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婀娜傳說

作者:張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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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 前世今生求不得 因緣果 心悅君兮君可知(十一)

卷四 前世今生求不得 因緣果

心悅君兮君可知(十一)

怒尾拉了拉玲瓏月的手,阻止了她繼續說下去,對眾人說道:「婀娜山頂,氣候過於寒冷,咱們還是去後山山洞等等,今晚想必便有結果了。」
「啊!……」醒之尖叫一聲,情慾蒸騰地雙眸柔弱無助地看向落然:「阿然求你、求你了……不、不行……」
連悅哄道:「那正好,你在瓊羽宮內丟了銀票,定然是出了內賊,你和公子好好說說,說不定公子還會賠給你呢。」
落然依然動得比較輕,幅度小很多,幾乎讓醒之感覺不到疼痛,只感覺那壞意的舌頭不停的戲弄著自己的肌膚,想躲開可隱隱間又有些捨不得,無意的動作間頗有幾分欲拒還迎的意味,似乎被落然戲弄得狠了,醒之紅著臉頰嗔怒地瞪了落然一眼。
山中六月,陽光柔和而不刺眼,溫暖而不炎熱,藍天白雲,還有軟軟的微風掠過臉頰,讓人的心也痒痒的更多的卻是甜蜜,一玄一青,肆無忌憚地暢遊在桃樹林中,一陣陣的清脆的歡笑聲還有尖叫聲從兩人的方向傳來。
落然不動,醒之便感覺不到那撕裂般的劇痛,她蝶翼般的睫毛輕顫了顫,抬起眼眸幾分迷離又有幾分不解地看向對面的人,入墜雲霧般,輕柔的啞聲道:「阿然……」
一句呻|吟的情話,宛如世間最烈的催情劑,落然淺灰色的瞳孔急劇的縮了縮,翻身將醒之壓在身下,暴風疾雨的衝撞身下的人,那兇狠的摸樣恨不得將身下的人揉入自己的身體里,溶入自己的骨血中,放在自己的心尖上!
落然抱著醒之經過距離洞口沒多遠的巨石的時,似乎發現了什麼腳步微頓了頓,可懷中的人有些受不住冷也沒有停下來,兩人直接進了山洞。
醒之恍然大悟:「啊?……原來郝諾真的來了,他跑什麼?」
落然側過臉去不與醒之對視,蒼白的臉頰上卻暈上一抹霞色,似是被醒之強壓的笑聲羞到了,他翻身而起,一把摟住醒之的腰身,腳尖輕點,騰空而起,瞬間已飛出數丈遠。
落然幾乎陷落在這嬌媚的一瞥里,再也忍不住握住醒之腰間大幅度動了起來。
醒之紅唇輕啟,睡眼朦朧地看向落然,皺了皺眉頭:「阿然怎麼了?……是不是火盆燃多了,我也好熱。」清脆的聲音中說不出慵懶魅惑。
醒之感覺全身一麻,那種又痛又麻的感覺讓她不禁呻|吟:「唔嗯」那火熱的唇不算溫柔的啃噬吸允讓醒之感覺又舒服又難過,她的雙腿下意思的纏繞住落然的身體,不知所錯地輕輕磨蹭著,想平復自己的心火。
醒之說完最後一句話,落然渾身本陰沉的氣息,頓時煙消雲散,可見對郝諾會受到懲治不但沒有半分的同情,反而極力贊成。
郝諾瞪大了杏仁眼,點頭連連。玲瓏月早黑了臉,強烈克制掐死郝諾的衝動:「你到底看到了什麼!」
落然早已理智全無,哪裡還受得了宛若挑逗的動作,手掌一揮便撕開醒之的褻褲扔出雲池,他單手摟住醒之的腰身,讓她整個人靠在石壁上,扶住分身極為粗暴地沖了進去。
醒之玩了一會,身旁的人也不動也不躲沒有半分反應,頓感無趣,不知想到了什麼,眼前一亮:「阿然,你帶我飛一圈好不好?」
落然甚至偷偷地想過一生一世,可他知道自己便是那些人口中罵的妖孽……不男不女的妖孽,妖孽的生命力根本沒有什麼一生一世,這不到兩個月的日子里,彷彿是偷來的,讓自己每日每日地竊喜著,可待到醒之醒悟那日,自己便什麼都沒有了,那時……那時自己便再也不必留戀人世。
雲破日出,明日又是一個艷陽天……
落然待醒之閉上雙眼后,慢慢地睜開了眼眸,他動也不動地凝視著醒之安逸略帶微笑的睡顏,心中高高築起的冰層一點點地塌陷著,有什麼在短短的時間內變得極為柔軟,似乎觸碰之下便會溢出水來。落然聞著熟悉的氣息,那些需要鮮血安撫的躁動和恨意都不見了,如此的舒適滿足,似乎連空氣都是甘甜的。
醒之手死死地扣住落然的肩膀,生生忍住劇痛,卻不忍再傷他,不忍再抗拒他。落然似乎也感受到了醒之發自內心的柔情,情緒越來越激動,大幅度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猛,只聽一聲又痛苦又愉悅的低吼,落然身軀劇烈的震顫,肌肉綳到了極限,片刻那不停發抖的身體停了下來,那綳直的肌肉霎時軟了下來。
落然嘴角輕勾,淺灰色的眼眸不眨地凝視和_圖_書著醒之的臉,下身卻壞意地攪動著,俯下身不輕不重地啃了醒之一口,那種酥麻的疼讓醒之下身猛地一縮。
落然極力壓抑的理智與□,卻被這輕輕的動作與魅惑至極的聲音扯得瞬間崩斷了,他修長的手指驟然施力,只聽一聲裂錦,醒之的褻衣已被撕開,露出艷紅的肚兜。
不想好脾氣的諸葛宜卻瞪了瞪眼,毫不示弱地說道:「我家宮主身體康健根本不用我如此的煞費苦心,若非是為了你家兒子我諸葛宜堂堂一代神醫,怎會屈尊去配春……失傳已久的蜜境。」
醒之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聽見落然喉間發出舒服的咕咕聲。醒之知道落然並沒有睡著,可他也明白地表示了拒絕再聽這些,醒之也不認為今天是坦白一切的好時候,這短短的兩個月的朝夕相處,便是自己對他說出心思,以他的性格也會以為自己又在可憐他。
醒之尖叫連連,十指劃過落然的胸口:「嗯唔……嗚,不不……不是……」醒之水霧蒸騰地眼眸已沒有半分焦距,「我我、……我喜歡你……嗚,蘇醒之、喜歡落然!……好喜歡的、喜歡……」
醒之這才想起自己一身褻衣泡在雲池裡,隨即知道落然再說什麼,忙道:「哪裡有看見什麼,我趴在雲池邊,他一進門見我在雲池內,以為我在洗澡,便嚇跑了,你沒聽見他的尖叫聲嗎?都變音了,可見嚇得不輕。」
一吻落,醒之頭暈目眩大口大口地喘息著,整個人軟在落然懷中,她感覺心中的那把火越燒越旺,那在自己身上肆無忌憚的薄唇似是有魔力般。
諸葛宜撫額長嘆:「都和玲瓏宮主說了多少次了,這蜜境單獨吸入雖性烈,可若與曼陀羅汁相互作用反倒對陰陽交合極為有益。」
落然蹙眉,有些不甘地說道:「他應下的,出爾反爾。」
一吻落,醒之頭暈目眩大口大口地踹息著,整個人軟在落然懷中,她感覺心中的那把火越燒越旺,拿在在自己身上是無忌憚的薄唇似是有魔力般。
醒之有些莫名其妙地看向坐到自己身旁的落然:「你不是去燒雪蓮水了嗎?」
郝諾被連雪放開了嘴,大口地喘息著:「宮主自己趴在池邊,不知道是昏過去了還是睡著了,我叫都叫不醒!師父快去看看吧!」
落然倒抽了一口氣,咬著醒之的耳朵,啞聲道:「不乖。」話畢,俯下身來啃噬著醒之的鎖骨,更快速的動力起來,醒之呼吸越顯急促,胸口劇烈地起起伏伏,那斷斷續續的呻|吟逐漸地放大,白皙的雙腿情不自禁地纏繞住落然強而有力的腰身,每一次急促有力的撞擊都讓醒之暈眩不已。
醒之一時間睡衣全無,吃驚地看向雙眸赤紅呼吸粗重的落然:「你怎麼了?可是……」
醒之笑了半晌,拍了拍他的臉頰,哄道:「你莫要和他計較了,他雖是貪一點小便宜,但是卻是真心對人好的,那時所有的人都不和我說實話,只有他偷偷地告訴我,說你心裏是不願意離開我的,最後卻不知道為什麼走了,他雖是告了狀,但是骨子裡卻還是和你親和你好的,他雖貪財,但也不是誰的錢財都來者不拒的,郝諾與我心思相通,也是喜歡你的。」
落然臉頰埋在醒之的脖頸,舒適地輕蹭了蹭:「你說喜歡他。」
眾人焦急地等在後山的山洞中,見連悅獨自一個人進來時,頓感不妙,當連悅說出郝諾進了醒之的山洞時,眾人大驚失色,諸葛宜與玲瓏月幾乎同時反應過來,幾乎是跳起來衝出了山洞,沒走多遠就碰見還在尖叫的郝諾。
玲瓏月、怒尾、諸葛宜、連雪四人躲在巨石之後,眼睜睜地看著落然抱著醒之進了洞口,齊齊出了一口長氣。
落然哪裡還容醒之說話,張嘴堵住了醒之一張一合的紅唇,他單手死死地扣住醒之的后脖頸,極為粗魯蠻橫地侵入了她的口中長驅直入極盡掠奪,兩人的身軀死死地糾纏一起,落然恨不得將醒之嵌入自己的身體中,舌尖一次次地入侵,略顯急切粗暴地吮吸,啃噬,不肯放過每一處甘甜。
醒之抿唇輕笑,點了點他的眉心:「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不懂男女之防?郝諾雖然心智只有十歲,卻被子秋教育得很好,一早便知道男女授受不親,要不然也不會看見我在雲池中便嚇成那樣,倒也難為他了,子秋定然會責罰他的。」
落然懶懶地靠坐在樹邊,似乎是思索了片刻后卻搖了搖頭:https://www.hetubook•com•com「我沒有。」
醒之笑容更甚:「我自然知道你也是真心對他好,子秋同我說,你將郝諾哄得團團轉,美婢、珍寶、錢財,為了哄他倒是廢了不少心思。」
郝諾落了話音,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玲瓏月凌厲地瞪了諸葛宜一眼。諸葛宜自然感受到玲瓏月強大的怨氣,面子有些掛不住,他伸手拭去額頭上的細汗,瞟了眼桌上早已備下的五個竹罐的清心丸,極為不善地看向郝諾,嚴厲地喝道:「連雪連悅將所有的清心丸都喂他吃完!不吃完不許下山!」
落然一身短促的低吼,一衝到底全身急劇地震顫著,醒之只感覺下身一熱,一股從未有過酥麻到了極致的舒適,霎時傳遍了全身,放在落然肩膀的雙眼死死地摳進落然的皮肉里,渾身的肌肉直至腳趾不禁也緊繃到了極致,無處發泄的快|感讓她發出一聲尖利的高叫,片刻,叫聲噶然而止,醒之緊繃的身子瞬間軟了下來,連抬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醒之有些無奈又有些好笑:「你說你和他計較什麼,明明知道他就是一個孩子。」
醒之強忍著才沒讓自己爆笑出聲,從落然手中抽出手來,點了點他的眉心:「剛說你大度,便又耍起了小心眼兒,明明知道郝諾沒什麼心思,廬舍眾人待我如至親,還難受。」
醒之陡然仰起頭來,殷紅殷紅的嘴唇溢出一聲尖叫,長長的指甲狠狠地摳進了落然的皮肉中:「嗚……出來!不行!……我很疼……疼……死了,快些出來。」
醒之霧氣氤氳的雙眸溢出淚水,漆黑的長發張狂散發在腦後,胸口劇烈地伏著,白皙的肌膚片片紅霞,此時的醒之在落然眼中美得驚心動魄,他慢慢地垂下頭去,輕輕地吻了吻醒之的眼角,伸出舌頭舔去眼角滑落的淚水,極盡纏綿地誘哄道:「之之,叫我的名字。」
夏初六月,草長鶯飛野花遍野。
醒之雖感覺那個凶物還留在自己體內,可那種快要將人撕裂的劇烈疼痛卻已消散了,下身隱隱有些酥麻的脹痛,卻能忍受,她有些筋疲力盡軟軟地趴在落然胸口,輕踹著嗚咽著撒著嬌。
玲瓏月有些肉疼又有些不放心地說道:「前幾次的辦法都沒有奏效,這次我派人找那些曼陀羅幾乎跑死了宮中所有的千里駒,可是下了血本了,若還是沒用,諸葛先生這神醫的招牌還是不要也罷。」
落然平舒了眉頭,仰起臉眯著眼看向高空:「我感激他。」
這一聲如天籟般的呢喃,讓落然整顆心都飛出來,他輕輕一笑,不顧一切的衝撞起來。醒之疼的嗚咽出聲,如黑曜石般的眼眸凝視著嘴角含笑的落然,劇痛讓醒之逐漸地恢復了神智,他清楚自然地知道兩人在做些什麼,每一次因疼痛想推拒在自己身上賓士的人時都會生生忍住。
婀娜山山洞,玲瓏月將一整盆綠色花汁倒進雲池內,回頭看向站在香爐邊上的諸葛宜,不放心地說道:「你堵住水口了嗎?」
郝諾醞釀好情緒,張大了嘴巴正想嚎啕大哭,不想卻看見醒之似是睡著了,身著單薄的褻衣趴在雲池邊上,郝諾打了個嗝這才收住了哭聲,如做賊般貓般地輕喚了聲:「宮主?……」
醒之在一陣劇痛中恢復了稍許理智,雙手推拒著不動如山的落然,痛苦的踹息道:「唔……不行,太疼、太疼了。」
醒之的唇輕碰了碰落然眉心,輕聲道:「喜歡分許多種,有朋友的喜歡,有親人的喜歡,也有男女之間的喜歡,我對郝諾便是屬於親人的喜歡,因為他是這世上唯一一個和我血脈相連的親人,所以我才會想照顧他想對他好,這些和對你的那些不一樣的,你明白嗎?」
醒之見那微涼的肌膚離開,半睜著眼眸微眯著瞥了眼落然,柔軟的身體朝他身上靠了靠,待找到舒適的角度再次閉上了雙眼。落然被這個細小的動作點燃了一般,徒然站起身來,伸手撈起醒之腰身,將她死死地禁錮在自己的懷中,呼吸粗重而急促,薄薄的唇來回地磨蹭著醒之的耳垂。
諸葛宜極為利落地捂住了郝諾嘴,惱怒無比地將他拖拽回山洞,急聲對連雪說道:「快拿清心丸!」
落然眯著雙眸,嘴角勾起邪惡的弧度,啞聲道:「還喜歡郝諾?」言畢,不等醒之回答,報復一般極為快速極為猛烈地挺動著。
連雪極為利落地再次將郝諾地嘴堵住,諸葛宜撫額道:「你進山洞了m.hetubook.com.com?」見郝諾點頭,諸葛宜又道,「你看見宮主了?」又見郝諾點頭,諸葛宜鐵青一張臉,「那……那你可有看見什麼不妥的?」
落然點燃了外面的爐子,將兌滿水的砂鍋架在爐子上,轉身去了後山。片刻后,連悅如一陣疾風似地掠上了婀娜山山頂,有些無奈地將夾在腋下的郝諾放在了醒之的洞口:「好了,別哭了,快進去吧。」
郝諾前腳出去,落然便十萬火急地飛回了山洞,入洞便見醒之身著褻衣睡眼朦朧地看著洞口,落然的臉色頓時陰暗無比,褪下身上的長袍,走進了池子。
醒之見落然不語,獻媚地說道:「我知道落然最為大度,不但容下了郝諾也容得下廬舍所有人,我就知道阿然便是這世上最值得依靠的男人。」
諸葛宜掏出火摺子,回頭道:「玲瓏宮主放心,我家宮主自出生佩戴凰珠近十年,這些東西對公子與她來說,不算什麼。」
「啊!!!師父有人要暗害宮主!……師父要死人啦!!啊!!!!」郝諾一邊尖叫一邊朝後山跑,一路的尖叫聲,自然驚動了正在後山採摘雪蓮的落然。
那日,他躺在雪地里垂死之時,才敢伸手抱住自己,才有勇氣說出不讓自己丟下他的話,後來……後來便是願意留在和自己在一起,暗地裡卻不知道用多少話來安慰自己才有了這樣的勇氣。他對誰都狠絕,就連對待自己的性命都是那般不屑一顧的決絕,不留一絲一毫的退路,那日他忍著劇痛一點點地朝山下爬,便是不想死在婀娜山上,不想死在自己眼前,他怕自己看到他的屍體都會可憐他,如此的自尊,卻又如此的自卑。
落然親吻著醒之,雙手不動聲色地一次次地將醒之輕輕托起,慢慢地放下,許是在水裡的緣故,此時的醒之感覺那些疼痛不再那麼劇烈,一種怪異的酥麻自小腹升起,她喉間發出彷徨無助的輕吟,卻換了落然眼底的笑意,他的唇一點點地挪到醒之的脖頸間,一點點吸允她的耳垂,醒之縮了縮脖子,呻|吟出聲。
「嗯……別吵……」醒之輕應了一聲,轉了轉臉又睡。
諸葛宜對玲瓏月與連雪說道:「你們快出去!我要點熏香了!」
玲瓏月自覺理虧,卻不甘示弱:「那蜜境如此霸道,不會傷了他們兩個吧?……都你出的餿主意!若醒之與我兒有個三長兩短,我定然和廬舍沒完!」
醒之感覺身下被極熱的硬物頂得極為難受,便輕動了動,想躲開那熱~~源,睡意朦朧地說道:「我們上去吧,好熱。」
落然撫了撫醒之有些散亂的長發,輕輕彈了彈她的眉心,淺灰色的眸中滿滿的寵溺,落然對醒之偶來的小性子,從來沒有半分的脾氣與不耐,他看了看泡在雲池中依然還在瑟瑟發抖的醒之,起身將洞中的四個火盆全部點燃了,拎著銅壺和砂鍋轉身走出了山洞。
落然有些乾燥的唇從耳垂一點點地劃過脖頸、鎖骨、胸口,當落到醒之的胸前時,張口含住茱萸,粗魯的啃噬吸允了起來。
落然身體上的缺陷,讓他對自己的態度莫名的患得患失,極沒有安全感,他每天都小心翼翼觀察著自己各種神情,敏感而膽怯,不敢表現任何爭搶的心思,努力地表現著與自己性格相反的寬宏大度,否則以他的真實性情,又怎會容得下廬舍眾人又怎會費心思對郝諾好,甚至容得下付清弦的囂張狂妄。
怒尾點點頭不顧旁人的眼光將玲瓏月摟在懷中,親吻著她的額頭,柔聲道:「這次你可以放心吧。」
「師父!師父!好了嗎!公子抱住宮主正在過玄陣!」連雪因為過度使用輕功白皙臉憋得通紅,一口氣說完,只剩下喘氣的份了。
醒之黑曜石般的眼眸半眯著,迷離地看向似是在微笑的落然,軟軟地將臉頰埋在他的肩窩,學著落然的摸樣,紅唇輕輕地蹭了蹭落然的耳垂,極低地呢喃了幾個字,靠在落然懷中昏睡了過去。
「阿然、阿然……嗚,求、慢一些,嗯唔……」醒之的臉頰討好地蹭著落然的胸口,恍惚間感覺一陣天旋地轉,不知何時兩人已上了岸,落然躺在玉石的台階上,醒之渾身赤|裸地坐在他的身上,醒之感覺下體又酥又麻又熱,那東西似乎進得更深了,疼痛又有些舒服,她雙手無力地撐在落然的胸口大口大口的踹息著,誰知根本不等她適應,落然扣住她腰間的手掌淬不及防地動了起來。
連悅、連雪極有默契地一起和-圖-書捂住了郝諾的眼睛,郝諾吃了太多清心丸已有些暈乎乎的,這會見兩個師兄的手再次伸到自己面前,嚇得嗷嗷地哭。一直望著洞口的諸葛宜聞聲回頭看向鬧成一團的三人,也不禁笑了起來。
玲瓏月緊張地縮回手來:「我都受不住,那醒之……」
醒之眯著眼驚呼一身,有些緊張地伸出圈住了落然脖頸,大幅度的動作讓雲池內的水嘩嘩作響,醒之本有些痛苦的呻|吟聲逐漸地一點點地變了味道,那種蘇蘇麻麻的陌生感越顯強烈:「嗚,阿然慢……慢些……不成了……」斷斷續續的聲音,說不出的撩人。
落然待到醒之不再發抖,愛憐無比地吻了吻醒之的眉心,動作極盡輕柔地將醒之抱了起來,兩人再次滑進水中,他輕柔地抽出分身,醒之身子又顫了顫無意識地嗚咽一身,求饒般地蹭了蹭落然的脖頸,醒之下意識的動作讓落然的心軟得可以滴出水來,他的唇柔柔地摩擦著醒之眼角,啞聲道:「乖,不疼。」
醒之看向閉目的落然,他雖是極力保持鎮定,可快速閃動的睫毛還是暴露了他的緊張和在乎。醒之知道他面上雖表現得無所畏懼,內在卻是自卑到了極點,否則以他的性格又怎會容得下郝諾,甚至連對付清弦都多有謙讓,他對周圍的一切都不在乎,可唯有對待自己的時候要多小心便多小心,他似乎根本承受不起自己一個不悅眼神或者是一句失望。
落然感覺到懷中的人有些發抖,體貼地將她護在懷中兩人一起滑下雲池,坐在了水中的台階上,落然調整姿勢讓她舒服地靠在自己懷中,粗糙的手掌一遍又一遍極盡溫柔地拂過醒之的長發,手指一點點地勾勒著醒之臉頰的輪廓,心中溢滿了前所未有的柔情與滿足,徹骨的舒適將他緊緊地包裹住,他很想抱住懷中人站在最高的玉人峰上放聲尖叫,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蘇醒之是他的人,是落然一個人的蘇醒之。
落然輕輕抽搐了片刻,吁了口氣,整個人像被抽去了所有筋骨滑落醒之身上,在全身的重量快要壓住醒之時,他單手扣起醒之的腰身,一個翻轉,兩人交換了位置,讓醒之趴在了自己的胸口,他將臉埋在醒之的頸窩,手指顫抖地摟住醒之的腰身,另一個手輕輕地撫摸著醒之光潔的後背,精緻絕倫的臉上是前所未有的滿足與狂喜。
落然埋在醒之肩頭,悶聲道:「他看見你了。」
落然卻如木雕般怔在原地,許久許久,如夢似幻地喃喃道:「醒之愛落然,醒之愛落然……醒之愛落然……」落然驟然回過身來,緊緊地將醒之摟在懷中,本輕輕勾起的嘴角越揚越高,逐漸地逐漸地低低笑出聲來,笑聲一點點放大,直至狂笑不止,聲嘶力竭,不知過了多久,他淺灰色的眼眸溢出了一滴晶瑩的淚水:「哈哈哈哈……哈哈……醒之愛落然!哈哈……」笑著笑著卻嗚咽出聲,眼淚再也止不住地流了出來,他整個張埋在醒之頸窩,低低哭出聲音,那些冰冷、那些黑暗、那些委屈、那些恐懼、那些陰影、那些患得患失、那些需要血腥才能平復的狂躁,都順著奔流不止的眼淚消逝在生命中……
醒之半夢半醒中感覺一陣陣的熱浪朝自己襲來,她的手不自覺地拉開了褻衣上的衣扣,朝身旁微涼有些不平的肌膚上靠了靠,睡夢中的落然似乎被醒之吵到了身子也不適地動了動。醒之感覺到落然的躁動不安,手腕輕動反射性地揉了揉落然的小腹,不想手指卻觸到一處熱源,幾乎是反射性地收回了手,朝上面挪了挪,像往日般輕揉著落然的小腹。
諸葛宜正圍著青銅香爐正在忙些什麼,額間隱隱可見細碎的汗珠:「玲瓏宮主放心吧。」當諸葛宜終於將各種顏色的熏香都搭配好了,輕舒了一口氣,回頭看向還在攪動著池水的玲瓏月:「玲瓏宮主快將手拿出來!那曼陀羅汁如此濃稠你可是受不住!」
落然不語將醒之抱得更緊,拉起她的手按在自己小腹上:「難受。」
落然垂眸將醒之摟在懷中:「他看見了。」
醒之感覺體內的沉睡的東西眨眼間已堅硬如鐵,炙熱撩人,她有些不適地嗚咽一身皺了皺眉頭,有些討好的伸出舌尖碰了碰落然的舌頭,不想卻被那靈活的舌尖咬住不放,交纏在一起。
「阿然!再飛高一些,高一些!」少女喜悅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撒嬌和興奮,這樣的明快的聲音和敞亮的圖畫似乎能在瞬間掃除人心處所m.hetubook•com.com有的陰暗。
玲瓏月與連雪急急忙忙地沖了出去,諸葛宜見兩人都出去了,這才用布巾遮住了口鼻,點著香爐裏面的熏香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出了山洞。
那些失落,那些傷痕,那些疼痛,無止盡的黑暗與絕望,眨眼間已被懷中的人填滿了,沒有了冰冷,沒有了孤寂,甚至連那些壓抑不住的嗜血的狂躁也不見,所有的所有,一切的一切,只剩下了蘇醒之。
醒之微愣了愣,不知想到了什麼,眉目彎彎地笑出聲來:「你還說沒有欺負郝諾,你看看你把他逼迫成什麼樣子,一口氣說完那句話,我都替他憋得慌。」
醒之的臉頰輕輕蹭了蹭落然長發,到底有多深的感情,失去了,便連自己的性命都放棄了呢?
落然的唇極盡溫柔纏綿又虔誠無比的輕吻著醒之的額、眉、眼、臉頰,一點點的觸碰她微仲的紅唇,舌尖一點點的滑過,不動聲色的潛入,吸允、舔紩、啃噬,一發不可收拾。
落然臉上並沒有半分的喜悅,淺灰色的眸子閃過一道光芒,薄唇抿成了一條線,他拉起醒之的手按在小腹上:「不行,我難受。」
落然的眉宇間隱藏的那抹狠歷早已消失得了無蹤跡,甚至平日里想遮掩卻遮掩不住的陰霾全部都消失不見了,他精緻絕倫的側臉是前所未有的晴朗,那種雲破日出的燦爛讓落然整個人看起來熠熠閃過。
落然彷彿聽不見醒之說話一般,只感覺進了一半的分身卻再難進半步,難受地皺了皺眉頭,他抬頭將醒之的一隻腿架上肩頭不顧一切地一衝到底。
落然緊緊攥著醒之的另一隻手,輕動了一下,偷偷地將兩人之間的空隙填滿,滿是疤痕的肌膚更加貼近醒之一些。他一眼不眨地凝視著醒之的睡顏,恍然間露出一抹滿足的淺笑,如曇花般笑容轉眼即逝,他慢慢地閉上雙眼,眉宇間露出一抹安逸,不時間便沉沉睡去。
醒之的胸口酸酸澀澀的又有種說不出的喜悅與滿足,她軟軟的唇輕輕吻了吻不知是真睡還是裝睡的落然:「睡吧……我們有一輩子的時間,想清楚這些。」話畢,與落然脖頸相交,慢慢地閉上了雙眼,水中的手卻沒有停下來。
郝諾滿臉淚水,還輕輕抽泣著,想進洞又有些膽怯地停在了洞口:「唔……要是公子也在怎麼辦?」
傾流谷內的桃花早已飄落,桃樹枝葉繁茂,有些樹間隱隱可見才掛上的小青果,天然溫泉邊,鋪著一塊巨大的毛皮毯子,醒之半眯著適意地躺在皮毛毯子上,一雙□的小腿卻泡在溫泉水裡面,調皮的腳丫調皮拍著水,故意濺起水花,打濕躺在自己身邊的人。
落然將醒之放在雲池旁邊,這才解開她身上的披風,醒之身著單薄褻衣瑟瑟發抖地滑進雲池中,整個人縮在雲池,滿是抱怨地看向落然:「幸好子秋不在,否則我的人都讓你給丟盡了,都怪你,若非你飛得太遠了,我的衣裙怎會被人偷走!」
落然的那句帶著內力「醒之愛落然」清晰地傳到後山山洞中每一個人耳朵里,玲瓏月看向怒尾笑了起來,笑著笑著眼淚流了出來,回過頭來開向怒尾:「我們是不是要回去準備喜事了?」
醒之揉動小腹的手指越發的輕柔,只感覺胸口悶悶的,一顆心又酸又疼,極輕聲地說道:「你那時偷偷去江南時,聽見我說喜歡他了是嗎?」
郝諾嗅了嗅周圍的空氣,甜香甜香的,可又有一些奇怪,這種甜香與平日里甜膩的香味有些不同,他皺了皺眉頭,一步步地走到雲池邊上,越走越近,郝諾的眉頭也越皺越深,不知想到了什麼郝諾猛地打個冷戰,大喝一聲:「啊!!!師父有曼陀羅啊!!!」話畢轉身衝出了洞門。
諸葛宜將滿滿一罐的清心丸塞進了郝諾的嘴裏,郝諾先是被捂住了嘴,又被莫名其妙地灌了一通藥丸,被放開時已有些暈乎乎的了,當看清對面的諸葛宜時,又一聲尖叫:「啊!!!曼陀羅!!師父師父!有人要害宮主,好重的曼陀羅味道!師父快去救……唔嗚……」
落然身形微動了一下,悶悶地應了聲。
落然驟然睜開了雙眼,一雙淺灰色眼眸不像平日那般布滿寒霜,反而有點像噴發的火山,炙熱而又充滿了侵略性,他慢慢地坐起身來,一眼不眨地凝視著醒之嫣紅的臉頰,下腹火燒火燎的感覺漲到了極點。
郝諾吸了吸鼻涕,頗有志氣地哼哼兩聲:「我才不要他賠給我呢!我要自己找回來!」話畢,轉身進了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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