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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昨天出現的那些臨時工也是從那裡請的，對嗎？」

「你已經猜到了，不是嗎？」托尼反問。

「取出來了，全部。」托尼從脖子上摘下一個掛件。

不管怎麼說，史塔克工業和漢默工業的戰鬥兵器都在公眾場合大打出手。雖說托尼保全工作做得好，及時引導場內觀眾和附近的民眾避難，沒有造成人員傷亡，但驚嚇總是免不了的，需要各種解釋安撫。

史塔克工業園區。

托尼結果，粗粗掃了幾行，很快跳過具體分析，直達結論。

當然，這不意味著托尼可以置身事外。

其中最好的突破口，毫無疑問是和這些超能力者有著交集的托尼·史塔克。

這才是尼克·弗瑞今天請託尼來的主要目的。

「彈片是在那裡取出來的？」

「你到底去了哪裡？」這才是尼克·弗瑞真正關心的。

「你是說你身體里的彈片——」

「不好意思，我這些朋友喜歡低調，我總不能強迫他們拋頭露hetubｏoｋ.coｍ•com面吧。」

「鈀元素中毒的問題。」

更何況還有漢默工業背鍋，最終結算下來，史塔克工業的損失有限。最多是過程繁瑣，有小辣椒盯著，托尼甚至可以當甩手掌柜，想起來的時候問問即可。

聽到尼克·弗瑞這麼說，托尼不再強辯，舉手投降。

「性格分析：史塔克常做出衝動的行為——那是上個還有上上個禮拜的事情。」

尼克·弗瑞不理會托尼的怨氣，開口問道：「現在呢？」

好在，佩玻已經連夜通知律師團法務團做好準備，所以沒有影響到史塔克工業的正常運轉——畢竟沒死人，只是財產損失，花錢就行。

《復讎者聯盟》的事托尼知道，剛準備翻開細看，一隻黑色的手伸了過來，連封皮帶報告按在桌上。

一群突然冒出來的超能力者，不管他們想幹什麼，神盾局都不能坐視不理，必須徹底調查，詳細評估。

「我不想讓你看這份報告，我不和圖書確定這跟你有關，你還是先看看這份，這是羅曼諾夫特工對你的評估。」

史塔克家族和萬科家族之間的恩怨糾葛，以伊萬·萬科死亡，托尼·史塔克大獲全勝而告終。

博覽會的承辦方是誰？

「一個神秘的地方。」托尼也不隱瞞。

「為什麼你會這麼認為？為什麼不能是我以前認識的朋友？」托尼看起來有些不滿。

手的主人有著黑人常見的厚實與健壯，左眼上戴著眼罩讓他顯得有些兇悍，他正是這間辦公室的主人，神盾局局長尼克·弗瑞。

「用一種特殊的手段把我體內的彈片和鈀元素抽離出來，具體的原理我理解不了。」

這裏的黑手沒有任何衍生意義，只是單純地字面意思，黑色的手，因為手的主人就是個黑人。雖然不是全黑的那種，但至少是苦咖啡色。

「是。」

「怎麼做到的？」尼克·弗瑞又問。

托尼真的往下看了：「典型的自戀狂——同意。」

史塔克工業m•ｈｅtｕｂｏｏk.com•cｏm。

你們怎麼找漢默工業算賬我們不管，我們只依據美國法律找你們負責——這就是美國民眾的普遍想法。

辦公桌上擺著兩份文件，一看就是那種保密級別極高的絕密文件，托尼隨手右手邊的一份，掃了一眼黑色全大寫的標題——《復讎者聯盟》初步報告。

尼克·弗瑞說著將另一份文件遞了過來。

不同意不行，說他自戀的不止一個兩個，他自己也有自覺。

「是。」

「和你們這群特工打交道真累。」

「同意就行。」尼克點了點頭，「所謂典型不僅表現為自負，更伴隨著強烈的顯示欲。你不是那種善於隱藏的人，如果是你以前的朋友，我們不可能一點不知道。」

我都快死了，還不許我放縱一把？這也太過分了吧。

尼克·弗瑞沒有直接回答，敲了敲桌子：「往下看報告。」

這是他在病床上閑著沒事的時候用彈片做出來的紀念品。

「怎麼辦到的？」

在戰後的第二天，m•ｈeｔuｂoｏｋ.ｃom.ｃoｍ尼克·弗瑞把托尼叫到了神盾局，局長辦公室。

不過事件並沒有因為伊萬的死而宣告終結，還有不少後續的風波要處理。

就算你是鋼鐵俠，就算你說漢默是主謀，就算你力挽狂瀾，將損失降到最低，作為交戰的一方，作為地主，作為承辦方的連帶責任總是免不了的。

「在你失蹤的七天？」

「有自我毀滅的傾向——當時我快死了，拜託，誰不是這樣呢？」

尼克·弗瑞作為特工首領，早已習慣捕捉對話里的每一個細節。一個大多數，足夠他分析出很多東西。

尼克很了解托尼，托尼說理解不了原理，就意味著基本可以排除科學，至少是地球方面的手段，剩下的就只有地球科學無法解釋的體系，比如超能力，比如外星科技。

這是哪裡？

「那你怎麼解釋你現在的狀態？我們做過專門的論證，就算動用全美最好的醫療團隊，你的恢復期也不會少於三十天，而根據羅曼洛夫特工的彙報，你雇傭的其中ｈtｔps://ｗｗw•hｅｔｕｂook•ｃｏm.coｍ一名臨時工擁有奇特的治療能力。」

「好吧，好吧。我承認，我去的就是他們的地盤。」

「那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那些擁有超能力的人還有多少？」

對於史塔克工業這樣的超級財閥來說，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鋼鐵俠」的「鈔能力」絕不是說說而已。

這裏的普法工作相當發達，每家每戶都有對接的律師，僅僅過了一個晚上，各種律師函、索賠函就像雪片一般寄到了史塔克工業的法務部門。

「我很健康，比這個世界上的大多數人都健康。」托尼咧嘴一笑，牙齒比尼克弗瑞的眼白都白。

具體的事務性工作可以交給佩玻，更高層次的召見就得托尼親自上了。

「也是在那裡解決的。」

還有財產方面的損失，博覽館肯定是毀了，附近的花花草草也完了，更麻煩的是博覽館附近有一個停車場，來賓們的車輛都停在裏面。因為爆炸的影響，輕則玻璃爆碎，重則直接報廢——這種損失，車輛保險公司可不會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