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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種淘汰率，加上公事公辦的篩選過程，也讓阿狸巴巴這家公司，如今雖然註冊在美國，卻沒有人質疑為什麼中國人高管比例那麼高——是因為公司虧損，所以白人高管都跑了嘛，這總不能怪中國人排除異己吧，說破天去也沒那個道理的。

當初招的和顧驁調給他的美日管理層人數是絕對不止五六個的，起碼有兩倍規模。但是其中一多半都是在這三年裡，看公司一直虧損，又看不懂，又不肯無條件永遠相信顧驁，所以要麼辭職走了，要麼委婉地申請調回天鯤或者王安公司工作了。

有仨是馬風在外經貿做事兒的時候的同事，後來幾年看準了機會下海闖蕩的，還有個別是他自己摸爬滾打創業那幾年，結交到的管行政管財務的本分人，身下還有五六個是顧驁當初調給他的美籍和日籍管理層。

顧驁也是幾年沒見阿諾了，就當是朋友敘敘舊，畢竟也算是貧賤之交。

「風子，這兩年幹得不錯。公司雖然在虧錢，但應該都算做上正軌了吧。後續如果我給你個人放一陣子假，出席一些開眼界的高層活動，把日常打理交給你手下，不會掉鏈子吧？」

他手下如今依然有十八羅漢，雖然跟他當年念書的時候帶出來的弟兄們相比，換血比例非常高——

果不其然，元旦之後僅僅兩天，顧驁就接到了一個電話，有一位老朋友要請他回一趟東海岸——最近這兩個月，顧驁可都是呆在加州為主，為了和-圖-書料理准·互聯網的生意和布局，顯得非常與世無爭，完全不關心國際形勢。偶爾有出差，也是去中北部的明尼蘇達州，或者去歐洲找一些萬維網的機構。

「休息一天，帶上你老婆，去好好看一下吧，《終結者2》有時間也複習複習。這個月里你要學會把日常工作交給你的COO，靜下心來多想想，別老是埋頭猛干——你也埋頭猛幹了三年了，該靜下來總結總結。」

就算後續應該進入增長放緩的階段，可考慮到聖誕長假有空閑的人比較多，所以12月應該能保持住11月的增速，到聖誕假期過完，《真實謊言》在北美達到1億2幾乎是板上釘釘的。

「顧哥您放心！現在公司日常穩得很，我們的團隊，都是最有執行力最團結的，絕對不會給你掉鏈子。你說，要我怎麼做？」

他雖然沒有親見，但他知道，在阿州小石頭城的某個角落，某位學長肯定也懷著陰暗的心理、情緒複雜地看完了這一切。

馬風是CEO，每天絆著要工作的，忙得上映了兩個月的電影還沒看過，也正常。

……

一席賓主盡歡，酒席散去，臨走時分，顧驁問了一個問題：「對了風子，《真實謊言》你看了沒？」

截止到11月中旬，《終結者2》在北美上映11個月之後，竟然累計票房達到了2億3千萬之巨，而且依然每個月能賣出好幾百萬美元的電影票、大約100萬新增觀影和圖書人數。

但是你站在行業規劃者的角度上推銷你的展望理念時，長得丑一點給人更有安全感，覺得這人老實，誠懇。

閑聊的時候，顧驁也是了解了一下阿諾這兩部片子的收入。對方也恰到好處地對老闆的慷慨表達了感謝。

幸好，就在顧驁和馬風各自忙碌的時候，歷史的進程悄然推進著，絲毫沒有出現意外。

此後一個月里，馬風把阿狸巴巴的生意管理工作，漸漸挪給了手下的得力幹將們料理。他自己嚴格按照顧驁的吩咐，苦學相關技術知識，爭取做好一個「技術吹」。

還是那個理論，你推銷消費品的時候，帥一點賞心悅目一點，是促進銷售的。

顧驁是大老闆，他在大部分生意里的身份都是投資人，所以他可以適當清閑。

顧驁在電視里，把一切看得真真切切。

考察當天的傍晚，馬風和阿狸巴巴目前的那些高管，一起出席，在聖莫妮卡大道上一家最頂級的酒店請客，算是對大股東視察的歡送。

這在90年前後算是非常不錯的行情了。因為票房裡本來就只有大約40%是製片方的，剩下六成是發行方和院線對半分。給你2%的總票房分成，就相當於製片方把收入的5%都給你了。

馬風訴苦：「《終結者2》我看過了，真實謊言還沒空，這幾個月我也很忙的。我這就去看，肯定有什麼深意吧。」

連帶著還去架設谷佛網的明尼蘇達大學進行了好幾次訪問、友好交和-圖-書流，甚至給明尼蘇達大學捐助了一筆科教經費。

「好的顧哥，您忘了現在阿狸巴巴還沒有COO呢，不過這個月我就任命一個，人選你過目就好。」馬風一口答應。

雙方就約了明天去好萊塢喝酒看電影，放鬆一把。顧驁還把阿諾他們一起約出來喝幾杯，大家聊聊。

《終結者2》應該能到2億4。

剩下的只有這麼多而已。

如今的「十八羅漢」里，算上他老婆在內，也只有7個是當初錢塘師範學院那群搞翻譯社時就一起混的哥們兒了，其他11個都是後來慢慢加入的。

在聖誕節前幾天，烏蘭終於與露西亞正式公開分離。隨後懵逼的白露，也跟著大哥二哥一樣稀里糊塗，在平安夜前一晚附議。

如果把海外數據全加上，目前《終結者2》全球總數據是5億美元，《真實謊言》2億不到點兒——主要是後者上映時間不長，很多國家沒能同期跟上宣傳，所以發力會比美國市場滯后一些。

吃喝玩樂的過程沒什麼可說的，總之第二天馬風玩得很盡興，還跟不少猛|男影星合影留念等著回去分享。

即使是十幾年後，21世紀初，拿過奧斯卡影帝影后的，而且要正當紅，也不過才一部片子一兩千萬。阿諾雖然在中國知名度很高，可畢竟不算牛逼的演技派，一口德語腔也被學院派看不起，這種特殊類型演員，能拿到相當於同期影帝的價，對方自然是很感激的。

幾天後的元旦國情咨和-圖-書文，也毫不意外地延續了這個基調。

馬風向來是個很喜歡跟影星歌手互動的脾氣，缺啥補啥，當然是非常樂意顧哥的安排。

顧驁的膚色和國籍，也會進一步加大這個難度，都需要花費資源去克服障礙。

顧驁則把精力大部分放在了其他為互聯網標準整合奔走上面，跟萬維網的搭建運營權威們、跟RSA公司、美國在線等機構，多方斡旋，為提升「天鯤的電子商務銷售平台」在這個圈子裡的江湖地位而努力。

隨著12月份的來臨，大洋彼岸的露西亞局勢，終於是走完了程序。

……

這就相當於美國有4000多萬人口直接看過了《終結者2》，還有2000多萬人口直接看過了《真實謊言》。

畢竟索尼、摩托羅拉這些同樣牛逼的巨頭，不也沒混到核心地位么，否則後來互聯網時代它們也不至於略微掉隊。

這是一個美國人和布列塔尼亞人混起來的圈子，就算顧驁此前是消費電子行業和電腦行業的巨頭，也不是說混就能混到核心地位的。

席間，顧驁就提出了這麼一個問題。

馬風一聽，就來勁兒了。他知道能讓顧哥這麼鄭重提出來的，肯定是非常重大的提攜。

酒桌上那些澳龍帝王蟹什麼的，無須贅述，反正所有人都吃膩了。

而《真實謊言》上映兩個多月，居然就爆發了北美8000多萬票房，阿諾估計，11月底肯定能破億。

顧驁也知道馬風不是吹牛，所以很放心地吩咐：「那你ｈtｔｐs://ｗｗｗ•heｔuｂook•ｃom•ｃom這個月剩下的日子，就好好自己做做功課，提升一下自己，為介紹公司業務、相關商業模式前景，做好準備。年底我可能有些吹牛逼的場合會帶你。到時候能不能抓住機會，讓那些大人物相信你的實力，放心把某些資源交給你，就看表現了——我其實吹牛逼肯定比你厲害，但有些話我親自說的話，說服力沒有一線實戰從業者那麼有說服力，你懂我的意思吧？」

顧驁之所以在某些涉及到行業展望規劃的場合，不適合親自出面吹牛，還有一點不利因素就是顧驁太帥了。

馬風也通過這些閑聊，驚訝地了解到，原來顧哥這兩部片子，行業數據那麼好：

十一年前拍《終結者》1的時候，顧驁身價才勉強過1億美元，跟現在相比，當時當然算是貧賤了。

某個謝頂的政客在聖誕節當天，對全世界發表了電視講話，宣布一個時代結束了。

他這麼淡泊明志，只能讓找他的人更主動一點了。

阿諾這兩部片子都是選的低片酬加分賬的模式，製片方分別給簽了北美票房的1%和2%的分成，加上底薪。因此阿諾這三年足足靠卡梅隆和米拉麥克斯的片子賺了上千萬美元，分成和底薪各佔一半左右。

就在這事兒之後第二天，美國的領導人也急吼吼跑出來，對著全國電視觀眾解讀了一下這事兒，宣稱這是偉大的米粒堅果終於贏得了這場持續了45年的戰爭，自由終於戰勝了邪惡，而這個偉大勝利當然是在他的帶領下才打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