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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槿如畫

作者:張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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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4章 正是兩小無猜時(三)

第004章 正是兩小無猜時(三)

君安一向溫和謙恭,乃月國有名的好好君子。君安有一副溫和的眼眸,嘴角永遠掛著謙謙的笑,讓人如浴春風。
君凜這一清晨總感覺有人用仇恨和不明的眼光盯著自己,本來愉悅的心情,也被那不明的目光盯得直發毛。
「來人!給本宮掌這個奴才的嘴!」
轉眼已是入秋,天氣已漸漸轉涼。
魚落看著他們走遠,站在原地沉思良久,喜寶將早已經張羅好的午膳擺了上來。
今日訾槿不但因強出頭被揍成豬頭,還公開咬傷了太子,也怪不得魚落臉色不善了。
從此御葯間內多了一批苦命的守夜人。
只聽喜寶顫抖地叫了聲:「主子?」
魚落笑罵了一句:「沒個正經!」
先奸后殺,殺了再奸,奸姦殺殺,奸了又奸,看豬頭太子也算姿色不錯,男男配也是不錯的選擇,於是訾槿腦中無數個耽美畫面,太子都無辜地充當了小受。
訾槿想笑笑但這一笑又牽扯到臉上的傷,疼得她呲牙咧嘴。
那小戒尺與手掌碰觸發出的「啪啪啪」聽得訾槿頭皮都在發麻。
訾槿想傻笑,又怕疼惟有露出無奈又可憐的樣子。
君凜的笑聲在眾人中最刺耳。二皇子君安抿嘴一笑。三皇子君赤匆匆抬眸一瞅,迅速的把頭低了下去。
訾槿望著訾風傻笑了一下,笑容痴傻又猙獰,讓人一陣好笑。
喜寶從未見過能懶到這種程度的人。難道走著路真能睡著?要說她真睡著了吧,但若到了上書房門口訾槿從不用他開口提醒便會立即醒來,那精神好得像是路上睡覺的人並非是她一樣。
訾槿傻笑了一下,又因臉上的傷連忙閉了嘴。
對於訾槿這種表達方式,魚落驚訝過不適過,如今倒也已是習慣了。
君凜毫不掩飾鄙視了訾槿一眼:啞巴永遠是啞巴!更何況還是個畏懼權勢、攀附權勢的啞巴。訾吟風一世英雄怎就有了你這樣的兒子!真是訾氏一族的恥辱!
訾槿努力掙扎,但她畢竟還是個十二歲的孩子怎能掙脫兩個太監的鉗制,如今也只有乖乖挨打的份。
訾槿忙走上前去可憐兮兮地拽了拽魚落的袖子,討好地咧嘴一笑,又因牽動了臉上的傷笑臉有點猙獰。
訾槿納悶地看著他,那眼神清澈無辜,仿如在問:出了何事?
人家只是呆了呆,就擔了那色王的名號,她那個樣子豈不是要稱之為色魔?
良久后,周老太傅的力氣用完了氣也消了,氣喘吁吁地把戒尺放好后讓訾槿下去了。
抽夠了二十多巴掌后,君凜揮了揮手,示意太監退後。他得意洋洋地走到訾槿面前,昂著下巴說道:「今日算給了你一個小小的教訓,以後若是再犯到本宮手上,本宮定不會如此算了!」
遠處,訾槿愉悅的大笑聲,回蕩在空氣之中。
君凜微微而笑,笑容虛假異常:「你也知錯了?既已知道錯了,本宮也不願與你這https://m•hetubook•com.com痴傻的啞巴多做計較……」說罷便嫌惡地想抽回自己的手。
訾槿每日最大的痛苦便是天還未亮起身趕去上書房。雖說到了上書房還可以接著睡,但冷硬的桌椅畢竟沒有被窩裡來得舒適。
喜寶這是幹嘛去了?怎麼那麼吵鬧?
「主子我們還是快走吧,怕是要遲了。」
不能光明正大,便意味著可以使用非正常手段了,自己做的葯終是有了去處。
從小到大從未讓人如此頂撞過的君凜,豈能受住如此的折辱,隨即便憶起御花園內的那銘記於心的一巴掌。今日毅然公開頂撞,又給了自己一巴掌。一時間新仇舊恨湧上心頭,這口氣叫他怎麼忍得下?
「訾槿!你好大的狗膽!」君凜怒視著訾槿無辜的表情,撫著自己通紅的手吼道。
訾槿興奮得抓住魚落大大地「啵」了一下。
太傅拿起小戒尺狠狠地敲打著訾槿的手心。
訾槿三人忙起身出迎:「奴才(奴婢),參見二皇子。」
只見君凜身邊的兩個太監,走到喜寶身邊便要左右開弓。
喜寶暗自腹誹:自己進宮比魚落晚資質又比魚落低,怕魚落也就算了。自個的主子好歹也是一個主子,也要看那魚落的臉色過日子,真是窩囊啊。
訾槿氣憤地看著眾人渣,眸子里燃燒著熊熊火焰,小臉因憤怒閃閃發光。她仇恨地盯著君凜半晌,腦子閃過無數個殺人滅口、毀屍滅跡的畫面。
訾槿把這句話仔細琢磨了一下,激動得點頭如搗蒜。
「今天這事不怪主子,是奴才沒注意讓主子衝撞了太子的鑾踏,你別責怪主子了。」對於這個連主子都怕的宮女喜寶說起話來也是戰戰兢兢。
訾槿口不能言只有接著傻笑,忍著疼痛,笑容越發地猙獰。
訾槿忍著臉上的傷痛,故意發出愉悅大笑聲,卻是驚壞了喜寶。
只有到了地方,喜寶才會鬆開手,但好像又不對啊,這才走了多一會?
訾槿就不一樣了,周老太傅早就看這個啞小子不順眼了。不說訾吟風這個只知道打仗的莽夫本就和他諍諫不和,就說這個啞小子天天把他的課堂當睡房也是不可饒恕。平日自己看他睡覺只當他朽木不可雕,但如今他不但睡覺還遲到。周老太傅平生最恨學生遲到,今天就叫他知道知道什麼叫尊師重道。周老太傅可以說是用盡全身的勁在使用著小戒尺。
「太子殿下,我家主子無意衝撞。是奴才未及時提醒主子,讓主子不小心衝撞了太子殿下的鑾踏,望殿下恕罪。」喜寶戰戰兢兢地維護著啞巴主子。
君凜身旁的四個太監一把將訾槿與喜寶按住,剛被訾槿推開的兩個太監捲起衣袖如左右開弓般狠狠地抽了起來。
見太傅未作表示,訾槿也不敢到自己坐位上,惟有站在進門的地方,眼睜睜地看著周老太傅敲完太監,然www.hetubook.com•com後敲打太子的伴讀,丞相之孫——祁詠躍。
魚落拿出葯,輕輕地給訾槿上著:「說了多少回了,不要與太子硬碰硬。」
尚未走遠的眾人不知發生何事紛紛回來探察!
魚落小心地牽著一直未曾睜眼的訾槿送到太平軒門外,方把訾槿的手交於喜寶的手裡,並對囑咐喜寶一遍又一遍:萬要看好主子。
此話一出,讓訾槿受寵若驚,幾時她的姐姐對她如此地殷切了?
撇去太監不說,周老太傅可謂偏心極了,他打祁詠躍也只用了三分力。周老太傅對祁詠躍下不了手也是有原因的,祁詠躍不但為丞相的長孫更是他的得意門生之一,他怎能真的下狠心呢?
自訾吟風留下魚落出征后,訾槿的日子可謂蜜裡調油。
魚落看著訾槿那如包子般的臉上滑稽的表情,「撲哧」就笑出聲來。
「啪」一陣火燒的疼痛在訾槿左臉燒起,然後就是右臉。「啪!啪!」不知多少次,訾槿從火熱的疼痛到雙臉麻木毫無知覺。
魚落被訾槿拉到桌邊時,才從冥想中走出來。
訾槿可謂卯足了勁地咬了下來,死不撒嘴,直到感覺到血腥之氣才鬆開了嘴。君凜的臉扭曲萬分,反應遲鈍地呆愣原地,眾人一時也是不及反應。
「哼!」魚落冷哼一句剮了喜寶一眼,方才陰沉著臉拉著訾槿的胳膊朝卧房走去。雖是很生氣但仍很小心地避免碰觸訾槿手上的傷。
已近六十的太子太傅看見訾槿進來,並未開口,依然用戒尺敲打著太子貼身太監的手掌。
訾槿露出最虔誠,最自然的微笑,溫柔萬分地執起君凜的手,輕輕地撫了又撫,滿臉的歉意與後悔。
「今日之事,並非主子的錯,要怪就怪我吧。如若不是主子為了護我……斷不會和太子起了衝突。」喜寶滿臉愧疚地幫訾槿回道。
「今日小弟受了傷,母妃囑我送點葯過來,訾鳳訾風聽說小弟受了傷非要跟來看看。」委婉的語氣與關懷的話語完全以自家人自居。
天未亮,喜寶一路拉著主子走在上書房的路上。對於一直不睜眼也能走路的主子,他詫異過佩服過如今已是習以為常。
訾槿慢慢地站了起來朝四周看了又看,只有膽子最小的三皇子君赤還在座位上磨蹭著。
訾槿看魚落笑了出來懸了半天的心方才掉了下來,腹誹道:終是不生氣了。
訾槿此時只想找個安靜的地方接著走睡,但天仿不如她願意,一隻手揪住了她的衣襟。訾槿心裏惱怒萬分,一個巴掌甩到揪著自己的衣服的罪魁禍手之上,突然整個世界安靜了。
「以後你萬不可以如此了,就算受了委屈也不能與他硬碰硬了,吃了虧難道非要光明正大地討回來不成?」
「小弟也真是的,為何從不到內宮之中看望姐姐們。」訾風軟軟的聲音帶著撒嬌的味道。
「明日若見了太子hetubook.com.com定要萬分的小心了,他乃萬金之體,你怎能咬了他呢?你啊你……叫我怎麼說你。」
未進上書房,訾槿便聽到戒尺敲打皮肉的聲音,這讓剛剛受過皮肉之苦的訾槿,小心臟一陣陣地抽,內心掙扎萬分,遲遲疑疑的走了進去。
每每此時魚落便會一直站在太平軒外,目送訾槿與喜寶遠去後方才回太平軒內。
訾槿耷拉著腦袋一步一磨蹭地走到太傅身邊,百般不願地將手伸了出去,心中暗恨:為何太子遲到就只是懲罰他的太監和伴讀,怎到了她遲到就不能讓喜寶頂缸了?這個世界真是太不公平了!
「呵呵,都起來吧。」君安帶著雙胞胎訾風訾鳳走了進來,毫不客氣的坐到主位,訾鳳訾風立於兩邊。
魚落無奈地苦笑了一下:「就知你早將此事忘了。」
訾槿睜開雙眸,首先入眼的便是太子君凜那張喘著粗氣,通紅一片的臉。
喜寶懦懦地叫了句:「主子……」聲音之中夾雜著喜悅。
何事將喜寶嚇得如此?哪個不長眼睛敢欺負她的人?
訾槿慢慢挪到了利於逃跑的地形,輕輕微笑。君凜鳳眸中滿是懷疑,不明所以地盯著訾槿。
「死啞巴!本宮定不會放過你的!」太子捂住那深可見骨,血流不止的傷口,恨聲吼道。
訾槿眸中的怒火,燒得君凜心情愉悅異常,他微笑地坐上鑾踏,起身而去。
今日訾槿使了性子,魚落是連哄帶騙的才把她弄了起來。如今時辰已是不早,喜寶暗暗心焦,唯有拉著訾槿加快腳步。
訾鳳訾風又表達了一會手足情深,而後與二皇子結伴而去,留下一瓶葯。
「大胆奴才!敢公然頂撞本宮!來人給本宮狠狠地打。」君凜說完坐迴鑾踏直視訾槿那張無畏的臉。
這是喜寶頭次聽見訾槿的聲音,他一直以為訾槿口不能言。平日里連個聲音都未發出過,今日卻會放聲大笑,這叫他如何不驚如何不喜?
「小弟定要好好地保重自己,如若太子再欺負小弟,小弟就到南苑告訴姐姐。姐姐和君安弟一定給你討回公道!」一看便知,訾鳳是個急性子。
君安看到魚落後呆愣了一下,然後微笑著揮了揮手聲音越發地溫和:「都是自家人何必多禮。」
訾槿起身拉起身邊的喜寶,瞅著喜寶豬頭一樣的臉愧疚不己。
訾槿抬起頭看了會魚落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訾槿轉眼之際,剛好看到君安對著魚落的相貌呆了一呆,惡劣地想到:才十來歲的小屁孩就如此好美色,長大了指不定會是個怎樣的色王。
君凜奇怪又懷疑地盯著訾槿的一舉一動,待看到訾槿的歉意與後悔的面色之後,眼中露出了更重的得意與鄙夷,終還是怕了自己這太子的身份。
訾槿一路不停歇地奔回太平軒后,迎接她的便是魚落那張烏雲密布的小臉。訾槿的好心情也徹底到了頭。
喜寶不服氣和圖書回道:「都怪太子欺人太甚,從主子去上書房的第一日便變著法地欺負主子。從鋸斷主子的桌椅,讓主子睡著睡著覺從桌椅上掉了下來,到在主子腳下放小蛇、把主子的書本換成畫冊,讓太傅對主子厭到骨子裡,哪件事不是欺負咱家主子不能言?」
「奴婢帶主子謝過二殿下、貴妃娘娘及二位小姐。」魚落站在訾槿身後行個宮禮替訾槿說道。
訾槿清澈的眸子,仔細觀察著魚落那越發陰沉的臉,懦弱地縮了縮腦袋,不敢表態。
訾槿無數次地暢想,自己能如那些穿越前輩們般,弄出迷魂散雲雨露砒霜鶴頂紅等極品葯來,心血來潮之時便會讓魚落去御葯間,將每種葯都偷上兩錢。御葯間內太醫與太監發現藥物不日劇減紛紛恐慌不已,又怕上面得知后問起罪責,眾人惟有將此事啞巴吃黃連般吞了。
正在此時,喜寶端著茶走了進來,看這畫面尷尬得臉色微紅,一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的樣子,更惹得訾槿哈哈大笑。
「怪你又有何用?你們主僕二人為何就不能動動頭腦,非要與那太子硬碰硬!」
訾槿莽撞地沖了過去,一把將那兩個太監推開,憤怒的眼神中清楚地寫著:憑什麼?
喜寶到今日仍不能習慣,訾槿心情大好之時便會佔魚落便宜的事。讓他更迷茫的是魚落居然一點也不氣惱。
雖說此次事件不能全怪訾槿,但魚落對訾槿幾乎日日念叨:萬事小心,忍字頭上一把刀,若真受了什麼委屈回來與她商量。
喜寶瞅著魚落依然陰沉著的臉,不敢多言,與訾槿二人默默地吃飯,不敢發出半點聲響。
打完這幾人後,周老太傅捻著雪白的鬍子盯著訾槿良久后說道:「平日課堂上懶惰也就罷了,畢竟你口不能言,學得再多也是無用,但如今你連來課堂都不按時,真是孺子不可教化。」
「都是小的不好,小的拉著主子的時候走了神,沒想讓主子衝撞了太子。」喜寶也是一臉愧疚。
魚落看著訾槿忍著痛討好的樣子,氣也消了大半,拉起訾槿便要去給她上藥,剛拉起訾槿的手,訾槿閃電般地縮了回去,再仔細一看那隻手腫得和剛蒸的饅頭一樣,剛剛消了點的火又「噌」地燒了起來。
周太傅再次拿起了那個惹人怨恨的小戒尺。
「小啞巴,怎樣?感覺不錯吧?」周老太傅剛走,君凜面帶微笑,神情得意非凡地走到訾槿身邊笑道。
魚落看著穿衣洗漱束髮都不曾睜過眼的訾槿,心裏雖無奈萬分,但也已習已為常了。在魚落看來,訾槿願意讓她擺布沒鬧性子已是萬幸。
「二皇子到!」突然門外響起尖銳的聲音。
訾槿的笑容僵硬,拽住君凜的手不願鬆開。只見她突然猛地低下頭,惡狠狠地、毫無顧忌地咬住君凜的小手指與無名指。
為此喜寶雖感動得淚流滿面,但為了讓訾槿收回成命頭都快磕破了,最後www.hetubook.com.com二人終是依了訾槿。
喜寶自是知道魚落與自己的不同,每日不厭其煩的聽完囑咐,方才小心萬分的拉起訾槿朝書房趕。
君凜得意萬分地瞅著訾槿露出不甘與屈辱的神色,心情頓時好了不少。
安逸走著路的訾槿突然手中一空,到了?
「啊!!」凄厲的叫聲從君凜口中喊出。
難道說魚落喜歡上主子了不成?不說魚落姑娘今年早已十六歲比主子整大了四歲這件事,就說魚落姑娘那如嫡仙的相貌配主子也確實委屈了點。當然他不是說主子不好看,但主子也說不上好看啊。
喜寶一看魚落的臉從多雲一下轉變成暴雨的前奏立即說:「主子手上的傷是去書房遲了點,周太傅打的。」
此時的訾槿定然不會想起,自己初見魚落時口水幾乎都流了出來,傻愣良久的事實。
訾槿歪著腦袋想了又想,才把各系列倒霉事件聯繫到太子身上。這麼簡單的事連喜寶都看得出是那豬頭太子所為,而自己卻一直苦思冥想著那罪魁禍首,可見自己的智商真是有待提高。不過自己想破腦袋也未曾想到,御花園內的那小小一巴掌能讓,堂堂的太子殿下惦記直今啊。如此心胸怎配做這未來的一國之君?
眾人看到三人同桌吃飯,定是奇怪萬分,主子怎能與奴才們同吃?殊不知,訾槿多次以絕食為手段要求喜寶和魚落都不用自稱奴才奴婢,三個必須同桌用膳。
如今的她每日早早便到上書房睡覺,醒來后直接回太平軒內覓食,餘暇時間便待在書房兼卧室鼓搗著各種草藥。
魚落如刀的杏眼狠狠地剮了喜寶一眼,喜寶嚇得縮了縮脖子。
轉念又想:主子脾氣溫溫和和又極度的護短,如此好的主子已是不多,窩囊就窩囊點吧。
「再過幾日便是八月十五了,皇上看將軍征戰在外特許主子跟皇家一起過節,主子那日一定不能再惹是非了。」飯後,魚落細心地給訾槿上著葯,嘆息道。
訾槿想起那個白頭髮和白鬍子的周老太傅,對遲到的人寧殺錯不放過的個性,心中一陣惡寒,也忘記疼痛了,拉起喜寶就一陣狂跑。
訾槿用三月之久鼓搗出多個瓶瓶罐罐后,開始思考著藥物是否如想象般管用這個無比深刻的問題,但任憑魚落如何神通廣大,也未能在這皇宮之中不聲不響地找到活人做試驗。訾槿對此怨念頗深也惟有作罷。
訾槿滿面傷痕笑得面目全非,以示感謝及感激,心中暗道:二皇子的母妃梨貴妃乃是訾鳳訾風的親姨娘,也怪不得他如此語氣了。
訾槿撒丫子跑到門外拽上喜寶就朝太平軒的方向狂奔。
從太平軒到上書房就算疾步而行也需半個多時辰,若如他們這般行走怎麼也要近一個時辰才會到。
訾槿抬起腦袋朝自己的座位走去,突然下面哄堂大笑。訾槿那黑黑的小臉現在是又紫又腫,好像被人捏大的包子,也難怪下面的眾人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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