧瑟……失敗者的想法。」

洛冰河小心翼翼道：「師尊會覺得煩嗎？」

尚清華：「對S~M有興趣嗎？」

沈清秋心想，好吧，洛冰河是不會承認那麼失敗的第一次的ｍ.hｅｔubook.cｏｍ•ｃom。清靜峰就清靜峰，沒什麼好爭的，隨他怎麼答，也不糾正了。

沈清秋想了想：「我也不知道，莫名其妙的就這樣定了。大概……看他可憐？」

洛冰河：「疼了一定要告訴我。一定啊！」

洛冰河搖頭道：「師尊會不高興。」

找死也找個凄美好看點的死法不行嗎？

冰哥你管那個叫約會啊？！

尚清華：「每月同房的次數？」

他知道在這個奇怪的世界洛冰河變成基佬了，可是他到底是怎麼一步一步，淪落到這個地步的！

尚清華掏掏耳朵：「反正都怪我咯。」

洛冰河繼續回憶，輕飄飄地道：「高高在上、遙不可攀的仙人。」

沈清秋道：「你閉嘴。」

沈清秋一一數來：「愛哭鬼，少女心，戀愛腦，中二病，黏黏糊糊。」

尚清華暗罵一句師徒都不要臉，提筆一揮：「自行領會！」

尚清華：「房事中比較痛苦的是？」

這才幾個問題，沈大大就哄了他三次！這BLX碎碎粘粘的，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洛冰河委屈道：「為什麼會有不該做的？難道師尊覺得我們……是不該做的嗎？」

尚清華：「你們關係進展到什麼程度？」

他很沉醉，沈清秋很習以為常。

尚清華：「兩人的關係是公認還是機密？ 」

問卷主持人：向天打飛機

沈清秋慈眉善目道：「夠聽話。」

踹門而出，氣壯山河，大風入室，把他剛寫好的一疊問卷吹得飄了滿地。

沈清秋：「當然是他。」

若是真的說了討厭哪一點，讓他當著外人的面哭出來，那可丟大人了……

尚清華：「那時候你會想什麼？」

被茶水噴了半身的尚清華換了一件乾淨的衣服回來，繼續提問。

尚清華乾巴巴地：「兩人是什麼時候相遇的？在哪裡？」

洛冰河不解道：「師尊，蓮花也有黑的嗎？」

……說句實話，沈清秋還真不知道這具身體的具體年齡。他沖尚清華抬頭道：「你不是應該更清楚嗎？」

沈清秋：「埋……」

洛冰河道：「幻花宮水牢。」

洛冰河：「不太好。」

接下來的問題，一路往下限狂奔不止。

洛冰河漠然道：「我沒有那種不知廉恥的朋友。我不需要朋友。」

尚清華：「由哪一方先告白的？」

沈清秋道：「呃，眼淚汪汪求和_圖_書我什麼事的時候吧。」

沈清秋見他答得如此斬釘截鐵，有點感動，禮尚往來，也道：「沒有。」

洛冰河再次搶道：「清靜峰，竹舍。」

尚清華：「希望對方怎麼稱呼你？」

他乾咳兩聲，改口道：「這孩子性格其實還不錯。有個優點尤其難得。聽話，這個就夠了。」

洛冰河道：「額頭，手指，嘴唇，所有的地方。」

沈清秋道：「讓他來，我就沒幾件能穿的衣服了。」

剛問完這個問題，他就在洛冰河名字後面信心十足地寫上了「撒謊精」三個大字。

洛冰河不假思索道：「白鶴。」

洛冰河索然無味，轉頭道：「師尊，這些問題真讓人莫名其妙。我們到底是來幹什麼的？」

茶水噴了一地。

沈清秋匪夷所思：「誰這麼閑還算這種東西？還有，問題為什麼一直在朝一個很奇怪的方向發展？」

尚清華：「經常約會的地點是？ 」

尚清華：「那時兩人的氣氛怎麼樣？」

見他黯然銷魂，狀如怨婦，尚清華瞠目結舌，沈清秋卻十分淡定：「你這孩子，又在瞎想，為師哪裡會不高興了。」

沈清秋道：「這問卷誰出的？有沒有點經驗？那種時候腦子裡除了一片空白還能想什麼。」

尚清華：「曾有受方主動誘惑的事情嗎？ 」

尚清華：「你曾向對方撒過謊嗎？你善於撒謊嗎？」

尚清華：「對於如果得不到心，至少也要得到肉體這種想法，你是持贊同還是反對？」

沈清秋想了想，道：「還好吧。沈某應該還算比較容易相處的那類人。」

洛冰河道：「師尊一生氣，我就沒轍了。」

沈清秋：「什麼都別說，先把衣服穿上！」

沈清秋摸摸他的背脊，道：「不會。你就是想得多。」

沈清秋：「太大。」

沈清秋拍拍他頭頂，語重心長：「不懂沒關係。反正你不吃虧。」

尚清華：「您的性別是？」

尚清華：「對方做什麼會讓你覺得沒輒？」

沈清秋道：「誇他有進步？」

尚清華：「對方的性格呢？」

沈清秋=口=：……卧槽？！

洛冰河攏了攏袖子，慢條斯理道：「做成人彘，扔進無間深淵，再想點別的法子，慢慢炮製，玩個十年再弄死吧。」

沈清秋老實道：「好像沒什麼特別想要的。」

洛冰河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