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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唯一的方法就是與對手拼體力、拼消耗了！」楊棠指點道，「如果連體力也比不過人家的話，棄拍投降是你唯一的選擇！」

又是調動……

於是，兩人也不猜邊，直接由赫莎發球。

赫莎輕哼了一下，開始正兒八經地熱身，壓腿、拉伸……俱都一絲不苟。不過直到她熱身完畢，楊棠的拳仍未打完。

赫莎居然從容地趕到了最佳擊球位置，再次打出了回頭槌：「嘭！」

「測速錄像儀？」赫莎順著楊棠視線的方向看了過去，發現另一邊的看台欄杆上正架著台類似攝錄機一樣的機器。

「你混蛋，耍我是吧？」赫莎怒氣沖沖地過來。

「放心，回頭我就打錢給你！」赫莎氣得跺了跺，但隨即換了副笑臉湊到楊棠跟前蹲下，「師傅，我這麼叫你你不介意吧？」

「你愛信不信，總之我對你的培訓到此為止，剩下的就看你自己的努力了！」楊棠道，「對了，這麼些天，我帳號也給你了，我的工資你總不好意思再拖了吧？」

楊棠隨手開了瓶水，喝了一口才道：「耍你？我哪有空啊！」

「可我現在根本沒法同你對抗。」赫莎不服氣道。

田太華沉吟了一下：「這麼著吧，你來傳發局大院，到了門口打我手機，我讓我秘書下樓來接你，然後她會幫你搞定的。」

「那裡箱型水母也不錯……」楊棠吐槽。

「當然了，你的極限在連續使用『縮地法』二十七次左右，所以為了避免被人看穿你的深hetubook.com.com淺，我建議你多拍僵持回球不超過十下……」

「是、是……我這就去！」馬秘扭身就走。

「美得你，現在是正經上班時間，說正事兒！」田太華板起臉道，「我有個小兄弟，很鐵的那種，至於關係是哪方面的，你就甭多打聽了，現在他有事找到我了，所以我得幫他把事情弄弄好，最近他有一碟要過審，當然，這個不急，我會盯著，首先是歌曲打榜，你代我出面給各媒體都打聲招呼，如果是咱們直屬的媒體，比如廣播台那邊，你就親自出個面，帶他去混個臉熟，至於地方台和網路媒體，你就電話交代下去，直接給我那小兄弟把歌曲掛在首頁之類的顯眼位置，懂？」

楊棠卻開始潑涼水道：「如果在你每記回球落點都極度刁鑽的情況下，對手還是撐過了十拍，並主動變線球成功，那麼你怎麼辦？」

「來吧，試試你的練習成果！」

赫莎呆了呆，旋即回神，吼道：「我不信！」

不過這方面的專業人士楊棠一個也不認識，索性一事不煩二主，直接給田太華打了電話過去，讓他幫忙想想辦法。

楊棠又一記變線球過去，加多了三分力道，這下子赫莎雖靠「縮地法」勉強追殺回球，卻因力道問題直接接飛了。

楊棠又看了眼赫莎，皮笑肉不笑道：「實際上，你是想讓我去澳網賽場壓陣對吧？最好還能夠時不時提點你幾句？」

「你到底想說什麼啊？」

和*圖*書「什麼怎麼回事？我正常的回球速度啊！」楊棠理所當然道，「要知道，我的身體素質各方面都強出你太多，你接不住那球不奇怪！還有就是，之前的多拍相持已經讓我全方位地檢測了你的縮地法，練得還算不錯，只要從今往後固定時間四個『前後左右』為一組，你每天完成二十組，就能夠鞏固現在的縮地步法了。」

「那具體要怎麼弄呢？」楊棠追問道。

「那你剛才最後一下回擊球是怎麼回事？」赫莎氣哼哼地質問道。

……

聽到「屁股」一詞，馬秘書反而鬆了口氣，忸怩道：「司長，我真要有做得不好的地方，你現在就打呀！」

「你不相信我說的話，總該相信那邊的測速錄像儀吧！」

「BOOM！！」

赫莎默然無語，似乎不信。

待今天的破魔八式打完，收到了法力略微提升的明悟后，楊棠這才打完收功。

擱下電話，田太華就把自己的機要秘書招來，吩咐道：「小馬啊，把你手頭的事放一下，交給小卓去弄……」

「嘿嘿師傅，我去你們學校打聽了，澳網的時候你們學校正好放寒假，我能不能邀請你去澳洲度假啊？他們那邊正好是夏天，海泳不知道多過癮了！」

「可如果有人能抗住我的十記回球怎辦？」赫莎想到了最最萬一的情況。

「你明白就好了……」話剛到這裏，田太華的手機響了，一看來電，恰是楊棠的，「他來了，應該就在大院門口，木易楊，海棠花wｗｗ•hetubｏok.ｃｏm•ｃoｍ的棠，二十歲左右，你趕緊下去接一下！」

第二天一早，訓練場。

身材妖嬈面容姣好的馬秘書一聽這話如遭雷殛，要知道，秘書小卓雖然青春活力，卻只是個新來的，還是秘書處那邊硬塞過來的，這還沒來兩天，居然就要頂她的位置了，所以一時沒綳得住，下意識嚷道：「憑什麼呀？」

「縮地法」出現！

「嘿嘿，師傅就師傅，英明！」赫莎拍馬屁道，「澳洲的陽光沙灘真的不錯！」

赫莎噘了噘嘴，只好繞著場地慢跑，以免體溫下降過快。

但是……

「跟攝影儀差不多，但我們擊打的每個球，它的屏幕左上角都會有測速，單位千米每小時！」楊棠大概解釋了一句。

對此楊棠並不意外，反而饒有興趣道：「看來你真的練成縮地法了，就是不知你練到哪一步了？嘭！」說著，他甚至沒用縮地法，僅憑單純的身體速度就已追上球並大力回球變向。

「想必平均球速你已經心裡有數，我估著大概在175左右，這個回球速度于女網選手來說相對偏高一些！」楊棠悠悠道。

與赫莎分開后，楊棠回家精選了一張單曲光碟（一般1-3首歌），碟里錄入了兩首歌，《水手》和《男人海洋》。他打算拿這張碟去各大音樂網、電台、媒體打榜。

赫莎氣悶不已，卻半句牢騷也發不出，疲於奔命，不過一連三十幾拍下來，她竟然還可以靠縮地法接到球，只是在楊棠變態眼力的觀察下，發現赫莎hｔtps://ｍ•hｅtubook.ｃｏｍ•coｍ的雙腿已開始微顫，這說明她接近了極限。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赫莎要是還不明白，她就該找塊披薩撞死算逑。

那麼……

「老弟，這容易，我讓我秘書直接幫你弄，很快搞定！」田太華在電話那頭胸脯拍得山響。

赫莎聞言有些不信，卻仍湊過去取了測錄儀回看，發現果然每個擊球都有測速結果顯在左上角，164、168、166、171、169、172、170、173、175、177、176……連串的回球速值看得赫莎自己都感覺有點毛骨悚然，甚至到了最後幾拍，平均球速已在一百八十公里以上。當然，最誇張的還是楊棠最後那記回擊球，時速222，她能勉強接到球拍沒脫手就已經算是幸運了。

「那就請師傅認真考慮一下……」

「很簡單，普通女網選手不可能每一拍都保持在175的球速，如此你打可以嘗試回球變向，甚至於那些頂級的力量型女網選手，你也可以在與她們僵持幾拍后強行變向，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廢話！」楊棠哂道，「由於你身體素質全面落後於我，單腳平衡感也落後於我，所以你縮地法的速度也大大落後於我，卻又比大多數職業網球選手更快，尤其是女選手，我敢說當前在腳力方面沒有一個是你的對手，有了這樣的資本，其實你該慶幸才對！」

「落點擊球是我的強項，這你放心好啦！」赫莎自賣自誇，嘴角翹起了一絲狐狸偷笑時那種弧度。

「hｔtｐs://m.ｈｅｔuｂｏｏk•ｃoｍ.ｃoｍ所以啰，你得把握好每一記回球的落點，我想落點控制對於你來說，不是什麼太過困難的事吧？」

「嘭！」赫莎及時到位，大力回球，唯一遺憾的是，由於力量比不過楊棠的關係，沒能使球加轉，更沒能讓球變換線路。

赫莎聞言愣住了，有點不知所措。

「哈，回頭槌，太天真了……嘭！」楊棠揶揄之間，主動變線，將球打到了赫莎的正手方向，而此時赫莎正杵在反手角上，眼瞅著沒什麼可能追得上球了。

聽完這番話，馬秘書美眸睜得老大，忙不迭應道：「我明白、明白！」

「Out！」楊棠高喊了一聲，施施然向場邊休息區走去。

楊棠斜她一眼道：「有什麼屁就快放，別拐彎抹角的。」

赫莎一個人來的。她穿著一身粉色的愛迪達緊身運動服，將青春活力的身材展現得淋漓盡致。

「我們倆兄弟，不用謝！」

「呯！」

「不是吧……」

「那就謝謝田哥了！」

沒等赫莎發出牢騷，楊棠先她一步道：「閉嘴！」依然我行我素。

「什麼憑什麼？」田太華瞪眼道，「我有更重要的事交代你去辦，你要給我辦砸了，看我回來不打你屁股！」

楊棠卻並未多看她幾眼，只一邊打著破魔八式一邊吩咐道：「別忙著獻寶，先熱下身再說！」

「球速太慢了……嘭！」楊棠毫不留情地回了個刁角度，但回球力量卻並沒有用到最大，意在檢驗赫莎的腳步成果。

赫莎聞言一僵，想要辯解些什麼，卻又聽楊棠道：「讓我考慮考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