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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就是那種，我都忘了，C.C.小姐的神奇力量。」摩納猛地一拍手。

「她的精神比吾輩想的還要脆弱。惡人的慾望會影響周圍，是因為慾望超出了精神容納的極限，才會向外膨脹。她正好相反，她是不惜犧牲自己的精神，也要維持這一場夢，所以才會如此脆弱，如果我們強行介入，就會變成剛才那個樣子，最快的結果——」

然而，才觸碰到草坪邊緣，附近的地面便「啪」地一聲分解成粉末，很快消失了。

「怎麼這樣啊。」龍司誇張地撓頭，「就沒有其他方法了嗎？」

現在嘛，當然是無所謂了，除了事先截取部分以作生活用度和存款保障，剩下的隨便她花。反正大半搬運工作由她負責，具體的點子也是由她提出來的，這是她應得的，袁滿不是守財奴，更不貪心。

與之前見過的所有具現都不同，卡蓮母親的身上沒有任何黑暗與陰影，那是扭曲的慾望，人心惡念實體化的和圖書表現。

「誒……」摩納身體一抖，觸電般退了回來，「……這下麻煩了。」

摩納繼續向前走了幾步，確定沒有問題后，不再遲疑，飛速跑到卡蓮母親的身邊，準備就這麼把她拖出夢境。

「這就是袁先生所說的精神錯亂。」雨宮蓮微不可察地嘆了口氣。

她其實就在《女神異聞錄5》的世界里，準確的說是卡蓮母親的身旁，救護車內部。卡蓮的母親現在是病人，身邊不能沒人看護，於是C.C.就兼職當起了護士。一旦出現異常狀況，她會第一時間告知袁滿，避免陷入好心辦壞事的窘境。

「你們在這裏等一下，我這就把她帶過來。」

「我會努力的。不過今天只能……」

「沒錯。」摩爾迦納點了點頭，「原本吾輩是想通過『人格面具』的力量擊碎夢境，或者將夢境與本人隔離，讓她認清現實，不過這樣一來就不行了——連我的『重量』都無法承受，更不要說你https://m.hetubook.com.com們或者『人格面具』了。」

杏說著，用力拍了一下蓮的後背，後者沒有推辭。

「方法還是有的。不同的『人格面具』擁有不同的特殊能力，如果能找到不會損毀夢境，或者能夠為本人補充能量的『人格面具』，應該還有機會。」

這一次，邊緣的草地沒有崩壞，確實承載住了摩納的身體。

卡蓮的母親則不然，她的具現始終呈現向外發散的狀態。

「原來如此，所以才會變成這種狀況。失去兒子和女兒的打擊，讓她開始逃避現實，沉溺於過往的幸福回憶，無法自拔，最終分不清現實和夢境。」

不正常之二，不穩定。

「不，等等。」袁滿腦中靈光一閃，開口阻止準備離開的幾人，「摩納，你剛才說為本人補充能量？是什麼能量，精神能量嗎？類似C.C.上次在『殿堂』使用的那種？」

「那就要靠我們的團長啦，發揮你更改人格面具的本ｗｗw.ｈｅｔｕｂｏｏk.ｃｏm.coｍ領，找出一個最合適的『人格面具』吧。」

摩爾迦納一邊分析，一邊上前幾步，試著走進這份由回憶編製而成的空間。

看到這樣的一幕，所有人都沉默了。

「我想是的。」高卷杏低頭說道，「她的孩子很有可能出了問題，所以她才變成這個樣子。是這樣吧，袁先生。」

聽完具體的作戰方針，C.C.毫不耽擱，當即啟動Code，進行精神力的轉移和分流。

這足以正面袁滿剛才說的都是真話，這確實是一個好人。只不過好人不代表是正常人，即使是性格最大咧，看上去像個笨蛋的坂本龍司也能一眼看出她精神方面的不正常。

可能是因為來自同一個世界，Code的效果比上一次還要好，很快，精神體就變得凝實起來。

不正常之一，脆弱。

「是的。她的兩個孩子，兒子故去了，女兒卡蓮因為一些事情不能相認。」

先不說第一個Boss鴨志田卓，就算是探索過程hetubook.com.com中遇到的不相關的路人，至少都是和物質世界里差不多的實體。

袁滿瞬間傳送離開，又在下一個瞬間回到原處，身邊跟著一身護士裝的C.C.。

「什麼意思。」袁滿沉聲問。

不算扭曲慾望達到極致的「殿堂」，「印象空間」里精神具現都是收攏而內斂，不受到外力刺|激不會向外發散。

由於病人的所在地距離登入地點很近，僅僅過了幾分鐘，一行人便到達了目的地，卡蓮母親的精神具現化。

可卡蓮的母親不是這樣，她的具現虛幻、透明，就像是一個泡沫，輕輕一戳就有可能破碎。

袁滿接著摩爾迦納的話繼續往下說。殺死「印象空間」的精神具現，會讓物質世界的人變成一具空殼，遊戲里早有明證。

正因如此，遇到類似的事情是，才會更有共鳴。

「卡蓮，不要跑太遠哦。還有直人，不好好看著卡蓮是不行的哦。」

袁滿沒有隱瞞。《女神異聞錄》又名《比慘異聞錄》，裏面的登場的人各m.hetubook.com.com個都有黑歷史，都有悲劇的過往。

「——變成空有肉體，沒有精神的廢人，是么？」

順帶一提，換護士服是C.C.自己的興趣，看過魯路修的都知道，C.C.很會打扮自己，衣服一套接一套的換，完全不遵守二次元人物基本只穿一套衣服的基本法。

要不是「搬運工計劃」一切順利，並且陸續有收入進賬，袁滿真養不起這敗家娘們。

就在這時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摩爾迦納見狀，再度邁開腳步，嘗試踏入虛幻的夢境中。

怪盜團在「認知世界」中探索已經有幾天時間了，還沒有看過這麼脆弱的精神具現。

而她就這麼微笑地看著，時不時柔和地說上一句。

「那兩個孩子，應該是她的兒子和女兒吧。」龍司轉過身，用力抹了把眼睛。他是單親家庭，從小被母親一個人拉扯大，所以比其他人體會更深。

以她為中心，一塊綠草茵茵的草坪向外蔓延，草坪之上，年幼的紅髮少女，和稍微年長一些的黑髮男孩正在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