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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說法當然沒有問題，不僅沒有問題，還和桐人說的有目標，需要戰鬥力的情況對上了，所以才會是最後的希望。

確實讓柳井做的一切都變得順理成章，但如果有人對柳井產生懷疑，也會不可避免地牽連到桐人和亞絲娜身上。

看到這樣的神代凜子，少年和少女猶豫了。

神代凜子越說越快，越說越順。

「喲，按照約定，我來接你們了。」袁滿擺了擺手，又反手下壓，「不用擔心，神代博士是值得信任的，她也確實有資格知道一切。」

柳井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如果為了拖延計劃，沒必要做那種事。

心聲又起。

怎麼知道的？

反應堆爆炸沒有泄露是有可能，但沒理由把美國方面的十二名雇傭兵全搭進去。

順著這條線繼續查下去，更多的東西浮出書面。

也為桐人和亞絲娜之後的脫離、斷開和拉斯的埋下伏筆，葵妮拉是被兩人逼出來的，雙方結仇不輕，萬一知道桐人和亞絲娜在這個世界，有可能會生出事端，所以必須對兩人的信息嚴格保密。

「所長？」

抬眼和*圖*書一看，發現空著的沙發上不知何時多了一人。

還有亞絲娜登入Under World的時候，說要帶人進去。

聽到第一次質疑的時候桐人就想否認，幸好有亞絲娜制止。

很容易就聯想到桐人登入時的異常，是不是在那時已經登入過一次，知道會失敗，所以放棄得這麼快。

當時聽著沒有問題，但事後仔細琢磨，就變得有問題了——雖然菊岡說結衣不行，但結衣本就是極其罕見的個體，拉斯其實沒有試過結衣到底能不能進。

「什麼樣的事務所？這次的事情是你主導的？」神代凜子直截了當地問。

她拔劍戰鬥，卻發現差距太大不是對手，最終被帶到暗黑皇帝的居所，從那裡知道了天界的真實。

比如亞絲娜找到神代凜子的時候桐人還沒有失蹤。

他們不怕來硬的，大不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實在不行就逃到異世界去，有事務所的傳送能力，玩反覆橫跳都行。

「你越急，就顯得越心虛，等她說完，再說不遲。」

「我只是想知道真相，因為https://www.hetubook.com.com是我帶亞絲娜小姐進入拉斯的，我覺得我有這個資格，也有必要知道——我有沒有背負起更多的生命，所以拜託了。」

為什麼就菊岡說不行你就放棄改為帶尤娜，為什麼不能先試一試能不能進，不能進再把尤娜請出來？如果能，你就有兩個幫手，不是更好？

他們最受不了的其實是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說白了吃軟不吃硬，尤其是這個軟還是對他們提供過幫助的人。

雖然打撈的時候沒找到雇傭兵的屍體，但格羅金那邊也不會沒事去找NSA的麻煩。

紀念茅場晶彥和她的感情，也提醒她時時刻刻要記得自己的罪。

雖然不知道當時已經處於最高級保密條件中的桐人是如何和外面的亞絲娜保持聯繫的，但這不妨礙神代凜子做出聯想。

桐人覺得有理，索性就慢慢喝茶，慢慢聽，最好把你的目的，來意全說出來才好。

還有最後那個看似壯烈的舉動，以及從葵妮拉以及桐人那裡得到的信息。

「那就告訴你吧。」

就在她不知道怎麼辦的時hｅtｕｂｏｏｋ.ｃoｍ.ｃｏm候，傳說中的大反派，暗黑皇帝貝庫塔來了。

「我說的都是推測，沒有實質上的證據，很多地方甚至是異想天開，說出去都不一定會有人相信。」

他們打贏了拉斯，自己卻死了，難不成是自己沒事和核反應堆玩，不小心玩脫了？

如果是怕人工智慧造反而以此為限制，大可以明說，沒必要偷偷摸摸來。

原來問題全出在他們身上，虧他們還以為自己之前的計劃完美無缺，原來有這麼多的破綻，連所長的善後計劃都跟著出現漏洞。

菊岡說你家女兒不行，亞絲娜說我不止有女兒。

葵妮拉說自己是被逼出來的。

只是，所有人都忽略了一點——這個證詞等於把原本毫無關係的桐人和柳井聯繫在一起。

不覺得少年手上的「寶貝」太多了嗎？兩大人工智慧啊，自上而下，自下而上都有——後者還是珍惜的兩者混合版。

把這些事情統合到一起，再結合事發時的狀況看，疑點隨即浮現。

入侵者死了，海龜沉了，日本美國都是輸家，這兩位會不會才是最後的贏家？

「你是hｔｔｐs://ｗww.hｅtubｏｏｋ•com•ｃｏｍ？」神代凜子眯起眼睛，仔細打量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男人，她甚至沒有看見他是怎麼進來的額。

那不是普通的項鏈，而是用那顆曾經埋入她身體的，不會爆炸的炸彈製造而成紀念品。

桐人和亞絲娜則是越聽越汗顏。

「這個……該怎麼辦？」

神代凜子還真就沒藏著，說得那叫一個徹底。

袁滿任由她看著，好整以暇道：「我叫袁滿，是一件事務所的所長，桐人和亞斯娜算是我的員工。」

之後柳井把她帶出那個被他稱作Under World的世界，接下來的事所有人都看到了。

「我來這裏，也不是來興師問罪的，我——沒有那個資格，我的手上也沾染了SAO事件中死去的玩家的血。就算你們真的毀滅了Under World，也只是和我一樣，殺人只有有和沒有的區別，沒有數量上的區別。」

她是隸屬於公理教會的整合騎士，奉命和觸犯禁忌的叛逆戰鬥，結果叛逆太過強大，她不是對手，最後硬是被逼出人間界，踏上暗黑界的土地，自己也成了罪人。

「要不問問所長hetubook.com.com？」

如果兩人真有問題，之後發生的所有事情是不是都有他們的影子？

——這套說辭集合了袁滿對《刀劍神域》的了解，C.C.的閱歷，還有魯路修天才般的頭腦，當然是合情合理。

第三個聲音響起，恰到好處的時機讓少年少女差點以為自己剛才說漏嘴了。

想想兩人之前表現出的，對於菊岡拿人的靈魂做實驗的反感，是不是他們看不下去這種殘忍的行為才用這種方式一了百了？

作為事件起點的入侵事件最終沒有查到任何可疑人員，最後不了了之——那麼會不會最開始被排除的在，最不可能的少年會有問題呢？

說到這裏，神代凜子深深低下頭，脖子上的項鏈不經意間折射出異樣的光彩。

還有CODE871這個明顯限制人工智慧和計劃本身產生的不符，如果真是柳井添加的，這其中可以思量的地方就更多了。

「答案我先不告訴你，跟我去個地方，當然不是你一個人——你是不是也該出來了，茅場晶彥。」

這樣一來，一切萬無一失。

過於隨便的放棄，看起來像是事先知道自上而下型人工智慧進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