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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剛剛那段錄音重放一下。」沖田吩咐手下道。

「嗯？下面呢？」正背著手望向窗外的沖田陡然轉身惡瞪手下。

「法學院！？」楊繼學怔了一下，「那不錯呀！」

沒曾想段父擺手道：「老楊，不用麻煩了，也不知我家小斌走了哪門子的狗屎運，他居然被霧大法學院錄取了。」

「那還得一個多禮拜吧？幹嘛拖這麼久啊？」楊媽媽有點不樂意道。

「為什麼不急？」楊媽媽問。

「嗨，什麼事都瞞不過組長！」

所謂伊魔會，其實就是伊賀流和風魔流合併成立的忍者組織；伊賀流由於服部半藏的關係，一直被德川幕府所延用，直至近代，而風魔流在北條氏被滅十年後仍以山匪強盜的形式盤踞在相州一帶，最終在秀吉死後被收編為德川忍軍，發展到近代，漸與伊賀流抱團成立了伊魔會。

「仁至義盡么？……E等於MC平方、E等於MC平方……E等於MC平方，表……」

「哈哈哈，夠直白，我給你找一把！」

「沒有就最好了，立刻讓你的心腹手下把歸海有德的所有物品都送到我這裏來！」

「他們是伊魔會的，傾倒門那天，有兩個伊魔會的記名會員死在了人販子的老巢，屍體上的致命傷與歸海有德一致，但伊魔會方面已經證實，兇手應該是第三類人！」

「有啊，不過你要那玩意來幹啥？」

「館長，他們……」

楊媽媽瞪眼道：「要是你身m.hetubook.com.com體真查出了問題，我跟你爸哪還會有心思旅遊啊？至於待到你開學，也不是不可以，可住酒店老貴了……」

拿到通知書又暫時不用進京，楊棠總算是閑了下來。

「什麼意思？」

同一時刻，楊棠也正跟段亦斌乾杯：「老段，往後幾年你在霧大讀書，有空就多去我家打打牙祭，成吧？」

東京，深井公館。

「呤呤呤……」電話響了，「呤呤呤呤……」

楊繼學聞言啞然失笑，虛點著楊棠道：「你小子就知道給我找事兒！」

「行了行了，不說了！」免去個麻煩事兒，楊繼學微鬆了一口氣，「喝酒！」

「是的，馬上！」

「那你說說，E等於MC平方在你所學的兩個學科里能代表些什麼？」

而白天，他三天兩頭往樂器行跑，時不時來上一段最新通過註冊認證的鋼琴曲，驚艷得店老闆無以復加。

「嗯？」沖田愣了一下，「現在？」

「你馬上到我這裏來一趟！」電話那頭傳來深井十四郎的聲音。

楊繼學愣了一下，點頭道：「對對對，小宏這個考慮周到，我都差點忘了這茬，是得給續武提前打個電話。」

長野聞言一愣，旋即苦著臉道：「組長，沒個參照，這就太多了呀！就常規而言，這E通常代表能量，M通常代表質量，但在這個公式里，似乎說不通啊！因為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任何理論體和-圖-書系能將能量與質量聯繫起來的。如果E不代表能量，M不代表質量，再加上未知的C（此世的光速以Rv表示），這個公式的可能性就太廣泛了。」

「館長……他們？」

「我省得。」

沖田隨手接起：「莫西莫西，我是沖田。」

「我想學學吉他，等開了學也好裝個文藝范，泡妞啊！」到底是大叔楊棠，有時候說話反而不會像小年青那麼忸怩。

轉天，楊媽媽舊話重提，說起了上京給楊棠全面檢查身體的事兒，楊繼學猶猶豫豫著就想答應。

伊魔會？第三類人？

……

不過楊棠的話聽在樂器行老闆老余耳里就大不一樣了，他自以為楊棠說家裡面積小是在委婉的表示沒錢，忍不住微微嘆了口氣，覺得可惜了楊棠這樣的好苗子。

剛剛隨意solo了一段《野蜂飛舞》的楊棠停下手道：「余叔，不是我不想買，而是買回去沒地兒擱啊！」

也就在老余打算去幫楊棠挑把好吉他時，店門口傳來一抹清麗的女聲：「哼~~老爸，像他這種學吉他就為了泡妞的傢伙，你理他幹嘛？」

段亦斌和他父母在此擺席感謝楊家在招生錄取時的幫忙。

「之前爸不是上京找秦叔託過『委培』的事嘛，我覺得還是先給他打個電話，把我考上京大的事兒說一說，免得到時候我們臨到頭才說這事，人家心裏犯梗！」

楊棠見狀，趁熱打鐵道：「還有啊，咱不能打了電話馬上ｈttps://wwｗ.ｈｅtuｂook•ｃｏｍ•ｃｏm就上京，又去求人家幫忙聯繫大醫院，這樣會顯得做作，所以我想啊，電話等會兒就打，但我們一家子上京，怎麼也得八月初吧！」

「買房？！」楊爸楊媽俱都嚇了一跳，「這事兒靠譜嗎？」

可也正是由於這樣的原因，第三類人，或者說伊魔會想從歸海有德的遺物中尋找的東西，與沖田已經找到點眉目的東西，根本就南轅北轍，以至於轉天，伊魔會方面就已把那隻看似毫無用處的遺物箱給扔進了焚化爐。

那名負責播放錄音的手下小心翼翼地攤手道：「沒了……」

霧都，沙區三峽廣場，七十二行酒樓。

接過東西那人始終低垂著頭，即使沖田跟他面對面也沒太看清他的模樣。

聽到深井的詢問，沖田遲疑了一下，深深鞠躬道：「實在抱歉館長，暫時還沒有……」

「就是啊，不然還得麻煩你……」

「是，組長！」

「當然沒問題，乾杯！」段亦斌毫不猶豫地跟楊棠碰了杯，一飲而盡。

楊棠陪他一飲而盡，又道：「到時候家裡面有什麼事兒，甭管是你家還是我家，都記得告我一聲！」

深井微嘆道：「東西給他們吧！」

不得不說，楊棠他們家房間雖然不少，但除了客廳，都是那種不足十平或剛十平出頭的小房間，最多也就只能擺進一架台式鋼琴去，而且音效肯定不帶好的，所以就算楊棠不差錢，也沒動過買鋼琴的心。

……

……

「https://www.hetubook.com.com館長……」

「所以呀，讓老爸先給秦叔打個電話，感謝委培那事兒！」楊棠終於說出了他全部的心思，「然後過個幾天，再向秦叔打聽打聽買房的事，只要他說可行，錢不是問題，這事不就成了嘛！」

楊棠卻道：「爸、媽，我覺得吧，這事兒不急！」

「沖田，複查有結果了么？」

十分鐘后，館長辦公室。

沖田聽完這番說辭，整個人瞬間恍然為什麼深井要讓他把相關的東西趕緊脫手出去了。

「對了余叔，你這兒有吉他嘛？」

「嗨！」

「斌子的事我打聽了一下，現在通知書都已經發了，所以只能在本院系內換專業……」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后，楊繼學主動聊起了段亦斌想調劑個好專業的事。

「我說小楊啊，就你這手琴技，都能趕上那些專場演奏的鋼琴家了……怎麼？你家裡還不支持你買鋼琴啊？」

「嘿嘿老媽，你這就不懂了吧？」楊棠忽悠完老爸，又開始摟著楊媽媽的肩膀忽悠，「咱們一家子上京，甭管我檢查得出檢查不出問題，你們二老都可以在京城旅遊一下，甚至待到我開學嘛！」

聽了手下的解釋和分析，沖田不禁罵道：「八嘎莫！！」頓了頓，他平復了一下心情，又問那名戴著無框眼鏡卑躬屈膝的手下道：「長野君，聽說你在東大，應用物理和應用化學專業都已經碩士畢業，目前正在讀博，對嗎？」

沖田照做。

「就是沒了呀……這段MP3是hetubook.com.com靠大功放的竊聽裝置暴力切換各個通訊頻道錄下來的集成音頻，所以其中的每段錄音長短不一各不相同，當然，這錄音的長短也可以手動操作，錄固定的通訊頻道，但以現在的情況來看，歸海有德或者他的手下顯然沒這樣做。」

「媽，這你就不用擔心了，我已經上網查過了，咱們可以直接在玉京買套房，就買在京大附近，這樣不僅可以省了你們住酒店的錢，就連我住校的錢都可以省了。」

正準備把文件箱雙手捧給深井的沖田倏然發現自己身後左右兩側都站得有人，被嚇了一跳。只聽其中一人陰惻惻道：「把東西給我就行了。」

「唔……」

至於深井口中的第三類人，其實就是明悟提示楊棠的「元能人」，與第一類普通人、第二類運動賽（如奧運）或腦力賽（如奧數）的強人都是有所區別的。最重要的區別是，第三類人追求的是自身強大，而非外力強大。

這時，另一個同樣垂著臉的人道：「深井館長，多謝你的慷慨，我們之前的承諾會一直有效，你隨時可以兌現！」說完，兩人拎著文件箱魚貫離開了辦公室。

一到晚上，他就慢慢回憶腦子裡的好詩詞、好歌曲，慢慢在網上搜索看是否有重複的，然後把尚未問世的詩詞歌曲都錄入官網進行驗證，至於註冊費啥的，眼下楊棠還真不差那幾個錢。

沖田只好借深井辦公室的電話打給了長野。沒多久，長野就把相關物品全都送了過來，隨即又被打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