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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無限夢想

作者:勿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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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龍戰於野 第748章 隨意的眼神

第四卷 龍戰於野

第748章 隨意的眼神

在楊棠自己的別墅院落前,他看到廖舒二女,不禁皺起了眉頭。
也就在楊棠揮揮手、想打發二女離開之際,兩點鐘方向上,隔了幾十米遠的楊爸楊媽別墅院落的門吱嘎一下被打開了。
「什麼問題?」
轉眼又是幾天過去,日子到了年初十,《瘋狂的石頭》總票房已經累積到了九億五千多萬。
「行了行了,破了十億再鬧,好吧?」
要知道,準確算起來,楊棠只是把廖嫿當公司下屬、舒芫當得力手下而已,並且都不是最忠心的那一級。既然沒當成朋友,也沒當成最忠心的那撮人,那她們就沒資格隨隨便便找到楊棠家裡來。對於有些大男子主義的楊棠來說,這叫僭越了。
普通的民企最煩的就是碰到這種情況。
廖嫿心頭一緊,沒理會對方敲窗的行為,只是偏頭催道:「快點兒,有人在外面了。」
印了無數個廣告顯得很花里胡哨的賽車服男子對廖嫿的呵斥充耳不聞,墨鏡后的桃花眼卻朝車裡亂瞟,恰好看到舒芫拉上裙褲的拉鏈,再仔細一瞅抬頭望向他的舒芫,頓時吹起了口哨:「喲~~沒想到在這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地方還能碰上極品美女,真是時來運轉吶我!啊對了,美女怎麼稱呼?」
「好了。」
「停、停車……」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試試看吧!」楊棠無可無不可的答應下來,「但有一點我得提醒你……」
只聽易蘭道:「少爺,夫人想問問,這兩位女士是什麼人,要是您朋友的話,就請進屋去坐坐!」
「我想解手!」廖嫿帶著哭腔道,「要尿了……」
晚上收到數據統計的廖嫿直接在公司高層的朋友圈裡艾特楊棠,興奮到不行:「楊棠,總票房明天肯定破十億,明天肯定破十億,明天……」這老娘們不敢給他打電話,改騷擾了。
「舒芫啊,你還是沒聽明白我的意思……其實有人來打秋風,上面如果不管,我不和_圖_書在乎,可關鍵是,萬一我把打秋風的人怎麼怎麼著了,然後上面就跳出來管我了,這就她瑪德不夠意思了!」
「當然是報喜嘍!」廖嫿仍對楊棠冷淡的態度視而不見,「我跟你說啊楊總……」話還沒入正題,旁邊的舒芫就扯了扯她,「你幹嘛芫姐?」
「這用不著你教,稅款我是不會少國家一分錢的。」楊棠沉聲道,「但有個問題,麻煩你也跟上面說說……」
說得更直白點,廖舒二女的行為就像那種明明跟你不太熟,卻偏要跑到你家裡來,說什麼「認門」之類的話。這種情況在華夏並不少見,而華夏是人情社會,所以往往主人家心裏不爽也多半笑臉相迎,如果類似事情發生在米國,說不定主人家已經掏槍趕人了。
「看見了……還一下就好!」舒芫說這話的語氣里蘊含著無限的怒氣跟怨念。不得不說,雖然把她逼成這副狼狽樣的是楊棠,但沒法跟楊棠發火的她就像沒法跟總經理大小聲的項目組長一樣,只能拿下面的人出氣。
雙重標準!
廖嫿自知車技普通,也就沒發動車子,而是降下車窗叱道:「幹嘛?這光天化曰的……」
「還有一件事,我想提醒你,今次《瘋狂的石頭》票房大爆,禁苑都有不少大佬在關注,尤其是宣傳口的幾位,所以一旦票房分成到賬,咱們在繳稅上可不能含糊。」
「草,小妞,信不信老子找一群人來輪了你!」
「你大爺(?還是娘)!」舒芫鳳目圓瞪罵了一句。
「那怎麼辦?」廖嫿真要哭了。
「玩具槍?」舒芫冷笑一聲,趁賽車服男子不備,當即把套筒一拉,子彈上膛,槍口重又對準了男子的腦袋。
「有辦法,後備廂里有姨媽巾,等下我把車停了,你到後座把姨媽巾(提醒:大人救急不適用幼兒)換上,然後你當司機,我也換!」
「喂喂,別開玩笑了美女,甭拿和*圖*書玩具槍嚇唬我!」賽車服男子不自然地扯了扯嘴角,說著輕鬆的話。
「啊?行不行啊?」
「切誒~~不還有鹹水湖么!」舒芫嘴硬道。
「喂喂,你這不是重點好不好?要不是他那眼神……算了,不說了!」廖嫿嘟囔著捂著小腹快速下了車,很快從後備廂里找出姨媽巾窩在後座里墊妥了,「好冷啊,到你了。」這還是她在後座關上車門換的,要真露天小便,就像舒芫說的,肯定凍掉屁股。
要知道,賽車服男子的腦袋就在車窗外不足五厘米的地方,加上舒芫四座跑車內的空間本來就不大,所以裝了消音器的USP幾乎就頂在男子的腦門上,令他不敢輕舉妄動。
剛享受過楊棠酷冽眼神的兩女對上賽車服男子的眼神絲毫沒有被威脅的感覺,反而覺得輕鬆,同時她倆小心心裏對賽車服男子的不爽更增。
如果大家都是舅舅不疼姥姥不愛也還好,怕就怕裁判下場拉架,還是幫著一方拉偏架,這是許多民間生意人最討厭碰到的。
「廖總,現在是春節期間,我在休假,有什麼喜事,元宵節過後再說,OK?」臉色如常的楊棠很清楚為這麼檔子事兒動怒不值得,所以他說話仍保持著一貫的平淡。
她不提還好,一提,舒芫也想尿了:「可這兒哪有解手的地方啊?」
孰料,大約一周后,當電影票房衝破十二億大關后,廖嫿還真慫恿著舒芫找到綠野別苑來了。
「什麼啊?」
問題是今天,廖舒二女雙手空空如也,既不是過年來竄門子的,也不是來拜訪他爸媽的,這下子就有點突破楊棠底線了。
實際上,楊棠嚇唬廖舒二女的眼神還真是隨意流露的,只不過往常他都一味隱藏著,極少顯露出來。可問題是,他這一顯露,差點就把舒芫跟廖嫿嚇得大小便失禁、視覺失調。
「謝、謝謝……」
舒芫一聽這個問題,立馬知道楊棠在擔心什hetubook.com.com麼了,當即保證道:「放心吧天哥,像咱們這種奉公守法的良心企業,上面肯定會保護的。」
「路邊,就路邊,還得麻煩你幫我把風!」情急之下廖嫿也顧不得舒芫什麼身份了,「快停車啊!」
可惜賽車服男子沒注意到舒芫的小動作,還在那兒叫囂道:「叫人?就你們會叫啊?老子也……」話音未落,他就見舒芫居然從車座底下摸出一把帶消音器的USP手槍指著他。
「女人真是麻煩,都說幾回了,元宵節后再議,還非要找上門,果然是寧讓人怕,莫讓人以為好說話啊……唉~~我只是隨便放一個眼神而已,有那麼可怕么?」楊棠自言自語,摩挲著臉頰上的胡茬回了屋。
「楊總,看到我們倆是不是很驚喜啊?」
「咣咣咣!」
當然,平心而論,廖舒二女跟楊棠的關係比「不太熟」要好多了,但也達不到楊棠邀其「家訪」的那種程度,所以楊棠並沒有直接邀兩女進院,反而把她倆堵在院門外,漠然道:「你們跑我家來幹嘛?」
「不是不是,她們就倆問路的,這就打算走了。」說著話,楊棠又向廖舒二女使了個「還不走」的眼神。
可惜她還是勸晚了,楊棠沖她倆流露出了一個很恐怖的萬人斬眼神,這是一個漠視生命的血腥眼神,眼神世界里茫茫暗紅一片,隨處可見隨血流飄蕩的屍骨殘骸,一下就把廖舒二女給嚇懵了。
「內陸湖大都是淡水湖,鯊魚是不會游湖的。」
可即便回過神,兩女看楊棠的眼色也儘是驚恐,兩股戰戰,想要逃離卻根本邁不開腿,彷彿她們的生死已盡歸楊棠掌控。
「我這交足了稅,到時候若有人跑到彩虹娛樂打秋風,上面管是不管?」
這話一出,舒芫戲弄對方的心情一下子跑光了。廖嫿本來就有點不悅的臉色徹底黑了下來:「芫姐,要不要叫人?」
舒芫沒吭聲,只是眼神閃躲地看https://m.hetubook•com•com著對面的楊棠。
「你的意思是請禁苑大佬到我們公司來視察……」
重新穩住身體的舒芫像遇到毒蛇纏身似的,猛地一下從楊棠的臂彎里掙脫出來,與廖嫿擠挨著匆匆忙忙地走回她倆的跑車旁,扣扣索索地掏出車鑰匙,好不容易才鑽進車內,又發動了一分多鍾的車子,最後連熱車都顧不上,直接飛也似的狂飆離開,在前面幾百米一個弧度平緩的拐彎處,卻差點兒沒一頭栽進溪水裡。
「草,小妞,你他媽不識抬舉是不是?」賽車服男子的臉冷了下來,同時他還摘下墨鏡,用陰鷙的眼神冷冷掃視著廖舒二女。
可惜廖舒二女都沒看清一件事,那就是楊棠對於自家隱私的重視。
「天哥,您看是不是先轉筆錢到公司,把紅包問題解決掉,這樣才能防止外人趁虛而入。」
「不用……」說著,舒芫的手伸向了車座底下。
「幹嘛啊?」
幸虧就在她倆快被驚赫成白痴之際,剛才只是隨意流出眼神的楊棠抬手給了兩女一人一記腦瓜崩,令她們在刺痛中清醒過來。
「不行也得行,我也快尿了。」舒芫氣急敗壞道,「真是的,天哥家住這麼遠幹嘛?離市區還十多公里呢!」說著,她已然靠路邊停了車。
作為蟲控人加「周倉」的合體,舒芫已然感受到楊棠對她倆登門造訪的不悅,當即又扯了廖嫿一把:「別再說……」
正因為如此,廖嫿覺得跟楊棠相處起來比較融洽,至少他不會因某些小事而怒,一般情況下,行為放肆一些也不會被教訓得太狠。
楊棠循聲望去,見步出院門口的不是楊媽媽而是易蘭之時,心下才微微鬆了口氣。
「可是楊總,咱們電影的票房……」
「是是是,有鹹水湖,先這樣吧,掛了。」楊棠敷衍著掛斷了電話。
「你盯著我們幹嘛?還想吃了我們不成啊?」舒芫一臉戲謔道,「白痴!趕緊滾吧!」
「安啦天哥,有我在,https://m•hetubook.com.com彩虹娛樂永遠不會遇到這種問題。」舒芫鄭重保證道,「再說了,你最近不是在跟上面談判嘛,大可以把你的顧慮跟上面聊一聊嘛!」
雖然楊棠也知道,他家住哪裡,稍有家世底蘊的人很容易就能探聽清楚,但只要你不上門,他就對這種事睜一眼閉一眼。畢竟就算他不想與過多的陌生人交際,可楊爸楊媽教書育人幾十年的關係擺在那裡,他們二老即或搬去米國住,逢年過節也肯定有人登門造訪或電話問候。
「矮油天哥,現在都什麼年代了,況且你這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只是讓上面為彩虹娛樂站台背書、保駕護航而已!」
楊棠一邊敷衍著,一邊命紅后屏蔽了有關所有廖嫿的通訊,讓她再沒法聯絡上他,除非直接在現實中殺到綠野別苑來找他。
不過就在舒芫窸窸窣窣快換好姨媽巾的時候,一輛超跑從后趕來,吱一下急停在舒芫的跑車旁邊。超跑的副駕位車窗降下,一個留飛機頭穿著專業賽車服鼻樑上架著反光墨鏡的男子伸出戴皮手套的手在廖嫿身側的車窗上敲了敲。
「我可沒這麼說啊!」舒芫點撥了一下又縮了回去,「不過讓大佬來視察一下也好啊,就好像鯊魚游湖,周圍的小魚小蝦肯定都會被嚇跑了。」
見楊棠同意她倆離開,舒芫趕緊扯了廖嫿扭身就走,結果腳下一軟,差點沒一屁墩坐到地上,還好楊棠大手一攬,扶住了她。
「就這?」
廖嫿似乎沒看見楊棠的表情,很是恣意地打起了招呼。在她看來,相處這幾個月,楊棠雖然年輕,但作為公司老總,說老成也好,說虛偽也罷,他相當合格的一點就是,喜怒不形於色。
這玩意最討厭了。
「不行,這麼冷的天屁股還不得凍掉啊?」舒芫道。
敲窗的聲響陡然大了起來。
「不行,在交易中搞政洽交換不合適。」楊棠想都沒想就否決了舒芫的提議。
同樣憋著火的廖嫿也怒了:「好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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