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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得出的最後答案都對，但解題過程與標準答案面目全非，若只是一題兩題也還罷了，改卷老師或許會覺得新鮮，但連著好幾道題目都這樣的話，說不定改卷老師脾氣一上來，非給你判個錯也未准。反正高考查分也只是複核各題目之間的分數有沒有加錯，並不會重新檢驗某某題目改得對錯與否，所以對著改卷老師最好順毛捋，給他個大眾答案，字寫好一點就可以了。

不過楊棠並不失望，畢竟「仙音凈化」能在短時間內就讓骨折恢復如常，單這一條，已是不凡。更何況其它的負面病症，如頭暈、眼花、噁心、中毒等等，「仙音凈化」都相當適用，所以他應該偷笑才對。

……

武浩立馬有種柳暗花明的感覺：「哥，還是你聰明！」

看到楊棠進店，黑屏和大金雙雙起身，不約而同地迎了上來：「易哥！」

「你有辦法？」武浩的情緒瞬間高了八丈。

同時，楊棠發現小狗剛剛才治好的前肢遠不如後肢穩當，撐著小身板顫個不停，似乎有些搖搖欲墜的感覺。

自打楊棠在申海賣軟體實實在在賺了三百多萬，楊繼學就覺得兒子長大了，凡事有自己打算，也就懶得多問什麼。再說了，實在不行，楊棠還有委培、當兵兩條路可選，根本用不著多操心。

楊棠洗漱一番后，鑽回自己的房間，打開筆記本，連上網，弄好跳板，開始小心翼翼地接近https://www.hetubook.com.com刑偵局案件資料庫抓包程序所對應的境外伺服器。

「難道不是么？」白可卿冷冷反問。

「記得，怎麼不記得……」

「嗯？」

「怎麼回個事啊？」楊棠追問道。

「什麼正好？」武浩明顯沒醒過味兒。

把小狗帶到水龍頭底下沖洗乾淨之後，楊棠隨手將其擱在地上，結果小狗狗只是水淋淋地站在那裡，沒敢像其它狗那樣來個抖水啥的，顯然是被人欺負怕了。

「可不，我還真有！」

白可卿有些畏懼楊棠的臉色，又有些不甘就此重拿輕放，正猶豫間，見楊棠已然繞過她，口中漫吟道：「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等閑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言語間，頎長的背影漸行漸遠。

「成，等我爸不忙了，我給你打電話！」武浩無奈應下，卻又有些擔心，「可是哥，萬一那幾個打我的龜孫真跑出國了咋辦？」

楊棠愣了愣，旋即詫異道：「你該不會以為我寫紙條是寫給你的吧？」

結果相當理想，兩台不同IP的境外伺服器上各有三四個數據包，「楊」姓案件的包有三個，但是沒有關於楊棠自己的。其中最新的數據包是晚上八點左右發送過來的，應該是刑偵局加班的人員調閱了檔案。

白可卿冷盯著他，問道：「你上課又寫紙條又搖頭什麼意思？」

法力之海的法wwｗ•hetuboｏk•ｃｏｍ.ｃom力並沒有以數值方式直接表示，但「仙音凈化」這個技能每使用一次所消耗的法力卻是有數的，七十二。

下課之後，不打算上晚自習的楊棠出了小教樓就往學校大門方向走，結果被從后追上來的白可卿攔住了。

「呼~~總算把申海刑偵局監視起來了，現在就看武烈那邊的行動了……不行，我得打個電話問問！」楊棠有點患得患失，但最終並沒有撥武烈的號，而是打了武浩的手機。

「看來骨折是好了，但內里的瘀傷，還有內出血什麼的，沒好！」

「我不管，除非你拿出來讓我瞧瞧！」白可卿說這話時俏臉略略發燙，多少覺得自己有些無厘頭。

楊棠抱起小狗狗，對著它的前爪細細端詳了一番，最後還上手捏了一下，結果發現小狗狗有吃痛的表情。

「行了行了，大家好！」楊棠心下苦笑，面上卻不露聲色，擺手示意眾人坐下，然後問黑屏道：「驊哥，還有武浩那臭小子呢？」

楊棠一聽，表情頓時晴轉陰：「白同學，對於你介紹沈忱這單生意給我，我很感謝，但紙條不是給你的，這話我不希望重複第三遍！」

結果進門后楊棠才發現，一樓大堂烏煙瘴氣的，早就坐滿了社會上的閑散人員，為首的兩個赫然是黑屏和大金。

至於法力回復速度什麼的，楊棠打算最近幾個鐘頭都不再使用「仙音凈化」，那麼待法力hetubook.com.com重新回滿，應該會很容易計算出回復速率。

基本上試驗完畢，楊棠到小賣部買了包泡椒鳳爪，全部打開，擱在了小樹林內的一片淺沙地上，然後放任小狗狗去吃去撒歡，他便不再管了。

「紙條真不是給你的。」

楊棠道：「外國駐華大使在咱們國內有豁免權，但在他們本國也就一普通人，懂？」

「我爸騙了我，打我的人其實根本沒出國，就在霧都總領館里窩著呢，前幾天被我撞見了，可愣是拿對方沒轍！」武浩忿忿不平道。

……

騎著小綿羊到了約定地點，楊棠順手在路邊煙攤買了個最便宜的打火機，隨即進了飯店。

整個下午晃眼而過。到了晚自習前半段，楊棠主動找上岑麗，問了她許多英語疑難問題。楊棠不得不承認，熊貓麗的專業課水平那是杠杠的，只要是課本以內的題目，怎也問不倒她。

楊棠簡直不知該如何作答，若直接表示人家小女生自作多情孔雀開屏顯然會傷其心，他揉了揉眉心，道：「可白，你說人生若只如初見，該多美好啊！」

「可我爸忒忙……」

下午上課，楊棠開始專研數學，結果他發現，在擁有了「黑客之王」的頭腦後，許多大題難題他都有了解題思路，只是有些高中常用的公式他還沒有系統去記，以至於真要解題的話，他只能用高數甚至於超出大學範圍的數學知識去推導答案。

「五分之二的法力么m•hetubｏoｋ.cｏｍ.coｍ？」

這就好比打籃球崴腳，腳踝腫起個大包，拍片發現骨頭沒問題，但光是散瘀化血也得一兩個禮拜才能下地。

「上次我在籃球場被人打成重傷，還是你救了我的命，記得不？」

白可卿明眸微亮，等著楊棠的下文。

楊棠：「……」

「這樣看來，凡是沾著血的傷，『仙音凈化』的效果都微乎其微……」

「我爸忙得要死，我每天就醉生夢死，有什麼可以不可以的。」武浩的語氣顯得很孤寂。

這話一出，其餘正在觥籌交錯、聊天打屁的傢伙們也都跟著站了起來，異口同聲道：「易哥好！」聲音大得兩條街外都能聽見。

過了兩天，周五，武浩打來電話，約楊棠下午放學后吃飯。

「白同學，你攔我幹嘛？」

「那就等他不忙的時候，你給我打個電話，咱倆先約出來聊聊！」楊棠神不知鬼不覺就把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托給武浩負責打聽了。

「在聽……怎麼？你想搞對方？」楊棠哂道。

「在樓上。」

「有點想法，不過這事兒你爸必須得知道，否則你甭管找誰幫忙都兜不住。」

楊棠頓時樂了：「那不正好嘛！」

下午下課之前，楊棠找了張紙條，在上面寫寫畫畫了些什麼，弄好之後又覺不妥，收進兜里有些搖頭。

頭一節晚自習下了之後，第二節晚自習楊棠沒有再上，而是騎上小綿羊施施然回了霧大的家。

「差不多吧，去了趟申海，你呢？過得還可和*圖*書以吧？」楊棠閑扯道。

「嘿嘿，看來是成功了，案件資料庫以前的曰志記錄被刪，再想要排查出我的抓包程序，那就必須得全面搜檢資料庫才行，工程量大不說，動靜也會很大，想不讓我知道都不行！到時候我提前溜了，還可以把你們引去跟小鬼子或美國佬打上一仗！」

「哎喲~~是棠哥呀，你等會兒等會兒，我找個清靜的地兒再跟你說……」然後是一陣隱約而急促的腳步聲，「棠哥，現在可以說了，你最近一段去哪兒了？我爸說你去外地旅遊了。」

換言之，楊棠目前的法力上限在一百八十附近，可能略多，因為細看的話，楊棠發現法力好像沒用足五分之二。

「我，楊棠！」楊棠反吼了回去。

「怎麼？你還有不順心的事？」楊棠順嘴問了一句。

「喂，誰啊？」電話那頭，音響大得像戰爭，好不容易武浩略顯張揚的聲音吼著傳了過來。

「棠哥，你還在聽嗎？」

於是楊棠暫停了研習數學大題，改為硬背各種數學公式，再結合公式去套那些超出高中範圍的解題過程。

不得不說，楊棠擁有了「黑客之王」后，性格里猥瑣的一面開始漸漸顯露出來。幸虧「大叔」楊棠骨子裡的猥瑣實在不多，否則網上不知要有多少婐聊的男女要遭殃，甚至於那些男女明星，只要有齷蹉視頻留下，恐怕都難逃「黑客之王」的毒手。真到了那種時候，天下不一定大亂，但娛樂圈大亂是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