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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海不冷不熱地說：「下次再聽到，替我謝謝她們。」

「千萬別這麼說，我還得在這熬兩年呢，給我留點兒YY的空間吧！」

每次閆雅靜看到顧海簽的字，都會感慨一番，「顧總你的字怎麼這麼漂亮啊？你是怎麼練出來的？」

……

顧海微斂雙目，「可能是在我的私人電腦上，昨天我開會是帶著那個電腦去的。」

「首長，你有幾分把握能贏？」

「咱能和她比么？人家可是顧總高薪挖過來的，說不定就是那個被欽點的小妞，只是沒當眾宣布而已。」

一瞬間，數十架戰鷹呼嘯著撲向天際，北京軍區空軍所屬航空兵遠程實彈突襲攻擊訓練拉開帷幕。這不是一次單純的飛行訓練，他們的目標是千里之外的大漠某地。到處潛伏著地空導彈攔截、雷達電磁干擾，以及進入目標區域一次性空中格鬥等諸多兇險，可謂一路荊棘，殺機四伏！

顧海回過神來，看著閆雅靜，「怎麼了？」

顧海總是閉口不答。

「噓……別說了，總經理來了。」

「哎，你們聽說了么？今年招聘會的人數比去年多了一倍，那現場就和北影表演專業面試似的，一個比一個漂亮。」

在這個理科女生如此稀缺的當下，本公司的這一招聘政策無疑將京城所有競相追捧的理科女畢業生全都網羅至此，差點兒把那些大齡理科男畢業生趕盡殺絕。

「看到了！！看到了！！和他的氣質好搭！！」

顧和-圖-書海剛進去沒多久，剛剛安靜下來的工作室又沸騰了。

「一個失散多年的……兄弟。」

顧海隨意翻閱了一下，然後在合同書上籤了自個的大名。

「哎，我好羡慕咱們副總，她可以隨意進出總經理的辦公室。」

閆雅靜把一疊文件遞到顧海手邊，「簽字。」

「招進銷售部吧。」顧海淡淡說道：「說不定哪個客戶就好這一口。」

「呃……那我能打開么？」閆雅靜試探性地問。

「這是樹立威信的一種手段。」顧海皮笑肉不笑。

閆雅靜一臉神秘的笑容，「我特想問你一個問題。」

李爍感慨，「家都沒了，回去也是個北漂。」

閆雅靜接了一杯水，坐在顧海的對面，看著顧海那張冷峻的面孔幽幽地說：「顧總，你幹嘛要招那麼一大群色女進來？你知道么？她們每天都在背後議論你，那天我上電梯的時候，聽到兩個員工在議論你的肌肉，說摸起來肯定很有質感。」

「哎，你寧可招個人妖進來，也不接受一個正經八本的男人。你怎麼就這麼討厭男人呢？不過這也是件好事，起碼證明你不是GUY。」

「我還聽說咱總經理一個人住，從不請保姆，而且會做一手好菜！」

閆雅靜也給顧海倒了一杯水，倆人繼續閑聊。

這些大齡剩女每天最大的愛好就是議論他們的總經理，並樂此不疲。

「看到了么？咱顧總今兒穿了一件紫色的襯衫。」

「你hetubook.com.com！……」閆雅靜佯怒的看著顧海，「你是喜歡這種眾星捧月的感覺吧？」

「加速俯衝！」

「應該？」

白洛因難得勾起嘴角，笑容頗有殺傷力。

閆雅靜意識到顧海並不願說起這件事，便聰明地轉移了話題。

「沒有啊，顧總。」

「顧總？顧總？顧海！！」閆雅靜大聲喊道。

「就是嘛，你說咱總經理怎麼想的？千方百計招了這麼多美女進來，結果瞅都不瞅一眼。原以為來這是當花瓶供著，結果尼瑪是來干力氣活兒的！」

閆雅靜又仔細看了兩眼，還是忍不住想樂。

於是，該公司每年的年會，一位總經理面對著上百位美女，那陣勢就像皇太子選妃一樣。

顧海冷冷一笑，「明兒寫一份辭職申請交上來，我覺得我有必要重新聘請一位啞巴副總。」

「沒，我都來這一年多了，也沒和他說上幾句話。」

「你可以隨時回去。」顧海說。

顧海朝電腦桌面看去，一張在記憶深處作惡了多年的面孔，依舊那麼鮮活。

這個公司除了總經理以外，從上面的管理層到下面的員工全是女人，而且是清一色的美女。一般在這種企業，女職工是不佔優勢的，可總經理有嚴重的性別歧視，專門歧視男性，於是該公司每年的招聘會都會引來各路美女。

順利完成第一階段的任務之後，少校從機艙走出，摘下面罩，露出一張英俊不羈的面孔。

「我滴個htｔps://ｗｗｗ.ｈeｔｕboｏk•coｍ.ｃoｍ天啊！百年難遇啊！我更加可憐那個被看上的小妞了。」

顧海點點頭，「是，就是在青島碰到你的那一年拍的。」

閆雅靜立刻乖乖閉嘴，老老實實地把顧海電腦里的文件取了出來。

「對了，顧總，今兒有個人妖來應聘。」

閆雅靜放下手裡的杯子，麻利地打開顧海的電腦，習慣性地去找各種文件夾，結果都沒看到顧海所謂的會議記錄。

「不過她各方面條件都挺不錯的，既有男性開拓性的思維，又有女性的細緻和耐心，實乃不可多得的人才。」閆雅靜表情很認真。

李爍突然想起來什麼，「對了，白洛因現在在哪呢？」

這是一家民營高科技企業，坐落於北京市中關村高新技術開發區，主要業務是為軍工和民用電子行業提供系統集成服務，以及一系列的通訊設備。像這樣的公司在中關村比比皆是，不過這個公司有他獨特的經營管理模式，備受業內人士關注。

不過該公司選拔制度非常嚴格，前來應聘的女員工要長得漂亮，還是理科專業畢業，擁有高學歷和過人的智慧。除此之外，她們必須是單身，以後的擇偶方向要與本單位的經營業務挂鉤，顧名思義，就是盡量和客戶談戀愛。

八年前，那個與顧海無話不談的發小轉眼間已經成了異國人士。顧海偶然一次出國，碰到了李爍，他已經移民加拿大了，談起在國外生活的種種，李爍無不唏噓感嘆，真和圖書想念皇城根兒的那些日子，真羡慕你過年還能串門子，真想吃一碗正宗的鹵煮火燒。

「少來了，真要看上你，你就在被窩裡偷著樂吧！」

「十分！」

「你見過這麼帥的佛祖么？」

顧海輕描淡寫地回了句，「隨你。」

「他是在等吧，等那個能讓他動心的，指不定哪天就有個幸運的小妞被他欽點。」

「我好憐憫那個小妞，你想想，咱總經理是高幹子弟，又有真才實學，還經營著這麼一家公司，最重要的是他長得也好啊！這是典型的高富帥啊！你想想，這種男人給你你能駕馭么？每天百十號美女的眼睛虎視眈眈地盯著你，你受得了么？」

少校接過水瓶，咕咚咕咚喝了幾大口，又將水瓶甩了過去，「謝了。」

顧海已經習慣了這張桌面背景，八年多了一直沒換。

顧海面無表情地穿過銷售部的工作大廳，徑直地走進辦公室，後面還跟著副總，也是一位年輕貌美的女士。

一位年輕英俊的空軍少校目光凌厲，冷冷擲出一聲，「出擊！」

「把我電腦裏面的會議記錄提出來，把裏面的文件精神傳達下去。」

「首長，喝水。」

「失散了？為什麼失散了？」

八年，彈指一揮間。

「咱總經理鳥過誰啊？鳥過你么？鳥過你么？」

「嗯」

空軍少校單獨架勢隱形殲擊機，帶領整個攻擊編隊，直擊地面導彈兵陣地。

「家沒了，人還在呢。」

「你問吧。」顧海淡淡的。

「她那純粹hetubook.com.com是奔著咱總經理來的，想借這麼個機會釣個金龜婿，結果咱總經理根本不鳥她！」

「這張照片拍得可真二，讓我想起了佛光普照！」

顧海抬起眼皮看了閆雅靜一眼，看得她汗毛直豎，然而幾秒鐘之後，顧海的目光又轉歸正常。

「怎麼感覺像是佛祖開光似的？」

這幾天正是公司新一年度的招聘會，她們可議論的話題又多了。

「這照片是在青島拍的么？」

「當初我往你身上噴的那些香水，到底發揮作用沒啊？」

結果，桌面剛一顯示出來，閆雅靜就被眼前的巨幅照片雷翻了，隨即發出歡樂的笑聲。

「不知道。」顧海的情緒掩藏得很深，「應該也在國外吧。」

「這個男孩是誰啊？」閆雅靜隨口問道。

清晨時分的大漠戈壁，寒意正濃，一道耀眼的橘紅色尾焰劃破天際。

「顧總，我一看到你這張照片，我就想起第一次見到你的場景了。」

顧海口中的水差點兒噴出來。

少校的命令如同一個重磅炸彈在每個等待命令的空軍飛行員耳邊炸開。

一瞬間，少校的殲擊機連同數十架戰鬥機以驚人的速度朝地面俯衝而去，戈壁灘上的駱駝刺在飛行員眼前急速閃過，揚起的沙塵如刀割般劃過機翼。一枚枚火箭彈吐著火舌飛向目標，轟隆隆一陣巨響，目標摧毀，騰起十幾米的沙柱。

「光漂亮有什麼用啊？沒本事白搭！上個月新來的那個小梁，還是紀委書記給介紹來的呢，結果沒幾天就給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