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龍抬頭
第106章 貪小便宜
「那是她在暗示沒有在蛋糕盒裡找到明確的暗號，但直覺上嗅到了暗號的味道。」
「讓狐狸出動，過去跟老闆搭訕！」
回鷺島后，楊棠依著短息去國銀辦理了銀行卡升級。
「不……我想我懂猴子的意思了，這就像咱們幹這一行久了，出門的時候往往喜歡朝人多的地方扎，為什麼呢？因為人多，無論發生什麼情況，都容易脫身！剛才找女招待送蛋糕給歸海有德也是一樣，說不定背後的人已經覺出了狐狸的不對勁。」
「老闆在皺眉……」
「……」
「狐狸已經上去了，她今天笑得好騷喔！」
「老闆進了那宅酒店，重複，老闆進了那宅酒店……」
「你那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嘻嘻嘻……你替你朋友預訂了今明兩晚的九號房是吧？噹噹噹噹，老娘給你改成八號房（楊棠剛退），差額老娘補，這樣就神不知鬼不覺……對了，還得給阿聰那死鬼打個電話，九號房的大圓床，且有得折騰呢！」
「一個就是讓你父母跟旅遊團，順道把你帶來東京旅行；再一個，如果你能托到關係，由霧都警局高層簽發一份東南亞的臨時旅遊證，也可以飛來東京，在此地逗留四十八小時！」毛律師侃侃而談，「當然，以上兩種方法都是基於你未滿十八歲。如果滿了，第二種方法就不管用了。」
「NO、NO，僅限東京一地，而且你必須未成ｈtｔｐs://wwｗ•ｈeｔｕbooｋ.ｃｏｍ.cｏm年！」
等一切弄妥，楊棠將卡收好之後，並未立刻離開，反而問道：「錢經理，不知貴行有沒有保底基金之類的產品吶？」
「我朋友幫我在這裏預訂了房間，他叫麥克拉倫！」
楊棠聞言翻了個白眼，其實他也是這個意思，房錢不退就不退吧，但女招待搶話就令他有些不爽了，心說：「老子又沒有任何證件押你們酒店，就算直接走掉了，你們酒店又能奈我何？老子走之前好心好意跟你們打聲招呼，你們意思意思記錄一下也就OK了，怎麼這副態度啊？」
「錯了，是一個月……」
「是嘛松鼠，我一定會把你的原話轉告給狐狸的。」
「明白。」
「狐狸的直覺一向靠譜，應該有暗號存在，否則送蛋糕這一出不就沒意義了嘛？」
狐狸明眸一轉，朱唇輕啟道：「求之不得！」於是二人攜手跟在女招待身後上了樓。
「啊？別呀眼鏡狽，你想害我蛋疼一禮拜是不？」
女招待搶白道：「由於你是在網上預付款的，所以就算你現在退房，根據規定預付房費也是不能退的。」
……
「居然還有這麼奇怪的律法條文，謝謝你毛律師，我想我會坐明天晚些時候的飛機抵達東京，具體班次我會電郵給你！」
隨著通訊頻道里一聲厲吼，所有人霎時全都安靜了。
楊棠https://www.hetubook.com.com離開酒店后不久，女招待趁著沒什麼客人，在電腦系統上動起了手腳。
「對方連我們存在都未必知道，何談混淆視聽？」
「收到，馬上照辦！」
「那個女招待怎麼招待？」
「我知道基金這玩意都是自負盈虧的，只要把錢交出去，賺多少虧多少那就身不由己了……客戶就算虧光了也不能有怨言，對吧？」
錢經理聞言連忙胸脯拍得山響，信誓旦旦道：「放心吧楊先生，以您現在的VIP級別，全國的手續費那都是統一的，即便是在境外，雖然手續費略高，但費率也是統一的。」
「剛裝妥兩隻耳朵，覆蓋不到房間所有角落……」
「收到！」「明白。」
「沒有可是，撤！這是命令！」
「虎王收到，哈希客，查一查酒店的入住情況。」
這個要求雖然有點奇怪，但想想辦實名手機號時也有類似操作，楊棠也就同意了。
「保底基金？您的意思是……」
「哈希客，他去前台幹什麼？」
「都他媽別動，這個時候我們只能相信狐狸。」
同一時刻，楊棠坐上了回鷺島的輪渡，而且已在網上預訂了下午直飛東京的機票。
錢經理奇道：「您的意思不難理解，可是為什麼呢？」
第二天吃完早餐，楊棠拿著自己的身份證件來到酒店前台：「退房。」
「明白了……我們銀行還真有這麼個基金，我這就www.hetubook.com.com去拿資料給您看！」說著，錢經理屁顛屁顛的去了。
「那麼楊先生，我這就開始給您升級了？」
「我沒有問題，請帶路吧！」歸海有德回了女招待一句，又轉頭沖狐狸道：「FOX，不知你有沒興趣到我房裡喝一杯？」
「提前安排好保護程序，那不更容易暴露嗎？」
「猴子猴子，蛋糕盒封著，裡邊恐怕有什麼東西。」
複印很快結束，楊棠拿回自己的身份證件，確認證件沒被調換作假之後，便在女招待「歡迎下次再來」的恭送聲中離開了那宅酒店。
「我知道我預定了三天，我的意思是我現在有急事要離開，你給我把房退了，至於房錢……」
鼓浪嶼，那宅酒店。
「因為這筆基金我想買給我父母，要是錢都虧光了，他們喝西北風去啊？所以保底必須得有一千萬！」
「猴子猴子，老闆上樓了，你們那邊怎麼樣？」
「我剛查過了，算上唯一的八號房預訂，最快也得等到明天中午才會有房間空出來……」
「我現在的想法是，拿兩千萬出來買個保底基金，賺多少貴行只需給我一半，虧的話，無論怎樣，我最終至少得拿回一千萬的保底，你明白我意思吧？」
其實，如果沒有昨天在水裡撞見歸海有德那一出，楊棠還真就會拍拍屁股走人，可眼下他得把行蹤向酒店方面稍作交待，不然突兀消失，安保局那些人又會東想西想了。
「那現在怎麼辦？」
「請稍等，我幫您查詢一下……嗯，有了，你朋友替您預定了八號房，不知您意下如何？」
「一年。」
「暴熊過去把她弄暈，送醫院先養著，順帶探探她的口風，看蛋糕是誰讓她送的。」
「講。」
也就在兩人行動時，歸海有德攬著狐狸的纖腰來到了酒店前台。
毛律師聽了楊棠的問題，錯愕半秒，便有了主意：「楊先生，有幾種方式包你兩天內能來東京。」
「老闆要離開？不是吧？他才來鼓浪嶼二十四小時都不到，這就……」
「足夠了，撤！」
「先生，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之前應付過楊棠的那名女招待問。
「閉嘴，都給我盯緊啰！」
「淺薄了吧？如果我是外諜，會假定自身隨時可能暴露，那麼提前安排一套設計好的接頭保護程序就很有必要了。」
「LOOK，老闆有動作了。」
「根據同步切過來的數據顯示，老闆在退房。」
「升吧升吧……」
女招待聞言愣了愣，眨巴眨巴眼，好似剛剛才聽懂楊棠的人話，臉色頓即又由陰轉晴，和藹可親道：「既然是這樣的話，我需要複印一下您的身份證件！」
對於存款過億（華幣、美金）的大客戶，楊棠自然被請進了VIP室，不過就在銀行經理打算正式拷貝舊卡餘額時，楊棠問道：「錢經理，我新升和-圖-書級的這個卡，不會異地手續費超多吧？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想我還是回霧都再辦好了。」
「狐狸意圖太明顯了，要不要支援她一下？」
也就在殿後的猴子剛翻出窗外、將窗戶虛掩上時，八號房的門「啪嚓」一聲被人打開了：「喏，先生，你朋友幫你訂的就是這間房！」
「啊！？」毛律師那邊被驚住了，什麼就謝我了你就要來東京？還明天？飛毛腿導彈都沒這麼快吧？你搞臨時旅遊證不需要時間噠？
「那就好那就好，我最煩（手續）費率變來變去了。」
「那也不一定，說不定對方就是想混淆我們的視聽！」
「狐狸成功了，她先老闆一步打開了蛋糕盒，老闆在笑，狐狸、狐狸做了個挽鬢髮的動作！」
「可是……」
聽到「臨時旅遊證」幾個字，楊棠有些微呆，回過神后問道：「臨時旅遊證能在曰本用？」
本來早餐都是自助形式的，不過歸海有德落座后，有名女招待破天荒地給他送了一小盒奶油蛋糕。
所以心念電轉間，楊棠好歹忍住沒發作，板著臉沖女招待道：「房費退不了就不退，那你好歹給我記錄一下，我要退房。」
與此同時，鼓浪別墅酒店餐廳。
「沒這回事、沒這回事！」錢經理抹了把額上的冷汗。
「要不讓狐狸撤回來？」
原本笑容可掬的女招待檢索了一下電腦，粉臉瞬間轉黑：「對不起先生，你預定了我們酒店八號房三天，現在還不到退房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