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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80當大佬

作者:浙東匹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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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9章 賣給新興核武器國家

第059章 賣給新興核武器國家

這是正常的禮尚往來,算不上腐蝕。
第二個么,就是藉此問秦輝要福利了。
秦輝的辦公室里,除了秦輝和顧家父子之外,還有廠辦的秘書和其他幾個秦輝的心腹工作人員。
「那那些新興的核國家、或者目前暗中偷偷想搞核武器的國家呢?」
顧鏞馬上恢復了一副「一切聽領導安排」的姿態。
柴峻岭的兒子柴胡,半年多前又參加了一次高考,也就是78屆的,毫無疑問又沒考上。除了政治課得高分,語文課勉強及格以外,其他統統不及格,數學才10幾分。
「上了個外交學院,看把他家猖得!錄取的時候來廠里顯擺過一回了,如今又來!」
吃人嘴短,大伙兒免不了吹噓幾句:
如果非要培養我們自己的技術工人團隊,全部自己造,有了專利保護之後,也是有可能跟外國一戰的。不過最關鍵的,還是要廠里先跟部里打申請,這樣部里才好給外事局下任務,讓我們去海外註冊專利。」
衣錦還鄉這種事情,一次兩次還是感覺挺不錯的,但多了就麻木了,反而覺得煩。
秦輝聽完來意,解釋道:「你們的情況我也了解,按你們的貢獻,早該排到分洋房了。不過,杜海那邊一直卡著,說你家已經有地方住了,不交還原房,不能分新房——廠里目前還有好多願意交還舊房的幹部,都在排隊呢。」
但顧家卻是土生土長的。他們住的那個四合院,本來是一個開店小商人的產業,解放前夕那小商人怕打仗,低價拋售產業套現、逃去灣灣了。顧鏞從他手上典了兩間廂房,那都是有私房房契的,自然不肯交給廠里換新樓房。
陳思聰一愣,隨即大笑:和*圖*書「嗷嗷,你這就太不了解業務了,大制氧才多大技術難度,起碼比原子彈簡單一百倍!這世上造得出原子彈的五大國,都有自己的本事生產六萬方大制氧,怎麼可能要我們的貨來配套!」
不瞞你們說,制氦機這個東西雖然造出來了,但是國家只給了一套訂單,還不許我們攤銷研發費用,這就是個虧本的買賣,純政治任務。
不一會兒,秦輝就把正廠長陳思聰請來了,條件顯然都已經說過。
所以給家裡分新房,是他目前最重視的改善。
不過,他也無可奈何,咬不到顧家人。
而且誰也不希望自己的私生活過得好一點,就被小人眼紅舉報。
廠里很多員工,都是解放后廠子建起來、從各地調集來的技術人手,所以住處都是廠里發的。
顧家雖然有好幾千塊的積蓄,但錢在解決居住環境這個問題上,卻是毫無幫助。
……
「哎呀,嗷嗷啊,你可太給你爸爭氣了。我去年年前酒桌上怎麼說的?等你進了外交部,說不定下次就是你陪西哈努克親王來廠里考察了——一語成讖了吧!」
而且去年年底開完會之後,國家要搞建設,軍方訂單大減。二炮本來預定未來三年,要問廠里再訂兩套六萬方級別的大制氧。現在國家不造新的核彈井了,這些配套訂單都黃了啊。
他打著官腔:「嗷嗷啊,你們家的困難,秦輝同志都跟我說了。不過呢,廠子里最近確實也困難,比前幾年還困難,所以有些計劃很難兌現吶——
如果真拿不出什麼解決方案來,他們也是一點都不會覺得奇怪的。
老爹無奈的說:「這事兒稍微有些周折https://www.hetubook•com•com,過幾天我再去求求吧。明天你也跟我回廠里,長長臉。」
只能說是趕趟了時勢,機遇到了,馬太效應的雪球就滾起來了。
「廠子里這種作風不行!怎麼能攀比子女讀書呢,上班時間就該有上班時間的樣子,一心抓生產!」杜廠長打了一句非常政治正確的官腔。
畢竟外交部出來的人又不懂經濟和技術,怎麼可能萬能嘛。
我們維持大制氧和制氦機的技術建設力量不斷檔,又沒有訂單,只能是吃老本了,所有日子都得精打細算吶!你去了外事局,要是有本事幫廠里在這兩塊業務上打開海外市場突破,你要啥我給啥,分房子算什麼!」
目前全球八大氣體公司,原先有4家會造制氦機,現在我們是第5家。剩下有資金和規模實力、缺技術短板的,比如日本酸素株式會社,咱一旦在外國把專利申請下來,就可以直接賣技術出口,收授權費。
又被老爹拿去當長臉的擋箭牌了。
也給大伙兒散了不少見都沒見過的精緻美食,著實博取了不少仁善大氣的口碑。
這引來隔壁辦公室的杜副廠長,和正向他彙報工作的柴峻岭不爽。
不過,顧鏞手上提著不少精美的特產,所以動靜鬧得挺大。
第二天一大早,顧鏞帶著顧驁,父子倆都騎著自行車來到廠里。
顧驁聽了,也深以為然。
原先大家都習慣了平均主義,突然看到一戶人家富了一點,還因為房子小每天要在院子里擺桌子吃飯,長期下去誰受得了?
顧家在鄰里街坊的羡慕中,吃了一頓接風宴。
本來老爹也不敢這麼想問題。但是,如今不是開放了么,解放思www•hetubook•com.com想什麼的都在提,他覺得可以爭一爭。
顧驁便盤算著說:「我下學期可能要去外事局實習,明天跟秦伯伯聊聊,看看以後能不能幫廠里做點什麼貢獻,這樣你也好開口要條件。」
顧驁內心是不願意的,但聽說可以作為分房的施壓,他也就勉為其難了。
顧驁說到這裏,略微停頓了一下。他今天只是來要分房的,沒必要把詳細操作一次性說完。
秦輝這話可不是客套,畢竟就算進了外交部,還得工作個十年,能撈到顧驁的任務就算不錯了。這還沒考慮在校念書的幾年呢。
老爹再一次被顧驁跳躍式的進步軌跡給震住了,一下子還沒反應過來「你畢業後會不會繼續去外交部」這個大問題。
陳思聰欣慰地看看顧驁,跟他親切地握手,腦子裡卻想的都是怎麼為本單位爭取利益。
「唉,顧師傅,你家子女都這麼出息,按說就不該再住這種地方了。你們單位也是,效益這麼好,怎麼不給你分新的平頂房呢!」
顯擺完之後,顧驁像是很急的樣子,立刻進入了正題。
「都是借秦伯伯你吉言。」顧驁低調地謙虛了一下,然後拎著兩隻金陵特供的桂花鴨,擺在秦輝桌邊。
晚上睡覺之前,顧驁就跟老爹私聊:「爸,現在廠子里到底能不能兌現分房了?咱如今的貢獻也夠大了,可不能和當初一樣就每次幾百塊獎金打發了。」
「就是就是,要我說秦廠長就該給顧師傅這種做了大貢獻的,直接分獨門獨院的。哪裡還會遇到趙癟三這種小人!」
所以他很快轉向了第二個問題:「至於您說的六萬方大制氧,這個我們目前的拳頭產品,也因為國家軍工訂和*圖*書單的減少,出現了滯銷。這個問題我也是現在才聽說,沒有深入想過。不過我有些臨時的不成熟想法:既然這種設備,所有造核彈發射井的國家都需要,那你們有沒有考慮過向其他核國家出口呢?」
如今不但沒有商品房市場,連自主租房的市場都沒有。
老爹想了想:「記得有這麼個人,10年前廠里搞六萬方大制氧的時候,他跟熱工所的江所長一起來過廠里,住了好幾個月呢。」
這時,他突然想起放假前、去一機部外事局掛靠實習的經歷,便問道:「爸,你認得一個叫包丞丞的處長么?現在是一機部外事局的,但當初應該只是熱工所的。」
秦輝和老爹在這個問題上沒什麼發言權,所以聽了陳廠長的訴苦,都一言不發,就看戲一樣看顧驁如何應對。
一到就直奔秦副廠長的辦公室,也不知道聊些什麼。
這是顧驁在自抬身價,彰顯個人價值。
經過昨晚牆門裡那些齟齬,顧驁也想明白了:他跟那些窮街坊已經拉開了階級差距,再住一塊兒太礙眼。
當初秦輝可是答應過,顧家如果把膜法制氦機的項目攻關出來,就推薦他上大學。不過後來推薦制取消了,顧驁自己考上外交學院,相當於秦輝欠了顧家一個獎勵。
至於顧驁的事迹,也免不了被一遍遍地提起、細化。大伙兒此前無非是籠統地有個印象,圍著顧驁親自問這問那之後,才知道裏面還有那麼多令人羡慕嫉妒恨的細節。
秦輝拍著他的肩膀,爽朗地大笑:「怎麼是我吉言呢!我當初也就是胡咧咧的——也不叫胡咧咧,我是知道你小子肯定有出息,但愣沒想到出息得這麼快!按說總要十年二十年的,才能走到那一步和圖書吧,沒想到你這是坐火箭吶,至少是一年走完十年路!不但能接見外賓,還能《人人日報》上發這麼牛的社論。」
老爹顧鏞叫屈道:「可我家現在的房不是廠里發的,解放前就一直住在那兒,怎麼能跟他們一樣呢……」
然而,顧驁顯然已經想了很久這方面的問題,可能從他知道自己會掛靠到一機部外事局實習那天起,就開始琢磨了。
此刻他侃侃而談:「制氦機的問題,我上次跟包處長聊過,我覺得問題不大。目前我們的技術還沒有公開,外國人至今不知道我們的原理,哪怕現在去外國申請專利,還是有機會的。
他絲毫沒有讓大家迴避的意思,就毫無架子地跟顧家父子賀喜起來。
一個是跟秦輝通報了他下學期會去一機部外事局,讓廠里這邊有什麼需要外事配合的工作,可以提前把項目往上報備。
就因為解放前他家有點錢自己買了房,就活該解放後輪不到分房?這不是平均主義欺負人么?
秦輝點了根大重九,吐個圈子,用商量的口吻說:「小顧啊,你不要急嘛。這樣,你剛才也說了,嗷嗷下學期能去一機部外事局實習。我去找老陳,看看廠子里目前的幾個困境,有沒有能藉助外事局幫忙解決的。如果嗷嗷能幫得上忙,那我賠上這張老臉,今天就說服老陳親自|拍板、提前給你們分房,你看怎麼樣!到時候杜海肯定不敢攔著的。」
當時的分房制度,分了新房之後,是要把舊房收回來的。
這些話當然是為顧家抱不平,但另一方面也是大伙兒自己覺得,跟顧家人住在一起,自尊上有些壓抑了。
農村好歹還可以在自家宅基地上隨便建,而城市裡只要單位不分房,就絕對沒地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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