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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交大幹嘛？」林卓韻問。

林卓韻說：「在復旦就可以啊，為什麼非要去交大？校長恐怕會不高興。」

「說吧，來我這裏做什麼？」翁校長問。

1996年：清華、南大、北大、浙大、西交、復旦、華中理工、哈工大、東南大學、中科大。

翁校長一個電話，就把電子信息學院的院長給叫來，雙方很快達成了口頭協議。由宋維揚出錢，通信與信息系統專業出人，合作組建一個PHS技術研究小組。

……

嗯，小靈通屬於固定電話，不是行動電話。

再來說說臨州電信局那邊，那位電信局長，居然不知道什麼叫小靈通，也不知道什麼叫PHS。

復旦是名校不假，有很多牛逼專業，但坑逼專業也不少。其中最坑的就是電子工程系，一流大學、一流學生、三流院系，糟蹋了不知多少有潛力的孩子，正所謂「復旦電工毀青春」。

順便一提，馬小雲已經徹底跟臨州電信局分家了，把賣掉中國黃頁的錢，用和-圖-書來創建電子商務網站。

「嗬，我還挺有名。」宋維揚笑道。

「有困難嗎？」宋維揚問。

翁校長頗有些得意：「在通信方面，選擇上交就對了。」

1995年：清華、北大、南大、復旦、西交、浙大、哈工大、上交、華中理工、中科大。

「國家不發2G牌照啊。」宋維揚道。

「我帶你去，就是不知道翁校長在不在。」那學生道。

斯達康公司的小靈通就要拿牌照了，但拿的不是2G牌照，而是固話牌照。

註冊公司，敲定廠址，召集人手，獲取專利授權，跟地方電信局取得聯繫。還要購買生產線，確定供貨商，亂七八糟的事情太多。

倒是盛海交大的電子電工專業，在全國都名列前茅，宋維揚肯定會選擇交大啊。

宋維揚笑嘻嘻說：「翁校長，新年快樂！還記得我嗎？我們在西郊賓館見過。」

移動和電信是去年分家的，為了補償電信，也為了加快中國通信事業發展，國家郵電部和*圖*書鼓勵「通過多種方式接入無線通信網路」。但是移動橫加阻攔，在郵電部那裡打扯皮官司，直到最近終於見了分曉。

胡仁波不解道：「宋老闆，你做手機，為什麼不選擇GSM或者CDMA？PHS早就過時了。」

宋維揚說：「我過段時間要去一趟日苯，希望邀請胡教授做我的技術顧問。」

大清早，林卓韻見宋維揚上了麵包車，問道：「咦，你今天又不去上課嗎？」

宋維揚又迅速給馬小雲打電話，從馬小雲那裡弄來臨州電信局局長的電話。

至於歷史上信息部（原郵電部）叫停小靈通，那是電信局自己作死。剛開始，小靈通使用的是1900MHz頻率，為了進軍農村市場，居然把主意打到450MHz頻率。450MHz頻率屬於黃金頻段，已經觸及到信息部的底線，也因此被移動抓住把柄。

「當然可以。」胡仁波立即答應，免費出國旅遊嘛。

宋維揚說：「請上交的老師，幫我吃透和_圖_書PHS技術，如果能來我的公司兼職就更好。而且，我也希望上交的高材生能來我的公司工作。」

1997年：清華、南大、北大、浙大、復旦、東南大學、華中理工、西交、中科大、哈工大。

宋維揚反問：「你什麼專業的？」

敲門進入。

上交這邊提供的負責人叫胡仁波，職稱為副教授，本校博士畢業，還去美國做過交流學者。

胡仁波說：「所以，你為什麼要選擇PHS呢？」

清華好屌，南大也好屌，可上交為什麼突然跌出前十呢？搞不懂。

宋維揚詢問移動是否會阻攔電信開通無線通話業務，對方模稜兩可的回答：有這個可能。

宋維揚運氣很好，翁校長就在學校。

「宋維揚？」那學生驚訝道。

宋維揚又通過關係，要到了餘杭電信局局長的電話，一番通話之後，終於明白是怎麼回事。

「去一趟交大。」宋維揚說。

那學生道：「船舶。」

宋維揚笑道：「那胡教授就帶領學生組建研究小組，就https://www.hetubook.com.com當是一次實踐教學。」

這純粹是在打擦邊球，郵電部對此不聞不問，既不支持，也不反對。

「怎麼合作？」翁校長問。

進入一個全新的行業，接下來事情太多了。

宋維揚感慨道：「復旦要是頂用，我還跑去交大幹嘛？」

96級復旦MBA班的學生沈復興可以提前畢業了，這是宋維揚最看好的一個。去年下半年跑來學習的，各方面都很優秀，非常適合挑大樑，擔任新公司的總經理。歷史上這個人並不出名，或許是跑國外去了吧，也有可能自己做生意失敗了。

宋維揚道：「我準備開公司做手機，想去交大聘請一些專業人才。」

日苯那邊有PHS技術的專利，宋維揚直接花錢買授權即可，但買來了也需要消化，而且還要跟固話系統連接——這是個擦邊球，小靈通使用固話系統，可以繞開2G牌照。

「當然沒困難，你獲得日苯人的專利授權，我只是幫你吃透技術而已，而且還是過時的技術，這種事情太簡單hｔtps://ｍ.heｔｕbｏoｋ.cｏm•cｏｍ了。」胡仁波說。

宋維揚道：「我打算建一家工廠，專門做手機，想跟上交的電子信息學院合作。」

「還真是你啊，」那學生頗為興奮，「去年你可出風頭了，經常在報紙上看到你的照片。你來我們交大做什麼？」

「都行。」宋維揚道。

「這樣啊。」胡仁波瞬間明白過來。

開著麵包車直奔上交，宋維揚把車停好，攔住一個學生說：「同學，你知道校長辦公室在哪邊嗎？」

順便說個有趣兒的事情，大家來看看90年代中期的全國大學排名——

翁校長顯然還記得宋維揚，笑道：「都開學一個多月，你這是來給我提前拜明年的年？」

「我到通信系辦點事，順便拜訪一下翁校長。」宋維揚說。

而京城商友公司的電子商務系統，也已經正式開通。前段時間，有雲省的小經銷商通過網站訂購喜豐冰茶，價錢比傳統渠道還更加便宜，這成為中國電子商務領域的第一筆成功交易。

在電信局放棄450MHz頻段之後，小靈通業務才得以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