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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理的要求。」袁滿點頭道，「你什麼時候有時間？我把病人帶過來，我們一起探探路。」

「通過『印象空間』修復精神錯亂，改心還能這麼用，吾輩都沒想過呢……」

自從鴨志田改心完成，怪盜團正式成立后，它就一直跟在雨宮蓮身邊。晚上住咖啡店閣樓，白天鑽進書包，跟他上學。

遊戲里的怪盜團太注重改惡，而忽略了其他的可能性。「印象空間」既然是意識、精神的具現，所擁有的絕不僅是惡念、強欲，還有其他各種各樣的情感。

「我覺得也是。」袁滿滿意地笑了。

「最近怪盜團剛剛制定了行動準則。第一，我們今後的改心目標僅限於大惡人——嘛，這條其實應該改改，因為沒有考慮到你說的這種情況，改心惡人和幫助好人並不衝突。」

「想沒想過不重要，重要的是有沒有可行性。」

因為已經有過一次合作，外加上次請外賣的好感度打底，雙方沒有ｍ•hｅｔｕｂook.ｃｏｍ•coｍ過多的客套。稍微聊了幾句，眾人離開咖啡廳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打開「異世界導航」。

伴隨著程序自帶的女聲提示，導航正式開始，周圍的空間也從物質世界替換成了光怪陸離的認知世界。

所以即使會被人說很Low，很掉逼格，他也要想辦法保證自己有著足夠的資金儲備，哪怕用錢作為事務所委託的報酬。

當然，在外人聽來，摩納發出的依舊是喵喵的叫聲，不會注意到叫聲中的含義，更不會把袁滿說的話和貓叫聯繫在一起。

除此之外，也有試探亞爾達拜特的意思在。

老實說，這一條有點過於苛刻。但考慮到怪盜改心能力的強大，這也是必要的限制措施。強大的力量如果失去了制約，造成的後果會更嚴重。

「這就是吾輩接下來要說的。第二點，必須要徵得全員的同意才能採取行動，所以吾輩一人無法給你答覆，希望你能理和-圖-書解。」

無論承認與否，沒有人可以忽視錢的重要性。

摩納的信心是有根據的，怪盜團的成員看似各個都是怪人，其實比普通人更有正義感和同情心。

「嗯，根據吾輩的理解，可行性是有的。」摩納用爪子撓了撓臉頰，說道，「不過具體該怎麼做，到底能不能成功要見過病人在『印象空間』中的具現才能判斷。」

將車輛停進「四軒茶屋」附近的一條小巷后，袁滿前往老地方，「勒布朗」咖啡廳和在此等候的怪盜團匯合。

「啊，包在吾輩身上吧，吾輩相信他們一定會答應的。」摩納很有自信地揮舞著爪子。

它正是袁滿要找的「專家」。袁滿的認知中，除了偽神亞爾達拜特，就屬它對與「印象空間」最了解。

袁滿就是知道這一點，才特地到學校附近等著，第一時間把情況對摩納說了簡略的說明。

怪盜們的行動力也很強，達成一致后直接給袁滿發了信m•hetｕbooｋ.ｃoｍ.ｃom息，確定具體的時間地點。

一群十七歲少年少女，正處於叛逆心，顯示欲最旺盛的年級，能夠有如此定力，袁滿深表敬佩。換成是高中時期的他，絕對做不到。

差不多開始上第一節課的時候，雨宮蓮給了回信，沒過幾分鐘摩爾迦納從教學樓的窗戶里溜了出來。

儘管處於物質世界，黑貓狀態的摩納沒有人類的發聲器官，但只要進過「認知世界」，把摩納認知為智慧生命體，就能在物質世界進行交流。

載入完同樣酷炫的程式讀取界面，袁滿用語音輸入了卡蓮母親的名字，以及全人類無意識聚合而成的共同殿堂——「印象空間」。

「既然有第一，應該還有第二吧。」

發預告函，使得慾望化為寶物具現，再將寶物偷走，實現讓惡人改心這一系列的方案正是由它提出。怪盜團在新手期的指導、引路也都是由它來完成。

亞爾達拜特將怪盜團視為棋子，一直都在注和_圖_書意他們的動向。稍稍做一點和劇情不同的嘗試，看亞爾達拜特會有什麼反應，這樣才能更好地把握偽神的心思，調整今後的行動方針。

一聽說是治病救人，瞬間全票通過，同時通過的還有第一條行動準則修正案，加上了如果是治療需要，可以視作特例。

啟動導航程序的人是袁滿。新手機開機的第一時間，程序便已自動安裝到位，不知是亞爾達拜特的手段，還是「認知空間」真正的主人費列矇事先建立的機制。

時間是第二天上午，地點是秀盡學院圍牆外。袁滿站在牆下，摩爾迦納趴在牆上。

有錢走遍天下，沒錢寸步難行。

袁滿能像現在這樣沒有傳統意義上穩定的工作，整天東奔西跑不見人，父母依舊沒有意見，就是因為沒跟家裡要過一分錢，每個月還定期給爸媽上供。

「為什麼？」

老規矩，魯路修出日元。

袁滿也不含糊，最快速度和大蛇丸協調溝通，從研究所里徵用了一輛改裝救護和*圖*書車，在醫療設備完善的情況下把卡蓮的母親帶進了異世界。

他之所以最後決定要冒風險來找摩納，而不是交給大蛇丸慢慢調養，也是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契機。

袁滿接觸過的智慧生命體中只有一人，準確的說是一隻貓會用「吾輩」的方式自稱——怪盜團的團寵，黑貓摩爾迦納。

袁滿不希望少年少女們太過拘泥於惡，而忽略了人類其他的情感，這樣反而對他們的成長不利，得不償失。

「吾輩隨時都有時間，因為吾輩現在是貓。不過吾輩不能就這麼答應你。」

早晨，上學的時候，袁滿特地卡著時間給鈴井志帆發了信息，問她要了雨宮蓮的聯繫方式——通過前幾天剛在秋葉原買的手機，傳說中罪大惡極牌。電話號碼、郵箱地址、LineID也都一一辦理，用的是高卷杏和志帆的身份信息進行登記，袁滿和C.C.一人一個。

「我能理解。那麼請你把我的請求轉告給其他的成員，我隨時等候你們的答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